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徐洪森用手指試試,驚訝于甬道的狹窄——竟然連一根手指都差不進去,趙楚已經痛得直咬牙。徐洪森情欲大動,再也忍耐不住,壓在女孩身上,扶住自己,嘗試著進入,趙楚立即痛得渾身抽搐。 徐洪森一路挺進,一面有一個聲音在大腦里警告徐洪森危險,問他越雷池后如何才能收場,但是徐洪森還是生平第一次體會到處女的那種不一般的緊致,跟成熟女人的豐潤的緊致全然不同,純粹的肌理天然的約束,狹窄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徐洪森實在無法抽身而去。 處女的身體真是美妙,徐洪森每一下用力,都能感覺到了那份緊密的包裹,女孩的肌理被自己撐開,趙楚痛得哭了起來。徐洪森很注意女方的享受,看她如此疼痛,心中歉然,但是趙楚一面哭,一面抱緊了他的身體,徐洪森明白,趙楚其實是喜歡的——這讓他心頭狂喜,更加無法自制。 最終徐洪森抵達了那道屏障,趙楚痛得一面哭一面喘氣。徐洪森溫柔的吻著她,一用力,刺破了兩人間最后的距離。趙楚大叫一聲,徐洪森趕緊將她擁緊,并且凝神不動,讓她挺過最初的那陣疼痛。過了會趙楚痛楚稍減,徐洪森已經忍無可忍,緩慢抽插一段后,開始發力沖撞。 最后,徐洪森大叫一聲把自己拔出,并噴射在床單上時,趙楚已經痛得快昏迷了。徐洪森柔情的抱著她青春的身體,心中充滿了憐惜,這還是他第一次占有一個女孩的首次,今后怎么辦?徐洪森一片茫然。 趙楚緩過勁來了,哭得一抽一抽的,但是嘴角卻泛起了淡淡的喜悅。趙楚還在出血,徐洪森安撫了她好久。趙楚不哭了,靠在徐洪森胸前,柔情蜜意的說:“徐哥哥,我好愛你?!毖劬锸巧倥鯌俚墓饷?。 徐洪森狼狽,不知該如何回答,但是最終還是紳士的回道:“楚楚,我也愛你?!闭f完了,徐洪森頭腦開始混亂,搞不清自己說的是真是假,自己這么跟趙楚在一起是真是幻。 過了半響,徐洪森看看手表,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不由的暗暗嘆氣,趙楚已經能下床了,但是還在疼痛中,出血也還沒完全停止,這時候徐洪森萬萬不忍棄她而去:“楚楚,你看看衣櫥里有什么可以穿的衣服。我打電話去叫外賣?!?/br> 徐洪森穿過客廳,走到陽臺上,小心的把落地門關嚴,然后給林蓉打電話:“…….是,忽然發生的,我現在就出發去天津……嗯,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順利的話明天,棘手的話恐怕得幾天了…….寶貝,我也愛你……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bye?!?/br> 林蓉此刻正在家里和張南風一起布置桌子,收線后,林蓉說:“天津分公司有急事,洪森趕過去了。我們先吃飯吧?!闭f完,林蓉微微皺起了眉頭。 張南風現在對林蓉的表情,語言習慣非常熟悉,馬上問:“怎么啦?有什么不對?” 林蓉一怔:“沒有啊?!贝_實沒有,不光是理由無懈可擊,而且徐洪森自從求婚后,一直非常忠誠,林蓉對他深信不疑……但是,林蓉跟徐洪森在一起快10年了,徐洪森過去說話從來沒吞吞吐吐,磕磕絆絆的毛病…… 林蓉跟張南風吃完,收拾完桌子,兩人一起坐著看了會電視。林蓉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有點心神不寧,張南風感覺到了,以為她擔心徐洪森,就跟她說了幾句“這點小事,徐哥會馬上處理完的”啥啥,就告辭回家了。 林蓉回到樓上臥室,坐床上看了會電視,愈發無聊,看看對面,臥室里亮著一盞床頭燈,張南風穿著睡衣抱著筆記本在打弱智游戲。 6月的北京白天熱,晚上涼爽,還不用開空調,兩家的窗都開著,窗簾也拉開著,林蓉沖對面揮揮手:“南風,我早點睡了?!?