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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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是為了我而來,那么,你這一次來這里,為的是什么?”水靈靈在秋容若堅定的話語下,心中,不受控制的劃過一抹受傷,聲音,微微加重的問道。 秋容若沒有回答,而是道,“靈兒,莊君澤并不會好好地待你的,如果可以,你還是盡快的離開他吧?!边@樣話,他不知道已經對她說了多少次…… “我的事,不要你管!” 水靈靈聞言,冷漠的回道。復又放軟了語氣,道,“容若,我知道,你剛才的話,只是在氣我,你一定是因為我才留在這里的。我知道,之前欺騙你,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么?” 秋容若望著水靈靈,沒有說話。 “容若,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知道你時時刻刻的擔心我,容若,不如你留下來吧,留在主公身邊,主公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鼻f君澤一直有意招攬秋容若,只是,秋容若從未曾答應,之前留下來,也不過只是為了水靈靈 秋容若眼中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嘆息,搖了搖頭,道,“靈兒,從今晚后,我不再你身邊保護你,你自己照顧好自己?!?/br> “容若……” 水靈靈詫異的喚道。 秋容若轉身,沒有再理身后的聲音,快步的離去。 森林中。 秦楚到處尋找著封洛華,但卻怎么也沒有找到,最后,意外的在一條小溪邊,看到了一片含苞待放的‘天堂鳥’。 腳步,忍不住走了過去。 看樣子,這一片‘天堂鳥’,應該在這一兩天就要綻放了。 手,情不自禁的輕輕觸了上去。 “小姐!” 一道聲音,忽的從秦楚的身后傳來。 秦楚笑著回頭,“洛華,為什么你每一次走路,都不帶聲音的?” 封洛華對于這個問題,沒有回答,練武之人,腳步聲,自然是會比一般人更輕一點的。 “洛華,你一大早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半天?!?/br> “我去找食物了?!?/br> 封洛華抬了抬手中的那一只兔子。 早餐過后。 秦楚獨自一個人,坐在溪水邊,一邊望著面前的‘天堂鳥’,一邊思索著要怎么回去,莊君澤才不會懷疑,只是,想了許久,也未曾想出。 而,既然怎么也想不出,那秦楚索性便也不急著回去。心中,有些想看面前這一片‘天堂鳥’盛開時的美景。 于是,秦楚便和封洛華兩個人,在森林中,暫且住了下來。 這一日—— 秦楚在溪水邊洗手,望著溪水中自由自在游動的魚兒,忍不住心念一動,褪去鞋子,撩高衣擺,一步步踏入水中,想要抓一條魚上來,來改善改善伙食。 冰涼的溪水,帶著一絲沁心的涼意,柔柔的蔓延過腳裸。 秦楚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半響,忍住那一股冰冷,帶著滿臉‘和藹可親’的笑容,往下腰,手,一點點向著溪水中的魚兒伸去。 一人數魚,一時間,在淺淺的溪水中,玩得不亦熱乎。 忽然。 秦楚一不小心,腳上,踩到一塊動蕩的小石子,腳,旋即一扭,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猛然跌入了溪水之中。 鋪天蓋地的溪水,頃刻間,將秦楚徹頭徹尾的淹沒。 “你沒事吧?” 一道如溪水般清冽的男子聲音,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關心,忽的響起。同時,一只修長好看的手,向著秦楚伸了過去。 秦楚的視線,有些微微的朦朧,只是隱約望見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此時此地,秦楚望著那一襲白衣,毫不猶豫的將他當成了封洛華,于是,手,想也不想的伸出,握住了那一只向著自己伸過來的手。 觸手的那一刻,沒有那一抹熟悉的溫暖,秦楚驚覺不對,快速的就要抽回手,但是,對方卻已經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任她怎么抽也抽不出來。 “你干什么?” 男子的聲音,仔細聽,帶著一絲微沉。 秦楚在男子的幫助下,緩緩地在溪水中站起身來,雙手,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再睜開眼,向著面前的男子望去,詫異道,“怎么是你?”難怪剛才會覺得聲音有些熟悉,原來,竟是云袖知,一個秦楚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人! 白衣翩翩,身形修長,面容豐神俊美的不容人直視! 云袖知顯然也很意外會在這里再見到秦楚。 低頭,望著面前渾身上下濕淋淋的女子,云袖知微微皺了皺眉,扣住秦楚的手腕,略一施力,將秦楚帶上岸來,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秦楚撩起衣擺,擰了擰水,淡淡的說道。 云袖知再一皺眉,又問道,“這一段日子,你去哪里了?我派人找你,卻怎么也找不到?!?/br> “我去哪里與你何干?” 秦楚的語氣,說不上怎么的好。話落,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在這里這幾天,因為只有她和封洛華兩個人,所以,臉上,并沒有帶那一張人皮面具。 “我只是有些擔心你?!?/br> 聞言,秦楚像是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般,微微的笑出聲來,“云南王,這一句話,你不覺得很可笑么?”