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無論朱鵬還是他身邊的七名修者都是訓練有素的存在,他們不只是戰力高絕而已,最重要的是經歷十足,經驗豐富,盡管他們大都沒有專門研修過建筑學,但這方面的知識卻一點都不少,七道身影四散,片刻之后便找到了幾處適宜潛入的核心所在。 而朱鵬最后敲定了一處幽靜別致的小院落,除去幾處明顯的宗門庫房與閉關地外,只有這一處最符合烈心修羅宗,宗主之子司徒寒心的居住習慣,朱鵬與這位外表紈绔但胸有謀算的勢力小子打過交道,此時此刻為了節省時間,自然要從他開始入手,烈心修羅宗的宗主也許修為很高,但在朱鵬看來,一個修為稍高的宗主未免就能比一個有頭腦有謀算的宗主之子更有權力,更能管事下決定。 來到那處鬼婆婆所探得的幽靜小院,朱鵬打了個手勢,讓另外幾人四散,應對一個有些頭腦的仙二代,帶太多的高手只會給對方帶來太多承受不起的壓力,很多時候,很多的人智力會隨著過分的緊張而嚴重下降。 院落之中,迎面有一處雙欄月門,借著黑夜中細微的光,朱鵬可以看清月門之上書題著“尋仙小筑”四個大字?!皩は尚≈??想不到那司徒寒心心中除了權謀勢力之外,竟然還有些求仙問道之念,昔日莫不是我太小看他了?”心中自語,朱鵬若影潛入,左右兩廂樓房都是漆黑一片,只有迎面樓閣之中射出柔和的燈光。樓窗蜂云輕紗卷,在燭影搖紅之中,微聞衣裙裂帛之聲以及似有似無的吃吃笑語! 朱鵬聞聲皺眉,難道在這末日殺劫朝不知昔的時候,樓閣之中還有不知憂慮的小女兒燈下裁衣?這心也太大了些,鋼鐵鑄成的神經嗎。朱鵬的術法之中并沒有潛行之藝,但他潛行的本事卻錘煉的一點都不弱,無色無相身形化影,朱鵬人如一縷淡淡的輕煙一般掩至窗前,然后騰身而上,光滑的墻壁上也許做了些許防御陣法,但在朱鵬的敏銳控制力下,除非敏感到蚊蟲稍觸都爆發警鳴的地步,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在朱鵬的控制之下觸動示警法陣。 貼在二樓的光滑墻壁上,朱鵬人如壁虎一般貼在那里借著紗窗向房內看去!這種蜂紗窗,本是一種織衣細絹做成,非富貴豐足人家用不起,白天時從屋內看向屋外那是一目了然,但到了夜間卻是適得其反,里明外暗,屋內看外邊什么也看不到,但外邊看屋內卻是分毫畢現,清清楚楚。 所以朱鵬掩至窗前,對室內情形已是一覽無遺?但不看還好,朱鵬這一看卻當場怔住,淋漓的口水嘩的一下流了出來……原來這房室中央,數面立地穿衣大鏡之前正有一位絕色驚艷的美麗少女,臉泛桃花,杏眼微斜,在那里張臂旋腰,大跳一曲古風盎然的脫衣艷舞! 那絕色少女年輕質弱,風華絕代,配合著步伐的節奏,擺臂顫乳,隨著兩條粉臂飛揚處,身上輕紗似的蟬衣,一條條的撕碎,每撕下一條衣衫,即發出一場裂帛似的輕響,隨即嬌軀作一個回旋,在數面立地穿衣大鏡之前,真是美輪美奐到難以形容。 這種滿是古風古味的天魔艷舞華美無雙,誘惑無窮,若得其中真意融入修行,甚至可以召引來外域魔魂挾舞誘佛,在古代修行界是號稱天界仙人、魔域強者才能盡情欣賞的頂級風情,只是此舞美則美矣,遠超凡間世俗者想象極限的百倍千倍以上,但跳起來的難度卻是尋常舞蹈的千百倍難度,而且對天生姿色甚至氣質,都要求到了夸張的地步,故而傳說,天魔艷舞早已失傳,只是想不到卻在今日這種情況下被朱鵬見著個高仿版(只有舞,沒有域外魔魂助興,要是有的話,一般人也不敢看。)。 此時,那絕色少女周身衣衫已大都撕下,片片輕紗作蝴蝶飛散,柔和燈光下已暴露出她曲線玲瓏的玉質身軀,只見搖擺生姿,起伏凹凸,當真是美色已極! 小院樓閣之內春色無邊!而背著窗戶卻站立著一名風姿倜儻的白衣少年,這少年手搖銀扇,忘神地盯著那脫得玉體不剩寸縷的絕色少女,只覺得她周身每一寸肌膚都放射著誘惑的光華,不住地搖頭晃腦,嘴中還不斷發出yin蕩已極的吃吃yin笑!朱鵬不認識那個正在大跳艷舞的美麗佳人,但只看背影,卻非常熟悉眼前正在yin笑的賤廝,這家伙八成就是那個功力不怎么樣,但頗有幾分腦力聰敏的烈心修羅宗少主,司徒寒心。 “尋仙小筑,尋仙小筑……好吧,司徒寒心,我承認我高估你了,原來你尋的不是縹緲仙道,而是他媽的欲仙欲死呀?!