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要好好開車
他給景然腦部的腫瘤做過分析,然后根據他的毒理反應采用的中西結合的治療手段。 雖然目前看起來恢復情況良好,但老秦心中其實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游離于平和的表象外景然的病可能會有一次爆發。 但他又查不出個所以然,作為一個醫護人員,總不能僅憑一個預感就做決定。 但是現在,繁星的身體里又有指標和景然異常的部分有些一樣。兩個人對外雖然是兄妹關系,但其實又沒有血緣的聯系。 不,等等! 感覺到了事情嚴重性的老秦眼皮直跳,腦海里卻突然閃過一絲連他都不可置信的念頭。 這時,他想起了給繁星做檢查時,抽的血液樣本并沒有用完。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么巧的事情? 繁星和墨夜溟形馳在回家的路上。先前被抽血的地方隱隱作痛。 她將包裝創可貼的紗布在他眼前晃悠。 “都是因為你,又多了個針眼?!?/br> “顧繁星,以前天上掉刀你都不會眨巴眼,現在抽個血就哭唧唧,你的膽量都送給歲月了嗎?” 墨夜溟熟練的掌控方向盤,也不介意她的調皮當了他的視線。 “所以,你是在說我嬌氣?” “不,我是在說你可愛?!?/br> 說完,趁著等紅燈,他將她的指尖含進嘴里。 “你吃我豆腐!” 溫熱的觸感透著異常的親昵,繁星如同觸電一般將自己的手縮回來。 “顧繁星,這么生疏,晚上想做游戲了嗎?” “做你.....” 腦子里熱血上涌,繁星差點蹦出臟話,然后她想起了薛誠的特殊愛好,眼里閃過強烈的鄙視,連帶看他的表情都如禽獸一般的充滿嫌棄。 墨夜溟斜了她一眼,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覺得她是有點欠收拾。 完全不看狀況的墨總將車子停在路邊。解了安全帶就側身壓了過去,帶著那種磨刀霍霍向豬羊的眼神,將繁星按在座位上親。 掙扎間,黑色的瑪莎拉蒂傳來了微妙的晃動,這一幕在外人看來總歸是有點不可描述。 然而,并沒有想象中的怎么樣又怎么樣。 因為夜晚當班的晉城交警們總是格外的稱職。 “咚咚咚!” 一個交警站在外面敲擊玻璃,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公正無私! “同志,你這是違規停車妨礙交通,請出示你的駕駛證?!?/br>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啊。 繁星捂著通紅的臉看著高高在上的墨總將自己的駕駛證遞出去,平時里再高冷又怎么樣,還不是要乖乖接受交警叔叔的教育。 不過那一副我知道錯了但我堅決不改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想要告別駕照了嗎? 如此過了大概十分鐘,墨夜溟打開車門的時候不出意外的看見了某人幸災樂禍的臉。 “很高興?” 男人沒好氣的捏一把她臉蛋上的軟rou。 “有點,而且墨總你怎么不長記性,這可不是你第一次不好好開車被攔下來了?!?/br> “行,那我們就,好好開車!” 墨夜溟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然后踩動油門開往家的方向。 一般墨總的這種話,都是有兩層含義的。 所以,當晚的顧繁星女士,好好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好好開車! 這世上就是有那么些人,即使不用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也可以把你折騰的風里來雨里去。 “壞東西!” 繁星咬著他肩膀上的rou哭唧唧,這人實在太黑了,每次言語說不過就換一種方式懲罰。 是這么狠狠的想著,然后明天再也不理他,卻還是累睡在了他的懷里。 然后第二天,看著他那完美的五官沐浴在晨光中。 一種安心的感覺油然而生,這可是專屬于她的男人!昨晚的怨氣煙消云散,甚至想湊上去親一口。 不過,已經有很多次慘痛經歷后,她可不會傻到湊上去撩撥一個清晨的男人! 逐漸跟上了啟辰的節奏后,時間過的很快,一周后,姜明那邊傳來消息,已經和顧家的人約好了簽協議的時間。 這期間,顧家人也無數次的打電話給顧建德還有事務所那邊探查消息,在顧若男的建議下,他們還查了事務所的資料,當他們知道這是旗屬于墨氏的律師團時還是小小的懷疑了一下。 不過,郭若男反而叫他們別擔心,既然是墨氏集團的人,一定是業界頂尖的人才,如果還幫著欺騙這些普通老百姓,對墨氏來說是一個丑聞。 所以她反而篤定這件事有的搞,畢竟她是出于對顧建德性格的了解才會出這個主意。 簽約那天,為了怕引起顧家人的懷疑,繁星沒有讓墨夜溟跟著一起。 在她的陪同下,帶著墨鏡一臉嚴肅的顧建德夫婦出現在了律師事務所門口。 一下車,無數媒體的長槍短炮就支了過來。 “顧先生,聽說您準備把您的畢生所得都捐獻出來,請問這是真的嗎?” “請問您是出于什么樣的考慮作出這樣的決定呢?” “聽說今天參與分配您財產的都是您的血脈至親,但是他們對于之前的顧氏集團毫無貢獻,這么做會不會太仁慈了?!?/br> ...... 這些記者都是顧若男讓付杰找來的,為了就是通過媒體的公開讓這件事放大在公眾之下。 不過他們顯然忘了,墨夜溟在晉城的媒體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即使是路邊野報也不敢為了這一時的熱度去冒倒閉的危險。 所以,原本準備好的那些刁鉆問題,全部都變了個模樣。 這讓躲在樓上看的顧若男臉色有些不好。 繁星身后的保鏢替他們隔開了記者,三個人來到樓上。 顧家的人早就已經到了,齊刷刷的等在會客室。 姜明的事務所裝修的很有格調,而且用的東西一看就價值不菲,等的無聊的顧家人忍不住站起來東看看西摸摸。 這些看起來比他們住的酒店高級太多。 直到顧建德進來的時候,他們才坐回到顧建林的身邊。一雙雙眼睛帶著質疑又帶著迫不及待。 明明都是有血緣關系的親兄弟。 卻默契的和顧建林一起與對面的顧建德隔開了一條通道的距離,一如他們破裂到回不去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