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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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內jian?!?/br> 夜風笑了,漆黑眸子所映照出的冥武身影,纏繞著驚人濃厚的死氣。 視膜上,也驟然出現了幾行金色文字: 你完成了支線任務找出內jian 獎勵:輪回技升級次數一次 任務完成,追查內jian名堂已不是他的目的。 夜風對升級之時并不心急,而是鎮定自若地繼續催動體內的靈氣能量。 滴答。 猝然,一滴雨水從天而降,順著少女的臉頰,流向她的下頜。 “就算被國人視作內jian,本將軍,也不會縱容妖人cao控我的國家!” 冥武聲嘶力竭地吼道。 “妖人奪走了冥貓政權,國主卻死守著國殿從不外出。只要再過不了多少時日,冥貓國的所有權力,定然會被那名狐妖抓在手中?!?/br> “我冥武行的正坐得直,卻不得不派人散播喜好的謠言,避免被那姊妹軍入我麾下當我眼線的詭計得逞。本將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冥貓國未來著想?!?/br> “本將軍,沒有錯!” “我冥武,問心無愧!” 他如同失了心神,將長久以來憋在內心的憤恨徹底宣泄。 只是見夜風毫無動靜,便是怒極攻心,立即指著夜風,怒喝道:“給我殺了她,她必然也與那國師里應外合,意圖篡奪國主之位!” 他還想繼續虛張聲勢之時,卻是猛地瞪大了眼睛, 嘴巴張得能塞下兩個拳頭,難以置信地伸出了手掌,抬頭望天。 一滴滴的雨水,忽如其來地打濕了他的短發,沾濕了他兩只粗厚的貓耳, 然后順著手臂,滑落至掌心之中,逐漸凝成一灘水洼。 “獄犬國的天師,明明前往圣言請求推演,幽冥路上,這幾日都是天干物燥?!?/br> “可為何,會突然下雨?” 注意到天象異變之時,數秒前聽到他命令的前方士兵,已經沖向石臺。 但沒走幾步,立即下起了傾盆大雨,腳踩在了泥濘的地面,頓時陷入其中,無法拔出。 緊接著,數百名發動進攻的士兵,同樣是陷入了相同的局面,兩只腳被濕潤的泥濘土地緊緊抱住,再也難以寸進。 “這里,是我為你們準備的,墓地?!?/br> 淡漠且無情的女聲回蕩于他們的耳畔, 冥武回過神來,還想指示所有士兵后退之際, 遙遠處,卻是傳來了震天撼地的腳步聲。 轟,轟。 從遠處傳來的震動,倏然又是令他們每個人的雙腿越陷越深。 “給我殺,給我殺死她啊,殺死所有狐妖??!” 冥武軍眨眼失去可戰之力,冥武痛苦地嘶吼道,望著夜風的瞳孔,滿懷著殺意。 一幕幕童年時的記憶,再度浮現。 五六歲時,被家人派入軍中鍛煉,偶然間路過了冥貓國國師的閨閣。 好奇的他湊過去之時,卻是在半開的燭幽閣門口,偷窺到那名偉績豐功的國師,竟然露出了猙獰的獠牙,咬向了某名被應征為僅有數人姊妹軍的女貓妖。 女貓的魂力被奪走了大半,尤其是命魂被國師咬得干干凈凈。 國師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被衣服遮蔽的背后,發出了詭異的光芒。 那名女貓被奪走魂力后,剎那暈厥倒地。 她背后的貓尾巴,竟然變厚變粗,最終變成狐貍般的形狀。 兩只貓耳,也是變得尖細,散發著與貓類不同的陰險氣息。 由于年紀尚魂力較弱,冥武未被閣內的國師發現,逃出生天。 但過去的陰影,卻永遠烙印在他脆弱的心神。 逐漸長大,冥武也成為了軍中主力,可卻被傳出喜好之事,讓國師想送與他一名姊妹軍當做伴侶的意圖作罷。 “我冥武,不會輸?!?/br> 冥武砰!地跪倒,雙手狠狠地敲擊地面,可即便是一絲反轉的機會,也從未出現。 