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后媽只想咸魚 第614節
煩躁地揉揉額頭,周為民點燃一根煙,他重重地吸了口,接著咳嗽聲不斷,顯然被嗆到了。 水木大學。 “小姜啊,要不你去見那女人一面?!?/br> 系主任來找姜黎,此刻他和姜黎面對面坐在客廳沙發上,聽了他的話,姜黎眼神沉靜淡然,她與系主任視線相接,淺聲說:“我不覺得我有必要去見一個瘋子?!?/br> 第1291章 要見我就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 聞言,系主任隨口問:“你們之間有過節?” 這話一出口,他就覺察到不對,可沒等他做出解釋,姜黎清越不帶絲毫感情的嗓音就溢出口:“不是我和對方有過節,是對方有事沒事找我麻煩?!?/br> “小姜,實在對不起,我剛才那句話問得很不合適,還望你見諒?!?/br> 系主任一臉歉然,結果姜黎輕搖搖頭,面上看不出絲毫不虞,她說:“無礙?!?/br> 系主任卻越發覺得對不住姜黎,畢竟以他對姜黎的了解,這是一位為人很謙和的女同志,不說作為他們大學最年輕的教授深受師生好評,就連在本校求學期間,周圍的老師和同學只要提到“姜黎”這個名字,無不贊美。 又怎么可能和人產生過節? 唉!系主任暗嘆口氣,在心里自責他一時有些嘴快,著實不該! 思緒展轉到這,系主任考慮到大局,禁不住說:“那位女同志的情緒很激動,手里還有管制刀具,她強烈要求你去廣播室,小姜,你看……” 他也很為難,但他能有什么法子? “可以報警處理?!?/br> 姜黎不為所動,她給出建議。 “已經報警,可廣播室的門被反鎖,對方說在她規定的時間里見不到你,會從廣播室的窗戶跳下去?!?/br> 系主任說著,他微頓片刻,表情苦大仇深,續說:“廣播室在五樓,這要是真跳下去,肯定得出事?!?/br> “我去能解決問題?” 姜黎說:“自打我結婚,住進我愛人單位在家屬院分的房子,那位蘇女士就隔三差五找我麻煩,說實話,我們兩家緊挨著, 但我這人不喜串門子,因此,和蘇女士幾乎沒有什么交集,更不曾主動去找蘇女士的不是,可我卻偏偏被蘇女士揪著不放, 屢次在家屬院造謠生事,詆毀我的名聲,我教訓過她,最嚴重的一次,派出所的同志都把蘇女士帶走過,然而效果甚微。 今天她突然跑到咱們院校,又通過廣播喊我見面,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她八成是在來咱們院校前遇到什么事遭受了沉重打擊,在這種情況下,她肯定向以前一樣不知道自我反省,把她所遭受的打擊算到我頭上,主任,我真得很不耐煩和那樣的人打交道?!?/br> 系主任此時已然很清楚姜黎不去見蘇曼沒有可指責的地方,奈何廣播室那邊的事不解決肯定是不行的,他嘴角動了動,說:“可是……” 后話尚未出口,就見姜黎起身:“罷了,我和主任走一趟便是,有些事還是徹底解決好些?!?/br> 不過她沒即刻出家門,而是拿起座機話筒給宋所長撥了通電話。 待通話結束,姜黎看向系主任:“走吧?!?/br> “你剛才那電話……” 系主任想問姜黎那通電話是不是蘇曼有關,卻把話說到一半,沒了聲音。 “蘇女士的愛人和我愛人在同一個單位上班,現如今蘇女士出事,我覺得她愛人很有必要知道?!?/br> 聽了姜黎的話,系主任問:“你是給那位女同志她愛人的單位撥了電話?” “嗯?!?/br> 姜黎點頭。 研究所。 宋所長是一個頭兩個大,一個星期前他接到老伴打來的電話,說文思遠的妻子蘇曼因為和親姐夫有不正當關系,結果被親jiejie發現找到他們大院大鬧了一場,問他要不要把事情告知文思遠。 當時他就愁得要死,不知該如何向研究員遠開這個口,但掛斷電話,他左思右想后,還是將文研究員叫到辦公室,把事情簡單說了下。 畢竟文研究員有知情權,即便手頭上的工作容不得分心,可家里后院起火,如果他這個所長知情卻瞞著,來日被文研究員知道,不管怎么說都不好交代。 然,文思遠聽他說完,面上并無異樣,更沒有說要回家處理這件事,只給他一句“多謝所長告知,我知道了”。 而后別過他,干脆利落離開。 現如今,距離那日過去才一個來星期,那位蘇同志,文研究員的愛人又搞出事,而且是跑到他干閨女任教的大學搞事,還要求和他干閨女見面。 真是個不通人性的瘋子! 捏捏眉心,宋所長拿起座機話筒,給洛晏清的項目小組撥了通電話,約莫過去一刻鐘,兩抹頎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宋所長辦公室。 “來了,那咱們就邊走邊說?!?/br> 宋所長從辦公椅上起身,他打算和洛晏清、文思遠二人一起前往水木大學。 “是黎寶出事了?” 