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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睡前留的評,靜姝只能信了這個邪——她穿了,帶著個目測沒甚么卵用的書城app,穿成了美苦慘! 哦,不是,還是有點用的,比如說劇透。 靜姝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細嫩光滑的臉,默默打開了第四章。 現實教做人,棄文什么的,就當她沒說過吧。 這位太太不僅設定天雷,水量也十分感人,耐著性子看完第四章,3785個字提煉出來就一句話:謝瑾年是個病秧子,病入膏肓,隨時都可能斷氣兒那種。 靜姝的心瞬間就敞亮了。 病秧子真香! 待熬死了他,她就可以守著他的萬貫家財,每天吃吃喝喝,賺賺錢,追追文,催催更,當一個快樂的小寡婦了! 比她那孤家寡人的社畜生活,簡直舒適一百倍,不虧。 “小姐,該起了?!蓖忾g有丫鬟輕聲叫起,打斷了靜姝對未來的美好暢想。 靜姝翻了個身,睜開眼,看著臨窗桌上那對龍鳳喜燭笑彎了眉眼——大紅的龍鳳喜燭,鳳燭還有大半截,龍燭已經燒到了盡頭,可真是個好兆頭。 盯著那根龍燭燃盡了最后一滴蠟油,靜姝心滿意足。 抱著被子坐起來,下床前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病秧子妹夫,不期然便對上了一雙澹然無波的眼。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睒犯娂坏摹栋资汕访摽诙?,靜姝視線黏在謝瑾年臉上,絲毫不覺自己“唐突了佳人”,只覺畫龍點睛不外如是。 謝瑾年輕輕揚了下眉,唇邊泛起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一笑傾人城……藥丸……”靜姝低喃了一句,艱難地收回了屬于顏狗的目光——別問,問就是顏狗鼻子有點癢。 “呵!”謝瑾年輕笑出了聲音,慢條斯理地伸出手,捏著靜姝的下頜扳回了她別開的臉,藏著戲謔笑問,“娘子,你方才說什么?” 靜姝趁機云吸了一口病秧子妹夫的盛世美顏,面不改色地說:“我說妹夫面若傅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容顏之昳麗勝過檀郎,端的是金相玉質,百世無雙?!?/br> 謝瑾年若有所思:“妹夫?難怪昨兒個娘子暈倒的那般及時?!?/br> 暈倒的不是她,醒了的才是她。 然而,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原主留下的爛攤子她就得接著:“我身嬌體軟受不得驚嚇,不過妹夫也不逞多讓?!卑虢锇藘烧l也別說誰。 謝瑾年皺眉,捏著靜姝下巴的手不自覺便有些用力:“既然只能將錯就錯,娘子可得管好了你這張嘴?!?/br> 靜姝皺眉:“明眼人都能看出我與靜婉互換了新郎?!迸黛o婉面貌清純如盛世白蓮,她穿成的這位美苦慘可是美艷不可方物,生得了一張妖艷賤貨的臉。 相貌差別如此明顯,這要讓人認不出,除非眼瞎。 “旁的事無需你管,你只需管好了你自己個兒就行?!?/br> “也對?!膘o姝理所當然道,“昌平侯府可是要臉面的,自會辦妥了此事?!?/br> 謝瑾年皺了下眉,未置可否。 慢條斯理地拿著帕子遮在唇邊,便咳了個天崩地裂。 殷紅的血浸透了雪白的帕子,透過指縫,順著瓷白的手背往下淌。 靜姝眉心一跳,嘴里說著:“好好的說著話,您怎么就先吐一碗血為敬了?”這么嬌弱,不錯!貞cao可保,小寡婦生活指日可待! 這腔調里深藏著的歡快瞞不過他的耳朵,謝瑾年氣極而笑,又吐了一口血,剛好吐在靜姝的衣襟上,好巧不巧,便濺落在了元帕上幾滴。 謝瑾年換了塊帕子,抹去了唇邊的血跡,端量著與昨晚判若兩人的小新娘,慢條斯理地擦著手:“倒也省事了?!?/br> 靜姝頷首:“妹夫這身子骨,確實需得另辟蹊徑?!?/br> 謝瑾年靜靜地看了靜姝一瞬,一雙明澈的鳳眸里似乎有暗流翻涌,待得細看卻仍是那般光風霽月:“哦?!?/br> 原來古往今來,結束話題都只需要一個字——哦。 靜姝從床上下來,才走至拔步床的月洞門,頭便有些暈,她懷疑這副皮囊有點低血糖。 手扶著手捧香爐的檀木童子緩了下暈倒的姿勢,靜待著摔在地板上,卻是不期然摔進了一個混合著血腥氣與冷香的懷里。 這個懷抱出乎意料的沉穩可靠。 靜姝抬眼,與謝瑾年四目而對。 謝瑾年慢條斯理地說:“娘子這身子骨需得好生將養將養,不然次次都暈倒,何時才能與為夫圓房?” 靜姝無語,默默給這個病秧子貼了一個睚眥必報的標簽。 謝瑾年垂眼,鴉羽似的長睫在臉上映出兩片陰影:“還是說娘子心中還記掛著昌平侯世子?若果真如此,我也不強人所難,自會想法子成全了你?!?/br> 靜姝盯著足足能讓她舔個十年八載的盛世美顏,若有所思:“如何成全?” 謝瑾年立時笑如朗月入懷:“皇商謝家大房之少夫人積郁成疾,香銷玉沉。謝氏庶女慕昌平侯世子久矣,老天開眼,總算被抬進侯府里做了封正則的侍妾?!?/br> 喵了個咪的!認真聽他說話的我猶如RZ! 好看的男人都有毒,古人誠不欺我! 靜姝面無表情地推開謝瑾年:“妹夫如此睿智,人間不值得?!?/br> 第2章 妹夫威武 有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