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油桃-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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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荊遇見金項鏈的時候,也才將將十七歲。 那一年,她知道了秦真的白蘭樹另有其人,便從深圳回到江城。在路邊攤灌了個爛醉之后,剛出門就被叁個小混混盯上了。那時候也是不懂事,阿荊被叁個人拖到小巷子里扒了個精光,還拍了不少照片。阿荊正在失戀的興頭上,發了瘋似的咬人,手機全給砸爛了。小混混哪里見過這么潑皮的女人?興致上來,一人鉗住阿荊的一條胳膊,把她在小巷子里做了。 每個人都把阿荊cao了個透。 深夜的路燈里,阿荊被cao到全身青紫,cao到嘴里、肚子里都是稀稀拉拉的jingye。她躺在地上,看見男人們臉上的笑意映照在明明滅滅的路燈里,忽地就想起小時候床邊搖晃的黃色臺燈。 燈光搖搖晃晃,她自己也搖搖晃晃; 夜晚好長,好黑,仿佛白晝永遠也不會到來…… 她從地上爬起來,含住男人們的jiba為他們koujiao。小混混樂得享受——被強jian后瘋掉的姑娘何止這一個?那些被賣到山里的女孩子們哪一個不想離開?結果呢?都得認!—— 都他媽得認。 金項鏈也是在此時第一次見到阿荊。狹長昏暗的小巷子,女孩跪在地上,身邊是脫掉褲子的男人們……他站了一會兒,準備走。 然而,他看到她笑了。 女孩合上嘴,牙齒陷入生殖器的rou里。 血淋淋的夜晚,悠揚舒緩的爵士樂與不知名的城市角落,各式各樣的事情都在發生。女孩兒和男孩兒,異性戀和同性戀,cao人與被cao,打人與挨打,都是一樣的。沒有誰生來高人一等,沒有誰就該忍受婊子養的命運,更沒有誰應該為別人的人生負責。 金項鏈沒有立即救阿荊,而是等她快被打死了才去解圍。 事件以警笛為結尾。路邊攤老板叫了警察,阿荊最后被送進了醫院。那個差點被她咬掉命根子的倒霉小混混還想訛阿荊一筆,卻被警察叔叔教育一通后趕走了。而金項鏈當晚就回了老家。在這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金項鏈都忘了阿荊這個人。當然阿荊也不記得他。長江水日夜不息地流,清江與漢江也不知道自己匯入的其實是同一條河流。 第二次遇見阿荊,是在同性戀酒吧里。 金項鏈不是什么好人,早些年跑過碼頭,后來跟著人賣酒。他長得精瘦且高,一臉老實相,但骨子里卻最是痞壞不羈的。所以當碼頭的老哥們喊他去同志酒吧玩時,金項鏈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并不是說他有這方面的傾向——玩玩兒嘛,誰還當個真了? 可他沒想到同性戀酒吧里會有女人——還他媽是認識的女人。 阿荊正在安慰失戀的小白臉。小白臉那陣兒還沒跟河南人鬧掰,但情人間的事總是分分合合分分。河南人沒個定性,雖然愛小白臉愛得深沉,奈何還有小白腿小白腰小白屁股小白rou等著他臨幸。所以小白臉那陣兒總是以淚洗面,連累得阿荊也不得不跟在后面遞紙。 酒吧里光線曖昧,T臺上各色壯男裸著上身扭著腰肢。金項鏈坐在一堆基佬里面,一眼就看見了阿荊。 她還是那個晚上的樣子。短發牛仔,吊帶紅唇; 一個男的埋在她胸前,肩膀一聳一聳,顯是在哭。 有意思。 金項鏈摸了摸下巴,甩開已經摸到自己小弟弟的手,站起身來。 他走到阿荊背后,咳了咳。 酒吧里音響太大,摟在一起的兩人頭都沒回。 金項鏈只好拍拍阿荊的肩。阿荊回頭一看——喲!熟人!她示意懷里哭成淚人的小白臉先起來,讓他去旁邊坐一會兒。 見小白臉臨走前還不忘幽怨地瞪自己一眼,金項鏈笑著問阿荊:“你對象?” “我閨蜜?!卑⑶G拿起玻璃杯,抿了一口酒:“你也是gay?” 金項鏈臉黑了黑:“……我喜歡女的?!?/br> “哦?”阿荊饒有興趣地瞥了他一眼:“那你還來這種cao屁股的地方?” 金項鏈這下真覺得自己跳進長江也洗不清了。他反唇一語:“那你不也被叁個男的干……” 話一出口,他沒再往下說。 店里昏暗嘈雜,周圍都是磕了藥似的基佬。搖頭晃腦,群魔亂舞,紛亂的步點搖搖欲墜,觥籌交錯不知所謂。阿荊和金項鏈坐在吧臺前,安靜地如同兩顆泡在滾油里面的石頭,格格不入。 “這一杯,敬你?!?/br> 阿荊端起杯子,跟金項鏈碰了一個。 “欠你一句謝謝?!?