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撲騰幾下,被人一手按住掙扎不得,還被翻了個身面朝下被死死壓住,周康頓時就飆淚了。麻蛋,哥不烙韭菜盒子了,哥去睡覺還不行嗎? 第40章 蒙恪知道不能做太多,偏又舍不得起身,就一直壓著人不放,還時不時親兩下啃兩口,一雙黑手更是忍不住上摸下摸。 周康再次深刻理解了什么叫不做死就不會死了。早知如此,將軍讓他睡他就干脆去睡好了,烙什么韭菜盒子啊,反正餓肚子的又不是他!現在好了,估計自己要變韭菜盒子被人翻來翻去了…… 還有將軍,您能起來了么?哥要被您壓扁了!就算烙韭菜盒子,也沒有死壓著一面不放的道理!會糊鍋的! 然后,更想哭了。周哥哥發現,他起來了,站起來了!不是睡夢中在人大腿上各種蹭那種,是被人又親又摸忍不住站起來那種。 嗷!哥終于徹底長熟了! 可是周康沒發現,激動之下,他全身都紅了。人本來就白,這么一紅越發粉嫩嫩的,再加上滑不留手的皮膚,身上死壓著他不放的流氓更起不來了。 蒙將軍自然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身下那人身上的變化,再上下一摸,就更明白了。于是,微微撐起身體,把人翻個身重新壓住,一手就抓了上去。 周康整個兒都傻了。身為一個純潔的處男,身為一個純潔的身體不好的連小片子都沒看過的處男,整天被人又親又抱又摸已經很挑戰下限了,而那人本就對他抱著非常邪惡的不純潔心思,他偏又在人手底下長熟了——這是一件讓人多么蛋疼的糟心事! 顫顫巍巍在人手中解放出來,周康險些飆了眼淚。喘息定,轉頭看到旁邊被撕成碎片的小四角,就真的飆淚了。麻蛋,哥的小四角!壞一件少一件的! 蒙恪紅著眼,仍舊抱著人不放,一只手在周康身上rou最多的地方揉來揉去,似乎正在考慮要不要干脆做到底。 周康掙扎著伸出一只爪子,在蒙恪臉上狠狠抓了一把。只可惜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別說在人臉上留下印子了,那只手還被人當成是想摸摸給一口叼住了,然后五根手指都被挨個兒啃了一遍。 麻蛋,注意衛生啊將軍!哥剛抓過地面指甲縫里還沾著土呢! 將軍眼神太兇殘,周康一動不敢動躺在那里,生怕哪一個動作再招惹了人家——貼在哥腿縫里那玩意不要太活躍啊混蛋! 把人抱在懷里揉搓半晌,蒙將軍到底不夠禽獸,還是把人放下了。養了這么久,還是太瘦了。尤其是出去曬鹽那些日子更是瘦得厲害,也就是這段日子稍稍補回了一點,但是,還遠遠不夠。那么細的腰,蒙恪敢說,只要他稍微用點力就能把人弄斷。 被放在墊子上,直到蒙將軍走出山洞從外面傳來嘩嘩水聲周康才松了一口氣。太好了,終于又熬過一次,不用擔心今晚會被人做死了! 一放松下來,周康很快就睡了過去。蒙恪沖完澡回來,拿濕毛巾幫周康擦了個澡,也在旁邊躺了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蒙恪沒有再鬧周康,只是起得一天比一天早,睡得一天比一天晚。 想想雨季就要到了,還有一些準備沒做完,周康摸摸屁股,稍稍放下心來。