敝禊i在心中低低吐槽當然影響不到屋內的賤人。 此時那絕色少女已把周身衣衫撕得寸縷不剩,而那司徒寒心已經把手中的銀扇子折起并插在后衣領。 第464章 狼與狗,崩毀的心神 吃吃yin笑著伸出雙手走向那明玉似的赤裸美人,并且還在嘴中輕吟道:“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美人兒,我今日就與你共赴巫山云雨夢,想來你再不能對我無情勝多情……”一邊說著,那一對幾乎立即長毛的“狼爪”已經伸向那一對飽滿有rou的胸膛。 只是,美少女這種生物在任何一個位面都是珍貴稀缺資源,若是可以輕易得手,那說明這個世界距離崩壞也就不遠了,更何況朱鵬看完了艷舞實在沒有興趣再聽一會墻角,盡管估計司徒寒心那身板,也就‘二點五秒鐘’的事,但朱鵬也沒有稍等的心情。所以下一刻,司徒寒心的眼前一花,那如玉似雪一般溫玉似的人兒,已經被一個年輕俊郎的男子先他一步摟在了懷中。 虎口奪食狼嘴拽rou,這種做法無論在哪里都是極大的忌諱,但問題是司徒寒心在朱鵬眼中實在冠不上虎狼之名,說他是一條猛犬朱鵬都覺得抬舉他了,尤其是在末日殺劫這種顧慮極少權謀有限,卻極為考較綜合實力的血腥年代。 果然,司徒寒心的反應與表現幾乎與朱鵬想象的一般無二,他先是驚,再是怒,接著卻是看清來者后的神情百變,緊接著司徒寒心“嗷”的嚎叫一聲,然后瞬間涕淚交流的抱住朱鵬的一側大腿,朱鵬使勁踹了兩腳,居然硬生生沒有踹開?!按蠹浪具?,寒心可算是活著見著您嘍,外面的蟲子好兇好猛呀,求求您這次一定要把我順便帶走,不,是順便把我和我meimei一道帶走,我那meimei司徒玲瓏,自上次見到大人便為大人的風采俊郎所迷,從此之后茶不思,飯不想,現在人都瘦了,您可不能不負責呀……” 自古以來有一句話叫做:“狼到天邊吃rou,狗到天邊吃屎?!弊怨乓詠磉@句話在常人看來都是褒狼貶狗,但在另一部分人眼中,這個問題未必不能反著看。狼到天邊吃rou,所以還沒等到2012,它們就已經滅絕的差不多了,大家上街上基本就能拽條狗回家,但大家上街拽條狼回來看看。 哪怕從達爾文生物進化論的角度來看,經過高度進化并且已經完全打入人類生活的狗也是比狼高級的,就如同此時朱鵬腳下的司徒寒心一般,朱鵬只覺得,如果刨去各自修為與壽元的差距,也許,等到自己哪天戰死了,這丫的司徒寒心還能悠哉悠哉的幸?;钪?。沒臉沒皮這是一句貶義詞,但又不能不說這是一種能力與本事。 “好啦好啦,起來,乖,我這不是來救你們了,喂,我說你丫的別往我褲子上抹大鼻涕,這是我這次出門新換的褲子……”廢盡了口水,朱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路話說下來都答應了司徒寒心多少條件,總之在那眼淚混雜鼻涕混雜不明膠狀物的可怕威懾下,便是強如朱鵬也不得不做出適當讓步,此時此刻司徒寒心還非常的有用,朱鵬總不能一腳就把他踢死。所以,在數次保證自己不會丟下司徒寒心與他meimei之后,這條極有頭腦且極有急智的癩皮狗才從地上一翻而起。 說他有頭腦是因為他能夠迅速擺正自己的位置與角色,自朱鵬現身,他認出這位血魄大祭司之后,朱鵬注意到他的眼光就沒再往自己身側的美人瞟哪怕一眼。說他有急智是因為他從朱鵬現身之后基本上眼光一轉的功夫就已經察覺出朱鵬的衣飾干凈,而且盡是慣穿的華服錦袍,這些非常有限的信息就已經被他分析出近乎于無限的內容。 “他有能力在外圍蟲海的包圍下自由出入大雪山靈域,這代表他能救我性命。他身上的華服錦衣是這個月至少也是這半年以內織造的,這就說明他麾下的勢力不但沒倒,而且還擁有織造奢華物品的能力與心情。他身為血魄嶺的大祭司在這個混亂瘋狂的時候不在血魄嶺安心呆著,這一方面意味著他來此有大目與大利益,另一方面也意味著他的后方基業穩如泰山,不然再大的利益也比不上自己家的祖業重要,秦王嶺本就強過大雪山,血魄一族更是修行界叫得上名號的強勢家族,我們無法應對的殺劫也許對血魄嶺來說并不是無法應對,不行,我得把我那meimei挾上,不然哪怕抱著大腿進了血魄嶺,恐怕也沒有我司徒寒心出頭之日?!?