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鞭撻貓奴2(hsm)
她往石床那邊冷冷的瞄了一眼,田單終究被那淡淡的一眼震懾,一如看到她初時無所謂的放蕩笑容,他強自忍耐住,因那難言的矛盾和落差而渾身顫抖,一絲血涎從口齒中滲出,他簡直不能相信:他一向敬畏的父親,不止yin邪,竟然還是這樣暴虐殘忍的人! 更甚者,他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被父親蹂躪至此的小師妹了—— 田天齊粗魯地把甘草翻轉過來,讓她繼續母狗一樣跪在地上的姿勢,這回來了興致,嫌方才不過癮,不止認真脫了褻褲,還除了衣衫脫了個精光,露出常年習武而健壯成熟的身軀,粗大的陽具已經因為對甘草的施虐和她痛苦的反映而高高聳起,并沾著剛才半天肆虐的花露,晶瑩的一層。 他看著甘草背上的紅痕,扶著興奮地抖動的陽物,一手攬著甘草的腰,對準她被迫撅起的小花門,充滿無限殺氣的再次狠狠一戳到底。 “啊——不——!”甘草早給抽打的沒有絲毫情欲,里面一片干澀,又被他突然一桿到底,兩腿差點軟倒兩邊,凄慘的喊了一聲,又因為他的動作而戛然止聲,迎接更多的玩弄。田天齊很享受她的痛苦,連帶著陽具都比往日又猙獰了不少,一鞭子又抽在她背上,身下的嬌軀一震,緊裹自己陽物的蜜xue頓時緊了緊,夾得他好不舒服! “你就那么想逃離我么?”他俯身低頭,在她新鮮的血痕上狠狠舔了一口。 甘草顫了一下,頭別向一旁,“甘草不懂盟主在說什么?!?/br> 田天齊冷冷一笑,“今日你還無端整出些聲音來,當我不知道么?想讓田單那孩子救你來?!做夢!” 說完按著她的小腰對準那挺翹的小臀部一陣毫無章法的亂搗,搗的甘草痛的眼淚直落,可是女人天生是被動的,當你四肢被束縛壓制的時候,就完全無法抗衡外來雄性的性襲。 看著甘草緊咬得牙關死不出聲,田天齊又似不經意道:“小寵物,你說,我好,還是單兒好?”下腹依然不止,一下下刺入甘草的花心深處,卻放柔了些力道,想叫她欲仙欲死。 甘草給他刺得幾乎說不出話,也不解,他為什么突然移開了話題,不再追究那劍訣的去處,反而小肚雞腸起這樣無聊的話題來,不過,總歸花xue中的男劍一時算是饒過了她。 田單也一時愣住,于憤怒和不可置信中,分出一絲疑慮,同樣不解父親為何在這樣的時候提到他,但他也隱隱想要知道,甘草到底怎樣做想…… 田天齊一邊慢慢的插她,一邊輕輕柔聲道:“我知道,你們女人,總是喜歡年輕些的么……唔……好緊……說呀……是也不是?” 甘草知道,她要逃走,必須激怒田單!她就賭,賭田單雖然說談不上喜歡她,好歹對她有一線好感! 甘草喘著氣帶著淚,卻嗤笑道:“我自然喜歡阿單,他人又英俊,又關懷備至,我為什么不能喜歡他?” 田單心漏跳了半拍,又是興奮又是難過,他喜歡的女人在父親身下被凌虐,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方才沖動想要幾次站出來,可是他也知道,他站出來于事無補,反而可能壞了事,救不了她! 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該如何面對父親,面對她…… 可是她親口說了喜歡他!他又亂又煩,恨不得立馬沖出去救她,可是耽擱的時間越多,就越想起甘草的絕情和冷淡來。 甘草過于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綻。只因她平時對田單實在太過疏遠冷落。田單不多時便冷靜了下來:是的,她怎么可能喜歡他呢?她只可能喜歡的是大師兄!“阿單”?她當面的時候為什么從沒這樣喚過他……現在是故意喚給他聽吧。他明白了個中意思,苦澀的笑了笑。 田天齊動作停頓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頓鞭子對著她后勁后腰后背后臀不住價的亂抽,瞬間一片鮮紅交錯,觸目驚心,而那rouxue也在痛苦中緊緊絞著他的大陽物,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賤人!——啊……你絞的這么厲害!要我cao死你么?!”他狠狠地一抽手下的臀部,“賤人!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這浪xue里吸著我,何時還勾搭的我的單兒都對你上了心!