將軍那么忙,起碼在雨季之前周哥哥的清白還是有保證的吧,大概! 一連幾日忙碌,灶臺砌好了,棚子搭起來了,陶器又燒了一批,面粉也磨了兩缸。琢磨琢磨,好像沒什么缺的了,周康放下了一半心,另一半又提起來了。 一整天雷聲不斷。周康想,該不會雨季這就來了吧,只是天天這么干打雷不下雨也太難熬了。站在巖山上他已經看到過好幾次濃煙火光了,想是有些地方已經著火了。遍地枯草一點就著,旱季起火可不是什么好事。還好時不時會來場暴雨,不然燒到這邊就慘了,就算火燒不到巖山上,光是濃煙就能要了他的命了。這么想著,周康趕緊又去照料了一遍那根種在半山腰上半死不活的人參。人參得盡快催熟,不然哪天將軍忍不住了說不定還能拿來救他一條小命呢! 一大早醒來,周康跟著蒙恪爬下巖山趁著日出前那短暫的涼爽在周圍溜達著散步。自從周康說過老大夫說讓他適當活動活動,蒙將軍就記在了心上。尤其是忙過那幾天歇下來,就跟執行軍紀似的,每天早晚兩次必定帶著周康在周圍走上一刻鐘,走不動了就用背的。 周康很珍惜這種鍛煉機會。他知道,時間有限,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自己養肥——自從上次將軍半夜放過他去沖冷水之后那鼻血就動不動流啊流的,看了別提讓人多糟心了。 把自己養肥給人吃,好憂傷好蛋疼的感腳! 周康憂郁地蹲在地上拿樹枝掘白蟻窩,一邊掘一邊往人家窩里灌水,然后把沖出來的白蟻拿空罐頭瓶裝起來。這種白蟻前兩天蒙將軍捉過一次,是帶回來給他當零嘴吃的。白蟻營養價值高,他以前在老大夫那里吃過許多次,是做成藥膳吃的,貴死人。據說白蟻卵更好,只是太難得了些。周康就默默笑了。據小將軍所說,這片大陸白蟻頗多,估計以后不會缺吃的了。掘人家老窩掏人家孩子什么的,達爾文大叔說過,弱rou強食么…… 至于對上大貓們總是忍不住心慈手軟的蒙將軍,沒看人掘得比他還歡么! 第41章 掘了一個白蟻窩,得了一玻璃瓶肥肥大大的白蟻,半礦泉水瓶白蟻卵,周康又撓頭了。好料有了,怎么吃是個問題。以前老大夫要么給他做藥膳,要么泡藥酒,現在他一沒藥材二沒酒,就是有也不會弄。那么,是蒸著吃,煮著吃,還是炒著吃呢? 對了,酒,前些日子釀的葡萄酒!周康默默捂臉。葡萄酒剛釀那幾天他還天天照看著,后來干脆就給忘到腦后了,算算日子,應該差不多能喝了吧,大概! 回了巖山,周康自己爬回巖洞,蒙恪背起弓箭出門打獵。他還記得那人說過最喜歡白菜油梭子餡大蒸餃,這次就走遠一些好了,上次路過那頭黑色獵豹的領地時見到的那窩豬應該長大了吧,可惜不夠肥掉膘厲害。 送走了蒙將軍,周康趕緊跑到墻角搗鼓他那罐已經落了灰的寶貝葡萄酒。拿獸皮擦去罐子外面落的灰,揭開泥封,小心翼翼打開蓋子,一股子味道沖鼻而來,周康頓時就傻了。 酸,酸,酸了! 哥把酒釀酸了! 雖然哥很想念山西老陳醋,但是哥絕對不會釀醋,山西老陳醋也絕對不是用葡萄釀的! 抱著罐子,周康淚奔了。這東西,還能入口嗎?聽說釀醋和釀酒的工藝差不多,或許真的能當醋也說不定呢! 要不,嘗一嘗? 周康伸出手指頭蘸了一點點吮了吮,然后皺了臉,好酸好酸,比老陳醋還酸!再吧嗒吧嗒嘴,咦,似乎還有點兒香甜味兒,是蒲葦糖的功勞嗎? 