/br> 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從精蟲上腦、yuhuo焚身的狀態下脫離,并且迅速進入自己應該進入的角色與狀態,分析出無數的情報與內容,暫時拋去他的品格與性情不談,這個人的能力卻是無可置疑的強大,哪怕在朱鵬的眼中,也極有價值的人才。 只是朱鵬與司徒寒心這勾心斗角的問答卻都下意識的忽略了近在咫尺的赤裸女孩,她本是大雪山靈域內一戶小家族的女兒,在末日之中整個家族都因為族長的錯誤決斷而幾近滅族,最后剩下來的只有少少一些老、弱、病、殘、傷,在缺靈石,缺物資,缺人脈,缺高手,甚至缺少最基本生存環境的情況下,她一個小小女子,除了自己又還能賣什么? 更何況整個以昔日大雪山蠻僧寺為根基建立的防守要塞,已經在異星蟲族恍如江流一般的沖擊之下岌岌可危即將崩潰,整個要塞的管理層開始收集飛行法器尋求逃逸,但煉氣境能夠驅動的飛行法器又有多少?又能極限承載多少人? 這個時候烈心修羅宗的司徒寒心出現在她的面前,只是春風一……嗯,n度而已,就可以掙得自己急需要的種種物資,生存環境,甚至司徒寒心不答應,只要自己伺候的足夠好,就為自己爭取兩個城破之后的退撤名額,一個自己,一個還可以留給自己的弟弟。所以,只要能夠達成目標,別說春風n度,就是直接變成司徒寒心的性奴隸又能如何? 第465章 瘋了的年代,玩壞的女孩 在這個已經瘋了的年代,多少女修對這個位置羨慕、嫉妒、恨得切齒眼紅呢。 不斷這樣催眠自己的蕭韻,放棄了尊嚴,放棄了昔日的夢,甚至放棄了自己,帶著昔日不屑為之的媚人微笑,就這樣在司徒寒心風雅中藏著得意與貪婪的眼神之下走入了他的“尋仙小筑”,盡管,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會是第一個進入這里的女孩,恐怕也遠遠不會是最后一個。 在司徒寒心的安排下,她換上了那一身不如不穿的單薄蟬衣,甚至主動服下了一枚保留神智卻又催動情欲的粉紅丹藥,吞服這枚丹藥并不是為了讓自己少幾分羞澀與怯弱,而是蕭韻怕自己伺候不好這位可怕的烈心少主,烈心修羅宗,在整個大雪山來說都是非常強橫的宗派,在蕭韻的眼中,司徒寒心更是恍如一方天子一般,掌握著擇人生死的可怕權利。 只是老天似乎對蕭韻開了一個極具黑色幽默感的玩笑,那個恍如天子一般,在蕭韻眼中高不可攀,甚至為他主動吞服一枚媚藥的男人,在今時今日,此時此刻,在他即將占有自己的前一刻,突然在一個一身玄衣黑袍的男子面前變成了一條狗,甚至都不是藏獒、比特一類世界知名的名犬、兇犬,而是一只搖尾乞憐甚至差點把自己尾巴搖斷的賴皮犬,哦,錯了,是賴皮狗。 不用多說,還太單純,還不夠成熟,還不夠了解這個世界殘酷底限的蕭韻頓時覺得天地崩裂,自己的理解認知,甚至自己的價值觀都碎了,碎得滿地都是。 只是此時的司徒寒心似乎還覺得她不夠慘,在與朱鵬交流幾句之后,這個男子弓腰垂背的倒走而退,走出門前時,甚至還賤笑著鞠躬一禮:“祭司大人,今夜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咱們可以明日再談再說?!贝藭r他的表情,像極了蕭韻記憶中那些低賤皮條客的模樣,似乎和她一般,把自己的自尊與心都狠狠摔地上,砸成十七八瓣了。 “你,你,不能走,你答應給我的東西,你答應給我和我弟弟爭取離去的名額的?!币痪溲哉Z,蕭韻一邊鼓足殘存的氣力移向司徒寒心,只是在那枚藥物的作用下,此時此刻她一身氣力幾乎化盡,雙腿柔軟似綿,只移一步,就身體前傾摔向司徒寒心。 若正常來說,暖玉溫香投懷送抱,簡直就是司徒寒心求不來的事情,但此時此刻的暖玉溫香在司徒寒心眼中簡直就是殺人摧命不見血的閻羅帖,司徒寒心目不敢視,但覺美人撲至,卻臉色急變的連撤的七八步,看那模樣,竟險些奪路而逃。 司徒寒心很精明,所以他很清楚越是好色者越是擔心自己頭上戴綠帽子,而名聲在外的血魄大祭司則是理所當然好色加占有欲極強者,美色雖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像司徒寒心這般生冷不忌之輩,一向只覺得自己的小命最重要,只要能夠保住小命,日后讓他改好男風都不是問題,反正人生在世酒色財氣都是享樂,并不是無色便不成了。 