三人出了辦公室,洛晏清問宋所長。 聞言,宋所長先是看文思遠一眼,繼而看向洛晏清,他一臉凝重說:“小文的愛人中午跑到水木大學,手里拿著管制刀具,人這會獨自在廣播室,通過廣播逼迫黎寶和她見面……” 沒有做半點隱瞞,宋所長把他知道的合盤道出。 洛晏清:“小黎有給您打電話?” “嗯?!?/br> 宋所長點頭,接著他說:“和黎寶通完話,我就聯系你和小文,覺得你們倆都需要過去一趟?!?/br> 視線挪向文思遠,宋所長問:“你家小蘇的事你現在有什么打算?我聽黎寶說,水木大學那邊已經報警,以免你家小蘇給學校師生造成傷害。 另外,你家小蘇情緒很激動,今個應該在她身上發生了什么大事,她揚言要從廣播室所在的五樓窗戶跳下去?!?/br> 文思遠抿唇不語。 宋所長嘆口氣,又說:“我不知道你們夫妻間到底是怎么回事,能把日子過成現在這樣,但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盡快把問題處理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br> 文思遠點頭,就聽宋所長續說:“你和小洛都知道,就你們的工作性質而言,容不得分心,這家里的事處理不好,難免會影響你們在工作中集中精神?!?/br> 文思遠再次點頭。 洛晏清:“她為何會跑去水木大學?又為何要見小黎?” “黎寶沒說?!?/br> 宋所長搖搖頭,隨之開口:“不過我覺得小文愛人的事肯定和黎寶沒任何關系?!?/br> 洛晏清神色清冷,嗓音冷冽:“星期一到星期五有小黎的課,加之洛明霆他們要在水木大學那邊上幼兒園,直至周六下午幼兒園放學,黎黎才會帶著洛明霆他們兄妹回到大院,從時間上來說,她和文老師的愛人日?;旧蠜]有交集,這就讓我想不明白了,文老師的愛人究竟是作何想的,非得找小黎的麻煩?” 這話雖是在和宋所長說,但洛晏清的目光在掠過文思遠的時候,異常的冷漠疏離。 文思遠不是木頭人,哪能感受不到,可他不知該說些什么。 只因沒人比他更了解蘇曼。 不外乎是嫉妒和遷怒,使得蘇曼總是和姜黎過不去。 至于自己接連被戴綠帽子,文思遠已經麻木,根本不在乎。 而他之前被蘇曼扣綠帽,沒有和蘇曼成功離婚,一方面是蘇曼要造謠生事,拿他和姜黎的名聲說事,為免蘇曼投鼠忌器,外加兒子文鵬還小,他最終選擇隱忍,與蘇曼保持著名存實亡的夫妻關系。 可他沒想到蘇曼會無恥到和她自己的親姐夫攪合在一起,常言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蘇曼背著他在外面亂來不說,竟然連親jiejie的墻角都挖。 這簡直是道德敗壞,卑鄙無恥到極點! 看來他必須要離婚了,就算他不介意頭頂的綠帽子有幾個,想要為兒子文鵬留住蘇曼這個媽,估計身旁這位都不會讓今個的事輕易翻過去。 想到這,文思遠坐上車,對洛晏清誠懇說:“對不起?!?/br> 他自家的糟心事,卻動輒就牽連到姜黎同志,這著實有些對不住人家。 洛晏清冷冷說:“不必。我只希望你能解決掉家里的麻煩,不要再殃及無辜的人?!?/br> 文思遠嘴角動了動,他暗吸口氣,給出回應:“我會盡快解決?!?/br> 水木大學。 廣播室門外。 “我來了,有話你直說?!?/br> 和系主任來到廣播室這邊,看眼守在廣播室門外的三名派出所同志,姜黎面無表情,語氣里充滿淡漠。 “急什么?” 蘇曼尖利的嗓音從廣播室傳出。 姜黎聞言,又一次很想爆粗口。 這是耍她玩嗎? 要她盡快到廣播室,否則就跳樓要她背上人命,麻蛋,是覺得她沒脾氣不成? 可眼下的情況不管姜黎有多生氣,除過忍著還是得忍著。 緣由? 一旦蘇曼被她說出的話給刺激到,使得本就崩潰的情緒加劇,從而腦子一熱跳下樓,到時她沒準真會背上一條命。 就算錯不在她,輿論的壓力肯定會有。 只因通常情況下,人都同情弱者,哪怕蘇曼品德敗壞,做出卑鄙無恥的事在前,但命都沒了,且是她說出的話造成的,那些不明事理的人勢必會言語攻擊她。 神色變了變,姜黎朝樓梯口方向走了兩三丈遠。 系主任和院校安保人員說完話,來到姜黎身邊:“你說那位蘇同志還叫了哪個過來見她?” 姜黎搖頭:“不清楚?!?/br> 即便她清楚,也不想插手這亂七八糟的事里面。 但靜默片刻,姜黎問系主任:“派出所的同志就沒想法子把人控制???” 系主任:“哪能啊,這不把人控制住,就等同于一顆定時炸彈在咱們學校,但要拿出一個合適的法子,有點困難?!?/br> 姜黎:“可以請消防部門的同志幫忙?!?/br> 聞言,系主任一拍腦門:“差點忘了,剛才派出所的王所長說已經和就近的消防部門聯系,那邊正在安排人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