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倫比亞尋找正義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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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更加非分的想法,他僅僅是隔著這只內褲,或者說裹挾著這 只面料柔軟甚至有些透明的內褲一起摩擦著陳的兩片嫩rou而已,「啊啊~真無聊 ~等你睡醒了我們再回來玩這里吧……」 祭司的語氣和話語已經和在公眾面前判若兩人。 與其說是他自己慢慢露出了本性,倒不如說是陳利用自己的嬌軀強制性的撕 下了他的面具,盡管陳并不是自愿的。 「這雙黑短襪真是~性~感~」 胸前與股間的黑色如果說還能夠接受的話,如今還掛在陳雙腳上的黑色短襪 則顯得有點多余了。前兩者就像是情趣內衣一樣,是能夠提升陳的性感的加分項, 而這兩只襪子卻完全摧毀了這份景象,盡管面料講究的它們本身并沒有任何錯, 甚至還襯托出了從襪口伸出的腳踝骨與跟腱的苗條與性感。 「但是~以后再說……」 祭司的手指輕輕的塞進了腳跟處的襪口,并且勾著這只襪口向下滑行。她的 手指刮過了陳的足底,層層疊疊的褶皺與掌紋所帶來的磨砂感讓他直呼過癮。還 沒等祭司反應過來,兩只白里透紅的玉足就靜靜地躺在了他的手心上。被韌帶牽 拉的足趾輕輕低著頭,將修剪整齊的指甲完全暴露給祭司的雙眼。并未被指甲油 修飾的雙足透露著健康的粉色,十道小巧潔白的月牙是十根足趾的另一種標識。 祭司的十指與陳的十趾交錯在一起,他的手指粗暴的插進了陳對應的趾縫中,輕 輕旋轉著,就像是先前品味陳的雙乳一樣,品味著陳的每根腳趾。趾骨的堅硬與 脂肪的柔軟相輔相成,讓陳的十趾變成了絕佳的按摩玩具。沒有趾縫可插的兩根 孤單的拇指只能輕輕撫摸著陳略微外翻的大拇指外側,趾甲與肌膚盡管都可以用 順滑來形容,但由于組分不同,其觸感也不盡相同,而祭司的拇指此時就正在深 入評估著這份不同。 「哈姆……」 自己的雙手都已經被陳的玉足俘獲,祭司只能用自己的嘴巴繼續工作。紅色 的舌頭眷顧了被分開的每根足趾,而臟兮兮的牙齒則咬在了陳的趾腹上。祭司的 雙顎輕輕顫動著,他輕咬著陳的腳趾,品味著彈性十足的這十只尤物。 「嘶哈……」 盡管祭司想要抽出雙手,繼續撫摸這對毫無防備的蓮足,但誠實的身體完全 拒絕了他的想法。他只能繼續動用自己的舌頭來代替沉浸在足趾的快感中的雙手, 繼續品味著陳的雙足了。粉嫩的腳掌并不干燥堅硬,柔軟的觸感從足趾一路保持 到了足跟。在他的舌頭一路向下的舔舐的過程中,他的腦內浮現出了眾多感官相 似的場景,包括但不限于舔舐一塊鮮美的西瓜,或是一塊奶油蛋糕。 在細細的品味過了陳的雙足之后,祭司抬起了頭,他發覺,先前體驗過了的 臉頰、雙乳或是小腹是那么的陌生。他不再考慮什么時間日程,再一次地全身心 地投入了對陳的其他部分的二次勘察中,盡管這會讓他再次忘記陳的雙足的感受 并再次觸發循環,畢竟,有些人的罪行太過深重,即便是祭司也要花很久才能凈 化她,雖然是用骯臟的口水來凈化。 「咕嘟咕嘟咕嘟……咕哈……」 大汗淋漓的祭司將冰柜里的瓶裝水喝掉了一小半,自己身上的繃帶也被他的 汗水浸濕,變成了地面上那一堆散發著汗臭味的、沒有人想要的破布。 「沒想到會花這么久……」 「……制造腳印……購置紋身貼紙……丟棄一部分衣物到假定的藏身處…… 打聽打聽這個到底是什么代號……」 祭司將待辦事項抄在了白板上,又寫到了自己身上的一個筆記本上,「好了 小姐,我們一會兒再見吧~我現在要把你好~好~的包裝成一個雷厲風行的殺手 了哦~」 祭司將自己的破布披風放到一邊,換上了一身干凈漂亮的運動裝。 