周康叼著手指頭看著滿罐子不知道該不該叫醋的東西發愁。按說弄出了新東西應該吃幾口試試能不能吃有沒有毒,可是周哥哥那嬌弱的腸胃受得住么?安全范疇之內的好多東西都能把他折騰進醫院的! 還記得很久很久以前,中午老爸從酒席上打包回幾個菜,有一道菜因為他喜歡吃,全家人就沒一個動筷子的,沒吃完的就放進了冰箱,吃晚飯的時候拿出來直接微波加熱了一下,結果他才吃幾口就開始上吐下瀉愣是在醫院里住了半個月才撿回一條命。從那以后他就再沒吃過隔頓的東西,每次堂哥打掃他的剩飯剩菜的時候都可歡樂了。同樣是早產兒,堂哥還比他少在娘胎里呆了一個月,結果那身板子別提多壯了,酸甜苦辣咸,完全生冷不忌,喝口冷水都長膘。再看小將軍,喝生血,喝生水,吃半生不熟的烤rou,那叫一高大威猛!唉,周哥哥這樣的,連襯托別人都不夠格! 重新拿了一個罐子,把葡萄醋細細過濾幾遍,得了多半罐子。周康狠狠聞了幾下,決定就把這種新產品叫做葡萄醋了。至于能不能入口,先做幾道菜好了,不過,是自己試吃呢,還是等小將軍回來再試呢?可是將軍能吃的他不一定能吃,他吃了不一定能活!好為難的感覺。 周康取了兩根黃瓜,切絲,細鹽爆腌,再加蒜末,香菜末,葡萄醋,拌一拌,嘗一口,好像還差點兒味道。唔,沒有味精和香油。 味精弄不出來,香油好像也很有難度。芝麻可以種,小石磨可以磨芝麻,但是芝麻得炒熟,哥這勉強把飯做熟的手藝哪兒有炒芝麻的能力??!火候直接影響口感,末世前早就是機器炒芝麻了,味道也比老手工作坊差了許多。 要不,就算了?他住在小鎮的時候見過一戶人家磨香油,雖說驢拉磨省了好多人工,但也累人的很,炒芝麻可一點兒都不輕松。 正在猶豫,洞口一陣響動,蒙恪走了進來,然后將他一把拉起來狠狠親了兩口。 動不動就被親被抱被摸什么的周哥哥已經習慣了,而且連換氣都學會了,像第一次那樣被親的閉過氣去的丟人現象也再沒出現過。 親吧親吧,反正等養肥了早晚都是人家的!周哥哥破罐子破摔了。 蒙恪放開周康,目光在巖洞里掃了一圈,就落在了那兩個罐子上。 周康抓抓臉,有些不好意思:“我釀葡萄酒,釀酸了,不知道能不能當醋吃……” 話音越來越低,因為小將軍已經端起那碗拌黃瓜開扒了。 將軍,您怎么可以這么善解人意! “多做些,下來?!泵摄〕缘脻M意,直接吩咐。 周康趕緊灌了一瓶子葡萄醋跟人下山了,然后看著樹蔭底下大大小小幾頭豬呆了。一頭母豬,六頭小豬。蒙將軍絕對把人家一家子給連窩端了! 蒙恪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捕獵很少動幼崽和帶崽的母獸,現在卻完全相反了。周康腸胃弱,幼崽rou嫩好消化是打獵首選。兩人rou食吃的最多的是各種羚羊rou,不過周康最喜歡的是豬rou。只是這兩種成年獵物,公的rousao,母的rou柴,母的還有厚厚的油脂可以用來煎油作為次選,公的則已經差不多從菜單中淘汰了。 就像這次,六頭小豬是拿來吃rou的,母豬是用來煎油的,煎了油,就有一頓能吃一大碗天天吃都不膩的白菜油梭子餡大蒸餃可以吃了。 蒙恪在周康細細的腰上摸了摸,拿了一個大陶盆就拖著那頭母豬遠遠走開了。 