/br> 看她仰頭喝光,金項鏈也抬手一飲而盡。 男人和女人隔著一個位子默默喝酒。舞池里的群魔繼續亂舞,頭頂的鐳射燈光繼續繚亂,而剛剛哭成淚人的小白臉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嗓子有些發干,金項鏈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煙。這時阿荊也湊過來瞧:“喲——黃鶴樓?” “……來一根?” “要得?!?/br> 兩人又一起默默抽煙。 吞云吐霧半晌,金項鏈開了口:“你被送到醫院之后,我在派出所沒走?!?/br> 他像是沉醉在這片迷幻的煙霧里,思緒回到了第一次遇見的時候:“那個男的都哭成傻逼了,一邊在地上打滾兒一邊說要報仇。警察也沒理他,教訓了兩句就給放了……” 阿荊聽了,笑了一聲:“孬種?!?/br> 她叼著煙,雖然是笑著,但眼里的譏諷一覽無余。金項鏈突然記起那天在巷子里,她好像也是這樣笑的——無所謂。不在乎。管他天王老子玉皇大帝,都去他媽的。 “后來,他們沒來找過你?”金項鏈問。 “找過,怎么沒找過?”阿荊抖了抖煙灰,撐著腦袋吐煙圈:“我剛出醫院那陣簡直冇個消停,打的打砸的砸,搞得我都被鄰居投訴了……” 金項鏈看著女人的白齒紅唇,血液里潛藏的狼性開始從夜里走出來。 “哦?那倒是一群不怕死的?!?/br> “你怎么曉得?” 阿荊挑眉,沖他笑道:“你知道我?” 金項鏈也笑了:“沒少吃苦頭吧?” 阿荊叼著煙,嘴角露出鋒利的虎牙:“他們干了我一晚上,我斷了他們一輩子——不虧?!?/br> “你倒是看得開?!?/br> “看不開我也不用活了?!卑⑶G把煙頭摁滅,從煙盒里又抽出一支。 金項鏈則摸出打火機,為她點火。 之后的事情也是船到橋頭水到渠成。金項鏈雖說有過不少女人,但像這樣在同性戀酒吧里搞上的還真沒有。這個愛抽煙的女人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但做起來就是帶勁。他們在酒吧的廁所里搞了一晚上,隔壁的基佬都沒他倆鬧得兇。金項鏈把人按在墻上cao了個透,阿荊卻還嚷嚷著不夠。 “喂、你他媽用點勁……”阿荊一邊把屁股扒開以便男人更方便地進入,一邊皺著眉抱怨:“還沒那叁個孬種搞得好……” “……” 金項鏈一口氣悶在肚子里。他把人摁在馬桶蓋上,從背后捅進去。這個姿勢進得很深,爽得阿荊直抽抽。 “嗯……對……再進去點兒……” 雖說這件事一開始是金項鏈主動的;但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反倒像是出來賣的。 “當時怎么沒讓他們把你干死了……” 金項鏈狠狠一撞,囊袋堵在洞口。 “嗯!……”阿荊哼了聲,回頭白了他一眼:“干死我、你cao誰去……哈??!……” 兩人干得興起,逼仄空間里充斥著噼啪啪的聲音。廁所門早就被敲了好幾遍,男同志們顯然不愿意自己zuoai的地方混進來兩個異類??墒沁@兩人不管,任憑門外喧囂聲吵罵聲鑼鼓喧天,該caoxue的caoxue,該浪叫的浪叫。兩人水兒流了一地,渾身都淌著汗滴。 “cao……” 最后,金項鏈射在阿荊里面。拔出來時,他看見阿荊的小口一縮一合,吐出一股股白液。 “呆會兒我去買藥……” 金項鏈靠在門邊,腿間是疲軟但依然碩大的yinjing:“媽的,忘戴套了……” 阿荊坐在馬桶蓋上,胸口起伏不定。她無力地攤開白花花的身子,從地上的褲子口袋里抽出一根煙點燃:“冇關系,反正也懷不上……” “再說、要是真有了……”阿荊抬起腳,伸到男人腿間:“那就生下來?!?/br> 女人的腳趾精致小巧,就和她的rutou一樣。大拇指順著小腹股溝一路而下,觸到火熱的陽物輕輕摩擦。細膩的腳背蹭著頂端的guitou,馬眼里溢出的津液染濕了她豆蔻牡丹色的指甲蓋。 金項鏈眼神幽邃,目光危險; 阿荊毫不在乎,慢悠悠吐出一個煙圈; “來呀……”女人微闔著眼,沖他笑:“讓我跟你生個伢?!?/br> 頭頂的昏暗白熾燈照在汗水繚亂的裸體上,一尺一寸,如玉佛生光。 金項鏈深深地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 他知道,他愛上她了。 就在這一刻。 PS:好熱。不想說話。隨緣更新。想要收藏。 話癆微博:@圓灰與塵_DustAndAsh 想要參加popo征文大賽,但又不想雙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