「啊~啊~啊~這可不能忘~」 祭司將一只拴著鐵鏈的皮質鐐銬戴在了陳的右腳腳腕上,并好好的調整了拉 力系數。鐵鏈上附有一個測力器,一旦被以一定力道拉扯的話,鐐銬內的注射器 便會被激活,一支萊茵生命品質擔保的麻醉劑便會被注射進陳腳腕處的靜脈內, 并會在數十秒內將其拖入昏迷的深淵中。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其閾值是任何力道, 畢竟陳如果不醒來是不會拉動這根鐵鏈的。 現在的陳正趴在這張桌子,或者說桌板上。她的臉頰朝著左側,所有的亂發 都被仔細的攏到了耳后。她的櫻桃小口仍然微張著,雪白的牙齒也露出了一小部 分。這部分是基本無法被量化的,祭司也就沒有多干擾。陳的雙臂則被并攏在身 體兩側,虛握著的雙手處在掌心朝天的狀態。修長的雙腿也被并起,只留出兩只 嫩丫伸出了桌板,在桌沿處垂下。黑色的鐐銬從她的右腳腳腕一路延伸到一側儀 器上固定。祭司將一條毛巾墊在陳的腳腕與桌板相交的地方,讓這雙尤物不會因 為血液流通不暢而受到任何程度的損傷。鮮嫩的足底到最后都要被祭司用牙齒品 味一番才得以逃脫。 「好了小姐,我這就要走啦~不要當擅自睡醒的壞孩子哦~給我好好的睡滿 三個小時哦~」 啪嗒 黑暗再次籠罩在這間地下室中,而地下室的主人則朝著他之前進來時的相反 方向走去,那里是通向哥倫比亞市區方向的地道出口,從那里鉆出去之后就能完 全離開這片「被遺忘者」的地盤,而不至于被任何人懷疑。 昏暗的藍色呼吸燈照耀在陳的上空,這是在陳意外醒來時讓她再次入睡的自 然暗示,萊茵生命的麻醉劑可靠卻又昂貴,如果能的話,祭司還是希望自己的囚 犯能夠自己睡覺,而不需要麻醉劑的陪睡。 「哼……呼……」 陳的鼾聲成為了這間地下室里唯一的響聲,如果將口水滴落在桌板上的細微 聲響忽略不計的話。 ………… 「嗚呼……好耶~」 祭司一邊伸著懶腰一邊回到了只屬于自己的地下室,神志清醒的人只有她一 人,因此她也不需要去維持自己的形象了,「沒想到克里斯蒂娜小姐還能給我帶 來一份外快啊~」 「……哼……呼……」 「哼哼哼~」 祭司一邊哼著歌,一邊把匆忙換上的破布和繃帶再次卸下,中性的煙嗓此時 已經變成了充滿 活力的高亢女聲。 「……為什么你這個敗家玩意兒會用掉兩針??????!」 祭司看著她從陳腳下撿起來的鐐銬,原先充滿了乳白色藥劑的微型針筒中少 了兩個,地面上則多了兩支空針筒,「不對……一支是剛剛那個不明所以的家伙 弄得……所以說其實克里斯蒂娜小姐只用掉了一針……」 「對不起呀克里斯蒂娜小姐……給你道歉啦~是我錯怪了好好睡覺的克里斯 蒂娜小姐啦~」 祭司走到陳的面前,毫無誠意的朝她道著歉,就和之前毫無誠意的生氣起來 一樣。 「……咕唔……」 被捏住臉頰的陳發出了一聲不舒服的抱怨聲?,F在她正背靠著儀器坐著,她 的雙手被一條皮帶束縛起來,并被吊在頭頂附近的一處儀器的凸起上。她的雙腳 則從儀器的兩側垂下,并分別被兩只腳鐐鎖在了一起的支撐腿上。 「好啦好啦~該把克里斯蒂娜小姐叫醒啦~我還想問問你是怎么想到克里斯 蒂娜這個名字的呢~來自龍門的陳小姐~」 女性祭司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支愛心型的香水,并將兩張紙巾疊放著折疊 好。她將香水輕輕噴在了紙巾的中央和四角,隨后便依靠著水對肌膚的附著力來 將這張紙巾黏在了陳的臉頰上,噴灑了最多香水的部分剛剛好位于陳的人中附近。 讓陳從重度昏迷中蘇醒并不是一瞬間就能完成的事,深知此事的祭司則管理 著自己的時間。