/br> 張南風抬頭,壞笑:“林蓉,徐哥不在,要不要我來陪你睡覺啊?!?/br> 林蓉一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绷秩仃P燈睡覺,張南風繼續打游戲。 到10點左右,張南風也熄了燈,躺下,卻苦于失眠癥,在床上翻來覆去。積壓的房產,大姐的病,公司的去向,弄得他每晚上兩眼紅絲卻睡意全無???1點了,張南風還在跟失眠掙扎,忽然就聽見對面的林蓉猛的“啊”的一聲狂叫。 張南風嚇得從床上直蹦了起來,跑到窗前:“林蓉,怎么了?做惡夢了?” 月光從另一側的的窗戶撒入林蓉臥室,房間里一切顯得異常清晰,只看見林蓉瘋了似的在床上亂摸,張南風皺著眉頭喊到:“林蓉,你怎么了,你在找啥?” 林蓉明顯腦子還不是很清楚,帶著哭音喊:“兔子,我的兔子……”繼續亂翻。 張南風一愣,忽然飛跑下樓。兩家都有對方的備用鑰匙,張南風匆匆打開徐洪森家的門,一步三級跑上樓,沖進主臥室,卻看見林蓉全身蜷成一團,坐在床中間,正在哭。 張南風走到床邊坐下,看看林蓉,小心的把她拉到自己懷里:“林蓉,到底怎么啦?” 林蓉還帶著夢里殘留的恐懼,一面哭一面把手掌松開,原來是那個小毛絨兔子。林蓉抽噎著說:“我抓在手里睡覺的,醒過來,卻找不到了…….它實在太小了,太小了……..” 張南風皺著眉頭,被女人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感弄的不知所措:“哦,你到底夢見什么了,這么驚恐?” “我夢見洪森他,頭也不回的走進大霧里,我追他喊他,他不理我,我在大霧里找,怎么找都找不到…….”林蓉一面哭一面抬起頭來看看張南風,張南風把她摟在自己懷里,讓她靠在自己胸前。 林蓉平靜點了,啜泣著說:“南風,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個月來,我一直有種不安,我說不清楚,只是覺得洪森他,好像對我,也許不是對我……他情緒上很厭煩,雖然他不表現出來,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對什么都沒興趣,尤其對我……我覺得他好像對跟我在一起的生活很厭倦,想離家出走…….” 張南風眉頭皺得更緊了,確實這段日子來,徐洪森私下里向他抱怨過,說自己的日子乏味可陳,一天到晚不是公司就是家里,兩點一直線,過一千年也跟過同一天似的,但是沒想到林蓉的感覺如此強烈。 張南風沒法,只好柔聲安慰林蓉:“夢都是相反的,你們兩現在是感情太好了,他偶然有什么忽然事件發生,你就心里不安……” 過了會,林蓉清醒了,夢魘離去,思維恢復了正常,想到剛才自己的失態,不由的笑了起來:“我大概是整天輸數據自己輸得乏味死了,用眼過度,所以才老夢見這種起大霧的夢……” ☆、80敗露 接下來的三天,徐洪森都沒有回家,倒是天天打電話跟林蓉匯報天津分公司的業務情況,匯報得有理有據,細節絲絲入扣,不由得林蓉不信。 徐洪森每次擱下電話就覺得十分羞恥和茫然。徐洪森過去是從不撒謊的,當然跟女人說什么我愛你,我娶你之類的廢話不能算撒謊,會信的只能算她自己腦殘,事實上也沒從人信過——徐洪森過去只跟熟女打交道。但是現在卻對林蓉謊話連篇,徐洪森覺得自己非常人格淪喪。 另外就是,徐洪森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手頭的兩個女人,林蓉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是要跟她結婚,共度終身的,這點從來沒有改變過,甚至在背叛她的同時,徐洪森反而更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確實是愛林蓉的,確實要娶她——那趙楚怎么辦呢? 