身側的女子即將摔倒,朱鵬哪怕無意也本能的扶了一把,只是那攔在腰間的手臂既給朱鵬傳來細膩動人的感觸,又給了吞服媚藥女孩莫大的刺激。 看到朱鵬出手,已經退至門邊的司徒寒心趕緊表態:“蠢女人,別說我司徒寒心根本就沒有左右那遁天計劃的資格,就是有那樣的資格,你以為我會給一個性玩物爭???開玩笑,我當然會把那寶貴的名額往宗門核心高手身上拍,那些才是我日后安身立命甚至玩女人的根本,相比之下,你和你弟弟又算個什么東西,一個賣桃花一個賣菊花嗎?蠢?!?/br> 如斯毒辣的言語,徹底崩壞了蕭韻的心神,女子只覺得自己的心內似乎都隱隱傳來一陣恍如玻璃破碎一般的崩碎聲,“一生所托非良人”,如此慘烈的名言都已經不足以表達蕭韻的憋屈與悲憤了,她的主意識近護自我保護本能的退讓,熊熊的欲焰與媚藥所激發的肌體本能頓時在她主意識退撤的情況下全面占據了她惑人的身體,那一雙筆直的玉腿間噴灑出艷香迷醉的氣息,女孩眼眸矇眬呵呵笑著好像一條八爪魚一般攀附在朱鵬的身軀之上,這個時候,司徒寒心已經異常迅快的消失不見了??粗鴳阎信⒛欠N完全被玩壞的灰色眼神,朱鵬突然想起一句名言:“自尊?給我打碎,事業?讓其破產!人格?那是什么東西,丟掉或者扭曲,老子要的不是女人,而是他媽人rou玩具?!?/br> 此時懷中的女孩無疑就已經進入了這種狀態,明明還是處子的純潔,卻已經有了街頭熟婦的瘋狂與崩壞,人性的部分完全消解,目前所能殘余的,就只剩下來自于rou體的本能甚至那陣陣的藥力。只是,都已經送到嘴美食若是不吃,實在對不起司徒寒心的一番心意,更加對不起自己,輕輕笑著,有些無奈,朱鵬眼內的紫魄流星卻在狂轉不絕,甚至就連他的背影身后,都有一條七首殷紅的妖龍在盤旋與咆哮。 與此同時,本來在外面等候的猛禽道人突然被一道神識灌注入腦,下一刻,他搖晃搖晃腦袋,便召集了四周的修者,然后語道:“走吧,公子已經與那個司徒寒心談好,這里暫時不需要咱們了,那個司徒寒心會安排咱們休息的地方,另外,不要與過多的人接觸?!泵颓莸廊舜鷤髅畈⒉皇鞘裁磫栴},問題是此時的朱鵬正在干些什么,雖然身為手下并沒有資格這樣疑問,但李烈火一行人可并不是單純的手下而已。 只是朱鵬早就預料到種情況,在給猛禽道人的傳念之中自然便有其中的應對手法,“烈火大人,公子讓您與今夜第一個拜訪烈心修羅宗的強者的接觸,咱們八人潛入這要塞雖然隱蔽,但并沒有太刻意的隱匿身形,若是對這個要塞有足夠的掌握力,那么真正的當權者一定會在今夜來烈心修羅宗,因為咱們不止意味著八名高手,更意味著整個大雪山要塞都急為缺乏的飛行法器?!币痪湓捳Z便把李烈火給派遣出去,而蛇無頭不行,沒有了他,自然也沒有人有資格、底氣和興趣去疑問朱鵬的行蹤,今夜,可以慢慢玩了…… 第466章 雙修陰陽,駐陽有術 嘴角帶著一絲習慣的淡笑,因為藥力的作用與女孩體質本身的敏感,蕭韻可以說任由朱鵬恣意的享用,不得不說,少了主意識的束縛,很多游戲玩起來都別有情調,刺激異常?!鞍?、啊……”的聲隨著朱鵬的動作急緩而起伏不定,如歌如泣,其yin靡嬌媚處,只是聽著就能讓人骨酥體軟心搖神馳。 扭動腰身在近乎妖魔一般的體魄支援下,朱鵬大力的推送,仰臥身軀的蕭韻神癡意迷,圓挺不住的打著圓圈,兩點如幼兒細指的櫻紅跌宕搖晃,在雪白乳浪起伏中,分外的勾人心魂。 搭在男子肩膀上的一雙修長緊實的大腿,骨rou均勻,皮膚瑩潤若玉,用手握著只覺骨rou均勻緊實,充滿了彈性和活力,偏又柔滑如最上品的絲綢,更讓朱鵬愛不釋手不住的把玩。 細柔的柳腰如蛇般扭動,緊繃平坦的小腹不論如何動作,都不會有一絲贅rou。女孩明艷絕倫的玉容上一片酡紅,星眸迷醉,晶瑩的粉唇半開半合,其放縱的醉人春色,只是看著,就心血沸騰難以自己。 相比朱鵬,蕭韻頂多也就算理論微熟也只是初嘗男女間的滋味,更何況,朱鵬并不只是一方面的享樂,還注重她的感受,連接氣脈溝通神魂,女孩一生的真元氣血恐怕都沒有像此時此刻一般統籌完美過,為什么和平年代依然有那么多的女修想當高級修士的侍妾,不只是資源上的利益而已,高級修士愿意和低級修士雙修,對于低級修士來說,本身就意味著一種莫大的好處。 