她來來回回的在陳附近的區域與房間角落的一只旅行箱之間穿梭 著,空手而去,滿載而歸。幾個來回之后,陳的身邊就多出了幾個古典樣式的金 色熏香盒。密不透風的金色盒體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圖騰與裝飾,而這些諸如龍 頭與虎頭的裝飾則扮演著出氣孔的作用。在將自己的后續工作打點好了之后,祭 司懶洋洋的坐在了陳對面的桌子上,并枕著自己網購的灰色靠墊。 「嘎巴……嘎巴……」 「咳……唔……」 覆蓋在陳臉頰上的藥物終于起了作用,陳的意識被嘎巴嘎巴的聲音帶回現實。 「嗯……誒……?」 陳昏昏沉沉的抬起低垂的頭,視野中的一切模糊而扭曲,并且還在旋轉。剛 剛蘇醒的陳不管是從自己頸部的肌rou上還是從自己的視野上都無法推斷出自己腦 袋的位置,「唔……我……我這是……怎么了……」 「嘎巴……嘎巴……下唔號……嘎巴……咕……咳咳咳!」 嘴里的薯片嗆的祭司難受,而薯片上的辣粉又糊在了她的嗓子上,讓她看上 去屬實狼狽不堪。 「咳嗯……下午好啊克里斯蒂娜小姐,啊呀~看上去你不是很好呢~是不是 麻醉藥弄得你還有些頭暈呀?」 在灌了幾口牛奶后,祭司安穩的翹著腳,恢復了原本悠然自得的樣子。 「你……是誰……」 這種在一堆鐐銬的束縛中蘇醒的情況已經算不上新奇了,在稍微確認過自己 的活動范圍后,陳也就不再浪費自己有限的體力了。 「我是森林之意志的化身,大祭司薇婭——……」 祭司將手腕上的金色圓形飾品放在嘴邊,她的嗓音也再度變成了男女不分的 中性煙嗓,「來者何人?還不速速跪下——」 「什……原來是……變聲器嗎?!」 在聽到了祭司的聲音后,陳的意識迅速恢復,看樣子她回想起了昏睡過去之 前的記憶,「你為什么要偽裝成這個祭司?這里到底是哪里?!」 「不愧是陳警官,哪怕是失業了變成無業游民仍然這么警覺呢~」 祭司從手邊拽出了幾張餐巾紙,把手上的薯片粉和油擦干凈,「這里是祭壇 下方的地下室,喏~你幾個小時之前大概就跪在那個位置~」自稱薇婭的祭司伸 出手指朝著陳腦后的某各部分的天花板戳了戳。 「嘖……地下室……你們這個什么團體果然是假的嗎……」 隨著力量的逐漸恢復,陳的心中也終于有了多余的體力可以被轉化為怒氣。 「祭司是假的,宗教是假的,但是被排斥的感染者們追尋幸福、向往平等的 心情是真的,我只不過是隨波逐流而已~」 祭司撣了撣身上的薯片渣,又把手指向了自己身邊的黑色儀器們,「這些機 器都是用來模擬源石技藝的~哥倫比亞政府出資~之前把你捆起來的法術就是模 擬了整合運動的術士所掌握的法術~」 「怎么會……原來你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陳的話語中也已經帶上了怒氣,對于這個玩弄他人希望的女人,她已經怒不 可遏了。 「什么都是假的,但是想干你是真的~陳警官啊~你一個警官為什么會擁有 這么一副娼婦的身體???你別瞪我啦~你越瞪眼我越想干你~」 薇婭看樣子是對陳瞪圓的紅色眼睛感到不爽,「陳警官好像腦袋還不是很靈 光呢~需要我給你提個醒嗎?你來這里是干什么來的呀~」 「嘖……之前的殺人案也與你有關嗎……」 盡管不愿意承認,但陳的的確確是被這個罪魁禍首提醒了一下。 「嗯~是我干的~他們和你一樣,得知了這里的秘密~所以我就幫助他們保 持沉默啦~」 「兇手是你……也就是說……你還對他人栽贓陷害嗎?!」 「我可不是兇手哦~那些被扭送到警局的人都是自愿殺人的哦~或者是自愿 承認自己殺了人哦~」 薇婭似乎來了興致,她的聲調也提高了八度。