一把從遠處旋轉揮舞而來的尖刀,剎那間刺穿他的脖頸,讓其一命嗚呼。 武器仍舊帶著余力,穿透了冥武的脖頸,插入石臺邊緣。 血液順著他被砍斷的腦袋,被雨水沖刷著,蔓延四周。 百勝將軍,內jian冥武,死亡。 石臺上的少女,對這變幻莫測的天氣,也是有所準備。 她早就打著把油紙傘,默默的望著下方,緘默不語。 但內心已經將冥貓國大部分的脈絡都理順清楚。 “九尾狐妖,不知使用何種力量,將曾經的冥貓國國師鳩占鵲巢?!?/br> “亡國的仇恨,蒙蔽了她的雙目,建立了姊妹軍,并將其送給文武百官作為伴侶,暗中以命魂之力監控他們?!?/br> “但冥武卻是例外,他喜歡,拒絕國師的好意,正是理所當然。又由于對獄犬從無敗仗,于冥貓國內享有不可忽視的聲望,從而成為國師幽洛的心腹大患?!?/br> “國師曾經計劃對他出手,可卻被冥貓國國主阻止,才得以令他肆意妄為?!?/br> “國主想借冥武牽制國師的力量,國師則是伺機尋找消滅冥武的計劃?!?/br> “直到我進入冥貓國,揭下任務書,便拉開了這場大戲的序幕?!?/br> “國師利用我的異能,打壓冥武的名聲,更是知曉冥武身為內jian背叛冥貓國的今天計劃,借我暗墓軍之力,永絕后患?!?/br> “我并非冥貓國民,即使獲得勝利,也不如百勝的冥武的對她造成的威脅。甚至暗墓軍士兵只有一百之數,要想控制他們,對幽洛來說,易如反掌?!?/br> “之后,只要邀我入她閣內,便可隨時對我動手。雖說黃泉意志能暫時保我安危,但寄魂體記憶中,長久以來的燭幽閣具有庇護魂力的功能,卻從未被摧毀,且其勢力日益壯大,其中必有蹊蹺!” 夜風皺著眉頭,縱然理清了大半頭緒,但有個地方他卻始終搞不明白: “明明幽洛離開了燭幽閣,以黃泉意志的恐怖魂力,足以對她隨時下殺手,可為何總是放任她不管,即使幽洛以殘忍的手段,將冥貓國女貓妖同化成她的同類?” 數分鐘前,距離夜風所在石臺,數百米遠處的主戰場。 暗墓軍被獄犬國包圍之際,天空卻是下起了磅礴大雨。 原本依靠身體熱量當做屏障的獄犬士兵頓時亂了馬腳。 體表毛發被沾濕后,不僅失去了賴以為生的天賦,而且戰力驟降,竟然被冥貓國士兵和暗墓軍打得毫無反抗之力。 不過,由于地面處于泥濘地段,冥貓國士兵戰斗也不太方便。 但暗墓軍似乎有所準備,穿著的特制雨鞋,反而在這種天氣下起了奇效。 一路帶領冥貓國士兵陷陣殺敵,不知疲憊。 之后又是分出了半數兵力,以極快的速度趕往夜風方位。 這場獄犬國與冥貓國的大戰,以獄犬國大敗告終。 死在戰場中的獄犬士兵,足足有千之數。 他們的死狀慘烈,十之都是由暗墓軍造成。 暗墓軍的勝利,無疑帶給冥貓國莫大的鼓舞。 也正因此,暗墓軍還未返回之際,國民們便自發前往奈何橋上歡迎,更是舉著各式各樣的牌子,慶祝暗墓軍取得大捷。 曾經看錯夜風實力的百姓,更是自發地負荊請罪。 雨停了,夜風穿著軍裝,容光煥發,英姿颯爽,騎著白馬,走在最前。 后面的暗墓軍士兵已經被斷開了羈絆聯系,一臉懵逼地跟在他的身后,根本不知曉失去意識的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但每名士兵的手上,都沾染著血腥的氣息。 兩只手臂也抓著大戰的勝利品獄犬士兵的頭顱。 他們對身前的夜風,又是敬佩,又是忌憚。 夜風看到夾道歡迎的普通民眾,倒是有點愁眉不展。 并非因為身為英雄受到的款待不佳,而是他眼前輪回之令的聲名鵲起支線任務,始終沒有出現完成的跡象。 夜風將躁動的心緒壓下,放眼望去,東正門前,孟妮雅與他的眸子凝望,吐了吐俏皮的舌頭,露出甜美可愛的笑容,翹首以盼。 遠遠便能望見孟妮雅那雙望眼欲穿的美眸,夜風會心一笑,踏過了奈何橋,快要接近東正門時,翻身下馬。 迎接他的國內人民仿佛成為了無聲的聽眾, 夜風的眼睛里, 只有在城門前方默默等待的那位可人兒。 