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〇二章成心找虐型的
“景總,您慢慢吃?!瘪R小柔輕聲細語的說完之后,又起身去收銀臺買了一碗面。 “你怎么在這里?”景哲其實在醫院的大廳里瞥見馬小柔的,他是來給景兮送飯的。 沒想到會在醫院看到將近半個月沒見到的馬小柔。 匆匆的將飯送給了自己的meimei,他便跑了出來,很是擔心是不是馬小柔的身體出了什么狀況。 他轉悠著找了一圈,才終于在這家面館外透過玻璃窗看到了她。 明明心里很擔心她,但是卻擺出了一副質問的口氣來問她。 自從發生上次的事情后,馬小柔也長時間不在魔都,他便回了景家別墅住下了,并且從冷易銘的設計公司離職,回了景氏食品上班。 自己的meimei受了委屈,他這個哥哥也不能一點不關心,盡管心里清楚冷易銘對自己的meimei從一開始便沒有什么想法。 但是自己meimei喜歡,又要堅持的事情,他也不能完全袖手旁觀。 他想過勸自己的meimei放手,可是放手又哪里有那么簡單,他恨極了馬小柔,還不是一樣舍不得放手。 所以幾次欲開口,他硬是沒有將放手這句話說出來。 但是看著自己的meimei痛苦,他心里對冷易銘和木沁婉又有些惱怒。 馬小柔知道景哲不會喜歡木沁婉,畢竟木沁婉搶了他meimei喜歡的男人,但是她也沒必要撒謊:“我來看木沁婉?!?/br> “木沁婉?你和她認識?”景哲臉色沉了沉,真是討厭的人都湊一起成了朋友了。 馬小柔看著景哲黑沉著的臉,淡淡地說道:“認識,很好的朋友?!?/br> “我怎么……”景哲剛想說他怎么不知道,但是一想到馬小柔有自己很多不知道的一面,所以他沒必要自討沒趣。 “她怎么了?”自己的meimei住院了,那個女人也裝病來蒙混被迷得神魂顛倒的冷易銘。 “不清楚,只聽說是受了傷?!瘪R小柔確實沒有問木沁婉細節,就算是受傷,也是白玉告訴她的。 景哲瞇著那雙狹長的眼睛看了看馬小柔,確認她沒有撒謊后,又接著低頭吃了一口面條。 但是腦子里卻回放出那天他在醫院將慌慌張張很是急切的吳豪揍了一拳的情景。 馬小柔有些驚訝,景哲居然沒對自己發脾氣,她可是和他meimei的情敵是好朋友,說白了她是木沁婉陣營了,他們兩個現在是對立的陣營。 端過來自己重新買的面條,馬小柔在心里暗暗罵起了自己。 “馬小柔呀馬小柔,我看你是成心找虐型的,人家不對你發脾氣,你他媽變態的渴望著人家對你怎么樣,真是被虐成了一種習慣,同樣很難戒掉?!?/br> “回家洗干凈了等我?!本罢艹酝曜詈笠豢诿鏃l,起身,然后彎腰,咬著她的耳朵輕輕說道。 這么溫柔又粘膩的聲音,讓她想到了兩人在一起膩歪的那幾年。 耳根一惹,接著整個臉都感覺變得有些燙人,她內心慌亂的甚至連景哲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全身僵硬,呆呆地坐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面還沒吃,迅速地吃了幾口之后,馬小柔便飛快了回了自己的公寓。 完了,馬小柔,你自己沒救了,景哲說了那么下流的話,她心里卻像住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般,滿心的期待。 馬小柔就在這樣忐忑又滿心雀躍的心態下,拿著睡衣,真的去浴室洗白白去了。 景哲從面館離開后又返回了醫院,他打聽了好幾個醫生木沁婉到底為什么住院的,但是所有人都守口如瓶。 無奈,他去了宋思遠的辦公室,但是一向斯斯文文的宋思遠根本連個好臉色都沒又給他,便將他請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滿面頹然的回了自己meimei的病房,景兮已經吃了晚餐,正在和劉美娜聊天。 “哥,你急匆匆的跑出去干嘛去啦?”景兮間景哲走了進來,飯幾乎是仍進她手里的,不禁有些好奇。 “沒什么,遇到個老朋友,小兮,你知道木沁婉也住院了嗎?”景哲打探不到消息,只能問一下原本早該出院,卻一直堅持住在醫院的景兮。 景兮眼神躲閃的看了一眼劉美娜,劉美娜緩緩地并且微微地自認為不會被人發現的搖了搖頭。 景兮領會到劉美娜的意思后,微微一笑,跟著搖了搖頭:“不知道,她怎么了?” 可是不怎么會撒謊的meimei,加上人品不怎么樣的劉美娜,兩人之間的互動和躲閃全被景哲收進了眼底。 “沒什么,只是突然在走廊上看到了她,隨口問問,擔心她又找你的麻煩?!本罢軌褐牡椎囊苫?,稀疏平常的回答。 “沒,她沒有再來找我的麻煩?!本百鈸淖约旱母绺缫仓滥厩咄褚驗榫茸约和卵璧沟氖虑?,所以她想盡快結束整個話題,并且表現得并不想提起木沁婉這個人的樣子。 “嗯,沒找你麻煩便好。那我先走了,朋友還在等我?!本罢芫幜藗€借口便離開了。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meimei會說謊,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這讓他更加好奇木沁婉到底為什么住院了,還有吳豪和冷易銘兩個男人都站在她那邊維護她,那么這個女人真的是那種會惡毒到找人輪自己meimei的女人嗎? 開著車子,景哲直接去了吳豪的家里。 吳父和吳豪有應酬,都沒有回家,但是吳母見到景哲后吃了一驚。 以前景哲來過幾次吳家老宅,但是最近因為小婉的事情,她還聽說景哲為自己的meimei湊了自己兒子一拳。 愛兒心切的吳母沒給景哲好臉色。 “伯母,我只是想找耗子問幾個問題,他不接我電話,所以我只能到這里來找他?!本罢苷f話的語氣全然沒有之前的囂張跋扈,也沒有平時的那股痞里痞氣的味道,卻像極了一個找不到小伙伴的小學生。 吳母到底是心一軟,冷淡地回道:“我信你一次,如果讓我知道你又打我兒子了,不管你們景氏是不是冷氏護著的,我都會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他在夜色招待客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