再輕輕的從自己身下的桌子上 跳下之后,她趿拉著拖鞋走到了陳的眼前,「至于其中的緣由嘛~一會兒你就體 會到了~嗯哼~看到那個箱子了嗎~待會兒你就會坐著那個箱子被運到警察局, 你會交代出你的罪行的~」 「別碰我!」 面對薇婭對自己雙乳和腋下的觸摸,陳一邊別過臉去,一邊怒吼著。 「陳警官,你就不要想著能靠你這種敗犬一樣的動作勾引我多摸摸你了~」 薇婭的手指又一次抵在了陳的下巴上,「我知道你想讓我多觸摸你幾次,最 好還能舔一舔你的小臉,這樣就能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指紋和體液,后面你就能依 靠這些線索把我查出來了對吧?~」 「咕……」 自己可以說是出賣身體以圖獲取線索的小算盤被拆穿了,陳氣的咬起了嘴唇。 「我不僅要摸,還有摸你的全身,而且我還不怕你的檢舉,因為我現在可是 帶著手套的哦~」 在陳的雙乳上大肆揩油之后,祭司捏起手腕上的一角,撕開了手心上覆蓋著 的生物薄膜,不用想就知道,這些生物膜會完全欺瞞過警方的指紋系統,「順帶 一提,這張生物膜上攜帶的指紋是你將要殺掉的那個人的~這樣你就是被侵犯時 反抗過度殺人之后逃逸的罪人了~」 「……嘖」 「啊~對了,你也不要想著什么對我先假裝順從,之后再找機會和警局那邊 交代真相哦~你不會有機會的~」 薇婭的手指輕輕的在陳的下巴上跳著舞,就像是在和自己的寵物嬉戲一樣, 「至于為什么嘛~就是因為這個啦~」 祭司的手依次觸碰了陳身旁的幾個香爐,白色的煙霧漸漸的將陳包圍了起來。 功率剛好的換氣扇將下方的白色煙霧抽到屋頂,而陳的小鼻子則剛剛好處在這股 上升氣流的裹挾之中。 「嘖……這次又是什么?!」 白色的煙霧并不嗆人,香甜的氣味與適度的芬芳與濕度讓陳并不排斥這股詭 異的氣體,「這是……什么……」 手腕與腳腕的束縛感漸漸變輕,頭頂的換氣扇的噪音也不再惱人。原本應該 一起變得扭曲模糊的視野卻變得越發清晰,或者說只有視野中心變得清晰了起來, 只有那個叫薇婭的女人變得清晰了起來。 「這是讓你集中精神的煙霧~」 在其他的聲音都變得柔軟遲鈍之時,只有女人的聲音依然清晰可聞,「畢竟 陳小姐看上去很容易就會睡著,必須得用這種藥物來讓你專心聽課呢~」 「什么……東西……」 漸漸的,陳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力量了,她的頭漸漸的低垂下去,但她 的雙眼像是發了瘋一般的想要將薇婭的身體留在自己的視野中。她的雙眸發了瘋 的上挑,想要從自己的眼瞼中瞥見自己的對手。陳的小嘴微張,呼吸舒緩而平穩, 幾滴口水開始在她的嘴角囤積,除去這雙上翻的眼睛之外,她就像是個低著頭睡 著的女生一樣。 「你叫克里斯蒂娜·恩菲爾德,你是一名自幼被誘拐到哥倫比亞的龍族少女。 與父母失散的你自此過上了饑一頓飽一頓的流浪生活?!?/br> 祭司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念出了自己在外面為陳編好的故事,而被藥物剝奪 了一切行動能力的陳只能依靠被增強的聽覺與視覺將這些知識封入麻痹遲鈍的大 腦,「前幾天,你被一名被稱作娜塔莎的女人從背后打暈,并被綁架到她在森林 里的簡易住所中。你在半昏迷的狀態下被她強暴,但在對方想要將你滅口時先一 步將對方手里的刀反捅了回去~」 「嗯……」 在舒緩的呼吸聲中,一聲詭異的、象征著順從的呢喃飄了出來。處在半睡眠 狀態的陳已經進入了類似夢境的狀態,只不過現在這個夢境即將作為記憶被寫進 她的海馬體中,而原先的記憶則會以夢境的形式支離破碎地存在于她的腦海之中。 祭司的藥劑從未失效,從未失誤。 