周康瞅著那幾頭小豬崽眼熱。豬崽不大,二三十斤的樣子,好想吃烤乳豬!不會做!唉,要是大嫂在就好了,他們家大嫂出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打得了小三逮得了流氓!當年那個先是看上他哥后來又看上他嫂的女小三,被炮灰的不要太慘哦!話說,那妹子還有禮物放在他這里呢,一直沒敢給他哥送過去,否則以他哥那爆炭脾氣大嫂又要吃苦頭了…… 六頭小豬有四頭還活著,只是被打暈了。周康在雞圈旁邊拿鐵線藤圍了一個簡單又結實的豬圈,放了一個燒壞有裂縫的陶盆當食盆,還給放了半盆水。至于豬食,有稻糠麩皮碎大米玉米渣,還有吃不完的水果蔬菜剩飯剩菜什么的,這可比它們原本的生活水平高多了。 拖著小豬腿把四頭小豬扔進豬圈,周康累出了一頭一身的汗。簡單擦了擦,接著種菜。蒙將軍說了還要拌黃瓜,能涼拌的可不止黃瓜。 等蒙恪端著一大盆切好的肥rou回來時,周康已經撈好了一鍋米飯,還做好了好幾碗涼拌菜。拍黃瓜,涼拌土豆絲,涼拌茄子,涼拌芹菜,涼拌菠菜,涼拌白菜心,別提多綠色多健康了。 一旁的鍋灶上燉著rou,正咕嘟嘟冒著香氣,是小豬rou燉蘿卜。最小的那個灶臺上擺著一盤切好的rou絲,一瓶洗干凈拿蒲葦糖腌起來的白蟻,正是周康開發出來還沒下鍋的新菜,糖醋rou絲炒白蟻。 蒙恪站住腳步,怔怔地看著沾了滿臉灰卻對他笑得眉眼彎彎的周康,摸摸胸口,也彎起了嘴角。 第42章 蒙恪把一整盆肥豬rou倒進最大的鍋里,點了火煎油。 那邊周康已經炒好了糖醋rou絲白蟻,又盛了一大海碗小豬rou燉蘿卜,把煎油的火弄小讓它慢慢燒著,就拉著蒙恪開飯了。 周康先試著吃了一口糖醋rou絲炒白蟻,等了一會兒肚里沒什么反應,又一連吃了幾口,還是沒什么反應,這才放下心大口大口吃了起來??磥砥咸汛走€是能吃的,他的身體也果真是在一天天好轉的,心情大好之下,就湊過去在蒙恪臉上親了一下。親完趕緊擦臉。過去親人結果蹭人一臉灰,這說明什么?說明他自己就是一臉灰!也說明蒙將軍看著他一臉灰卻不告訴他!唉,蒙將軍的衛生觀念真是讓人擔憂。 擦干凈臉,接著吃飯。小豬rou又嫩又香,周康喜歡的不行,就吃了一塊又一塊,吃得膩了就吃幾口涼菜打打葷。蒙恪伸手掀開周康的背心,在那鼓鼓的小肚子上摸了幾把,決定有空再去找找附近哪里還有豬窩。 吃飽喝足,蒙恪刷洗鍋碗瓢盆,周康就想去看著煎油,才站到灶臺旁邊,就被人抱起來放到了樹蔭底下的蒲葦墊子上,腦袋下面還給塞了個枕頭。 周康翻個身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唉,這種吃了就睡盡快養肥的感覺讓人好心碎——將軍,您不用那么體貼的,真的,哥有治愈異能,慢慢總會好的,一口吃成胖子太難了,心急吃不成哥的熱豆腐…… 睡了個香噴噴的午覺,醒來時才發現蒲葦編成的枕頭已經換成了蒙將軍的大腿,周康羨慕地摸了一把。蒙將軍顯然不是那種體毛重的,雖說長得壯,胳膊上腿上的汗毛也并不算多,最起碼比他們家大嫂少多了。他們家大嫂可是被他哥按著剃過好幾次汗毛的,那場面,別提多殘忍了。不過,再少,跟白嫩嫩的周哥哥比,那也是天上地下了。