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оděshǔ.#8450;оm 第80章密室禁臠2(hsm)
絢麗的高潮過后,是無邊的頹然。 田天齊嘴角輕顫,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沾雨帶露的花xue口:實在是太美了!玉雪粉嫩的花蕊,豐盈飽滿的陰阜,珠粒深藏的花縫——那樣的景象,那樣的花壺,還有少女絕望的羞恥……無一不撩動他想要把她玩壞的神經,想要把他的大棒整根狠狠刺進去,破壞掉那yin靡的入口。 但,好菜,還需慢慢品嘗,他待她越溫柔,讓她越快樂,她自然越羞恥。不知怎樣扭曲的心結:他心里藏著見不得光的陰暗,便越發想見別人恥辱不堪的樣子。 甘草無力的由著身子吊起,連踮動腳尖的力氣也不繼了,手腕因為剛才可怕的高潮中絕望的掙扎而一片通紅的勒痕。 然而田天齊卻沒打算放過她,他站直了身子,褪了衣衫,露出黑叢中的紫黑巨棒,像剛才一樣,把她兩條腿都架在腰側,對準濕潤又泥濘的rouxue,滋溜一下,毫不留情的戳了半根進去。 高潮過后的xiaoxue實在是太舒服了……那泥濘的觸感,像唾液一樣舔舐他的巨龍,而那些高潮后的媚rou,更是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沒有了上一次的艱澀排擠,反而是酥酥的吸附在他上頭,由著他沖開阻撓,刺進深處。 田天齊忍不住低低嘆息,奮力集中神智,感受那緊窒濕熱的小嘴兒,并慢慢的體味他積攢了半天的堅不可摧。 饒是甘草剛剛高潮過,還是給他的粗硬給擴張的不適應,嗯嗯哼哼低叫了幾聲,卻也意識到自己此時除了被他cao弄別無它法。 她身體才松弛下來,又被劇烈的搗弄,她陷入了絕望的混亂,有如要被人玩弄到死的末日。sàńγěs?ùщù.?òм(sanyeshuwu.) 田天齊被緊窒給箍的那么舒服,忍不住皺了皺眉,兩手拽著她雙腿往兩邊使勁一分,甘草的花xue就羞恥而好客的歡迎著他。 田天齊往上深深地一頂,就倏然頂到了頭,碰到了一個又緊又窄小的所在,剛好箍著他的蘑菇頭。 “啊——”田天齊難以抑制自已的嘆息。 太濕太緊了,不同第一次的強要她,這次她明顯經過充分的動情,里面已經是一汪沼澤,連帶著他的每一次微小的插進或抽出,都似萬千小嘴吸附著他,裹得他好不舒服! 甘草被她頂到了深處的瓶頸,覺得自己似乎被頂穿了似的,又難過又瘋狂,偏生他的陽物因為剛才逗弄她許久已經粗硬的可怕,幾乎把她瓶頸的小口都要撐開。 她拼命收緊雙腿想要把他家伙給夾出來些,怎奈他的雙手力大無法撼動絲毫,而她的夾弄只會讓他更想要她! 而再不用說她那高潮后的可憐模樣,濕發一綹綹貼在臉頰,有的還咬在唇中,風情妖嬈的天然嫵媚。 她在那極端的刺激下丟了身子,即便是有心抗拒,身子卻也沒有法子一絲一毫的拒絕了,軟的像泥娃娃一樣,身子的粉紅還沒散去,何況下身的花道里確實是濕的不像話,早任他的長槍刺東刺西,四處開發了。 別說她這嬌軟無力的模樣,就說甘草這高傲的性子,卻在他面前被迫尿了出來,她早已顏面盡失,哪還說得出女俠般義正言辭的話來? 田天齊只顧想著她方才無限快樂時噴薄的那一幕,那絢麗的妖嬈,眼兒妖媚,俏臉緋紅,身子櫻粉輕顫,十指微勾……那瞬間迸發出的妖冶,幾乎讓他產生錯覺:似乎那小人兒一下子由清秀佳人蛻變成絕代妖姬了。 他覺得男劍頭部就像涂滿了蜂蜜有一圈螞蟻在舔食,讓他酥到了心里去,他望著在他武器攻擊下連連敗退充滿痛苦快感的小女孩,心里的雄性英姿霎時間膨脹勃發,他一次又一次迎著她的xiaoxue,往前撞擊她的花xue。 這年輕的身體不僅美妙,而且該青澀處青澀,該柔潤處柔潤,哪一處都是水淋淋的招人喜愛。何況,兩人又差了一個輩份,田天齊原本也沒有色欲熏天到要去染指自己徒兒輩的小女孩,但是此番她自己撞到節骨眼上來,那便是上天賜予他的佳肴了。 “唔……不……不要……” 甘草半昏半醒,似夢囈似醉語的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卻無濟于事,徒給田天齊增添了佐料罷了。 “小蕩婦……xiaoxue又濕又緊……天生就是給男人玩的吧……” 田天齊聽的心癢難耐,忍不住口頭也戲弄她,徹底毀掉她的自尊,他一邊抽送一邊喘著粗氣,絲毫不顧惜她的癱軟無力和紅腫的手腕,“我早……早看出你……這個妙極的身子……果然玩起來爽極了……” 甘草只能隨著他的沖撞無力的勉強呻吟了,反駁的氣力也無,“啊……我……不……不要……” 甘草因為被吊起來,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就像隨波逐流的小舟,在洪水中失去了自己,隨著他的撞擊一次次往后飛出,又被他霸道的帶回,再撞飛…… 她就像一座秋千,被來去擺弄,苦不堪言。 在那種重重的撞擊下,兩人恥部一次次緊密咬合,雖然不想認可,但是男子和女孩的最私處確實親密的咬合在一起,魚水交融,并雙雙浸潤在濃郁的汁液里。 田天齊無一次不覺得他的膨脹的頭部被那瓶頸箍的死緊,就像一雙小手在用力握緊他的蘑菇頭,然后一點點用力收緊,讓他四肢都產生了一種飛一般的感覺,奇妙又心醉。 他惡劣的把她罵著,欣賞著她漂泊無定的慘淡,胯下越發堅挺,幾塊腹肌都興奮的硬的像石頭,充分配合著熱龍對花xue飛速的殘酷占領,蘑菇頭也終于不堪箍動,被一把給擠出了白汁。 田天齊射出了好久,還是半天緩不過來,直腦子空白粗喘了好久,才將甘草從懷里搡開。 甘草被他抽離,才從迷惘中醒來,她的神智幾乎已經潰散殆盡,她能感覺到那惡心的粘液從自己下身里因為太過滿溢而汩汩流出……但是她卻無法否認,她今日實在是快樂極了,她竟從那被動的jianyin中得到了快樂……她甚至慌神,不知剛才半中腰自己手足自由的話,是會本能迎合還是理智抗拒? 田天齊并不是喜好縱情聲色的人,這二十年來,忽然爆發的yin邪面目,固然跟他二十年禁欲有關,其實也跟他刻意對自己的束縛隱忍有關,于是一切背面的情緒找到了出口,皆由他那粗大駭人的陽物,發泄到了女徒柔軟包容的花xue之中,于是,他得到了一刻的舒緩和分擔,便不再yin樂,隨手拿過衣物準備穿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