只是在多數時候,大多數高級修士哪怕在床上也不會如何在意自己侍妾的感覺,可以說射后不理,提上褲子基本就不認了,不采補你的元氣真陰也就罷了,每一個動作基本上只顧自己享受,有幾個修士像朱鵬這么實誠,得著一個美人就費心思的給人家調氣血,理氣脈,予以莫大好處的。 女孩原本崩壞的心神被朱鵬強行引導成抱元歸一的物我兩忘,脆弱卻又純粹的陰靈元神和朱鵬強橫熾絕的紫火元神糾纏融合,這就好像一般修者找到洗練陰靈神識的雷池一般,不說吸納多少,只是從中過一遍,那便是全面強化陰靈神識的莫大好處,而且在這種無間的契合與身體感覺的同步,讓兩個人都是直入九天云端,飄飄欲仙。 元陽早泄,對于修煉者來說不利于筑基,但朱鵬雖然聲色不忌,但直到今天卻依然是純陽道體,當然,這并不是說他今天才第一次跟女子上塌雙歡,而是在自身元陽精華外排體外的前一瞬間,其中的原本的生機與陽氣便會被全部抽回,也就是說朱鵬的精華是沒有任何生命力的。 這種秘法并不是朱鵬的獨創,當年的純陽仙人呂洞賓就是這么干的,人家可是出了名的風流神仙,與一代名妓白牡丹的風流韻事更是流傳千古,只是人家在床塌之上“降妖伏魔”時泄而不漏,哪怕飛升那一天依然是純陽道體,自然也就成就不漏真仙了。這一套駐陽秘法在修行界廣為流傳,并不是什么難學難找的功法,但是真正能夠修煉的人卻并不多見,在極樂雙修之中還要保持神志清醒甚至意志堅定,簡直比一輩子不雙修還要考驗修者定力。 朱鵬不會像呂洞賓那么夸張,完成筑基之后就不會再緊鎖陽氣了,但是筑基之后修者的生命本質就已經與正常人類不同了,他們生兒育女的幾率極低,雙修的次數相比凡人也是極低,所以修士的家庭一般不會出現子孫滿堂的情況,而且隨著修為越高,生育下一代的幾率越是同比降低——這也是天道法則,修者因為修仙煉道而進化自身的生命本質,但越是本質強大的生命越不容易產生出下一代。 因為朱鵬強大的實力壓制與控場能力,他與蕭韻之間的結合始終都yin而不亂,如此精修不但不會動搖自身根基,反而會讓雙方的元神與真元都更加的凝練靈動。只是這種神魂與生命本質上的相互吸引,就好像是磁鐵一樣,也會讓弱者被強者吸引,甚至讓弱者越發離不開強勢者。 “啊……”一聲有些尖利卻余韻不絕的聲音中,還有男子略顯粗重的喘吸。兩個人,同時達到了歡愉的巔峰。 這已經是這個美妙夜晚的第三次巔峰了。朱鵬猶有余力,以他的體魄氣血,隨時都可以原地滿血滿狀態復活,不過,懷中的女孩卻也到了極限,凡事過猶不及,再進行下去,固然會更加的爽快,卻也容易最后損傷到身體根基。 華美的臥室之內,巨大的床榻之上,女孩緊緊的依偎在朱鵬的懷里,玉手輕輕撫摸著男子強健結實的胸膛,“你,會不管我嗎?”低低的語,經過三輪的極道雙修,她已經從藥力與神識的崩潰之中脫離,但她卻寧可不脫離那忘我的感覺,至少在那種狀態下,心里暖洋洋的,身體也是暖洋洋的舒服。 感覺到女孩話語之中的怯弱與恐懼,朱鵬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安慰,而是反問道:“與你一夕云雨卻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能告訴我嗎?”單手將女孩俏麗的瓜子臉挑起,大祭司輕輕笑著疑問。 “蕭家長女,蕭……蕭媚?!笔掜嵅恢罏槭裁床]有說出自己的真名,或許因為昨夜的經歷或許因為一夕的歡愉,或者因為她已經明白自己害怕離開這個男人,所以她舍棄了自己原本的韻字,而單選一個媚,這也隱晦表達了她并不如何高的地位要求,以色媚人而已。 朱鵬看出了她的那一緩,只是并沒有在意,“好,你蕭媚從今日起就是我血魄朱鵬的侍妾了,你放心,你蕭氏族人我不敢說,但你和你弟弟,我一力護之?!蓖瑯拥难哉Z意義,但朱鵬說出來的話語就讓人信服。 第467章 君子清,小人用 心里都有一種踏實的感覺,完全不像那個司徒寒心,他哪怕是許諾之時,給人的感覺依然是淡淡的寒心徹骨,完全沒有保證的感覺,蕭媚當初要不是全然沒有選擇的余地,根本就不會自己騙自己的相信他。 