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就憑你,還想榨干我?
簡夏至看到助理小竹遞過來的文件夾之后,有點驚愕:“怎么這么多?我只是勾選了七份簡歷??!” “簡姐,你不是還要這些人在網上的相關消息和內部爆料嗎?”小竹笑著解釋:“我都幫你一起打印出來了?!?/br> 簡夏至翻看了幾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愧是做了新娘子的人,現在做事考慮的更全面了?!?/br> “那是必須的,要不是簡姐你照顧我那么久,我指不定被欺負成什么樣子呢!”小竹真心的感謝簡夏至:“在知道你要城里經紀公司的時候,我就已經關注這方面的消息了?!?/br> “小竹,公司剛成立,還在起步階段,你這樣義無反顧的跟著我,到時候加班是常事,不怕老公有意見嗎?”簡夏至故意問,借機會調侃一番。 已經結婚的小組難得靦腆起來:“簡姐,你別逗我了,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你送了那么一份大禮,我和公司請假結婚,他們總是找茬,我一怒之下辭職,連違約金你都幫我墊付了?!?/br> “哦,所以你結婚后蜜月都壓縮成了十天,就是為了還債?”簡夏至雙手環抱在身前:“我可不需要你犧牲這么大?!?/br> 小竹臉色發紅:“簡姐,我和老公都是腳踏實地的人,雖然沒什么大本事,典型的小市民,但我們知道好歹,只要感情好,天天都是蜜月,沒必要非要折騰去旅游的?!?/br> “瞧瞧,這是來給我秀恩愛了吧?!焙喯闹梁芘浜系奈孀〉娜鶐妥?,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樣:“不行了,我牙疼,你們兩口子太甜了,我都受不了……” 小竹被簡夏至的表情給逗笑了,剛要說點什么,結果身后傳來了腳步聲。 下一秒就有低沉而關切的聲音響起:“你這是怎么了?” 這不是傅少的聲音嗎?小竹作為簡夏至的助理,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呆若木雞的不止是小竹一個人,簡夏至對于傅城深猝不及防的到來也有點錯愕,沒等她開口問,傅城深就已經快步走了過來。 “牙疼了?” 簡夏至對他這種低音炮似的性感聲線毫無抵抗力,縮了縮脖子,捏著耳朵:“我沒事,逗小竹玩呢?” 她避開傅城深的目光,看向小竹的時候,哪里還能夠看到對方的身影。 這個小竹,溜得比兔子都快…… “你,你怎么來了?”簡夏至結巴了一下,垂眸去收拾辦公桌上打印好的文件。 傅城深抿嘴一笑:“來接你下班,帶你去餐廳?!?/br> 新公司正式掛牌第一天,自然要慶祝一下,傅城深已經和爺爺奶奶打過招呼了,今晚他們夫妻都不回復式別墅吃飯。 簡夏至手里的動作一滯:“什么餐廳!不回家嗎?” “你新公司已經處于正式運營階段了,算是我祝賀你,可以嗎?”傅城深坦誠的問。 簡夏至面色維持平靜,心中卻暗流涌動:這個傅渣男又要作妖,他最近怎么突然善解人意起來了,不會又想占我便宜吧? “哦,爺爺奶奶那邊知道嗎?要不要我打電話說一下?!焙喯闹翆⑿〗M答應的資料文件放在包里,牛圖去看傅城深。 “不用了,我已經說過了?!备党巧钐謳秃喯闹亮嗥鸢?,另一只手不輕不重地搭在了簡夏至的后腰上,護著她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簡夏至雙腿有些發軟,她覺得傅城深不去娛樂圈發展真是可惜了,霸總寵妻的人設演繹的淋漓盡致,她都險些當了真,心里為傅城深狂刷666的彈幕! 大佬,你米必要在我的新公司也秀‘塑料’夫妻的感情了…… 簡夏至強撐著表情,在離開公司前臺的時候,唯恐她表情崩了,到時候拉胯就麻煩了。 等她坐在車厘子和,第一時間用手扶著額頭,想要緩解片刻前頭重腳輕的癥狀。 “傅少,你工作那么忙,沒必要為了合約的事情遷就我,這個新公司規模不大,圈子里知曉的人也不算多,今天股愛拍城里兩個采訪的都沒有,沒必要做戲的。下次別這么麻煩了!” 簡夏至好心道謝。 誰知傅城深聞言,臉色卻驟然一變:“你覺得我是為了演習給被人看?” “不然呢?”簡夏至笑了笑:“傅少總不會真的喜歡我,關心我吧?之前喝醉不是還讓我敬業一點,嘲笑我愛錢貪財,一個小時的照顧和‘陪/睡’給了一千的酬金呢!” 傅城深黑著一張臉發動車子,他已經懶得解釋了,制作間支付,不過如此。 他恨不得收回,過去打擊挖苦簡夏至的那些話。 這也真是應驗了那句老話,‘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傅城深如今愛得辛苦,明明簡夏至就在眼前,又是名副其實的傅少奶奶,可他心里苦??! 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太折磨人了! 簡夏至看到傅城深這幅表情,心中暗爽,勾唇一笑:“傅少預定的餐廳在哪?