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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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村霸的命運 朱國良看看自己的老弟兄一個個面露難色,心中不忍,再加上自己對袁天成也是滿腹怨言,于是對自己的兒子說:“一銘,你就給想想辦法,看看這事該怎么辦?” 朱一銘心里犯了難,心想,今天要是不說出個子卯寅丑出來,看來還真對不起大家的信任。正在著急之際,突然頭腦里靈光一閃,在來時的路上,常達告訴自己李志浩和周西的縣長是黨校的同學,看來兩人之間的關系應該處得不錯,要不也不會互有走動。 想到這,朱一銘對大家說:“這樣吧,我出去打個電話問一問,至于行不行,我可不敢打包票?!?/br> 其他人連聲說:“你快點打,快點打?!?/br> 朱一銘掏出手機,走出了家門,隨即撥通了常達的電話?!俺8?,到了吧?” 朱一銘客氣地說。 “早就到了,感謝兄弟關心啊?!?/br> 常達見朱一銘如此夠意思很是開心。 “到了就好,有個事情想麻煩你一下,常哥?!?/br> 朱一銘隨即就把家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常達。 常達聽后也很生氣,當兵的出身正義感一般都很強,連忙問朱一銘:“你看,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朱一銘聽后,一陣感動,自家兄弟確實夠意思,想了想說:“常哥,我是這樣想的,讓他們把這些事情寫下來,請部分村民代表在上面簽個字,然后送上去。不知道常哥有沒有有辦法和呂縣長說上話?” 朱一銘口中的呂縣長指的是周西的一把手縣長呂正太。 “這個容易?!?/br> 常達聽后干脆地說,“上次老板和呂縣長去釣魚的時候,我和呂縣長的司機小于,聊得很是投機,我這有他號碼,你記一下?!?/br> 朱一銘連忙奔回家里,拿出紙筆把號碼記下來。 “記好了吧?” 常達說,“我馬上先給他打個電話,把這事和他透一下,你等會再打電話過去。對了,他叫于德軍?!?/br> “好,那謝了,常哥?!?/br> 朱一銘連忙道謝。 “自家兄弟客氣什么,等我打完電話,再和你聯系?!?/br> 說完,常達就掛了電話。朱一銘掛了電話轉身進了屋。 一進屋,他立刻就感受到幾束熱切的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他抱歉地笑了笑,說:“我等個電話?!?/br> 其他人連連點頭,這時一屋子的人呆坐著,誰也不說話,目光在四處游離,時不時就掃一眼朱一銘手上的那部小巧的手機,耳朵更是豎了起來,擔心錯過那期待中的鈴聲。足足等了十多分鐘,嘀鈴鈴,嘀鈴鈴,朱一銘的手機響了,大家都如釋重負,豎著耳朵聽朱一銘在說什么。 朱一銘一看是常達的號碼,接通以后,連忙問道:“常哥,怎么樣?” “行了,我已經和他聯系過了,你直接打電話過去,把你們的想法和他說清楚了?!?/br> 常達的語速很快。 朱一銘一聽知道常達有事了,連忙道了再見,掐斷了電話。朱一銘拿出剛才記下的號碼給于德軍打了過去。電話接通以后,對方很是熱情,朱一銘把自己的想法和對方說了,于德軍也爽快地答應了,讓朱一銘明天上午九點半的時候,到周西市委宿舍樓207來找他。 朱一銘掛了電話,對大家說道:“行了,我一個朋友碰巧認識呂縣長的司機,他答應幫忙,應該沒什么問題?!?/br> 大家聽后,連聲夸贊朱一銘,朱國良在一邊聽后,滿臉紅光,高興之情溢于言表。朱一銘冷靜地對大家說:“這事得有證據,不能光憑你們說,現在你們就分頭行事,最好能找到實實在在的人證和物證,否則也辦不了他?!?/br> “一銘,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br> 李瓦匠不好意思地說,“剛才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們幾個人說的,都有相應的證據。在這,你看一看,有沒有需要補充的?!?/br> 朱一銘心想,這些平時老實巴交的鄉下人,還真不能小看他們,做事還真是有板有眼,剛才是在試探自己,現在聽到有門了,把真槍實彈都拿了出來。朱一銘仔細翻看著這些所謂的證據,你別說,還真夠詳實的,拖拉機賣給誰了,牛誰牽走的,分別給了多少錢,上面一目了然。還有兩份最重磅的證據,一份是村里近三年的賬目,上面有收支明細,有些明顯和事實不符,還有一份居然是沙石場老板的證詞,上面清楚地寫著,沙石場每年上交村里是一千三百元,收款人就是袁天成。 朱一銘看完以后,把這些紙片放在了一遍,拿眼睛看著面前的四個人。李瓦匠見狀說道:“一銘啊,你放心,這些東西都是真實的,絕對不是我們偽造的。我們知道那樣做是犯法的?!?