而朱鵬所擁有的魅力,可以給人一種穩定可靠且極為踏實的感覺,這可能就是司徒寒心最缺乏的能力,他在權謀心計之上的確頗有天賦,但他表現的太過危險和陰暗,對待上位者時他像一條狗,對待下位者時他則像一條含有致命劇毒的蛇——也許有過人的手段和冷酷而堅定的心智,但一個合格的領導者,不是光有這兩點就可以的。 正因為看透了這一點,所以朱鵬對于沒有多少修行天賦的司徒寒心敢用而且愿意用,因為只要有足夠的實力始終壓制著司徒寒心,這個男人就會為朱鵬創造出足夠的利益與價值。 因為朱鵬的一句承諾而完全放下心神的蕭媚沉沉的睡去,昨夜她實在太累了些,在晨曦第一抹陽光投入客廳時,靜躺在床鋪之上的朱鵬也同時睜開了眼睛。初升的朝陽和天地元氣結合,在這個時候會散發出極為精純的先天紫氣。 道家經典所謂紫氣東來,一部分是指古代望氣妙法,而另一部分指的就是這一縷精純的先天紫氣。對于低階修者來說,這時候吐納煉功有事半功倍之妙。以朱鵬現在的修為與積累,這種程度的紫氣已經提供不了什么太大的益處,紫緣引仙大陣每日都把方圓百里的先天紫氣一掃而空,吞吐入陣甚至進行靈氣的調和強化,比單純的先天紫氣猶勝一籌,但修行之事很多時候首重一個態度,哪怕按照習慣,朱鵬還是會慣性的吐納一會。 調氣運氣轉換真元,一身氣血精元的充盈滿溢暫且不說,元神靈識的明澈無暇暫且不提,朱鵬背后有一道血腥殷紅的影子反而最先一步被激起反應,七首妖龍法相現,它最中央的那一顆紅首象征著朱鵬紫魄天睛的本命屬性,欲望邪yin。 此時這條邪龍現形睜眼,其兩側的龍頭都慢慢的合上眼目明顯在此時以“欲望”為尊,妖龍張口在朱鵬身側的女孩身上抽取出一股淡淡紅黑的氣息,吞入法相身軀,這不涉物質,只系心神,代表著朱鵬又滿足心中的一點欲望,紫魄天睛欲望之瞳,越發的強化一籌。 次日,朱鵬跨步出門,他很有呂不韋大婚三日不出新房的沖動和本事,但外面的時局所限,遠遠還沒到他恣意享樂的時候。 坐在廳堂正中烈心修羅宗的宗主位上,司徒寒心對整個宗門的控制力更在朱鵬的想象之上,朱鵬在血魄嶺至少還有血魄三老壓制,中年一代不乏高手可以與朱鵬分庭抗敵,但在烈心修羅宗,司徒寒心除了自己那個長年閉關的老爸之外,完全把整個宗門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也許沒有出色的修行天賦,但頭腦權謀方面實在出類拔萃,修羅宗并非完全沒有希望奪得權力的修行強者,但卻被他分派制衡完全捉弄于股掌之間,當然,這其中也是因為他可以借自己老爸的大勢壓迫,不然的話雙方力量等級完全失去平衡,所謂的權謀手段也就沒有了意義。 因為司徒寒心的把握力與及時的封鎖消息,現在整個烈心修羅宗都還沒有幾個人知道血魄嶺的上使降臨,朱鵬悠哉悠哉的穩坐于中堂宗主位上,而身為真正主人的司徒寒心卻十分甘愿加主動的自添客席,坐在朱鵬身側。 如果烈心修羅宗的勢力還可以保留,司徒寒心再怎么樣也不會如此自貶身份,因為他知道麾下宗門保留,自己就有足夠的價值來換取朱鵬足夠的尊重,但現在整個大雪山靈域的防御要塞已經岌岌可危,若不出意外,整個烈心修羅宗都會全滅,他司徒寒心隨時都有可能淪落成靠著meimei賣rou來換取生存環境的可憐蟲,為了自己也為了meimei未來能過得好一點,司徒寒心當然全力放低姿態,只求能給朱鵬留下最好的印象,日后到了血魄嶺也能多少有個優待。 李烈火一行人也就在他的身側,只是朱鵬注意到,司徒寒心哪怕明知道自己身處于一群隨時都可以信手捏死他的高手之間,也沒有多大的惶恐畏怯意,看樣子他不是擁有什么保命的底牌,就是比朱鵬想象中還出色一籌,已經完全分析出修者與修者之間的利益聯系,確定在沒有足夠利益誘惑的前提下,高等級的修者并不會隨意產生斬殺自己的興趣——心理變態者除外,所以他一發現鬼婆婆是一個鬼修,就對這位面相慈祥的老太太格外的客氣友善。 司徒寒心這個人,越看越覺得有意思,君子如水、小人如油,但你不可否認,絕大多數時候小人都比君子更加討人喜歡。 “烈火,昨夜前來烈心修羅宗拜訪的是哪家宗主?”朱鵬一行八人潛入這處要塞時并沒有刻意隱匿身形,非不能,實不愿。