徐洪森不知道該拿趙楚怎么辦,愛她娶她之類的事情,徐洪森想都不去想,因為一想到就會讓自己煩惱,甚至顯得自己很卑鄙,徐洪森可不是自尋煩惱的人,他這一輩子理所當然慣了,日三省吾身不是他的風格。 徐洪森現在唯一感覺到的是,趙楚很可愛,這兩三天跟她在一起,很開心,很快樂。趙楚的天真的熱情,無理由的崇拜就像給他打了針強心針,趙楚的單純,略帶傻氣的黏乎勁,就像一塊磁鐵把他牢牢吸引住。 徐洪森現在上班是強攏心神,下班后只想每分鐘跟她膩在一起,看趙楚的一言一笑,就跟吃了蜜似的,每天陪她逛街購物,帶她去星級飯店吃飯,去高級會所消遣,她那新奇得兩眼放光的傻樣子,她那些故作見過世面、習以為常的造作、生澀,讓他心理上特別的滿足。 趙楚跟過去的交往的那些貪婪的女人真是不一樣,跟林蓉那種冷靜自控更是不一樣,趙楚就像一塊還未經琢磨的璞玉,未被上色的白紙,任他徐洪森隨意描畫…… 徐洪森現在覺得非常享受,全心全意的享受,趙楚帶來了新鮮的氣息,讓他的生活不再那么陳腐乏味,別的,他現在什么都不愿去想,特別是今后怎么收場,更是想都不敢去想,堅決的把這問題推到了腦背后,先過一天是一天唄,剎那即永恒。 徐洪森現在一天至少對自己說十遍:我還沒結婚,我有選擇的自由。 每次說完,徐洪森就會感覺到:我是認真的,對兩個女人我都很認真,我只是在選擇的過程當中。這么一想兩想,徐洪森就會覺得自己心理上沒負擔了,道德上沒虧欠了,又可以抬頭仰首挺胸的做人了。 第五天,徐洪森不敢再不回家了,趙楚那他到是一句話就完了:“楚楚,我今天不回來了,有事?!?/br> 趙楚擔心:“徐哥哥,什么事啊?” “不用問了,有事。明天再見?!毙旌樯央娫捚?。 趙楚馬上又打回來。徐洪森不悅:“楚楚,我很忙,沒事不要亂給我打電話?!闭f完收線。趙楚再打,徐洪森立即把她拉黑,并且關照秘書從此接到趙楚電話就叫她直接打給自己,不用跟她廢話。 趙楚恐懼,懷疑徐洪森對自己是不是有所改變,跑到公司來找他,結果前臺通報后,徐洪森十分惱火,打電話叫趙楚回去:“你要是再胡鬧,我們就不用見面了。我沒空跟你玩?!壁w楚抱著電話“哇”的一聲哭了,徐洪森無奈,安慰了趙楚五分鐘,許諾明天一下班就回去看她,勸她回家。趙楚還在不依不饒的哭,徐洪森卻要去開會了,于是收線。 晚上回家見到林蓉跟張南風,徐洪森就沒那么輕松了,一句謊言要用100句謊言去圓,后面這100句又會繼續派生新的謊言,偏偏這兩個又是對他的性格和工作都知道一清二楚,隨便提個問題都會切中要害……. 徐洪森一個晚上后脊梁都在出冷汗,心里暗罵自己,真不應該一口氣離家四天,主要是過去沒偷過腥,過去都是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自由慣了,沒經驗……但是,徐洪森心里正戀著趙楚,一夜不見都相思難耐,沒辦法,只能繼續找借口,好在各地都有分公司,他經常要出差……. 徐洪森說:“我明天要去廣州談生意,三天?!?/br> 好不容易吃完飯,聊完天,上床了,徐洪森在床上使出渾身解數伺候林蓉,并且枕前發盡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 林蓉被徐洪森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甜言蜜語弄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洪森,你怎么啦?四天不見,你真有這么想我嗎?”過去徐洪森在她這里倒還不至于如此夸張,所謂事出有異必有妖。 “那當然,小別勝新婚嘛?!毙旌樯攀牡┑┑恼f,“寶貝,我想死你了?!毙旌樯Ьo林蓉,堵住她的嘴,讓她再沒心思問問題,然后是持久的抽插,讓她幾度高潮,做完后立即陷入了昏睡。 