/br> 瘦麻桿接著說:“我和胖子去做的胡會計的工作,他覺得袁天成要是下去的話,他也許能做上村主任,所以就幫了我們一把?!?/br> “那個沙石場的老板,我們讓老人和婦女去和他鬧,他要不說出上交村里的真實數目,就不讓他賣沙石。剛去了半天,他就求饒了?!?/br> 何胖子得意地補充道。 朱一銘聽了他們的這些方法以后,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你別說,這些方法雖捧不上臺面,但卻是最為行之有效的,這些收集來的證據就是最好的證明??磥泶迕駥υ斐烧媸呛拗牍橇?,要不也不會下如此大的功夫,由此可見,袁天成平時在村里的所作所為確實很是過分,有句流行語說得好,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 朱一銘掃視了眾人一圈,說:“我覺得還可以再弄一份全村人的簽名來,這樣就更有說服力了,但是現在時間太晚了,恐怕來不及了?!?/br> “沒關系,我們分頭行動,跑遍整個村子恐怕來不及了,但我們一人去兩個組,應該沒問題?!?/br> 李瓦匠鎮定地說。 朱一銘對他們這種眾志成城的決心,發自內心的佩服,最后說道:“還有個事情,你們明天要派兩個人和我一起到縣里去?!?/br> “就瓦匠和麻桿去吧,他們嘴利索點?!?/br> 何胖子提議,其他人都點了點頭。人選就這樣確定下來了,大家也就都散了,分頭去各組忙著找人簽名了。 等他們走后,朱一飛去送吳玉花了,朱婷則早就去做作業了,就剩下朱一銘和自己的父母三人。朱一銘把自己想承包花木場,讓二老去恒陽幫他照應的想法說了出來。 朱國良和韓春秀經過剛才的事情,突然間發現自己的兒子長大了,處理事情甚至比自己還老練?,F在兒子既然把這事提出來了,又聽說對方是隔壁陳家的舅舅,也有點動心,但兩人并沒有立刻給朱一銘答復,而是說要商量商量。朱一銘也沒有勉強,畢竟讓自己的父母這么大歲數了,突然一下子離開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家,確實有點難以割舍,何況小妹還要在周西上學,也確實需要人照顧。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李瓦匠等四人就過來了,拿著好幾張簽了村民姓名的舉報信。朱一銘看后很滿意,讓李瓦匠把所有的東西全部裝在一個大信封里,以免遺失。 朱一銘和李瓦匠、瘦麻桿一起坐上了到縣城周西的中巴車,到車站下車以后,朱一銘又和于德軍聯系了一下,得知對方正在宿舍里等自己,連忙打了輛車,三人直奔縣委宿舍區而去。 朱一銘到207宿舍的門口,剛準備敲門,門突然開了,出來一個二十六、七歲地年輕小伙子。朱一銘連忙伸出伸出右手,邊和對方握手,邊說:“于哥,你好,我是朱一銘,剛才給你打過電話?!?/br> “朱秘書,你好,想不到你這么年青,真是年輕有為啊,來,請里面坐?!?/br> 于德軍客氣地把三人讓進了宿舍。 坐下以后,朱一銘為李瓦匠和瘦麻桿做了介紹,于德軍也客氣地和二人握了手,然后對朱一銘說:“朱秘書,昨天接到你電話以后,我就和華書記聯系過了,他今天正好有空,我們現在就過去?!?/br> “華書記是?” 朱一銘問道。 “噢,對了,華書記是紀委的,就住在呂縣長家樓下?!?/br> 于德軍為朱一銘作了介紹。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這個華書記肯定是紀委副書記,周西的紀委書記姓成,這個朱一銘知道。大家都身在官場,有些話自然無需說白了,于德軍的話中,已明確告訴朱一銘這個華書記是呂正太的人。 于德軍帶著朱一銘等三人一起來到了成姓副書記的家,由于事先已經聯系好,所以三人到那以后也沒做過多的停留。李瓦匠和瘦麻桿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并把那個大信封遞給了成副書記,對方也表示在適當的時機會予以關注。短短的十幾分鐘時間,就決定了袁天成的命運,堂堂的紀委副書記要收拾一個小小的村委會主任還不跟玩似的。 從成主任家出來,朱一銘一再向于德軍表示感謝,并說隨時歡迎他去恒陽玩,最后還給他留下了一條中華。 本書已a簽,打賞,謝謝。晚上還有一更!) 第046章 風中等候 于德軍一再推遲,但看見朱一銘的態度堅決,只好勉強地收下了。他把朱一銘拉到一邊,悄悄地說,他會繼續關注此事的,一定沒什么問題。朱一銘道了謝,然后和李瓦匠、瘦麻桿一起去了車站。 到家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老紀和何胖子正在朱一銘家焦急地等消息,看見三人回來了,連忙圍上來打聽。李瓦匠把事情的經過,復述了一遍,大家對朱一銘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當聽說朱一銘為了大家的事情,還送出了一條中華煙,幾個人都表示會把錢湊還給朱家。朱一銘和朱國良都連聲說不用了。