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向你臣服?
手合會是一個忍者殺手集團,其勢力遍布曼哈頓,就算金并當面也只能和這個勢力五五開,甚至四六開,沒變的,這個勢力具有許多詭異的力量。 他們經過不知道什么樣的訓練,可以極度的降低周圍人的感知,呼吸,視覺,觸覺,聲音,幾乎等于消失在這片世間不存在,當然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人十分少就是了。 但村上,身為手和會的五根手指頭之一,已經將這個能力練習到出神入化了。 距離近暫且不談,他與夜刃的距離少說有六七米,這么遠的距離他不相信有人能夠發現他,可越是不相信的事情,偏偏就這么發生了。 村上震驚的同時,也感到了一絲恐懼。 情報出錯了! 情報上只是說明夜刃可以cao控刀鋒利刃等等,可沒有一條消息是有關夜刃會魔法的,村上作為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魔法自然見過,甚至自身就會一點。 但現在的問題是,夜刃從哪里學的魔法? 村上能明確的感覺到自己被一堵泛著藍色光芒的強給禁錮住了,哪怕他體質強大,也無法突破墻壁。 李義沒有解釋也沒有說話,對于這種想要他命的敵人,快速解決掉才省心。 奧術魔法的力量是無窮的,一發奧術禁錮足以讓村上楞站在原地幾秒鐘什么都做不了。 而這些時間足夠李義來一套組合連招了。 他微微抬起右手,上面泛起紫藍色的光芒,奧術涌動像是一道閃電一樣在空氣紅滋啦亂響,它只有小小的一團。 李義毫不留情的將奧術涌動向著村上丟了過去,村上的全身轉眼間就被紫藍色光芒覆蓋,他臉上的紋路就好像被火焰燒著了一般,空氣中隱隱冒出灰煙,撕心裂肺的慘叫從村上口中發出。 李義可惜的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語道“這只是我的一個小招數啊?!?/br> 奧術涌動只是奧術中一個配合其他魔法使用的一個小招數,論傷害的話,只能算作最低的一個。 但也足夠可怕了,除了村上的身體,就連他所踩踏的地面都出現了裂痕,其下面同樣冒著紫藍色光芒,就如同地獄的烈火一樣。 村上真正感覺到了恐懼,這種力量不是凡人所能擁有的,如果不是他體質在幾百年內強大到了一種地步,在剛才那一招下已經化為灰燼了,而夜刃卻說,這只是他的一個小招數? 難以想象,如果夜刃使出最強的攻擊,他會變成什么樣? 村上不是一個愚昧的人,他起初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招攬夜刃,其實心里沒有一點想要將他擊殺,就算是打暈帶回去也沒問題。 但是僅僅交流了幾句兩人就打了起來,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夜刃就讓他見識到了什么叫做恐怖。 村上不知道魔法的力量是不是最強大的,但絕對不可小覷。 他甚至連小覷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已經快死了。 “不要!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很多好東西!” 求饒是懦弱的行為嗎?村上告訴你,并不是。 哪怕活了幾百年,他對這個世界還有著無限的向往,不僅沒有一絲厭倦,甚至想要更久的活下去。 如果可以活下去的話,求饒是最正確的選擇。 李義及時的收住了手,他剛才以為村上是一個強敵,看來有些高估他了,現在的村上連逃跑都是不可能的。 “說說吧,能給我什么?” 這點時間過后,奧術禁錮消失不見,村上的身體倒在了地上,然后他勉強的支撐身體坐在地上,臉上的皺紋因痛苦擠在了一起,他緩緩的低下頭“錢,女人我什么都可以給你,甚至力量,當然,現在的你已經足夠強大了?!?/br> “多少錢?”李義冷漠的看著他,并沒有因為村上所說的話而起貪心。 “一百萬?不,兩百萬,我只有這么多了?!?/br> 村上說出了一個對普通人來說很巨大的金額,但這些并不有達到李義的心里預期。 他無法通過村上的語氣來判斷他是否說謊,但是不管村上是否說謊,這些錢都不足以救他的命,于是李義微微的搖頭“太少了?!?/br> “我真的沒更多的錢了,這些東西多了對我也沒什么用,你不知道,我平時根本不差這些東西?!贝迳系穆曇粢驗閯偛诺膽K叫變得更加沙啞,還隱隱夾雜著一絲苦澀。 到了他的這個地步的人,說實話,對錢已經不太銘感了,這玩意已經成為了一個工具,想要自然就會來,平時的村上根本不會為錢發愁。 “算了,說說吧,你們手合會?!崩盍x對這個勢力十分的好奇,他之前將重心全部放在了金并身上,從而忽略了這個神秘的勢力。 但現在稍微的一想,如果他要在曼哈頓稱霸的話,與這個勢力的交鋒就不會少。 “我這就說”村上低下腦袋,似乎在組織語言,又似乎在糾結? 李義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只等了幾秒鐘,就有些不耐煩的要去詢問結果了。 下一刻,村上猛地抬起了頭,與李義的實現產生了接觸。 兩雙眼睛對視著,李義發現,村上的眼睛發生了一點變化,之前是一股死寂的灰,但現在卻變成了妖異的紅。 “對,就這樣,看著我的眼睛?!贝迳系淖旖沁至似饋?,一副很是難看的笑容,甚至可以說的上丑陋。但這一刻的他畏懼已經全然消失,十分自信“現在,向我臣服?!?/br> 這是村上學到的神秘魔法力量,通過這種對視,他可以控制另一個人,以前從沒有失敗過的例子。 但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口是怎么來的了,就在他洋洋自得的時候,夜刃的雙眸綻放出了藍色的光芒,他的意念與夜刃之間的聯系斷開了。 或者說,以新的方式重新連接了。 夜刃的意念明顯要更加強大,他的這種魔法在夜刃面前顯得有些微不足道,村上有過反抗的念頭,但僅僅掙扎了幾秒后全身就呆愣在了原地。 就和患上了癡呆癥的老頭一樣,站在原地,雙眼失神。 “向你臣服?呵”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