「隨后,你畏罪潛逃,但在遇到 了森林的意志之后,你洗心革面,決定向警 方自首,而森林的意志則幫你入眠,并告訴你醒來后就會遇到救贖的機遇~」 祭司將自己的筆記本扔到一邊,用解放出來的手抓著陳的龍角,將她的臉擺 正。失神的雙目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祭司甚至能從這雙赤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這塊毛巾上的麻醉劑會是你記憶的封條,除非你遭遇到相同配方、相同濃度、 相同質感的毛巾的再次麻醉,否則你是無法回想起之前的一切的~」 「是……」 陳的聲音中染上了倦怠,看樣子留給祭司調情的時間不多了。 「好了克里斯蒂娜·恩菲爾德,在我給你解開束縛之后,你就將這塊毛巾捂 在自己的臉上吧~」 薇婭一邊說著一邊用鑰匙打開了陳的手銬,并把手邊濕漉漉的白毛巾放在了 陳的手上。 「是……」 陳的視線遲緩地在薇婭與毛巾上移動著,先前積累在嘴角的口水此時也已經 化作了陳嘴邊的一股細流。 「啊嗯~你現在該說什么呀~克里斯蒂娜?~晚……?」 祭司一邊饒有興致的提示著,一邊從冰箱里取出了一小瓶液體,那是被害者 的體液。祭司準備將它撒到陳的身體上,坐實之前的故事。 「晚……晚安……呼唔……」 在被提示了之后,陳慢悠悠的說出了她被人說了無數次的「晚安」,也許她 曾經在被塔露拉壓制的時候想象過自己對其他人說出這么A的話的場景吧?但對 于幻想成真的現在,陳如果還有意識的話,體會得到的應該也是無盡的屈辱吧。 很快,陳白皙而纖細的十指就已經把潔白的毛巾壓在了自己的臉頰上。標致 的口鼻為毛巾帶來了山巒起伏,而毛巾則為陳的呼吸聲帶來了一絲沉悶。 「哈……呼……哈……呼……」 陳賣力的大口呼吸著,也許她真的太困了吧,也或許現實世界對她已經毫無 吸引力了吧。很快,陳的意識糾結著藥物的力量而飛到了九霄之巔…… 「就算是陳這樣的警官,到最后也完全敵不過這些催眠裝置的效力嗎?」 祭司將身后已經有些發熱的儀器關掉,這些儀器剛剛就通過祭司的變聲器將 祭司的話語增幅成了能夠影響陳的思維的催眠咒語,「永別了,羅德島的陳~」 「……」 陳的赤瞳在聽到「永別了」的話語后便向上翻去,躲進了自己的上眼瞼中。 「睡在這里的是:龍門高級督察,龍門近衛局高官,羅德島近衛干員,赤霄 的使用者,整合運動領導人的meimei,干員星熊的搭檔,干員詩懷雅的摯友,化名 克里斯蒂娜·恩菲爾德的,陳~晚安~」 「哼……呼……」 陳的雙眼也漸漸閉上,只露出一小部分乳白色的珍珠一樣的眼球,向世人宣 布自己的陷落。 在祭司念完了強行拼湊出的一排名號之后,陳的雙臂和她的意識一同下墜。 白皙的小手輕輕的落在了她的大腿上,但陳僅存的意識卻沒有任何平臺能夠承接, 它直接墜入了萬丈深淵。悠悠的鼾聲從陳的小嘴里傳出,被迫舍棄了上述名號的 陳終于可以像她的同齡人一樣享受片刻的安寧了,盡管在她醒后她的人生將走上 另一條軌道…… 「怎么樣啊陳警官~這塊毛巾的氣味還好聞嗎?」 祭司的左手已經不安分的托起了陳的rufang,她輕輕的揉捏著這只大小與柔軟 都剛剛好能夠被她的手掌包裹住的尤物,用自己的掌心隔著黑色的布料感受著那 一側的rutou,「聽不清啊陳警官~這里的氣溫還合適嗎~」 祭司的手指在陳的人魚線上游走幾次之后,便輕輕摳起了陳的肚臍。 啪!啪! 祭司就像是在給自己壯膽一樣,用力拍著陳那雙松弛的大腿。 「你的腳丫我已經品嘗過了啊陳警官,你是不是要把我逮捕了啊~喏~這里 是手銬~」 祭司把自己平日里對警察,以及警察背后的權威的畏懼全部發泄在了失去知 覺的陳身上,「啊呀~不是銬你自己,而是銬我啊~你怎么這么笨啊陳警官~」 祭司假惺惺的演著戲,并且借著這個機會把陳的雙手拷了起來。 「這里是陳,呼叫支援!