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我頭痛!
不僅僅是問問題,還是為了他的木木小公主,這讓吳豪有些微微怨恨冷易銘的心突然軟了下來。 不僅僅軟了下來,還有種酸酸澀澀的感覺,他應該為他的木木小公主高興的,冷易銘是真的對她動了真心的。 可是越是這樣,他心里的酸水越是濃重。 盯了冷易銘孤傲清冷的俊臉看了一會兒,吳豪還是開口了。 “今天下班,有幾份文件因為下午開會的時候沒有審,我便加了會兒班,加完班剛要離開公司的時候,白玉的電話撥了過來,白玉一般不給我打電話的,除非是小婉出事了?!?/br> 吳豪說到這里頓了頓,上次白玉也給她打了電話,可是他手機被孟琪琪那個女人給關了機。 不過幸好這次他感到的的還算及時。 “我去的時候,小婉和白玉已經放到了十幾個人,后來我帶著的人和你母親的人打了起來,不知道怎么了,興許是見你母親的人馬上都要被放倒了,景兮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了一把水果刀……” 說道這里吳豪又頓了頓,并且眼眶有些然,喉嚨像是有氣壓堵住了般,有些卡的他說不出話來。 暗暗地嘆了口氣,吳豪又接著說道:“景兮拿著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手腕上,大聲喊著,讓所有人停下來,小婉盯著她手臂和抵在手臂上的刀子看了好一會兒,然后她跟我說她頭有些痛,在之后便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用力的抱著頭,全身跟著顫抖了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最后終究抵不過那份痛苦,大吼了一聲后,便暈了過去?!?/br> 吳豪一口氣說完了,但是他隱去了木沁婉腦海中那份他知曉的痛苦的部分,且不說現在不是告訴冷易銘的最好時機,就算是要說,也應該在木沁婉接受了自己的這份痛苦之后,自己和冷易銘說比較合適。 冷易銘一直靜靜地聽著吳豪的講述,剛毅英俊的眉頭緊鎖著,心里思緒百轉千回。 難道婉婉已經知道了景兮自殺的事情,還是婉婉害怕景兮真的自殺,那么這樣的話,她應該很害怕景兮自殺了,他會離開她吧? 但是又有些想不通,宋思遠說之前跟她的經歷有關,難道婉婉的前任自殺了? 不管怎么想,冷易銘都有些想不通,但是似乎第二種想法更加符合邏輯一些。 “小……小木姐醒了?!卑子窀吲d地沖了出來對吳豪和冷易銘說道,“我去喊宋醫生過來?!?/br> 冷易銘起身,然后頓了頓道:“謝謝?!?/br> 說完之后,冷易銘便大步朝著病房內走了進去。 吳豪又是一愣,冷易銘這個家伙,從小到大沒對他說過這么多客氣的話,還真是讓他又感動又心酸的。 接著,吳豪也跟在冷易銘身后進了病房。 “我沒有……真的……你要相信我……這不是我……我沒有……”木沁婉坐了起來,握著冷易銘的修長的大掌不斷地輕聲重復著這些話。 “婉婉……沒事了,沒事了……”冷易銘坐到床邊摟著木沁婉輕輕顫抖著的肩膀,另一只手用力的握著她指尖冰涼的雙手,溫柔地安撫著她。 盡管冷易銘不知道木沁婉在說些什么,但是他知道,此刻的木沁婉需要的是他的肩膀,需要的是安全感,需要的是自己的信任。 所以他要先安撫好她,再慢慢讓她對他早一點敞開心扉。 或許是冷易銘身上熟悉的味道,也可能是冷易銘溫暖的胸膛真的給了木沁婉安定的感覺,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身體也不再顫抖的那么厲害。 宋思遠走進病房的時候,已經快要冷靜安定下來的木沁婉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立刻掙脫了冷易銘的懷抱,從床上跳了下來。 并且直接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般,微微低著頭,對著宋思遠道:“宋醫生,我沒有……真的沒有……你相信我……那不是我?!?/br> 這讓跟隨著木沁婉起身的冷易銘微微吃了一驚,很顯然,木沁婉很不正常。 宋思遠眉頭輕輕皺起,但是臉上卻保持著斯文又溫暖的笑意:“小碗,我知道,我知道,和宋醫生一起去另一個房間單獨聊聊,可以嗎?” 木沁婉抬眼,眼神有些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宋思遠,又看了一眼站在宋思遠身邊的白玉,白玉微微地對著她點了點頭,然后她便微微地對著宋思遠點了點頭。 接著宋思遠便伸出了手,準備牽著她離開的意思。 木沁婉又眼神迷蒙的看了一眼白玉,白玉再次點了點頭,她才伸出了手。 就在木沁婉的手要搭上宋思遠的手的時候,全程看著所有互動關系的冷易銘有些不淡定了。 他怎么可以讓自己的女人牽別的男人的手? 冷易銘猛然抬手握住了木沁婉的白皙的小手,木沁婉仿佛是受了驚嚇般身體抖了一下,而后縮著脖子想將自己的手從冷易銘的手里抽出來。 可是掙扎了兩下,冷易銘握著她的手力道反而越來越大,弄得她的手都有些微微的疼痛。 吧嗒一下,一顆guntang的水珠滴落在了冷易銘的手背上,冷易銘猛然抬頭,冷易銘看到了的是木沁婉已經霧蒙蒙的雙眼。 沒有了以往她對自己那種明媚含笑的驚艷,有的是害怕和憂傷。 冷易銘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細細密密的痛了起來,他眼中的木沁婉盡管有憂傷,但是卻是個努力表現樂觀一面的女孩。 這樣無助害怕的她,是他第一次看到,并且讓他心疼,他很想走進她無助的內心去,幫她去將那些無助和害怕都驅散掉。 就在冷易銘準備將木沁婉攬進自己的懷里的時候,吳豪用力地握著他的胳膊。 冷易銘抬眼不悅地看著吳豪,而吳豪面色溫和,對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冷易銘周期眉心,轉眼又看向了木沁婉,她蓄著眼淚的美眸中,有種對自己的疏離和陌生的感覺,這讓他的心再次像被人緊緊拽著般,說不出的窒息和痛苦。 “我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