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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宵哥會不會從別的路走啊。 柳宵哥會不會更早去上學了。 …… 她猜想了很多個無法見面的意外,但是就沒想過那不是柳宵,只是一個長的像的少年。 她對他印象太深了,只一眼就認定了。 至于小哥哥不認識她,那很正常,他上輩子可沒見過她。 所以見面她要說什么呢,才能讓小哥哥想起她來。 對了,有了! 宋紅米躲在一處墻角的陰涼處,吹著春風,不錯眼的盯著小路一頭。 看到一個人影,她彈簧似的站了起來,隨后嘆了口氣,不是他。 接著蹲。 也沒個具體時間,越等心越慌。 還好這時候大人一般都下地了,小孩子也沒來這邊玩,要不然看到宋紅米,肯定會好奇的。 蹲在墻角,跟個小蘑菇似的。 終于見到正主了,可卻站不起來了,jio麻了!我擦! “柳宵哥!”先將人喊住。 柳宵扭頭看向蹲成一小團的某人,認出來是宋家小姑娘,好像叫做宋紅米的。 還沒等他問話。 就聽到小姑娘小嘴巴叭叭的說了一串,“大昌、毛鄧、三寶下西洋…” 柳宵眼角的肌rou迅速抽動,眼眶通紅,一個搶步跑到宋紅米旁邊蹲下,雙手掐著她的胳膊,抖著嘴角,“你是…” 宋紅米顧不得胳膊上的些許疼痛了,猛地點頭,“柳宵哥是我啊,是我!” 柳宵一把將人摟在懷里,有些神經質的重復著,“我找到你了,終于找到了。走!” 宋紅米被拎起來還迷糊著呢。 走了好一會,她腿都緩過來了,才反應過來,“柳宵哥,這是去哪,你不去上學啦?” “我們進林子,村子里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下午不去上學了?!爆F在哪還顧得上上學。 宋紅米抿抿嘴,認為她們確實需要好好談談,畢竟那么多年沒見了。 兩人其實也沒走太遠,他們都是小孩子,不敢往深山里去。 但也找了個偏僻的地方。 “紅米你坐這里?!绷鼘ⅰ芭磷印碧统鰜韷|在地上。 宋紅米看了下,這帕子其實就是塊干凈的棉布,四周都沒縫,有些跑邊了。 她好像記得柳宵哥會做針線的。 他初進皇宮就是底層,干的是最臟最累的活兒,伺候人的活兒都要學的。 可能孫紅米的表情太過明顯了,柳宵要一下子看出來了,“我爹不讓我拿針線,說那不是男子漢該干的活兒?!?/br> 然后還罵了他后娘一頓,他就不好再拿針了。 宋紅米也不糾結這些細節了,將帕子撿起來,拉著柳宵席地而坐,問道,“柳宵哥你是什么時候過來的,是胎穿還是魂穿???” 柳宵有些愣住了,有些不懂紅米所說的話,“我應該是借尸還魂?!?/br> 宋紅米給他科普,“那就是魂穿,胎穿就是重新投胎,從小嬰兒做起?!?/br> 柳宵搖頭,“那不是,我是去年春天過來的,當時這個身子生病沒了,我過來也養了不少日子才能下炕?!?/br> 宋紅米想到柳宵哥的海船遇到暴風雨了,“柳宵哥,你的船遇到暴風雨了,之后你就過來了?” “嗯,當時被海浪拍到海里,可是太冷了,很快就被凍的人事不知,再醒來就到了這里?!绷齼删浣淮俗约夯甏┑慕涍^。 宋紅米撲進他的懷里,“柳宵哥對不起,我沒能救你?!?/br> 柳宵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不關你事,生死有命。而且我很感激那場暴風雨,能讓我來到這里?!?/br> 在這里他是個正常的人,更大的幸運是還能見到她。 足夠了。 第8章 五十年代小奮斗 兩人再次控制了下情緒,交談起來。 “我才過來三天,原身磕到腦袋了?!彼渭t米不自覺的又伸手要摸后腦勺。 “那你怎么就出來了?!绷苁遣毁澩?,“讓我看看,可還疼么?” 宋紅米扭過頭,讓柳宵看清楚,“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一點不疼了。我覺得這可能和我們穿過來有關,柳宵哥,你是不是也覺得身體健康多了?!?/br> 柳宵溫柔的將宋紅米的頭發弄好,包已經消得差不多了,稍微有些紅腫,“還真是,我這個身子有些早產,從小身子就弱,每年總得生一兩場病,去年冬天就沒生病,我爹還念叨呢?!?/br> “你早產啊,那底子肯定不太好,一定要好好補補啊?!彼渭t米憂愁了。 要知道有穿越,她學什么管理啊,學中醫不香么。 “我還好,我爹很疼我,他是廚子,總得弄些好吃食?!绷娴暮芟矚g這個時代。 宋紅米連連點頭,“對,柳叔會做席,十里八村有名的?!?/br> “紅米,為什么我之前見不到你?你卻能和我聯系?”這點讓柳宵想不通。 宋紅米有些撓頭,“這個說起來就話長了?!?/br> “我們有一下午時間,慢慢說?!绷鼘W⒌目粗t米,他在壓抑自己,他多想擁她入懷。 宋紅米隨手撿起來一根小樹枝,在地上畫了不少個長方盒子,“我說的也不準確,你就隨便聽聽。在我上輩子有種理論叫做平行空間,就是說這世界上并行著很多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