真是個yin娃蕩婦!” 說完,他對準可憐的花xue一陣毫不憐惜的猛插亂搗,嗶啵的rou器taonong聲不絕于耳。 即使是一個嫖客對待妓女,也始終希望妓女對他比別的恩客更多一份深情,何況是威風八面的盟主,他從甘草年輕的身子上得了滿足,便繼而想要她的那一份特別,而自己的年紀始終是讓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單今日對甘草那一番前前后后上心的態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繼而今日格外的殘暴。這樣暴虐的索取之后,對兒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終于得到了發泄。 “啊……別弄了……受不……受不了了……” 那身體外部的疼痛,和內里連續的快感,都讓甘草無法抑制的顫抖,如同冰火兩重的煎熬,身體越痛苦,花xue中就越是敏感擴大了十倍不止! 甘草給他插軟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雙腿往兩邊挪的大開,好讓rouxue分的開些,讓里面進出的順利一些,免得那過于激烈頻繁的抽插過度的刮動她脆弱的rou壁和褶皺,讓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插爛了。 田天齊看著她無力的大開雙腿,yin邪的罵道:“蕩婦!叉開雙腿,想被我干的更深么?啊……那就如你所愿!……” 說完,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花心,那氣力想要把她給撞飛一樣,直撞得她股骨都悶悶的疼,那粗長的陽物更是連根沒入,毫無保留的全都吞吃進去,好似要連卵袋也要一頭沖進去!他的男劍就像一條貪吃的蛇,一次次鉆入她的后xue,想要吃盡她的力氣和花蜜。毫無留情的沖撞讓她花心深處不時有失控的被撞破的感覺,小腹一陣陣的難過,聲音嘶啞中混著凄厲,“我,我好難過——停下!放開我!快放開!要爛了——” 田單看的十指緊緊的掐著手心,掐的血跡斑斑。他不知如何形容那凌遲的感覺!他這一生好不容易初次有了好感的女人,卻被敬愛的父親壓在身下cao的要死要活,那抽插的聲音,那yin聲浪語,都匕首一樣凌遲著少年原本的單純愛慕,田單幾乎要癲狂了,他頭冒冷汗,止不住的顫栗,身上一陣陣發冷。 他眼紅紅的看著那一幕,牙齒緊咬,胸腔中疼痛的難以呼吸,幾乎要吐血,他有身為男人的屈辱,身為兒子的憤怒! 可是,無法言說,那樣yin蕩又瘋狂的場景讓他不折不扣的沸騰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在憤恨中竟然產生了要命的欲望!他的欲根早已高高的豎著,硬的他生疼!他竟然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屈辱的蹂躪虐玩而起了反應!這是比身子的寒意還讓他發冷的事。難道,他跟父親一樣,竟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生嗎? 洞悉了自己的內心,他忍不住死死地按住那活兒,拼命往下壓,想要用自虐來減輕自己的罪惡。 田天齊全身都騰起興奮的紅色,他突然抓住她的雙乳,貼緊她的后背,命令道:“快——說!說你愛我!你是我的!” 甘草實在怕了他那要命的攻擊,順從地哭叫道:“我,我是你的,我愛你——” 又是幾下啪啪作聲的插入,田天齊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深處,似要把她刺穿,似要全部嵌入她的身子,他無力的把她壓倒在地上,guntang的熱液全都射在她的深處,可是那快感那么窒人。 “啊……啊……啊……” 他直低哮著射了好久,那欲根的小眼還是不由自主的不時吐出一些來。從他暴緊的太陽xue也可見其享受的極樂,田單從未見過父親這幅失控銷魂的模樣,他恨恨的捏緊了十指,汗如雨下,心已經與眼睛一樣,越發灼熱血紅。 田天齊緩了半刻,把死魚一樣的甘草翻倒放平,胡亂給她掩上衣衫,揚聲凝眉道:“既然來了,出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