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不,我要射在里面?!?/br> 林蓉沒折了。徐洪森忽然想到:“不許吃事后避孕藥。聽見了沒有?!?/br> “會懷孕的?!?/br> “懷上才好,我們明天就結婚?!?/br> “我才不跟你結婚。我不要你了,你怎么討好我都沒用?!绷秩乜拗f。 徐洪森惱火:“為什么?!?/br> “我對你已經死心了,我絕不會讓你再傷害我。我死也不會再回到你身邊的?!?/br> 徐洪森火死:“那行,那你就去墮胎或者生下私生子好了?!毙旌樯辉僬f話,專注的撞擊林蓉體內的那一點,林蓉覺得到壓力正在飛速的積聚,疊加…… 張南風一人坐在桌上邊上,無聊,于是就走到吧臺要了杯不加酒精的雞尾酒,一面喝一面跟鐘曼麗閑聊:“曼麗,我外甥李旭怎么會跟劉飛龍攪合在一起的?” 鐘曼麗一面把各桌點的酒水一一放進盤子里一面回答:“他們兩個過去是水火不相容的——你們不都看見劉飛龍就一臉黑嘛,現在怎么忽然好上了我不知道,但是最近兩人確實經常坐一張桌子,聊得那個熱乎,跟哥們似的?!?/br> “他們聊什么?你有沒聽見過?” “嗯,送酒過去的時候,聽見過幾次,好像在談生意經,兩人稱兄道弟的,要合作啥的?!?/br> 張南風不高興:“有什么好合作的,劉飛龍又沒錢,合作他出得起資嗎?”一面心里暗暗擔心,如果大姐把錢都留給李旭,李旭會怎么花可真只有上帝知道。 “曼麗,今后叫大家送酒水的時候都支著點耳朵,聽聽他們在商量哈,如果他們進包廂的話,就更留點神?!?/br> 宋悅湊了過來:“那,要不要在啥看不見的地方擱支錄音筆啥的?” “好主意。就這么辦?!睆埬巷L說。 曼麗說:“他們聊天時,經常點小姐陪。下回我叫那些女孩留點神,聽聽他們在說啥,不過,你也別太指望她們聽過能記住?!?/br> 張南風一笑:“沒事,我們也只需要知道點動向就行?!?/br> 張南風看看手表,徐洪森和林蓉都走了大半個小時了,咋回事?忽然間,張南風大腦的最頂端電閃雷鳴。 張南風從吧椅上直跳起來:“林蓉的化妝室在哪?” 宋悅指給他方向:“當保安的那個孩子認識你的?!?/br> 張南風撒腿就跑。 張南風推開安全門,跟保安打了個招呼。那個年輕壯碩的小伙子似笑非笑的努了努嘴巴。張南風一愣,豎起耳朵一聽,過道里有女的模糊的呻吟聲和男的的低吼,聲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張南風臉刷的一下白了,飛跑到化妝室門口,擰開門把手,一個箭步沖了進去。 徐洪森跟林蓉正在最后的沖刺,林蓉嘴里發出了一聲似哭似笑的尖叫,下體忽然噴出了一小股液體,徐洪森沉悶的吼叫了一聲,猛力撞擊了幾下,就此不動。 林蓉身體發軟,往下溜,徐洪森趕緊抱住她,喘息了幾秒,將她抱到旁邊的沙發上,讓她躺著,順手拿過個沙發靠墊墊在林蓉屁股底下:“乖乖躺20分鐘別動,不許吃避孕藥,聽見了沒有?” 林蓉不吭聲。徐洪森發火:“到底聽見了沒有?!?/br> 林蓉不得已:“聽見了?!?/br> 徐洪森松了口氣,把林蓉的衣服堆在她身上,然后自己開始穿衣服。 張南風感覺到自己心痛得像要裂開,胸悶得幾乎不能呼吸,眼睛前面一片模糊,不得不喘了幾口氣,定了定神,等視網膜重新清晰,不由得火冒三丈。徐洪森這時已經把衣服穿好了,張南風上前一把拽住他衣領子:“你跟我出來?!?/br> 徐洪森推張南風的手:“別這樣,南風,我今天是來向林蓉求婚的?!?/br> “她答應了么?”張南風渾身的血到了冰點。 徐洪森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想說“是”,又怕林蓉否認,猶豫。 張南風全身的血忽然又到了沸點:“那你剛才是在強暴她?你這混蛋?!睆埬巷L輪起拳頭就要揍徐洪森。 林蓉急:“別,別,南風。這事算了,就當沒發生過。今后不會再發生了,我保證?!