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寬大處理(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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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瑩母女被刑偵局的人保護了起來。 而余娜那邊一直沒有找到她。 據調查,余娜并沒有駕照,所以排除了她獨自開車逃走的這條路線,她極有可能乘坐長途汽車回邑城。 汽車站那邊已經也派了人手,防止她潛逃。 現在還有一層希望,就是那個在實驗室三樓推下花盆的啞巴,張朋。 這個人是最近兩個月新招來的保潔。 因為醫學院的實驗樓,和法醫解剖室一樣,是沒有愿意靠近的地方。 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碰見人體的殘留組織,或者是發霉質變的……味道讓人無法直視的……碎rou。 所以實驗樓只能降低了用人標準,把這個不挑三揀四的張朋給招了進來。 涼嬋走到了衛生間,擰開的了水籠頭,接了一把冷水往臉上一潑,揉了揉有點發干的眼睛。 熬了一夜,眼睛又酸又澀的。 她一出門,便看見沈廷玉同樣揉著眼睛出來。 涼嬋問道“你之前讓你留意的徐廣林頭部的傷,你有沒有檢測出來什么?” 沈廷玉伸了個懶腰,也學著她的樣子,往臉上一潑,“你知道嗎,偽裝成他殺最好的一個辦法,就是高空墜落,因為高空墜落所產生的創傷可以完全掩蓋住,雖然他受傷的是前額,沒有傷到腦干,還幸運的活了下來,但是經過了醫生的搶救包扎,縫合幾乎已經完全掩蓋住了原始的傷口,所以現在根本無法判斷他在死前究竟有沒有受傷!” 涼嬋嘆了一聲,心想反正也死了,是被人推下來的,還是自己想跳下來的,好像都已經沒有了什么意義。 “你說的對?!?/br> 沈廷玉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水,笑嘻嘻的說道“我剛才看見你家老程了,看來今天就會從我家搬出去了吧?!?/br> 涼嬋掃了她一眼,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怎么沒累死你呢?還不快回去!” “你一般在不好意思的情況下,就會開口罵人,以掩飾你的心虛?!?/br> 沈廷玉哈哈一笑,臨走時還極是惡劣的把水灑在她臉上。 涼嬋看著她的背影罵了一句,“神經?!?/br> 隨即向審訊室里走去。 張朋一直被關在審訊室里,從被抓到現在已經過了二十四個小時了。 還有一天的時間。 涼嬋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已經了上午十點了。 因為張朋的身份比較特殊,荀愈親自去審了。 這一會進去了應該有半個多小時了。 她進門,便看見吳灝天的手指噼里啪啦的在電腦上敲著。 一臉喪氣的樣子。 聽到她進門的聲音,吳灝天抬起頭來說,“老大,張朋的資料都是假的,我找不到他的社會關系?!?/br> 涼嬋說“這個張朋,應該和余娜認識,昨天咱們去實驗樓的時候,余娜和他都在,既然他的身份是假的,余娜的應該是真的,先查余娜的社會關系,說不定能找到蛛絲馬跡?!?/br> 手機嗡嗡的震動,涼嬋看了一眼,沈月來電。 沈月說“薛瑩都招了,是她和余娜合謀殺的人,余娜設計的兇器,殺的徐慶林,之后她和余娜一起把徐廣林打暈,從樓上扔了下去,只不過徐廣林沒死成,余娜怕事情敗露又跑到醫院里,拔掉了徐廣林的呼吸機,之后又潛入了薛瑩家里,想制造一個畏罪自殺的假象,把所有的犯罪事實都推到薛瑩身上!” 涼嬋掛了電話,直奔了審訊室里。 荀愈坐在張朋對面。 張朋面無表情的垂著頭,扣著手指。也不說話,很沉靜。 燈照在他臉上,涼嬋只覺得這張臉有點熟悉。 她忽然開口問道“你是余娜的弟弟?對嗎?” 張朋的肩膀顫了顫,抬起頭來,漆黑的瞳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她。 常年從事體力勞動,實際年齡要比旁人看上去更大上幾歲,眼角已經長出了深深的皺紋。 早已不再清澈的眼底,因為她剛才的那句話,開始出現了閃動。 涼嬋將張朋的情緒的變化看在眼里,也沒再繼續說什么。 把薛瑩醒來的事,還有她的口供給荀愈說了一遍。 案件到現在為止,已經算是清晰了,余娜是這件案子的主謀。 只不過她不是本地人,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她躲到哪里去了。 吳灝天那邊已經和京都的交通部門進行接洽了,把余娜的照片發了出去,一有消息,立刻會通知他們。 跑是跑不了了,現在抓住她,只是時間的問題。 涼嬋說“余娜是個同妻,受了這么多年的委屈,把那些欺辱過她的人都殺了,心愿也了了,現在全城都能通緝她,也不知道她心理素質怎么樣,會不會產生輕生的念頭!” 荀愈自然知道她的想法,十分配合,“有可能,她情況比較特殊,如果自首的話,說不定還能爭取寬大處理,可是如果一直逃下去就不一定了,可惜了,還有個孩子,爹沒了,媽也沒有了!” 張朋一直抬著頭聽著這兩人說話。 他看上去比剛才更急躁了一些。 見兩人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忽然啊啊的大叫了起來。 涼嬋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你不是什么都不說嗎?” 張朋雙眼有些通紅,嘴里一直“啊啊啊”的叫著,手不停的比劃著。 荀愈會意,遞給他了紙和筆。 張朋寫道“她會得到寬大處理嗎?” 荀愈說“會” 張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點不太相信。 涼嬋說“你應該是孩子的舅舅吧,你知道嗎,如果你一直瞞著不報,會對她產生什么樣的影響,會對你產生什么樣的影響嗎?余娜父母早逝,只有你一個親人,而徐慶林這邊更是什么親人都沒有,余娜的兒子還沒有成年,你是他唯一的監護人,如果你也進去了,你說那個孩子往后的一生,是不是都毀掉了!之前在實驗樓你推下花盆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如果你知情不報,那就另當別論了,不為別人,那個孩子的未來,你總不希望被毀掉吧?!?/br> 張朋臉色有了一絲的松動。 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提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