呼叫支援!我已昏睡,請求支援!請立刻攜帶麻醉 劑來解救我!Over!」 祭司將自己的臉埋在陳的雙腿之間,鼻尖正對著陳被內褲保護起來的禁忌的 花園。她將陳的大腿根當做電話,朝著電話那頭呼叫著支援,「嗚嗚嗚!塔露拉 jiejie!救救我!我被一個怪女人迷暈了嗚嗚嗚~我被她把腳丫子舔遍了嗚嗚嗚~ 這樣被舔會不會懷孕啊嗚嗚嗚……」 祭司的手指一邊在陳的大腿上寫著字,一邊不明所以的替陳哭訴著。 「這里是醫療班,已確保干員陳的睡眠狀態,重復,已確保干員陳的睡眠狀 態!現在開始檢驗干員陳的生理健康!」 在這種詭異的角色扮演中,祭司似乎又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醫生,「現在開始 檢驗干員陳的生理健康,首先就是要檢查陰部的狀況!畢竟干員陳隨時都有可能 被迷jian嘛!」 祭司一邊舔著嘴唇,一邊用雙手勾著陳雙胯附近的綁繩,將陳的黑色內褲褪 到了大腿中部,露出了雙腿之間的那一片禁忌的森林。 「啊咧咧~為什么陳警官,你的生殖器附近被人寫了字啊~你可真是個隨叫 隨上的rou便器呢~啊不對,是碎覺隨上~」 祭司一邊撥弄著陳的森林,一邊嘗試起這詭異的文字,「這不是個箭頭 嘛!指的方向是……右腿……」 祭司的視線也挪向陳的右腿,原本白皙的右腿上此時卻多了一行紅色的字。 「低語吾名」 「……」 祭司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陳的白皙右腿上的確多了一行字, 「陳警官啊~你可真是個有趣的人啊~你還指望這時候還有人能幫你不成~」 祭司的手指朝著陳的森林深處逼近著。 「吾乃森林之意志」 有一行紅字出現在了陳的小腹處,這次出現的位置恰好在祭司的視野中,這 也讓她的手指及時剎住了車。 「喂喂這可不好笑啊……」 祭司伸手拉掉了地下室的電閘,她要確定這不是自己用來給自己身上加上暫 時性的神印的儀器搞的鬼,「這些字居然……發光了……難道森林的意志真的存 在……?」 「吾名為……」 新的文字直接出現在了祭司的右臂上,而祭司也不自覺的讀出了這句還沒寫 完的話「塔·露·拉」 「誒?!嘎??!」 自己的后頸就好像是被一只燒紅的鐵鉗夾住了一樣,隨之而來的則是從全身 產生的字面意義的燒灼感。視線所及之處,祭司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紅,發光。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燃燒,是自己的靈魂從內部照亮了自己的身體。 「儀式成功~感謝你把我接進你的地下室~」 女人的聲音從祭司的腦后傳來,與陳被催眠的處境類似,被燒灼的劇痛封閉 了全身感官的祭司卻意外的能夠清楚的聽到從自己身后傳來的聲音,「我就是塔 露拉,看樣子,舍妹受了你不少照顧呢~我很喜歡~」 「嘎……嘎哈……咕唔……」 祭司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如字面意義一般的被「熔化」著,這種感覺并不疼, 但她的身體機能是確確實實的被瓦解掉了。 「好了,你不用說話了~我已經從你的記憶里全部了解了~」 塔露拉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陳,她的meimei此時睡的又香又甜,「那么~替我向 那個世界的人們問個好~」 「……??!」 祭司的嘴收縮了幾下,便隨著從身體各處冒出的火苗一起化作了地下室中的 一股黑煙。 