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初夜
發間的手停住,她從后面被男人按在溫暖的懷抱里,下意識側過頭,輕柔的吻落下來。 這吻帶著一點安撫,平靜了躁動不安的心。 寧卿伸手抱住他,回應他的溫柔。 他身上很燙,她也是。 鄭遇司漸漸覆在她身上,將她往床上壓去,兩人陷進柔軟的床墊里,唇齒糾纏,夾著短促的呼吸。 不再滿足于親吻,他褪去身下之人的浴袍,又捉著寧卿的手將他的也脫掉。柔嫩的指尖走過肌理,像一片羽毛挑逗,引起無限欲望。 女孩渾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烏黑的長發鋪散在白色的枕頭上,因為羞澀而泛著粉紅的肌膚,隨著呼吸起伏。 鄭遇司眸色深不見底,她是一幅畫,讓他既想收藏起來精心呵護,又想狠狠撕碎將這美好染上污穢。 有些失控的吻落在她脖子上,克制著吮出淺淺紅痕。大手握住飽滿的rufang,在手里肆意揉弄,她的身子軟得不可思議。 如果可以,鄭遇司想全身與她融為一體,或者,剖開身體,把她藏進去。 寧卿低低地嗚咽,他今晚過于危險和放縱,讓她本能的害怕,卻也沉迷這“被玩弄”的快感,想讓他再過分一點。 最好,把她弄壞…… 舌卷上乳尖,麻麻的酥癢傳遍全身,她輕輕喘息,下身一熱,有水涌出來。 那吻太霸道了,他似乎在品嘗美食,下一秒就要把她吃掉。 他的指尖輕觸溫潤的泉眼,所及之處一片濕滑。 “寶貝,你好濕,”禁欲者yin亂的模樣,最是令人瘋狂,他俯下身貼在女孩耳邊,溫柔地問:“可以嗎?” 只要她有一點不愿意,他都不會繼續進犯。 寧卿伸手,順著他的胸肌摸向腹部,那里緊繃著,一片guntang。 “可以……”她回答,又忍不住囑咐一聲,“你輕一點……” 塑料被撕開的聲音讓她下意識看去,對方戴好后溫柔分開她的雙腿,指節探入濕潤的小口,擴張些許便撤退,圓潤的頭部頂上去,蓄勢待發。 女孩的身體抖了一下。 “放松,卿卿?!彼矒岬匚侵?,握著女孩的腰,下體堅定地緩緩向里推去。 無人涉足的甬道被男人緩慢地進入,被侵占的脹痛傳來,寧卿屏住呼吸,漂亮的眉眼皺在一起。 可以忍受,她沒喊停。 那侵犯還在繼續,一寸寸向里推,直直頂到她的最深處。 “嗚……”淚水浸濕了眼角,男人附身舔去。 她抽噎著:“別動?!?/br> “痛嗎?”被柔軟緊緊包裹的極致快感讓人險些失去理智。鄭遇司忍著想要弄壞她的肆虐沖動,挑逗她的身體,讓她放松些。 身下的小女人努力適應身體里的巨物,抱著他撒嬌:“好脹……脹得疼……” “乖,我不動?!彼麥厝岬氐秃?,在她耳邊說盡情話。 溫熱的大掌撫摸著每一處敏感,他的愛撫很快有了效果,小女人嚶嚀著示意他可以了,見她表情不再痛苦,男人便緩緩動作起來。 初次的疼痛過去,寧卿漸漸適應了被陌生異物撐開的感覺,被填滿的快感涌上來,她像溺水之人,忍不住抱緊了身上的浮木。 這一刻,鄭遇司就是她的全世界。 “啊,啊……”男人動作溫柔,她的叫聲輕輕軟軟,像小貓探出小爪,撓在心尖上,一絲絲癢。 靈rou結合的快感過于美妙,男人在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填滿了以往的空白,充實的滿足感讓她找到了rou體的歸屬。 難怪上帝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 她的全身心,終于完整的屬于這個男人。 男女的喘息聲交織在彼此耳邊,粗長的性器在濕滑的甬道里抽插,帶起細微水聲,四溢濺在身下的浴袍上。 鄭遇司低頭看向兩人相連的下體,黏膩的水打濕了毛發,男人強勢的進攻與女人柔順的承受,那畫面yin靡至極,讓人血脈膨脹,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重重地頂入花心。 “啊,哥哥……”突如其來的激烈,寧卿失控地叫喊他,“慢一點……” 體內被完整地填平,嚴絲合縫到沒有一點空隙。roubang抽出的下一秒又用力地頂進來,她下意識收緊了花xue,就聽見身上男人性感的低吟聲。 下一秒,狂風驟雨般的攻勢砸下來,男人終于失去了克制,失控地頂弄著她。 起伏的幅度太大,大床隨著放肆的動作吱呀作響。 花心的某一處被撞到,寧卿的呻吟突然更媚了幾分,鄭遇司有所察覺,抬頭看著她的表情,向那一點反復撞去,又停留在里面,用力地碾磨那敏感的一點。 “嗚……”寧卿快要被逼瘋,煙花在腦子里炸開,快感像海浪一樣拍打過來。 眼前一片白光,白皙的天鵝頸向后仰起一輪美麗的弧度,陌生的高潮讓她失控地全身戰栗。嫩xue本能地用力收縮、絞緊,有種與身體里那根同歸于盡的沖動。 身上的男人被她夾到終于失守,伏在她頸窩里低喘。 硬燙的roubang在體內一跳一跳,濃稠的jingye隔著薄薄的一層乳膠,打在內壁上。 沒有什么比完整地得到心愛的女人更滿足的事了。 此刻,就算是寧卿讓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吧。 ———————————— 作者有話說:歡迎大家觀看本理論大師編撰的實踐報告。晚上還有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