只要對這個要塞還有著足夠的掌控力,就不難發現朱鵬一行人的行蹤,這也是朱鵬試探在這處要塞之中哪個勢力最占有實力優勢的手段,畢竟時間比較緊張,與其一家一家的慢慢排查,不如讓要塞內勢力最強宗門自主找上門來。當然,如果實在沒有,那朱鵬就只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烈心修羅宗的情報體系了,那卻也是無奈之舉。 李烈火越眾而出,施禮之后言語說道:“稟大祭司,昨日第一個來到烈心修羅宗的是北地蠻僧寺的首座怒目佛心一系的金剛尊者,他知道我的身份之后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顯然前來之前就已經有所猜測,只是大祭司沒有明確的指向烈火也不敢與他交談太多,只是讓他暫時保密我們的行蹤,他自己也答應下來了?!?/br> 第468章 利益主,人情輔 “嗯!來得是蠻僧寺的首座那個怒目佛心一系的金剛尊者,而不是佛目怒心一系的首領戒律長老?這,倒是挺出乎我的預料的,我本以為在這末日的無限殺戮之中,會是修煉《轉輪邪佛經》的戒律長老更先冒頭呢,沒想到爛泥始終是爛泥,再怎么扶也扶不上壁?!?/br> 完全不在意的談吐,以在場修士的地位來說,朱鵬當年對于整個蠻僧寺的功法轟炸完全不是什么秘密,甚至久居大雪山的司徒寒心更清楚一些其中內幕,對于眼前這位大祭司揮手之間便讓大雪山靈域最強勢力幾乎轉瞬崩解的手段敬服不已,若不是末日蟲潮來得太早太兇,沒準正邪功法沖突已經越發激烈的蠻僧寺早就在內斗之中四分五裂不復存在了。 “寒心,以你的名義邀請金剛尊者,我正好可以和他好好談談,若是蠻僧寺戒律長老那個老鬼掌握著要塞內最強的勢,倒還好辦,只要滿足他的欲望,再擁有打壓他的實力,將其收歸麾下并沒有多大難度,反倒是蠻僧寺的首座金剛尊者有些難辦,希望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不然的話,事情就比較難談了?!?/br> 片刻的思慮之后,朱鵬如是言語,雖然整個大雪山要塞都已經陷入了岌岌可危之中,但對于要塞之中真正的上層修者來說其實并不是什么大的問題,至少也不會危及性命生死。比如說司徒寒心所透露出來的“遁天計劃”,擁有足夠飛行法器與機動能力的高階修者,沖出沒有多少飛蟲圍攻的蟲海包圍并不是多大的困難,所以如果朱鵬想以城破蟲圍的生死大事來威脅他們,實無意義,反而會讓執掌一方的金剛尊者更加厭惡。 司徒寒心之所以會受到城破蟲圍的生死威脅,就是因為整個要塞之中像他這樣的仙二代并不在少數,在末法時候修者的生育能力與凡人差別不大,所以各宗各族基本上都有他這類的存在,他老爹因為修為層次是一定能登上遁天計劃的,但他司徒寒心甚至他meimei司徒玲瓏能不能登上那就是兩說之事了。 更何況就算能登上遁天計劃,無論從哪方面想也不會比緊抱朱鵬的大粗腿更好,這就好像出租與公交車的區別所在,只要有得選擇,誰都會選寬松舒適的出租車而不是嚴重超載的公交。 并不在意司徒寒心死抱大腿的朱鵬正在靜心思量著自己的心事,做為需要對方力量的“有需求方”,朱鵬所代表的血魄嶺雖強,但此時對比蠻僧寺卻并沒有占據多大的優勢。相反隨時都可能喪失基業的大雪山諸宗修者現今很有幾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意思,若不好好拿捏其中種種變數,別說利用對方的勢力在隱匿自身行藏的情況下在北地修行界聯盟手中奪寶,別被人家強行趕出大雪山靈域就算好的。 統籌策劃把握全局,朱鵬將身邊修者一個個都派遣出去,事情雖然重要,但應對的動作卻不能毛躁緊迫,不然往往欲速而不達,現今的關鍵點就在于朱鵬能否說服蠻僧寺的金剛尊者給予自己一行人掩護,只要能夠接管或者部分接管目前大雪山靈域的情報網絡與部分勢力,朱鵬手中可用的底牌就會大增,計劃成功率也是大大的提高。 只是,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朱鵬這是要讓金剛尊者交出此處防御要塞的部分力量,然后下陰手暗整整個北地修行界聯盟呀,這種事情若是暴露出去,整個北地修行界恐怕再無蠻僧寺落足之地,“遁天計劃”也只是一條退路而已,哪怕是飛行法器也不可能整天在天空中飄飛著。 “公子為何事而傷神煩擾?”所有人都被朱鵬指派出去后,猛禽道人自一處幽暗之中突?,F身,他是刻意不在司徒寒心身邊出現的,無論在哪里,無論對誰,留存一手可以翻盤的力量都是十分必要的,猛禽道人這個習慣也許太過的謹小慎微,但朱鵬一向予以肯定的態度。 “時局紛亂,人心難測,敵友難辨,條理難清,難道這些還不夠我傷神煩擾的?”朱鵬一邊繼續著自己的思緒,一邊有些隨意的回應猛禽道人。 “時局紛亂我能理解,人心難測?我們這次帶出來的都是可以信任的血魄精銳,就算是鬼婆婆也是為血魄嶺爭戰沙場數十年的宿將元老,就連烈火大人與妖紫蝠都十分信重他,公子卻依然覺得人心難測,難道公子是在擔心那個司徒寒心?” 說到這里,猛禽道人的白果眼微微瞇起,一股猙獰兇氣隱現,“大人若是不放心他,就派我去跟隨,只要他一有背叛大人的意向與可能,我就是直接殺了他?!币贿呇哉Z,一邊做出一個割喉的手勢,他這段時間與李烈火等人言談甚多甚至交換修行心得,可以說受李烈火的影響頗大,此時連他的習慣動作都拿出來了。 只是朱鵬聞聽這話卻哈哈一笑,明顯很不在意。搖搖頭,朱鵬笑著語道:“世人都道:‘君子清如水,小人滑如油?!覅s覺得小人比君子更好掌握,因為小人的行為脈絡以利益二字做為行動準繩,像司徒寒心,他在自我修行方面的成就永遠無法入我眼中,哪怕再有奇遇與資源傾斜也不行,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修仙尋道的決絕心思。不過在權謀與管理方面,這個司徒寒心卻很有手段,你也看到了,烈心修羅宗,勢力不小了,卻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條,他在這方面確實有過人之處?!?/br> “最可貴的是,這小子油滑無比,擅長于揣摩我的心思,做起事來,我只要稍稍提點必然可以深悉我意、深明我心,哪怕我迎娶了師師,日后的血魄嶺行政也不能任由李氏一脈一家獨大,我把他帶入血魄嶺,日后也可以減輕一點朱三三的行政壓力,對于我日后的宏觀管理,也有很大的益處?!?/br> 第469章 夜宴 猛禽道人聞言點頭,有聽沒有懂,只是本能覺得非常深奧,半晌才憋出一句來:“只是如此人物在血魄嶺既無勢力根基又無高明修為,對您依賴必然很重,我觀他又無甚膽識,他辦起事來,您放心,就不怕他被一些勢力所脅迫甚至收買?” “無根無憑還無修為,這在我看來卻是好事,依賴心重,你就不必擔心他會輕易背叛你,因為他一旦立足,又有讓他滿意的利益與地位,他必然會非常盡心盡力的做事,沒膽子,這是缺點,但同樣,沒膽子的人也不愿意隨意改變做事習慣,甚至做背叛你的事情?!?/br> 說到這,朱鵬嘆一口氣,然后才道:“猛禽,日后我們的勢力越來越大,你也要漸漸學著獨當一面了。記住,并不是重情誼的人就是最可靠的人,恰恰相反,很多時候,重情誼的人一旦背叛你,比小人更加可怕,而且發生的幾率往往也更高很多。小人以利益為行為準繩,君子以道德本心為做事準則,因此穩定而讓雙方滿意的利益關系便可以駕馭住jian滑小人,而人心卻是詭異多變難以把握的,所以,很多時候我寧可信任小人也不會去信重君子,就如同倘若不想被身邊的人背叛,就永遠不要給對方背叛自己的機會?!?/br> “司徒寒心是一個純粹的真小人,所以只要我有足夠的實力壓制,有足夠的利益收買,就可以保證他的忠誠,在我看來,哪怕李烈火在背后給我一刀的可能性都比司徒寒心高,因為這小子自己也知道,他沒勢力又沒修為,在這個連他爹都漸漸護不了他的年代,他若是再失去了我的庇護,除死無它?!?/br> 低低的語,朱鵬當著猛禽道人的面,將他關于人心甚至人性的剖析理解盡數展現出來,猛禽道人也是一個可以讓朱鵬放心的人,因為他女兒霍青蠻就在拜朱鵬的父親朱鐵鎧為義父,可以說是朱鵬半個meimei,兩者利益聯系非常緊密,猛禽道人無論感情還是利益都被朱鵬抓在手中,所以實無背叛朱鵬的可能甚至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