第二百六十六章你老公虐待你了?
冷易彬簡單地描述了自己的辦法,景兮認真的聽著,聽完之后景兮雙手再次絞在了一起,低頭沉默了…… 就在冷易彬以為景兮會拒絕的時候,景兮再次抬起了頭,看向他的眼神異常堅定:“易彬哥,我同意你的辦法!” 冷易彬忽的感覺自己心像有人先給了他一個甜棗吃過,甜絲絲,可甜了沒一秒鐘后,他的心又像是被人灌了一碗非??酀闹兴幇?,苦的自己膽汁都要吐出來了般。 但是冷易彬那張斯斯文文英俊帥氣的臉上,卻一臉的平靜,沒有任何異常! “好,那我們就這樣辦!”冷易彬說完想要伸手去撫摸一下景兮的頭,但是手舉了起來、又感覺自己心急了,而后又緩緩的收回到了自己的身側。 兩人變這樣有些不自然且詭異的陷入了靜默中,景兮到此刻仍沒有清醒,仍然抱有冷易銘內心深處有她一席之地的幻想! ...... 冷易鎂在宋思遠的別墅等了他一個晚上也沒有等到他回家,第二天上午卻等到了吳甜的到來。 吳甜臉上沒了她一向沒心沒肺地甜甜的笑容,而是異常嚴肅地坐在了冷易鎂的對面,對著依然窩在沙發里的冷易鎂道:“我們談談?!?/br> 冷易鎂揉了揉有些澀痛的眼睛,有些迷蒙的看著吳甜而后坐了起開。 “怎么了?甜甜?” 透過吳甜的表情,冷易鎂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吳甜話還未出口,眼淚先跟著溢了出來。 “你老公虐待你了?”冷易鎂秀眉緊促,她能想到吳甜在這異國他鄉收受到的委屈只有這個了。 結果吳甜還沒來得及擦掉眼淚,便“噗嗤”一聲又笑了。 她老公怎么可能虐待她!木沁熙是個寵妹狂魔,更是個寵妻狂魔,這可是沒有人不知道的! “不是,是關于我家小婉的,昨天晚上,思遠哥又給她進行了催眠,但是醒來的結果還不清楚,我是想,萬一她醒來不記得你哥了,你能不能幫忙勸一下,讓你哥別來打擾小婉的生活,這次,我們只想讓她忘掉所有痛苦?!?/br> 吳甜說完,眼淚不停地往下流,她也很心疼木沁婉,感情上的事情一直不順,所以與其這般痛苦,還不如全部忘掉,重新開始。 這是昨晚她和木沁熙趁著木沁婉腦子有幾分清醒的時候,和木沁婉商量的結果。 木沁婉呆呆地望著窗外看了好長時間,最終同意了催眠,因為她再次分不清楚自己愛的是丁晨宇還是冷易銘了? 可是不管她愛誰,丁晨宇都是她這輩的痛,特別是那些被塵封的部分記憶慢慢蘇醒的時候,讓她感覺自己和冷易銘在一起,是對丁晨宇極大的背叛。 即便是冷易銘承載著丁晨宇的心臟,她都不應該和他在一起,讓晨宇哥哥傷心的。 因為她最近才發現,原來自己對丁晨宇的記憶不僅僅只是她痛苦的那些記憶,遠比她之前腦海中的要多很多,她甚至想起來了丁晨宇一直以為她不知道的他的小秘密! 所以,她的痛不僅僅是源自丁晨宇,還有那些對她有著殷切期盼的家人。 所以當她想起丁晨宇的小秘密的時候,她才恍然,他們為她編織了一個讓她恢復正常的夢! 可是這個夢讓她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她不僅僅失了身,而且好像還失了心,只是這樣已經有了根據的揣測,她自己不愿意相信,她逼著自己不要相信! 她越想將冷易銘從自己的腦子里剔除掉,發現自己越痛苦,并且遠遠超過rou體上的痛苦。 所以她才會再次的自殘起來,因為那種痛比抽筋剝骨還要痛,比起讓她面對丁晨宇的死亡還要難! 但是這些她只能埋在自己的心里,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如果她的忘記能讓冷易銘安全,能讓家人安心,能讓自己心安理得的繼續生活,那么她想,這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她最后將冷易銘在自己的腦海中描繪了一遍后,同意了他們對自己進行催眠治療的建議。 冷易鎂皺著白皙的眉心盯著吳甜看了很久,她原本焦急擔心吳甜的臉上變得越來越冷,甚至很是生氣! “吳甜!木沁婉她是個病人!就算是她自己的同意的,你們也不能這樣做!那我哥怎么辦?你應該也聽你哥吳豪說過了吧,我哥現在因為找不到她,已經徹底成了一個廢人了!你們讓她忘記了,那我哥呢?是不是要請宋思遠再去給我哥做個催眠,讓他把木沁婉也忘掉!” 冷易鎂感覺這簡直荒謬可笑! 她很清楚自己的哥哥和木沁婉兩人在一起很開心,很幸福,就因為現在臨時的這點困難,他們便要慫恿著一個已經抑郁了的人,去做這種愚蠢的選擇! 還有宋思遠,什么狗屁心理醫生,她真是看錯他了,他怎么能給出這樣的治療方案? 想到這里,冷易鎂的腦袋突然像被棍子狠狠地敲了一下,宋思遠為什么給出這樣的治療方案? 吳甜和木沁熙的決定她還可以理解,因為心疼,心疼木沁婉,不想木沁婉遭受心理上的痛苦的折磨。 那么宋思遠呢?現在想想,他和木沁婉是同一時間出現在魔都的,然后又幾乎是同一時間在魔都消失的。 就連被她看出來的,喜歡木沁婉的吳豪都沒有這般幾乎是形影不離的默默地守在木沁婉身邊的。 所以,冷易鎂忽然的冷笑了一聲,她眼圈紅腫,嘲笑著自己和自己的老哥一樣在感情上蠢的要死! 所以,他哥愛上了一個心里裝著一個死人的女孩,她愛上了一個心里裝著永遠不會屬于他的女孩的男人! 他們兄妹兩個一定是太過于自負清高,上輩子也沒怎么集福,這輩子在感情上才會這么的一言難盡!真心有點凄慘的味道。 剛剛被冷易鎂懟的無言以對的吳甜,發現冷易鎂有些不太對勁,趕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拉著冷易鎂的衣袖問道:“鎂鎂,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