绷秩赜挚奁饋砹?。 張南風停住了在半空中的拳頭,卻氣得渾身直打哆嗦,忽然又以拉徐洪森衣領:“走,咱們出去說?!?/br> 張南風把徐洪森死拉活拽到停車場,塞進他自己車里,然后掏出鑰匙,把徐洪森別墅的大門鑰匙取了下來:“給你,你把我家的鑰匙也還給我。徐洪森,從今天起,你我恩斷義絕,大路朝天,各走一邊?!?/br> 徐洪森想解釋:“南風,你聽我說…..” “你的鳥話跟鬼說去吧,把我鑰匙給我?!?/br> 徐洪森無奈,只得從鑰匙圈上取下張南風房門鑰匙。張南風劈手奪過:“永遠都不想再見你,人渣?!?/br> 張南風回飛虹去了。徐洪森望著他的背影,搖搖頭,嘆了口氣,發動了引擎。 ☆、96追趕 張南風回到化妝室,林蓉居然還乖乖的躺在沙發上。張南風那個火啊,上去一把就把她拽了起來:“你還躺著干嘛,想他回來再干你啊。還不把衣服給我穿上?!?/br> 林蓉又羞又愧,腦子一片混亂:“他叫我躺20分鐘,還沒到?!?/br> 張南風氣死,兩手發抖,幾乎想一抬手抽她兩耳光讓她清醒清醒,但是抬眼看看林蓉兩眼癡呆,滿臉茫然,最終還是沒打,只沒好氣的說:“少廢話,快穿衣服?!焙鋈灰谎劭吹搅秩夭弊由洗鞯哪菞l鉆石項鏈,知道這是他們游戲的標志,頓時呆?。弘y道她又接受他了。 林蓉大窘,趕緊把項鏈摘下:“他硬戴在我脖子上的。你幫我還給他吧?!绷秩匕秧楁湻艔埬巷L手里。張南風滿腹狐疑,慢慢把項鏈收了起來。 張南風開車帶林蓉回家,卻在小區里的一家晝夜營業的藥店門口停下,自己下車跑了進去。幾分鐘后,張南風回到車上,遞給林蓉一盒毓婷,又拿過一瓶礦泉水來:“快吃吧,現在一粒,十二小時后再吃一粒?!?/br> 林蓉猶豫:“他不許我吃避孕藥?!?/br> 張南風火死,一把抓住林蓉肩膀,用力搖晃:“你中邪了么?醒醒?!?/br> 林蓉羞愧萬分,低下頭,開始低聲啜泣起來。 張南風嘆了口氣,把車慢慢退下人行道,一面開,一面語氣溫和的問:“你是想跟他結婚么?” “不是,我絕不會跟他結婚的,我不會再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背叛我?!绷秩負u搖頭,這句倒是說得相當堅決。 張南風覺得胸口的壓力減輕了點,似乎能透氣了:“那為什么不吃避孕藥?難道你想未婚先孕?” 林蓉發呆,不語,張南風又問了一遍,林蓉終于猶猶豫豫的開口:“嗯,南風,我今年30了,再不要孩子就晚了,可能會生不出來了……我已經不做結婚的打算了……洪森他,遺傳基因是非常好的……” 張南風大怒:“所以你想生下他的孩子?” 林蓉支吾:“嗯,不算他的孩子吧。又沒結婚,法律上他沒有權力……孩子歸母親所有,他的jingzi只能算一種饋贈……我反正有足夠的經濟能力,我能撫養我的孩子?!?/br> 張南風氣極反笑:“你就不怕他以生理父親的身份向法院起訴,要求孩子的監護權,你以為你官司打得過他?” 林蓉猶豫:“嗯,我一旦發現懷孕就離開北京,讓他在13億人口里撈針去吧?!?/br> 張南風忍無可忍:“荒謬,林蓉,你腦子被門夾了。你如果真想跟他結婚,那你跟他天天zuoai去,保證能懷上。如果你對他還有一絲的懷疑,不能信任,就把藥給我吃下去。理智點,對自己人生負責點,對孩子負責點??斐浴?/br> 林蓉拿著手里的藥盒,發呆。張南風拼命忍著想揍她一頓的沖動,一疊聲的催。林蓉猶豫來猶豫去。張南風大吼一聲:“把藥給我吃了?!?/br> 林蓉一哆嗦,忽然一摁按鈕,車窗往下滑,林蓉“撲”的一聲,把藥盒往窗外一扔。 “你干什么!”張南風怒吼一聲,猛得一踩煞車,跟在后面的那輛車差點撞了上來,頓時狂摁喇叭。張南風理都不理,也不熄火,拉上手閘,打開車門,跳下車,跑到林蓉一側亂找。小區內車速不快,那盒藥就在后面不遠,張南風撿了回來。 “你真不吃?”張南風一面繼續開車一面問。 林蓉白著嘴唇搖了搖頭,又開始哭了:“我都30歲了,又不是養不起孩子,我想要個自己的孩子有錯嗎?