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疤臉男子(微h)
媸妍悠悠醒轉,只覺得背心隱隱發疼,那一掌余威還在。她強撐著坐起來,這是在一個山洞里,估計她受傷了走不遠,這里大概還是白云山了。 她茫然發呆,想起田單,聯系起他這幾日的反應,恐怕他是早已存了必死之心,若是以前,她親手殺了他也不會難過,可是現在,她竟有些質疑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擇手段了。 我做錯了嗎?他當年的懺悔似乎早已在這幾年出家生涯里消磨的平和,他臨死前的眼神,并非出于懺悔愧疚,而只是縱容,縱容她將他的命拿去。 她捧著那紫色紗巾包裹的書冊,無聲的哭了出來。 不知哭了多久,前面傳來細碎的腳步,媸妍兀自抽噎著,聽那人煩躁的嘆了幾聲,突然蹲下來,不耐道,“你還要哭多久?不過死了個和尚,就算白云寺與你為敵,我也保得住你?!?/br> 媸妍冷冷的抹了把淚,“你懂什么?” 她抬頭也是一愣,面前這男子臉上淺色疤痕縱橫,正是那日在定蒼山附近野外獵人小屋遇上的那個無禮之人,也不知怎的今天就碰上了他,無心同他道謝,又逢傷痛難以宣泄,便繞過他向山洞外走去。 男子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許她離開,“你……以前易容過嗎?” 他死盯著她的眼睛,突然湊近她的頸邊,急急的嗅了嗅。 媸妍哪里忍得他這無異于調戲般的舉動,當下動了怒,運起內力向他拍去,可她一來忘了這少年莫測的功夫,二來忘了自己剛剛吸納了極陽的內功,并未能歸為己用,她這一怒,經脈被雄厚的內力沖破,爽快之極,可又隱隱有種脫韁失控的感覺,內力不受控制的四處亂竄,讓她一掌拍出已經汗如雨下,自己先靠在山壁。 男人目光灼灼,激動不已,想要抓住她手腕再細細研究她是什么病癥,媸妍卻以為他趁人之危,極力躲避,竟重重跌倒在地,一枚白玉符就從她頸間順著紅線彈跳出來。 男人瞳孔一縮,突然撲上前來,緊緊壓在她的上方,一時眼里又是恨意又是莫測難辨的情誼,真讓人莫名其妙,印著他那張帶著疤痕的臉分外可怕。 “你!” 他突然閉上了眼,緊緊抱住了她,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重重的嗅了一會兒,他的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媸妍的頸側,讓她滿臉漲紅,惱怒交加。 他還不待她發威,把那白玉符放在手心攥了攥,又松開,給她好好的放進脖子里掩好,“你很珍惜它?” 媸妍無言以對,她只是知道這枚虎符很珍貴,能調動千軍萬馬之外好像隱約還飽含什麼意義,有千金重,所以她就貼身藏好,但是若論對那人的感情,即使沒有忘卻,也未必…… 男子好像又怕她說出來什么,突然轉移了話題,看著她的臉,她淚痕未干,雙目含露,臉上還帶著他無禮撩撥出的春意,這張陌生的臉是那么美,夾雜著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又是那么貼心熟悉。 媸妍現在覺得身體里內力澎湃,但又并非走火入魔,她可以做兩件事:一是出手殺了他,二是同夫君雙修修復。 但是她直覺無論如何下不去手,不忍殺了眼前這個人。但是眼前的人卻似乎越來越放肆了,他突然解開她的衣襟,她雪白的身體已經坦露出來,他的眸光變得暗沉,手掌也攫住了她的豐滿開始放肆的揉弄,“你想我嗎?” 他的聲音竟然分外溫柔,與他兇狠的模樣和咄咄逼人的氣勢完全不符。 媸妍無言以對,可是怎能任他上下其手?她一回神,就漲紅了滿臉,一手拍向他的肩頭,將他生生震了下來。 他見她驚怒交加,卻有些入魔的模樣,又提起她的手腕一摸,更是察覺到她的氣息紊亂,不由怔怔的看了她良久,突然將她擁在懷里,讓媸妍好不自在。 可是她忘記了,所以說什么似乎都是不對的,但是她又覺得不應該推開。 他突然臉色難看,半晌似下定了決心,在她耳邊道,“你……忍著,我去給你找一個……男人……回來?!?/br> 他以為,她還患著那個怪病,沒有童男子,她就要氣亂而死。 “你站??!”媸妍被他先是柔情后是莫名其妙的態度給激怒了,“你當我是什么人?我自有夫君,需要你找什么男人?!” 杜浩然再也顧不得其他,霎時臉色變得難看,“你說什么?我這才離開多久,你就勾搭什么‘夫君’?你怎么如此水性楊花?” “你胡說什么?”媸妍被他怪的氣弱了幾分,干脆不理他,向外走去。 杜浩然突然一把扯住她,把她粗暴的按倒在地。 媸妍抬頭一看,竟是嚇了一跳,只見那人剛才還帶有柔色的臉上此時烏云密布,冷若冰霜,再配上那淡淡的疤痕,簡直像鬼煞一般。 他冷笑道,“原來你早已勾搭上別人,怪不得見到我裝作不認得,可是害怕我追究你殺父之仇殺身之仇?”他粗魯的在她臉上揉了一把,“你便是裝作不認得,我也要跟你算上一算,我好好照顧你一個賤民,你卻發狂把我推下山崖也就算了,我用心良苦,不顧身體強行速成,就是為了早日與你團聚,日夜擔心你因為失手而做了傻事?!?/br> 他聲音一頓,顯得疲累無比,又冷了幾分,“不曾想,等我出來就知道你殺了我的父王,還勾搭了野男人?” “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你就是如此懺悔的嗎?” 媸妍一陣頭痛,腦子混亂的旋轉,他說的那些東西都是她脫胎換骨前最不愿憶起的事,她自身的再多苦難她還可以堅忍,可是失手殺他,卻是她最內疚的一件事。 但是記憶的碎片已經喚起,她是不可能再出手傷他了,他……的確是她最對不起的一個人。 她糾結的看著他,眼神泛著水光,看在杜浩然眼里,卻恰恰是之前抵死不認,現在被揭穿了又害怕求饒。 他冷哼一聲,手幾乎捏碎她的髖骨,“你也不用害怕,左右你也不過一副身子可以抵擋,不是已經跟了別人嗎?讓我瞧瞧你夫君的好本事,把你調教的如何!” “不要!”媸妍一聲驚呼,倒不是她驕矜,只是這其中太多是非曲折,她真的不想一上來就這樣赤裸相見。 可是杜浩然已經十足的冷下心腸,將她衣衫幾下扒開,解開她褻褲更是快捷,沒幾下除了自己的衣衫,兩三年的世外時光,讓他欲念開閘便不可收拾,那活兒堅硬的如同金剛石,剛觸到媸妍柔軟的蚌口,那可怕的觸感已經讓她嚇得尖叫,“不要這樣!你聽我……” “說”字還未出口,他已經狠狠刺入她的身體,一邊嘲弄的看著她,“有什么能說的,不是已經如此了嗎?”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媸妍被他突然侵入,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可是他的堅挺毫不猶豫的刺穿她,好像不把她給弄得半死就不罷休,他兇猛的亂搗,幾乎是要把她撕爛。 那撕裂般的粗暴侵蝕著她的理智,讓她的身體一下子軟將下來,明明疼痛,卻又帶著毀天滅地的快感,仿佛包容了一切,而那把冥頑不靈的刀刃一進入她的濕潤,立刻收起了鋒刃,變成了鈍刀一把,只能來回磨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