咔噠 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將地下室的電閘重新打開,在光源恢復之后,曾經的整合 運動的領導人,現任陳暉潔搜救隊的特派員,陳的jiejie塔露拉現出了自己的身體。 蛋白質燃燒后的香味與頭發燃燒后的臭味夾雜在一起,哪怕是冰冷如雪的塔露拉 也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扇了扇臉前的空氣。 「你倒是輕巧啊~自顧自的跑來哥倫比亞,不知道玩的開心嗎?我可是被從 牢房拖出來之后就被自顧自的加上了這個項圈,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哥倫比亞 上空的運輸機上了啊~」 塔露拉脫下手套,用自己同樣白皙纖細的手指伸進了陳的小嘴中輕輕翻攪著, 「為什么你不管去哪里,最后都要變成這樣啊,不爭氣的陳小姐~」 塔露拉的手指熟練的翻起了陳的上眼瞼,打量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陳的標 準白眼。 「咕唔……咕哼……」 一邊被翻攪著舌頭,一邊被翻挑著眼皮,這讓陳的呼嚕聲中似乎帶上了一絲 不滿,亦或是…… 「又跟jiejie撒嬌~沒有jiejie的話你還不知道在哪里睡覺呢~」 陳的衣裝實在是太過性感,哪怕是親手為陳選了這套內衣的塔露拉都顯得有 些心迷意亂。冷若冰霜的小臉上多了些血色,或者說緋紅,「反正羅德島的干員 小姐們還在遠處的森林里搜尋,不如我先來幫你解脫一下吧~咱們上次做還是在 你離開羅德島的前夜,這也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吧~不過你也不知道這些,畢竟你 一直在睡覺呢~」 塔露拉雙手熟練的將陳的胸罩擼到了rufang上方,讓這對雙乳輕輕的彈跳了出 來,「先 從這里開始ba……誒?!哈……」 一股刺痛從后頸傳來。那個部分本來應該就在項圈的覆蓋之下,不應該有任 何東西能夠接觸到自己的肌膚,除非…… 「項圈的內置機構嗎……竟然是……麻醉……」 快速失去力量的塔露拉顫抖著扶著桌子,速效麻醉的效力讓她在短短的幾秒 之后以及是近乎趴在桌子上了。身為jiejie對meimei的愛護讓她的手在壓住陳的小腹 的一剎那偏向了陳身旁的桌面,這讓她不至于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壓在身下 安睡的陳的身上,但是這卻讓她的掙扎變得更加狼狽,「真是……惡趣味……呼 呼……我也沒臉說啊……」 「哼……呼……」 姐妹交疊的呼吸聲在地下室回響著。 「啊~啊~仗著你有個源石定位器就讓你先來找她,你怎么還和人家爽起來 了???」 地下室的暗門被打開,皮靴與鋼制樓梯接觸的聲響打破了這片寧靜,「噫額 ~你們兩個能不能收斂點~天天在羅德島里玩拘束py還不夠,都到了哥倫比亞 了怎么還能找到手銬呢?」 「喂?~莫斯提馬?里面怎么樣???陳小姐在里面嗎?塔露拉小姐呢?~」 女孩的聲音從上方的暗門處傳來,光是聽著這幾句話,莫斯提馬就能感受到 說話者的那抹亮麗的紅發飄蕩在自己的眼前。 「嗯~都在這里了,能天使~聯系一下哥倫比亞的企鵝物流辦事處吧~多要 一個箱子~」 莫斯提馬手里的黑色遙控器被她的右手和左手拋來拋去,「塔露拉小姐被敵 人偷襲,中了昏睡系的源石魔術了,但她在昏迷過去之前把敵人燒沒了~我親眼 看見的~」 「下次先把手里的遙控器老老實實的放進口袋里再說這些話會更加可信哦~」 能天使的聲音依然充滿了元氣,她似乎已經對于把昏迷的干員當做貨物見怪 不怪了,「多賺了一單,老板肯定會很開心~這樣這一筆還能賺更多的錢,可以 開Party了耶~」 「那后面的就交給你啦~羅德島的那位博士也真是的,要我救一個也就算了, 為什么還有一個啊~最離譜的是為什么來救陳小姐的W也被人綁走了???!