徐洪森自己也筋疲力盡,這輩子沒這么勞心勞力過:哎,一個女人可以應付10個男人,一個男人可真應付不了兩個女人,何況這兩個女人還一個精明,一個黏人。 第二天,徐洪森上班去了。林蓉坐在張南風辦公室里輸數據,不知道為什么,精神老是不能集中,心里似乎有什么令她不安,而且越來越不安——徐洪森這幾天事事反常。 下午3點,林蓉抬頭對張南風說:“南風,你能替我給洪森秘書打個電話嗎?我想知道洪森住哪個酒店,好訂束花送到他房間,慰勞他的辛苦?!?/br> 張南風盯著林蓉左看右看,其實徐洪森這么一連四天不見蹤影,張南風早起了疑心,當下張南風一個電話打過去,問了幾句后,掛斷。 “徐哥他根本沒去廣州出差,他現在正在開會?!睆埬巷L冷冷的說,“而且天津分公司什么的,也是瞎掰,他這幾天根本沒離開過北京,天天都準時上下班,連公務應酬都只安排在中午…….” 張南風車庫里還停著一輛寶馬,但是幾年沒開了,能不能發動得起來真是個問題,而且徐洪森可能也認得出那輛車。張南風出去了一會,帶回來一把鑰匙,是公司的公車,一輛奧迪。 下午五點不到,張南風把車帕在徐洪森公司大樓地庫的出口處,奧迪側車窗上鍍著膜,張南風和林蓉把座位往后退點,車從外面看過來,就像空車一樣。 五點十分,徐洪森的車出來了,張南風等他開出一段路后,再慢慢發動,不遠不近的跟著,一直跟到徐洪森小區,看著徐洪森的車直奔自己家樓下。 張南風不由的看看林蓉,林蓉臉上血色全無。兩人本來以為徐洪森是去什么地方跟女人幽會,酒店也好,女人自己的家也罷,卻怎么也沒想到,徐洪森居然會把女人帶回自己的家金屋藏嬌。 林蓉輕聲說:“南風,我們走吧?!?/br> 張南風猶豫了一會,咬著牙,慢慢的說:“林蓉,捉jian要在床,沒有親眼見到,光憑邏輯推測,就判一個男人死刑,他會喊冤的。走,我們上去?!?/br> 林蓉搖頭:“沒這必要,我不想去?!?/br> 張南風惱火:“為什么?他現在回的是自己家,他可以說他就回來拿點東西?!?/br> 林蓉低著頭,輕聲說:“好吧,我承認我懦弱,我怕親眼看見。洪森他,其實根本無需向我撒謊——我們又沒結婚,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也想離開就能走,我們彼此并都不需要向對方解釋……” 張南風死活要上去看看,林蓉死活不肯去,兩人正在爭執。徐洪森的車再次從地庫中冒頭了——他帶趙楚出去吃飯。 張南風和林蓉眼睜睜的看著徐洪森車開過,副駕座上坐著個年輕女孩。隔著兩道車窗,林蓉還在瞪著輕度近視的眼角使勁看,張南風卻長嘆一聲:“老天,是趙楚?!?/br> 這下兩人什么話都不用說了。 血沖上了林蓉的臉,又一下子退了下去,林蓉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嗚咽。張南風慢慢的伸手把林蓉摟進懷里:“想哭就哭吧?!睙o限的悔恨涌上了張南風心頭,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這位好友的為人,當初為什么還要放棄林蓉,勸和兩人……. 林蓉卻是欲哭無淚,心頭一片麻木,其實她一年多前在會所第一次見到他們兩個時,就應該預料到會有這一天,只能怪自己愚蠢。 林蓉低低說:“南風,我們回去吧?!?/br> 林蓉回到別墅后,拖出個大箱子來,開始整行李,都是自己的舊衣服,徐洪森買的東西,一樣不要。 張南風在旁邊看著,越看越擔心,終于忍不?。骸傲秩?,你什么打算?再住宋悅那?不合適吧?!?/br> 林蓉有點驚奇的抬頭看了張南風一眼:“住宋悅那?我怎么會去他那?南風,我打算去上海另圖發展…….對不起,數據庫我還沒建完……但是我真的不能再留在北京了,再多呆一分鐘,我就會瘋?!?/br> 張南風大驚:“什么,林蓉,你……”冷汗從張南風后背滲出,張南風忽然上去一把奪下林蓉手中的衣物,“不行,林蓉,你不能這么一走了之……”張南風心里說:他媽的,徐洪森劈腿,我可是一直都忠心耿耿,憑啥把我懲罰在內。