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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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幸問:“喜歡不喜歡,表個態嘛?!?/br> 紀隨與唇角翹起:“喜歡的?!?/br> “想看我打領帶?”紀隨與取出領帶,在脖頸處比劃給阮幸看。 “嗯,想看?!比钚蚁騺碇老矚g什么就直接說出來,她直勾勾盯著紀隨與,以為紀隨與得到答案后便會滿足她的小愿望。 但哪想到,紀隨與只是單純地欣賞了一下,很快便收回盒子,并理直氣壯道,“那挺遺憾的,我不會系領帶?!?/br> 阮幸:“???” 這怎么能不會?是個男人都會吧? 更何況紀隨與那樣的家室,肯定在年幼時便被套上西裝隨著父母一起出席各種宴會。 許是阮幸眼中的懷疑太甚,紀隨與改口,但未有絲毫說謊話的心虛,“知道你為什么沒見過我系領帶嗎?因為領帶好難打?!?/br> 阮幸:“……” 騙誰呢!人家上班的不天天系領帶,也沒聽人家抱怨過! 紀隨與把盒子重新遞到阮幸手中:“要不你幫我來?” 阮幸:“哪有你這樣的,收了禮物,還想收取另外的人工服務。加錢才行?!?/br> 紀隨與湊近,頗為無賴,“沒錢?!?/br> 阮幸:“那你想得美?!?/br> 紀隨與再次拉近兩人間的距離,在阮幸唇瓣輕啄了下,“這樣支付可以嗎?” “……”阮幸義正言辭,“在我這里,美人計沒有用?!?/br> 呼吸交錯,清晰感受著彼此,紀隨與手掌壓在她耳側,替阮幸別了下散落的發絲,而后慢條斯理坐直身子,語氣帶著不合時宜的遺憾,“真的沒用啊?!?/br> 眉眼含笑,山巔積雪漸融。 眼尾那點小痣在光下如璀璨星辰,領口系得嚴嚴實實,慵懶倜儻,卻又摻著禁欲,這副模樣像極了勾人心魄的狐貍精。 阮幸本就不多的定力瞬間被擊破。 紀隨與重新扶上方向盤:“那么,現在去吃飯吧?!?/br> 阮幸沒了猶豫:“……也不是不行?!?/br> 紀隨與明知故問:“什么?” 阮幸按下安全帶暗扣,側過身體,單腿屈膝跪在副駕駛座上,上半身前伏,雙臂環住紀隨與脖頸,吻了上去。 這次是她主動,薄唇微涼,她輾轉舔.舐,長驅直入,隱約間有淡淡的薄荷味,她是那只迷醉的小貓咪。 …… 許久許久。 有車輛迎面駛來,白色車燈透過車前窗,從兩人面頰晃過。 阮幸睜眼,這才緩緩挪開唇瓣。她垂眸,那雙薄唇被蹂.躪出好看的玫瑰紅,色.欲橫生。 紀隨與抵著椅背,靜靜看她。 阮幸很滿意,也滿意他方才交出主權的行為。 “這樣……”若是分數太高,怕紀隨與會驕傲,阮幸表情為難,評價道,“勉勉強強吧,可以開通單次服務?!?/br> 他都不惜出賣色相…… 紀隨與瞇眼,語氣不善,“勉勉強強?” 此刻,阮幸已經撿起不知何時滑落到腳墊的黑色盒子,從里面取出領帶,認真在紀隨與胸前比劃著。 注意力并不在和紀隨與的對話中,所以阮幸并未聽出他的威脅之意,隨口嘟噥道,“人家沒錢都是rou.償,你這連半套都不夠?!?/br> 紀隨與:“?” 他突然發現他女朋友這思想挺危險的…… 阮幸大致知道領帶的打法,但鮮少有實踐的機會。 現在,她已經把領帶從頸后穿過,在第一顆紐扣上方交集,正歪歪扭扭將兩根纏繞在一起。 紀隨與抬手,握住阮幸腰肢。 第一感覺便是纖細,大概還不及他一手長。手指不自覺用力,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清晰感受到指腹陷入柔軟的肌膚中。 心底欲.望叫囂著,喉結輕顫。 阮幸正為怎么都系不好這領帶發愁,愈發煩躁。 她找起茬來,白皙的手指按在喉結上,“不要亂動啦!” 