她到 底是來干嘛的??!」 莫斯提馬撇著嘴,像是發泄一樣的對著遙控器上的加號按了好幾次。 「哼……呼……」 原本平分秋色的姐妹鼾聲似乎分出了勝負,塔露拉后來居上,依靠著莫斯提 馬對其項圈的指令讓她陷入了更深沉的昏睡之中,她的鼾聲也更為舒緩響亮。 「嘛~不過既然項圈都是我戴上去的,把走失的狗狗抱回去也是我的職責了 唄~哦呀~看樣子小狗狗睡覺的地方被找到了哦~」 莫斯提馬哼著小曲,消失在了通向哥倫比亞市區的暗道中…… ………… ……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想要破除陳小姐的催眠魔術,就必須要這么做~」 塔露拉的話語始終透露出極寒與冷漠,但只有當話題與陳相關時,她的語氣 中才會帶上一絲輕松。 「但是……」 「啊呀~醫療組的各位~為什么還要這么執著于藥物的副作用呢~為什么不 去問問你們左手邊已經沉默了將近四分鐘的法術組的同僚呢~」 「……從理論上來說……塔露拉小姐說的話的確可能是真的……陳小姐的記 憶錯亂與疑似多重人格的癥狀的確可以被塔露拉小姐對事件的敘述解釋清楚……」 「但是塔露拉她明顯就是想占陳小姐的便宜??!不管再怎么說,用所有種類 的吸入式麻醉劑和所有柔順度的毛巾進行排列配對隨后對陳小姐進行麻醉實驗也 太……」 「荒唐嗎?羅德島的精英們,你們知道博士小姐是怎么把你們招募到這座移 動都市的嗎?她是使用大量源石向獵頭公司獲取海量的簡歷之后才從幾百份簡歷 中找到了你們的簡歷哦~我們現在為了救陳小姐而做的這些實驗與博士小姐又有 什么區別呢?~」 「……」 審問室內鴉雀無聲。 的確,否定塔露拉的話語就像是在否認博士將自己招募來的熱情一樣。 「請注意用藥劑量,既然博士在陳小姐的事務上對你完全信任,我們就不過 多監測了。好自為之?!?/br> 在留下了這句話后,塔露拉面前的屏幕被關閉,房間的燈光則被打開。 處在三頂聚光燈交點處的,是被以一個「大」字綁在手術床上的、赤身裸體 的陳。 身上被塔露拉用源石魔法寫下的字早已消退,她的身體光潔如初。 「早安啦陳小姐~催醒劑應該很快就生效了~」 「塔露拉!我都說了我叫克里斯蒂娜·恩 菲爾德!你們抓錯人了!」 仍處在催眠狀態的陳一邊扭動著自己的手腳,一邊對塔露拉用剛睡醒的聲音 嘶吼著,「為什么要舔我的腳!惡心!」 「真是奇怪啊克里斯蒂娜小姐,明明嘴上說著惡心,但是你的大腳趾卻在我 的口腔里和我的舌頭跳著舞呢~你我真的是第一次見面嗎~」 塔露拉一邊用自己的手指撓著陳的腳心,一邊不緊不慢的調戲著自己的meimei。 「咕呵呵癢……噫哈哈!不要撓我腳……咿!不要!別碰我那里!你這是在性sao 擾!我要去舉報你們非法拘禁!咕唔……!」 「咕唔!咕嗚嗚嗚!」 「咕唔……嗚呼……」 「唔……」 「哼……呼……」 「實驗員,塔露拉,對陳的催眠魔術破解程序,第一次實驗,正式開始~」 與大部分實驗員在開始實驗時穿上白大褂或是防護服不同,塔露拉在宣布實 驗開始之后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雖然不知道還會說幾次,但是姑且還是道一 聲吧~」 塔露拉用一條白色的毯子蓋住了自己和陳的身體,讓兩人的肢體互動變得無 法被看到,「第·一·次·的~」 yin靡的舔舐聲與手指的抽插聲哪怕是毯子都無法遮掩的住,「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