路程遠的話,我能在車里看會資料嗎?” 她可不是拿工作當借口,是真心借著看這些跳出來的應聘簡歷。 今時不同往日,好歹也是小老板了。 “路程有點遠,你不怕睡著就慢慢看?!备党巧蠲鏌o表情的說著,看向簡夏至的目光帶著點那人尋味的意思。 簡夏至心頭一顫,她容易在車里睡著,這幾乎成了她的‘黑歷史’了。 于是,接下來的一路,簡夏至強撐著精神,還嚼了一塊提神的檳榔。等車子緩緩停下來的時候,她才如釋重負。 所謂的晚餐比想象中的還要美味,最關鍵的是簡夏至特別喜歡這里的氣泡飲料,易拉罐的包裝,上面都是五顏六色的法文,特別小清新,不曉得是什么牌子。 “這個蠻好喝的,我都喝了三罐了,是什么飲料?”簡夏至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大舌頭:“你之前為什么不讓我點?” 傅城深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氣泡果酒,后勁兒比較大?!?/br> 納尼?氣、泡、果、酒??! 簡夏至嬌氣的胃,壓根不適合喝酒,而且她的酒量有點一言難盡。 難怪她之前點酒水飲料的時候,傅城深總是反對,她還以為這個金主吝嗇,故意作對拿新公司成立為借口,硬是點了五罐。 “難怪我覺得有點飄飄欲仙呢!”簡夏至對著傅城深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靠近點。 傅城深早料到她喝多了,否則怎么可能做出這種誘惑人的舉動,彎腰貼近了幾分。 “我點單的時候,就瞅著這個最貴,想著機不可失要故意榨干你的錢包呢!”簡夏至醉眼朦朧,水潤潤的唇瓣呼出的氣息都是清甜的果香。 簡夏至徹底醉了,把心里的大實話都說了出來。 “就憑你,還想榨干我?”傅城深勾唇一笑。 簡夏至卻用手指點了點了他的唇角。 傅城深一愣,望過來的眸光瞬間一沉。 “別這樣笑,太勾人了,你就維持你高冷寡言的霸總人設就好,懂嗎?”簡夏至誘人而毫不自知:“好歹也是有家室,有兒子的人,即使老婆是假的,兒子總是真的,不許做渣男!” 聽到這話,傅城深倏地將近在咫尺的簡夏至抱起來,將人直接抱坐在大腿上。 醉意正濃的簡夏至不滿的哼了一聲:“干嘛呢?” “你是我老婆,貨真價實的老婆,你說我干嘛?”傅城深輕輕扣住她的脖頸,兩個人的呼吸都糾纏在了一起,可始終沒有親吻。 包廂里的氣氛曖昧到了極致,偏偏簡夏至還沉浸在醉酒的狀態,不知死活的抬手扯了扯傅城深耳邊的頭發:“下次不要故意在我耳邊說話,還弄我的耳垂,太色/情了,知道嗎/” “是嗎?”傅城深/喉嚨發緊,他握住簡夏至有些發燙的手指,在她抬頭的那一刻,故意舔/弄她發紅的耳垂,用牙齒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舌尖裹挾住耳垂上的軟/rou,順著輪廓舔舐。 “你……嗯——”簡夏至沒想到傅城深知錯犯錯,酒壯慫人膽,她想要反抗,不過,她在暈暈乎乎的狀態下,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甚至還發出一聲軟糯的呻吟。 傅城深壓根沒想對簡夏至做什么,可無奈對方在他身上處處點‘火’,到最后勾起他的欲望來,卻又不負責的呼呼大睡。 “你就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我是上輩子欠你的嗎?” 傅城深咬著后槽牙,將酒醉不醒的簡夏至抱了起來,唯恐心上人醉酒的模樣被人瞧了去,還用外套將人裹起來,直到上車之后,才將人松開。 一夜過去,簡夏至鬧鐘響起的時候,她才恢復了意識,昨晚的記憶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簡夏至啊簡夏至,你怎么能這么沒皮沒臉! 還主動投懷送抱,你是腦子秀逗了嗎? 簡夏至對著鏡子深惡痛絕的批判自己,事已至此,她沒有本事讓時間倒退回去,只好強行裝作失憶,忘記昨晚和傅城深之間的一切。 她用最短的時間洗漱,連早餐都沒吃,開車朝著公司趕去,等她提前抵達后,翻找包里的文件夾時,發現了她的暖胃貼和中藥沖劑,還有一盒溫度適宜的熱牛奶和蛋黃酥。 不用問也知道是傅城深幫她放的。 一時之間,簡夏至心中是五味雜陳。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動,渣男就是渣男!”簡夏至咬牙嘟囔起來,可眼底分明是帶著幾分暖意的笑。 接下來的時間,簡夏至一邊吃某渣男給她準備的早餐,一邊看文件夾里打印好的資料。 她結合小竹收集到的這些資料信息,將這幾份應聘的簡歷又篩選了一次,最終只留下了一個投遞簡歷的經紀人。 “簡姐,你來得這么早啊,我給你沖了花茶?!毙≈駥岵韬托×闶乘瓦M來的時候,被簡夏至給留下了。 “小竹,一會兒幫我聯系這個簡歷上的經紀人,我要和她見一面!”簡夏至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