徐洪森,你死就死唄,居然拉我墊背…… 林蓉無論如何要走:“…….我已經再沒有任何繼續呆在北京的理由,我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見到這個城市。南風,等市場好轉的時候,你把我那幾套房子賣賣掉,門面我要留著繼續收租金,但是除了我爸媽過世,我永遠不會再回北京了…….” 張南風死活不讓林蓉走:“林蓉,你在這里好好的,有高薪的工作,有朋友,何必因為一個男人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這樣不值得…….” 兩人相持不下,張南風一只手控制著林蓉,另一只手掏出手機給徐洪森打電話:“徐哥,你還在陪趙楚啊,趕緊回來吧?!睆埬巷L挖苦道,“林蓉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她要去上海,你晚一步,就別想再見到她了?!?/br> 徐洪森跟趙楚還在酒店吃飯,頓時臉色大變,將餐巾扔下:“楚楚,我家里有事……你自己回去?!毙旌樯瓘钠A里抽出一疊錢扔桌上。 趙楚急:“徐哥哥,什么事?我能跟你去嗎?” 徐洪森惱火:“不行,你自己回家?!闭f完,撒腿就跑。 ☆、81搬家 徐洪森匆匆趕到,林蓉已經把箱子拖到樓下了,那套卡地亞的鉆石項鏈和戒指放在餐桌上。林蓉跟張南風都站在門廳里,張南風正在勸林蓉,林蓉堅持要走。張南風在房子里面就抽起煙來了,煙灰直接撣在了地磚上。 徐洪森火死,沖林蓉大叫:“你想干嘛?” 林蓉一見徐洪森進門,心頭就是一陣裂開似的劇痛,頓時低下頭去不看他。林蓉本來以為徐洪森會跪下求饒,痛哭流涕,沒想到徐洪森進門就一跳三尺高。林蓉震驚,連張南風也愕然,兩人一起抬頭看徐洪森。 徐洪森臉上微微一紅,但是馬上又理直氣壯:“林蓉,你想干什么,把箱子放回去?!毙旌樯焓痔嵯渥?。 這下連張南風都忍不住了,伸手阻止:“喂,徐哥,你不認為你應該先解釋一下,為什么去天津去廣州出差,晚上卻能在自己舊房子里過夜嗎?來,我瞧瞧,你是不是內褲外穿,當上超人了?!?/br> 徐洪森支吾:“那又咋啦。趙楚她爸再婚,她一氣之下又跑出來了,在我那住了幾個晚上。她過去又不是沒住過…….” 林蓉沒想到徐洪森居然如此狡辯,不由的目瞪口呆,氣得話都結結巴巴了:“怎么,徐洪森,你是想說你四個晚上夜不歸宿,是在一片赤誠的給一離家出走的女孩當護花使者?你當你柳下惠???你今年33歲,這么無恥的話都說得出口?你還是人嗎?” 徐洪森又羞又惱:“林蓉,你什么話。我幫一個女孩又怎么啦?難道我應該讓她流落街頭?” 張南風冷冷說:“那也用不找幫到床上去吧。她沒流落街頭,你倒是連老婆都不要了?!?/br> 徐洪森急:“我哪有。南風,你給我閉嘴,你這是在挑撥我和林蓉的關系?!?/br> 張南風一呆。林蓉嘆了口氣:“不用多說了。徐洪森,我們兩從此再沒任何關系了?!绷秩厝ヌ嵯渥?。 徐洪森急,跟林蓉搶奪,大吼:“你到底想干什么?林蓉,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愛我。你厭倦我了是不是,你隨便找個借口就想離開我?!?/br> 林蓉跟張南風面面相覷,愣了幾秒后,還是張南風佩服的點點頭:“徐哥,你牛,天下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我甘拜下風?!?/br> 林蓉心頭黯然:“徐洪森,行,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吧。我確實不愛你,我實在看不出你身上有任何值得我愛的地方,我會看上你,是我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