是他自己把jingzi白送給我的,我干嘛不利用……” 張南風不想再說了,林蓉神經明顯不正常,多說無益。張南風在家門口帕下車來,兩人下車時,情不自禁的一起抬頭看徐洪森的房子,臥室里有燈光,看來他已經躺下了。張南風拽著林蓉胳膊把她拉進了自己家門。 張南風叫林蓉在廚房獨立島前坐下,自己卻跑去翻儲藏室,挑了一瓶酒精度數最高的葡萄酒,打開,給林蓉倒了整整一滿杯:“喝吧?!?/br> 林蓉莫名其妙,還從沒見葡萄酒倒這么滿過:“我喝不了這么多酒,而且酒精對孩子不好?!?/br> “這是葡萄酒,活血,對心臟有好處。今晚上天太冷,喝吧,暖暖身體?!睆埬巷L逼林蓉喝。 林蓉困惑,搞不請張南風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有暖氣,家里又不冷。林蓉不想喝。 “快喝,喝完了就去洗澡睡覺,明天早晨起來就好了?!睆埬巷L一個勁的催。 林蓉無奈,喝了一口:“不能再喝了,酒精會影響孩子智商?!?/br> “喝完,喝完,這點酒精沒啥的。葡萄酒能養生,促進血液循環,有利于胎兒著床,喝吧,喝吧…..”張南胡說八道。林蓉懷疑的看著他,但是最終還是被張南風連哄帶逼,把整杯葡萄酒都給灌下去了。 “好了,葡萄酒后醉,等會酒精要上來了,你現在抓緊時間洗澡上床吧?!睆埬巷L催林蓉上樓。 林蓉一路走,一路懷疑的看看張南風,但是她腦子已經開始轉不動了,當下也不再去想。 林蓉洗完澡后,剛躺到床上,葡萄酒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全身皮膚火燙,頭暈暈的,正在這迷迷糊糊中,門輕輕一響。張南風穿著睡衣進來了。 林蓉此刻還有意識,低低喊了句:“南風?!?/br> 張南風站在床前,脫掉睡衣。林蓉看見張南風是全裸的,不由的困惑的眨了眨眼睛,搞不清楚是真是幻。張南風慢慢的掀開她的被子,脫她的睡衣。 林蓉腦子有點清醒了:“別,南風,你想干嘛?” 張南風壓倒在她身上,開始吻她:“干一件我早就該干的事情?!?/br> 張南風細致的愛撫林蓉的全身,挑逗著她,林蓉反應不過來,人迷迷糊糊的,嘴里喃喃的說:“別這樣,別這樣?!鄙眢w卻慢慢濕潤了。 張南風又開始吻她的唇,腰下一沉,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慢慢插入,林蓉“哎呦”一聲,腦子有點清醒了:“別,不要,南風,別讓我恨你?!?/br> 張南風已經開始緩慢的抽插:“林蓉,接受我。徐哥能給你的一切我都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比如:對你忠誠……” 林蓉急,用手推張南風,但是手綿軟無力,神智正在慢慢遠去。 “求你,別這樣。我不要……”這是林蓉陷入無意識狀態前的最后一句話。 張南風不由的長嘆了一聲。 第二天,林蓉醒來,發現自己是全裸的,愣了幾秒后,想起來了,雖然酒后的那段記憶實在很模糊,但是還是記得昨夜張南風曾對自己有所動作。 林蓉穿好衣服,慢慢下樓,張南風正在廚房忙活早餐,林蓉走到餐廳獨立島那里坐下,垂首不語。 張南風把早點放進盤子里,從微波爐里拿出熱好的牛奶,放在林蓉面前,又給她拿來筷子,林蓉坐在獨立島上吃了起來。張南風等她吃完。 “昨晚上還有印象嗎?”張南風慢慢的問。 “前面的事好像有點印象,后面就不知道了?!绷秩氐偷偷恼f,“你做了么?” “你說呢?” 林蓉無語。 張南風問:“有什么特殊的感覺么?” “好像特別硬?!绷秩卮瓜骂^,含糊的說。 “還想再感覺一次嗎?”張南風聲音冰冷的問。 林蓉不吭聲,張南風心頭絞痛。 過了半天,林蓉輕聲,不震動聲帶的問:“你戴套了嗎?” “沒有,我全射里面了?!睆埬巷L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