這一下不當緊,紀隨與人炸了,他抿了下唇,長臂橫過,將阮幸攬入懷中,他下頜剛好抵在阮幸肩膀處。 只這個姿勢并未維持過一秒。 阮幸“啪”得拍了他一下,從懷中離開。 “……?” 阮幸抱怨:“說了不要亂動了?!?/br> 紀隨與憋悶:“……好?!?/br> 哪怕有再多想法也被散掉了,紀隨與噎了口氣,老實坐著,仰頭望著阮幸。她神態認真,眼睫纖長濃密,向上彎翹,光暈灑落。 …… 分不清時間的流速的快慢。 不知過了多久,阮幸翹起唇角,滿意收手,“好了?!?/br> 她兀自欣賞了會兒:“你手機呢?” 紀隨與從口袋拿出。 阮幸調整好角度,對著拍了張照片,遞給紀隨與,邀功道,“怎么樣?阮幸是不是好棒?” 紀隨與冷白膚色,一點不挑。 酒紅領帶系在他脖頸上并無不合適的地方,不過氣質略改了些,減了清冷感,多了矜貴與魅惑。 但阮幸的打領帶的手法就不得不重點提一句了,完全是少先隊員系紅領巾的手法,甚至連那個都不如,較短的那根領帶都沒遮在后邊,領帶結歪歪扭扭奇奇怪怪的。 紀隨與一點不違心地夸道:“很棒?!?/br> 第42章 42 女朋友在這,我能去哪兒 “哥, 我晚上和朋友看電影,晚點回家?!?/br> 在阮則辦公室用午餐時,阮幸想起來和紀隨與約好的計劃, 提前告知阮則。 阮則皺了下眉:“改天不行?” 阮幸:“嗯?” 阮則道:“晚上有一個長輩的壽宴, 你和我一起去?!?/br> 阮幸想推拒:“我不去不行嘛?!?/br> 阮則面部表情看她一眼,答案顯而易見。 阮幸撇嘴, 不情不愿, “好吧?!?/br> …… 昨晚紀隨與在醫院值班,今天早上又查完房才回家休息。 阮幸不好擾他清眠,算著時間,直到午休結束,想著紀隨與應該睡醒了, 這才給他撥了通電話。 撥出去后, 嘟了幾聲,那邊遲遲接聽, “喂?”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很沉,像含著沙子。 阮幸:“我……打擾到你休息了嗎?” 電話那端默了瞬,似是才察覺到來電的是哪位, 紀隨與否認, “沒有,剛起床?!?/br> 阮幸:“那就好, 吃飯了沒有,我給你叫個外賣?” 紀隨與:“好?!?/br> 簡單聊過幾句,阮幸切入正題,“紀哥哥,我……今晚有點事情……, 沒辦法和你看電影了?!?/br> 剛開始還有些因為爽約的羞赧局促,到后面就開始吐槽阮則的惡行,“我哥好過分,都不提前幾天和我講,要不是我主動和他提晚上有事,他說不定會在宴會開始前一分鐘才和我說?!?/br> 紀隨與安撫道:“沒關系,我今晚也有事情?!?/br> 他話音一轉:“剛好也要參加宴會,不出意外和你是同一個?!?/br> 五分鐘前,紀隨與接到紀隨齊的來電,紀隨齊現在在外地出差,短時間內趕不回來,但今晚是陳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便讓紀隨與代替他和紀老爺子出席壽宴,送上賀禮。 這對紀隨與來說不是什么麻煩事,但不巧的是,他今晚和阮幸有一場約會,若是參加完壽宴再出來,可能會趕不及。 陳家和紀家是世交,不能不去。 原本紀隨與還在思考時間安排,如何不錯過電影開場。 但現在這樣確實挺巧,有種無心插柳的感覺。 紀隨與稍作解釋。 阮幸懂了,心情瞬間放晴。 * 陳家莊園外路燈林立,連成一條光線。 外來車輛緩緩且有序的駛入,經過雕花精致的柵欄,直至中央廣場的噴泉背面才停下。 侍者拉開車門,阮則先行下車,他轉過身,握住阮幸手腕,將她扶了出來。 隨即,侍者關上車門。 司機重新啟動車子,駛入停車場等待宴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