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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徑寒重復夏可的話,連連搖頭。 她也不和夏可糾結邏輯,反而道:“那我恐怕等不了,中午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還燒的暈著,一個早上找不到人已經讓我火冒三丈了,如果你一天都不出現,無故失蹤的話,我會想東想西,更沒法工作的?!?/br> 夏可赧然。 她發著燒,全身都跟火燒似的冒著熱氣,這點不好意思也體現不出來,但是……向來理智的何徑寒說這么一番話,讓她腦子更暈了。 好在何徑寒一擊即退,也不糾纏,她不再問,何徑寒快速翻著文件簽字,也不開口。 就這么對坐許久,夏可把第二杯水都喝光,唐姨買完藥回來了。 何徑寒麻利接過,看過說明,讓夏可伸著手,什么藥幾顆,女人低著頭,手上動作快的很,噼里啪啦的,夏可一掌全是藥丸,順水服下,不一會兒又困了。 這次何徑寒讓夏可躺下休息了。 她既然醒了過來,何徑寒也不急了,和唐姨說過幾句話,也和夏可打過招呼,讓她睡好,輕手輕腳關了門,何徑寒去樓上書房找自己的助理們工作了。 唐姨準備晚餐。 夏可一躺下,不多時又迷糊過去,睡了。 這一覺睡到晚飯點才醒。 醒過來手上的點滴已經沒了,膠帶棉花下,只有個細微的血點,提醒夏可不是做夢。 何徑寒陪她,飯就在臥室吃的,她喝了點粥。 何徑寒陪她說話,言談里,得知下午助理團處理完事物就已經走了,連帶的,家庭醫生留下來的護士助理給夏可拔完針之后,也離開了。 夏可體溫降了一些,感覺好受了點。 “你這幾天就住這兒吧,杜欣那兒我給你請假,唐姨做飯,你把病養好?!?/br> 何徑寒沒給夏可選擇,而也正如她說的那樣,她不管夏可,也沒人管夏可,除非住院,夏可也沒有選擇,不想再麻煩人,點了頭。 第一天還好,病重,噩夢不來叨擾。 第二天夏可又醒了,拖著疲軟的身體去廚房倒水,動靜細碎,再從廚房出來,女人已然穿著一身絲綢睡衣,倚在二樓的扶桿上,居高臨下看著夏可。 夏可下意識去看鐘,她今天睡得早,醒的也早,凌晨過一刻。 何徑寒也不下來,只是目光把夏可看著,目露擔憂道,“我剛開完跨國會議,聽到聲音出來看看?!?/br> 夏可捏杯子的手收緊一瞬,溫柔的夜色里,身體的不適摧毀了大部分理智。 夏可壓根不知道自己思考沒有,那么一刻被女人用那種眼神看著,又想到了何徑寒第一天說的那句,她不管她誰管她的話,莫名眼熱。 “我睡不好,老是做夢?!?/br> 夏可揉眼睛,難受,“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很有好久了?!?/br> “何徑寒,我難受?!?/br> 前面還是陳述,到最后一句,就像是不自知的撒嬌了。 女人終于從高高的臺階上走下來幾步,“做什么夢?” 夏可迷茫,“姑姑剛生病的時候,她第一次急診的時候,那個晚上……” 何徑寒懂了,走到女孩兒面前,不再問了。 半晌,不知道該不該保持距離,何徑寒伸手揉了揉夏可的頭發。 這個舉動,讓夏可紅了眼眶,聲音細細道,“我難受,何徑寒,我老是想起來……” “都過去了?!?/br> 女人的聲音鎮定且強大,讓人很容易冷靜下來。 夏可愣愣抬頭,目光像是無家可歸的小動物,可憐又無辜。 何徑寒喉頭微動,重復,“都過去了,可可?!?/br> 夏可緩緩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懂沒懂,下一刻,她問:“你能給我一個擁抱嗎?” 何徑寒伸手出去,夏可還發燙的臉頰貼著她鎖骨脖頸,很熱。 這晚上她們睡到了一起。 夏可本來躺床上,聽何徑寒講故事哄睡的。過程中她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女人,帶著病中的無辜懵懂,女人長發披肩,也透著尋常沒有的一絲溫柔……氣氛中暗藏的旖旎,兩個人都感覺得到…… 忘了是誰主動的,等難分難舍的吻到一起,時間和空間都錯了位。 夏可高燒轉了低燒,還是燙的。 何徑寒不準她到被子外,拿被子死死捂著,呼出的氣息是燙人的,觸碰是燙人的,夏可就像是個火球一樣,被何徑寒死死按在被子里,全身冒汗,要化了。 “jiejie,jiejie?!?/br> 夏可一聲比一聲急的喚著。 “jiejie,我熱,熱?!?/br> 去踢被子,想掀開,下一刻又被何徑寒鎮壓住,唇齒攪合,話語破碎。 “乖,寶貝兒,別動?!?/br> “你抱著我,對,就這樣,聽話一點?!?/br> 何徑寒蹭她。 視覺被剝奪,只剩下最原始的觸碰,夏可仰頭,口中發出甜膩的音節,不多時又被女人索吻,她燙的不行,女人也是滾`熾的。 后面一發不可收拾,夏可總覺得不夠。 她還是病人,盡管失了神纏人,甜美非常,何徑寒卻不敢太過分。 過了頭次,后面何徑寒只能溫水煮青蛙的,單方面讓她寶貝兒滿意。 而何徑寒向來花樣很多。 最后夏可整個人捂在被子里,背脊震顫,哭了出來。 承受不住,舒服的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