兩人的距離相離還有十來米時,女子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的雀躍之心,迫不及待地撲到了少女懷中。 “風”女子的聲線出現了微弱的顫抖,那是為佳人凱旋發自內心的安心和欣喜。 夜風撫摸著女子的秀發,隨即在其一聲意外的嬌哼中,眾目睽睽下將她抱在懷中,然后把她放到了白馬馬匹的前座。 女子被無數雙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盯著,嬌羞地低下了頭。 待到少女上馬后,女子的小蠻腰被溫柔白皙的手臂向后摟住,嬌軀身不由己地擠壓身后兩團軟軟的棉花糖上。 討厭啦,羞死人了。 幸福的滋味讓她驀然間,如癡如醉。 進入國內,夜風和孟妮雅如現實世界的一線明星帶著洋洋灑灑上街,被吃瓜群眾求關注那樣,被包圍得水泄不通,寸步難行。 雖說冥貓國侍衛等有專人對人群進行疏散,但只要有人被迫趕到后方,便又有浩浩蕩蕩的人群壓上前來。 無奈只好命令暗墓軍士兵開出一條寬敞大道,冥貓國百姓也就此作罷。 借著暗墓軍的掩護,夜風二人抵達了之前住下的偏僻棧,只可惜門口都被堵住了。 他們見到夜風疲倦的模樣,倒是相比外頭那群人識趣許多,高喊著“亞妮將軍萬歲”后,就自覺地散開。 保險起見,夜風還是和棧掌柜說明情況,然后讓暗墓軍士兵鎮守外頭,以防有人為了見夜風一面闖入棧內。 孟妮雅跟在夜風身后,踏上樓梯,來到他們歇息幾日的熟悉房間。 占據幽宜的勿萱,早已在里面等候著。 床上,則是躺著被她魂力滋潤的夜風rou身。 夜風和孟妮雅二人進入棧不久, 關于百勝將軍冥武暗通獄犬國,意圖殲滅暗墓軍的陰謀徹底暴露, 上千名此前與暗墓軍并肩作戰的冥貓國士兵,自愿成為人證。 除了此事,國內也如狂風驟雨般涌來了更多與冥武將軍與敵國里應外合的證據,且都由國師親自刻章認證。 冥貓國自冥武之事后,再度沸反盈天。 恐怖的暗流,卻猶如幾欲掐住脖頸的無形之手。 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如海面若隱若現的漩渦,將更多人事卷入其中。 棧內,孟妮雅飲著茶,旁側則是有名賢惠端莊的女子呆站著等候,桌旁還有名躺倒地面,不省人事,rou身正在漸漸腐爛的貴婦。 少女等待著床上的某名相貌略為英俊的男子,漸漸進入死亡的沉睡。 雖說與獄犬國的戰爭大勝,名聲還踩在冥武頭上更進一步, 但支線任務聲名鵲起卻始終沒有提示完成。 “快了?!庇^察著男子的少女,內心暗道。 打敗獄犬后,少女夜風深知惡龍之力衣類型難以掩藏下去,索性冒著被黃泉意志發現的可能性,去進行新一輪實驗。 回來棧的途中,孟妮雅告訴夜風,她找出內jian的支線任務消失了,并沒得到獎勵,但聲名鵲起仍然存在。 在進入房間前,夜風有了任務即將完成的感覺。 正好也趁這不可多得的時機,讓孟妮雅喝下了后,打算穿上她, 試試若穿上輪回者皮衣,完成支線任務是否會得到兩次獎勵。 床上男子死去后,少女坐到了他身邊,默念著“惡龍之力”,男子便如被戳爆的輪胎,干癟成衣服形狀。 抓著皮衣,將其翻過來后,撕開了后背的縫隙, 深藍色的粘膜層從空蕩蕩的皮衣內層勃發著生機,似乎在等待吞噬眼前的少女。 相比于少女曾經被化作皮衣時的內景,里層更是粗糙了不少, 接觸之時,就像是食指點了點厚實的肌膚,很難感受到的彈性。 少女將皮衣像普通的衣服那樣,先穿上了兩只手臂。 隨著擠壓感傳來,兩只手變得粗大許多,力量也呈現幾倍提升。 活動手關節,許久以來的熟悉和靈活再度回歸少女的身體。 但將上半身都穿入到男子皮衣內部,卻對不甚完美的嶄新軀殼,有少許的悵然和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