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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是要加快速度連好太乙心經才好。 容顏躺在床上,對祁文安的思緒毫無所覺,只是百無聊賴地把玩著祁文安的手,突然感覺祁文安這樣別的手臂很是別扭,便隨口道:“世子,要不你換個姿勢吧?!?/br> 祁文安思緒被打斷,瞬間手像觸了電一樣收了回來,視線也從琉璃瓶上移走。 他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瘋了,竟像是一個賊一般,干著這種他從來都瞧不上的事。 容顏被他的大動作嚇了一跳,問道:“世子你怎么了?” 祁文安沒回頭,只是渾身有些僵硬。 好在此時醫女也動作好了,替容顏將衣服整理好,便道:“小娘子精神看著不錯。還好未傷及心肺。不過還是有些失血過多,不能大意,多吃些補血的東西,我這里再寫方子,按時吃藥便好?!?/br> 容顏還未開口,祁文安便直接問道:“吃什么東西補血?” 醫女一愣:“紅棗、木耳之類的,還有豬肝,都是補血的?!?/br> 祁文安點頭,隨即起身,也不看看容顏一眼,便道:“我去準備?!?/br> 說著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腳步有些快,像是在逃。 第33章 人總有三急 應該叫更衣 容顏看著祁文安的快速跨步出去的背影, 一臉的莫名其妙。 隨后她轉頭對醫女道:“我這個傷多久才能好啊?!?/br> 醫女道:“這個還是要看您的恢復能力,不過就目前來看,要等到傷口愈合結痂, 也得需要半個月的時間?!?/br> 容顏道:“這么久?” 醫女道:“您這是貫穿傷, 多多少少都會受些影響,最近您最好躺著將養, 不要隨意下地走動?!?/br> 容顏苦笑:“我估計也沒這力氣下地走?!?/br> 醫女在一旁的桌案上寫了一張方子, 吹了吹墨跡,隨手就將硯臺壓在了上面,隨后起身道:“這方子一日三煎, 請娘子按時吃藥。民女這就退下了?!?/br> 容顏點點頭:“辛苦你?!?/br> 屋內只剩容顏一人了, 她輕輕地用手肘支起身子, 一不小心牽扯到傷口, 疼的齜牙咧嘴。 好不容易側躺過來, 頭枕著枕頭上, 便直直地朝著屋內看去。 實際上她什么也沒看,腦子里思緒萬千。 她當時怎么就那么義無反顧地沖出去了呢?就她自己這小身板, 能撿回一條命都算自己福大命大。 要怪就只能怪那個系統, 沒事給她那么大的誘惑。 一千的好感度, 簡直是夠她討好祁文安一整年的。 不過可惜的是她現在只能躺在床上,盡量不能下地行走, 很多事情都不方便起來。 比如說現在...... 就這么想著,容顏便有了點想上廁所的意思。 可是她現在支撐著坐起來都困難,更別說拖著這副身子去茅廁了。 屋內也沒什么人, 車隊里除了她以外基本上都是男子,基本上沒什么人能帶她去。 她突然有些后悔方才就這么讓醫女走了,要是她在, 還能方便一些。 而另一邊,祁文安從容顏的房間里急急忙忙的出來,腳步很快,悶著頭就朝前走去。 迎頭正撞上了本來想要來找他的談義。 談義看見祁文安這個樣子,忍不住問道:“世子?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祁文安聽到他的聲音,本來快速移動的腳步驟然停下,穩了穩身形,隨后抬起頭,面色依舊是一副平靜的樣子:“沒什么。有什么事?” 談義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多問,直接說起了正事:“世子,先前抓獲的那幫黑衣人已經被我壓在了這驛館的柴房中,我已經大致敲打了一番,不過...” 祁文安抬眼問道:“不過什么?” 談義道:“以目前的狀況來看,他們的嘴不是那么好撬開的?!?/br> 祁文安道:“晚上我去看看?!?/br> 談義點點頭,依舊立在原地,看著祁文安。 祁文安有些莫名:“還有事嗎?” 談義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位...還好嗎?” 他其實本來不想問的,可是白日里他親眼看到容顏豁出性命,撲上去為祁文安擋劍,那一刻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覺。 他看到了容顏撲出去那一刻眼神中帶著對祁文安發自內心的愛護。 有一絲的驚訝,更多的是有些愧疚,為對她之前的懷疑,他現在愿意試著相信,至少容顏是沒有惡意的。 祁文安聞言,抬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帶著幾分打量:“你問這做什么?” 談義被看的一陣脊柱發涼,因為祁文安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護短,像是保護著自己懷中的寶貝似的,生怕他會傷害那人。 他苦笑道:“我只是隨意問問,世子若是不喜,就當我沒說過?!?/br> 祁文安打量了他一眼,道:“她很好。皮rou傷,沒什么大礙?!?/br> 談義似是松了一口氣,隨后又聽祁文安道:“她房中醫女開了藥方,你去拿一下,吩咐下去給她煎藥?!?/br> 談義一愣,應道:“是,我這就去?!?/br> “等等?!?/br> “世子還有吩咐?” 祁文安用一種極度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道:“拿了藥方就出來,不可逗留?!?/br> 談義:“......” ...... 祁文安去了驛館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