當初,那一個可以狠絕的對‘自己’灌墮胎藥的男人,此刻,竟然對‘自己’說,他關心她?太陽,難道從西邊出來了么? 云袖知面對秦楚的嗤笑,平靜的面色,微微沉了下來。 秦楚雙手環胸,皺了眉的打量著面前再熟悉不過的男人,忽的道,“你真的是南寧國的云南王云袖知么?還是,你發燒,腦子燒糊涂了?” 云袖面色又沉了一分,靜靜地望著面前的女子,數月不見,她變了很多,眉宇眼梢,再看不到當初在南寧國時的那一絲羸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隱隱約約透出來的鋒芒,“秦楚,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瞞你什么,其實,當初的那一件事,是為了你好……” “哪一件事?為了我好?” 秦楚當然知道云袖知說的是哪一件事,只是,那么清晰的記憶,面前的男人,此刻,竟然敢說是為了她好? 一碗墮胎藥,狠絕的要了一個女子的性命,也要了一個孩子的性命,而灌藥的男人,此刻,竟然說是為了那一個女子好? 秦楚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云袖…… 第五章 當初灌墮胎藥的真正原因 秦楚一剎那,像是聽了什么天方夜譚般,不可思議的望著面前的云岫知。 云岫知也同樣望著秦楚,神色微沉,半晌,不緊不慢的道,“我與你父親,其實是舊相識,你父親當初讓你嫁過來的時候,曾再三拜托過我,讓我好好的照顧你?!?/br> 他對‘秦楚’的照顧,就是三年間,相敬如賓,偶爾給‘秦楚’一次兩次的恩寵! 記憶中,那三年,云岫知對‘秦楚’,都是不咸不淡的,吃穿用,未曾少給‘秦楚’一分,而愛,未曾多給‘秦楚’一分。 可,即使是這樣,還是令那個‘秦楚’,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面前的男子。 所以,那一日,當面前的男子,親手端著墮胎藥,讓她喝下去的時候,她才會那樣的傷心欲絕,萬念俱灰。 “你父親出事的前三天,曾派人暗中送信函給我,他似乎料定了自己有一劫,想讓我寫休書休了你,讓你連夜出南寧國??墒?,送信函的人,耽誤了時間。當我看到那一封信函的時候,已不可能送你離開?!?/br> 秦袁和云岫知是舊相識? 云岫知的話,秦楚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 “南寧國與東華國,一直以來勢同水火,你父親秦袁,是東華國的戰神,東華國一旦失去了他,就等于垮了一半,但是,他身后的勢力,若是被東華帝全部接手,那么,那垮掉的一半,也勉強可以支撐起來,所以,南寧帝是不可能讓秦袁殘留下來的勢力,落入東華帝手中的。而要除去那一股勢力,只有通過你才能將他引出來?!?/br> 秦楚當然知道,南寧帝想通過她引出她父親殘留的那一股勢力,可以說,當初葉景鑠敢那樣對她,完全是南寧帝放任的緣故。 “當時,傷害你,對你無情,只是為了讓南寧帝知道,我對你,沒有絲毫的感情,甚至,也試著用傷害你來引出秦袁的勢力,讓他放松對我的懷疑,好讓我有機會,將你救出去。只是,南寧帝將一切布置的太好,我一直找不到救你出來、送你出南寧國的機會?!碑斎?,他早就料到了葉景鑠的到來,他對她做出的無情,都是掌握好了分寸的,只是,怎么也沒有想到,葉景鑠會做的那么的過分! 是么? 秦楚不覺得淡淡笑了…… “那一個孩子,是不應該存在的,失去了,對你我都好,并且,可以用他救你一命,已經是最好的結果?!?/br> “什么叫‘不應該存在的’?什么叫‘失去了對你我都好’?”秦楚聞言,腳步,不自覺的大步上前了一步,一把扣住云岫知的手,“云岫知,那也是你的孩子,親生孩子,你怎么可以說的這么的冷酷無情?” “那一個孩子的到來,根本就是一個始料未及的意外,難道,你離開南寧國后,還要帶著那一個孩子么?” 意外? 始料未及? 聽著面前之人的話,秦楚知道了,面前之人,自始至終,都未曾想過讓‘秦楚’生下那一個孩子!那一個孩子的到來,只是一個始料未及的意外,而在當時,可以利用那個孩子‘救她一命’,一切,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眼眸,忽然不受控制的含上了一層厚厚的水汽。 那一個‘秦楚’,明明已經離開這具身體那么久了,但在這一刻,在聽到云岫知這樣平靜無波、毫無感情的說出這樣的話的這一刻,竟還能深深影響到這具身體的情緒。 眸中的水汽,無法抑制的越聚越多! 朦朧的淚光中,秦楚漸漸看不清了云岫知的神情,只感覺四周吹過的冷風,一下子將她狠狠地推入了無邊無限的冰窖之中。 一剎那,無限的寒冷,將她包圍。 “秦楚……” 云岫知看著神色中忽然布滿傷慟的秦楚,不由自主的上前了一步,對她,他從不曾動情,所以,當初想到那樣做可以保她一命的時候,他絲毫沒有猶豫,也絲毫沒有去考慮那樣做她可能會有的感受。但此刻,望著面前那一張悲慟至極的臉時,他去徒然發現,自己心底深處,竟劃過一抹無法言語的異樣憐惜。 秦楚感覺到云岫知的靠近,雙手,想也未想的用力將他推開。而自己,在將云岫知推開的同時,也倒退了一步,猛然跌倒在地。 雙手手肘,重重的撞擊在溪水岸邊的沙石上,濺起冰冷的溪水,撲了秦楚一臉。 絲絲縷縷的發絲,頃刻間垂落下來,貼在秦楚的臉上。 狼狽至極! “秦楚……” “滾開!” 秦楚猛然抬起頭來,眼眶中,有淚水,也有溪水。 陽光,直直照射而來,讓秦楚一時間怎么也睜不開眼睛。 云岫知以為自己說出一切,會讓秦楚好受一些,從而忘記當日那一件事,重現開始,但是,沒想到,似乎是適得其反了。 一抹白色的身影,忽的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秦楚的身前。一只溫暖有力的手,緊接著握住秦楚冰冷毫無溫度可言的手。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