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人心sao動
季元柏這才想起半個月前,有傳言季阿滿消失了,他記得當時洛珂還來要求自己幫忙尋找,自己雖然不喜歡這個孩子,可是卻也還是派了人去尋找,只是后面,后面自己就將這個事情放在了一邊,直到今天要不是被人猛然提起,自己還真的忘記了,還有這么一件事。 “季阿滿現在在哪里,趕緊的去將人喊來啊,都還愣怔干嘛?”有長老催促到。 在季元柏愣怔間,就聽到長老開始催促了起來,畢竟他也知道,如今陽勛這樣換了自己也是不愿意的,只是自己是家主陽勛是少主,他們就必須聽從,顯然誰都不愿意做這樣費力又不討好的事情,更擔心自己的實力不如陽勛,自己可能會被陽勛無意識的能量反噬了,然后也有可能變成陽勛這般如同一個死人了,很自然的他也想到了,這樣的危險大家當然是不能留給自己了,勢必要找一個人來頂缸才行,于是一貫都沒有什么存在感的季阿滿就被大家惦記了。 “不用了,季阿滿出任務還沒有回來,這樣家族不是有進入練氣期的高手嗎,還有各位長老,我季元柏個人承諾只要他愿意為陽勛疏導雷電之力,答應他一個請求,無論何種,哪怕是家主之位我也拱手相讓?!奔驹巳涣诉@些后,只能無奈憋屈的丟出他自認為是最大的籌碼。 只是四周依然是一片寂靜,沒有人愿意出來承擔這個可能會丟了性命的事情,季元柏只好看向了一邊的幾位長老,長老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在季元柏眼神的注視下,幾人只好無奈的出手替季陽勛紓解體內的雷電之力,只是當長老接觸到季陽勛的身體后,才驚覺季陽勛體內的雷電之力雖然厲害,可是并不如他們想象中的那么狂暴,那么兇悍,也就是季陽勛雖然可能修煉出現了岔子,可是絕對不是晉級的時候出的。 也就是說先前的雷電異動就不可能是季陽勛弄出來的,那是季家圣地的雷池,那就代表這個季家,還有另外一個隱藏起來的天賦強悍的雷電高手,能制造那么強力的雷電波動,還能在他們到達前無聲無息的離開,那么勢必是修為在他們這些人之上了。 那么最先他們的認知是成立的,幾個長老再次默默的對視了一眼,然后快速的為季陽勛紓解了雷電之力后,就都告辭離去了,留下季元柏看著依然沒有醒來的季陽勛,進入沉思,有對自己前半生的反思,也有對未來的擔憂,當然這個沉思更多的是對于自己以后的人生的一個掌控。 當然了,對于一個連自己兒子分享他手中權利,都不能允許的自私男人,你不能期待什么多么高端上的鴻鵠之志,能不出賣后代來交換利益已經是最大極限了,注視這個沉思中,他想到了那個一直被自己忽視的小兒子,好像漸漸的他開始變得越來越讓自己看不懂了,當然也越來越優秀了。 不但進了星辰學院,還和歐陽家攀升親戚關系,如今又是獵鷹大隊成員,只是突然間消失了,看來自己還是要趁著阿滿沒有回來前,做點什么,萬一有那么一天自己或許還需要依靠他一點,昏迷的季陽勛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貫自己的父親給當成了貨物,進行了好一番比較,主要的是最后結果他的價值還不如那個他一貫看不過眼的季阿滿,這幸好還昏迷著,要是醒來顧及也是要再被氣暈過去的。 而睡得昏天黑地的季阿滿還不知道,因為歐陽少卿一個隨意的舉動,季家如今已經人心sao動了,更沒有想到因為歐陽少卿的這個隨意之舉,會讓自己接下來的生活發生幾乎是顛倒性的轉變,當然也成全了自己的一番布局,那個自己放到季陽勛修煉地方的香螺醉,終于因為季陽勛的落水,徹底的都沾染上了季陽勛的肌膚,這個香味一旦將人就會持續好些天不會消散。 當然就算季陽勛不落水,要不了一段時間,他也是會沾染這個氣味的,畢竟季阿滿可是很期待看到他們兄弟狗咬狗的一幕的,只是歐陽少卿將季陽勛拍入水里,加快了他和香味的接觸,只是將那個還需要一點時間的畫面給提前了而已。 當然就季元柏思考后針對季阿滿的一系列補償,季阿滿表示自己尚在昏迷不知道,當然那些物質上面的提供,對于雖然已經擁有了蕭楨遜一般家產的季阿滿來講,已經算是雞肋了,可是誰也不會嫌棄錢多啊,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季阿滿雖然一直沒有睜開眼睛,額,無能睜開眼睛,可是自己的神識卻是清醒的,雖然最開始確實是被雷電給整暈乎了,可是后面也從他們的交談中,知道是那個長相妖孽的男人是救自己出雷電磁場的,當然也知道他救自己的目的很不單純。 更加沒有忘記他和那個喜歡胡亂給自己亂實驗家伙說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話,還有那個所謂的一年之約,當然還有那個喜歡胡亂拿人實驗的家伙,覬覦自己地獄業火的心思,只可惜那個家伙是一個沒有半點修煉能力的普通人。 雖然如此他也憑借著這樣的一身好醫術嘚瑟張揚,自己這半個月可沒有少受他的折磨,不過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的,至少自己偷偷的記住了他新創出來的那套,他以為可以震懾一方的**針法,也不知道那個家伙是腦袋被門擠壓了,還是怎么的,那么殘酷沒有人性的針法,他竟然起名**。 嗯,這樣也好,那天自己也要好好將這個**針法,給用到他身上,讓這個創造者親自體驗一番那個**的滋味,季阿滿被歐陽少卿帶走的時候,她的神識是完全清醒的,只是自己處于關鍵時刻,她無暇分心,當然也就沒有看到歐陽少卿是如何動用抹掉呼延青腦海中自己的記憶的,當然也不知道他已經將自己徹底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