羨慕嫉妒恨之余,周康伸出兩根手指掐住一根汗毛,決定學一學他哥,薅蒙將軍腿毛。 才剛揪起來,那只賊手就被人一把抓住緊緊包在手心里了。抬頭,正正對上一雙又黑又亮的眸子。周康狠狠咽了一下口水。麻蛋,太犯規了,將軍居然對他用美男計!堂哥說的對,長得帥的人就都應該拖出去槍斃,不然太妨礙大眾臉挑選老婆的市場秩序了! 爬起來,周哥哥發現墊子旁邊多了好幾個罐子,都是帶蓋子的,和釀葡萄醋的罐子一模一樣。 于是,周康明白了,蒙將軍這是問他要酒呢! 頓時周康頭就大了。葡萄酒他只看大嫂釀過,看的還不太仔細,學著做了一次,卻把一罐子酒釀成了醋。還要接著試嗎? 周康取了幾粒葡萄籽,挑了塊地方開始催種,抽出枝條之后想了想,就讓蒙將軍幫忙給搭了個架子。葡萄多年生,干脆就種一架葡萄好了,就像前些天種的蘋果樹梨樹一樣每天用木系異能護理一下,也省得日后想吃的時候再麻煩了。 八棵葡萄樹很快上了架,一串串紫色的葡萄也掛了滿架。周康洗了手擠葡萄,蒙恪蹲在旁邊拎著一串葡萄一邊吃一邊看人擠葡萄。 周康就不滿了。明明將軍很勤快的,很多事都舍不得他動手,怎么今天就干看著了呢?不會?擠葡萄又沒有技術難度! 周康憤憤地擠葡萄。蒙恪還是干看著,看著看著,目光就從人手上挪人臉上去了。 擠了一罐子半,周康舉著手指頭給人看:“腫了!” 蒙恪目光一凜,扔下手中的葡萄串捏住那幾根手指頭仔仔細細看過,張嘴就含住了,還啃了幾口。 周康面無表情收回手指頭迅速治療一下,又在蒙將軍豹皮裙上擦了擦口水,別提多惆悵了。將軍總是見縫插針占他便宜,估計也忍不了多久了。即將被做掉已經成定局了,可是,沒有潤滑怎么辦?治愈異能不是那么用的!麻蛋! 周康罷工,蒙恪開始自己擠葡萄,裝滿四個罐子,停了手。 看看架子上還好多葡萄,周康不想浪費,想起以前吃過的葡萄干,眼睛就亮了。葡萄一串串摘下,葡萄粒一粒粒揪下,四下看看,舍不得睡覺用的墊子,就一一攤到了磨盤上暴曬。 “將軍,你說我這樣曬葡萄它是先爛掉還是先變成葡萄干???我跟你說,新疆葡萄干可好吃了,酸甜酸甜的,要是這次能曬成,下次我就種些馬奶子葡萄曬來試試?!敝芸蹬d奮地拉著蒙恪說個不停,想起曾經堂哥從新疆給他帶回來的葡萄干,口水都快下來了。 蒙恪一雙眼睛就沒從周康臉上移開過,最后抬起手在周康臉上摸摸,低頭就親了上去。 正說的興起,結果被人堵個正著,周康險些一口氣憋回去,好不容易順了氣,就回手抱了上去,還把滿手葡萄汁在人背上擦了擦。 說來兩人面對面玩親親并不容易,身高不匹配,一個彎腰低頭很樂意,一個踮腳仰頭就有點兒不情愿了。于是,沒多久,不愿意配合的那個雙腳就漸漸離了地。 換氣片刻清醒之余,周康蹬了蹬腿,完全夠不著地。這種被人抱在身上親的喘不上來氣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哥也是個爺們!這年頭,強強才是真王道,像他們這種完全不搭的cp會被棄文刷負的! 第43章 被人抱在身上結結實實親了一頓,被放下來的時候周康就又軟了,然后就又被安置在樹蔭下的墊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