今天朱國良格外開心,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終于給自己在鄉親們面前好好長了臉。 等李瓦匠一行人走了以后,韓春秀已經張羅著吃午飯了,朱一飛去了吳玉花家,朱婷一早就去了學校。一家三口吃晚飯以后,沒等朱一銘開口,朱國良搶先說:“一銘,你昨天說的那事,我和你媽商量過了。我先過去幫你張羅,要是形勢還好的話,等明年暑假以后,你meimei出去上學了,你媽再過去。你看怎么樣?” 朱一銘聽后不由自主地點點頭,父母考慮得確實要比自己周全,于是說:“爸,謝謝你們了,不過你那拖拉機怎么辦呢?” “那沒事,正好這段時間也是淡季,沒什么貨裝的,不過你自己可得慎重,做生意可不是鬧著玩的,最關鍵的是不能上當受騙了?!?/br> 朱國良擔心地說。 朱一銘微微一笑說:“爸,你放心,我心里有數,再說你兒子可不傻?!?/br> “你爸說得沒錯,現在社會上什么人沒有??!” 韓春秀在一邊幫腔。 朱一銘聽后認真地點點頭,他從中能充分感受到父母的一份關愛之心。這就是典型華夏式的父母,永遠給兒女最無私的愛,即使他們已鞭長莫及、愛莫能助,卻總會給出最樸實的忠告。 吃完飯后,朱一銘在家里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踏上了回恒陽的路程。到恒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中途接到了歐陽曉蕾的電話,她說會到車站接朱一銘。朱一銘下車以后,就看見歐陽曉蕾站在車外張望,上身穿著一件大紅的羊毛絨長大衣,下身則是緊身的牛仔褲,充滿了青春氣息。朱一銘一陣心疼,氣溫雖沒有到零下,但卻刮起了風,讓人只覺得冷颼颼的,歐陽曉蕾在冷風中,顯然已不是一時半會了。 兩人上車以后,朱一銘溫柔地說:“在車里等就是了,下去干什么啊,這鬼天陰冷陰冷的?!?/br> 歐陽曉蕾聽后,心里如吃了蜜一般,低聲說:“人家不是想你了嗎?” 朱一銘聽后,臉上露出一陣詭異地笑,故意裝作沒聽清楚,問道:“你說什么?” 此時歐陽曉蕾才反應過來,粉拳輕舉,在朱一銘的胸前連續敲打幾下,假裝委屈地說:“人家好心來接你,你還取笑我,不理你了?!?/br> 朱一銘連忙賠不是,乘對方不備,在粉腮上啄了一口,歐陽曉蕾嚇得連忙向車窗外張望,還好沒發現敵情。歐陽曉蕾知道這家伙膽大包天,一旦起了色心,還不定做出什么大膽的舉動,連忙發動了汽車,向四槐鎮方向駛去。 駛進紅光小區以后,在樓洞門口,讓朱一銘先下車,她才把車停到旁邊去?,F在朱一銘的身份比較敏感,她可不希望他們之間的交往落在哪個有心人的眼里,到時候可就后患無窮了。 朱一銘拿著鑰匙,直接上了四樓,打開了401室的大門。進去以后,朱一銘頓覺有種回家的感覺,讓人無比流連。一會功夫,歐陽曉蕾也上來了,她剛進門,朱一銘的電話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肖銘華打來的。肖銘華問朱一銘有沒有回恒陽呢,朱一銘說剛到。肖銘華聽后很是開心,告訴朱一銘,他請吃飯,讓把歐陽曉蕾也一起叫上,朱一銘爽快地答應了,這段時間比較忙,四人確實有好長時間沒有聚在一起了。 歐陽曉蕾走進房間脫去了大衣,邊走邊問是誰的電話,朱一銘抬頭之際,猛地看見一個性感尤物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黑色的緊身羊毛衫和深藍的牛仔褲相得益彰,把整具胴.體勾勒得凹凸有致。歐陽曉蕾看對方傻傻地看著自己,還以為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連忙低下頭來,才發現胸前的兩座山峰在緊身羊毛衫里,有種呼之欲出之感,心里很是得意。她對自己的本錢很是自信,雖已經二十七歲了,但卻沒有任何下垂,依然挺翹,甚至比幾年前還增大了不少,尤其是近階段和朱一銘交往以后,變化更是明顯。 “看什么啊,沒見過???” 歐陽曉蕾小聲地說。 朱一銘聽后,訕訕地一笑,說:“你別說還真沒有在白天見過,嘿嘿?!?/br> “你想干嗎?” 歐陽曉蕾立刻意識到了朱一銘的想法,立刻轉身往房間跑去。朱一銘此時怎么會讓煮熟了白嫩肥鴨就這么飛了,轉身往房間追去,一把把歐陽曉蕾撲到在床上。歐陽曉蕾低聲叫道:“來人啊,強.jian了?!?/br> 只聽啪的一聲,朱一銘在她的翹臀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裝做兇神惡煞地樣子說:“老實點,小丫頭,大爺看上你是你福氣,惹得大爺不高興,來個先.jian.后.殺,嘿嘿!” 朱一銘邊說邊搜索對方的紅唇,用力親了上去,歐陽曉蕾也熟練地配合起來,轉眼間兩人就滾做一團。朱一銘把手伸進了對方的上衣里,只覺兩座山峰上面的覆蓋物有點特別,手摸上去好像特別的柔滑。一時好奇心大起,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坐在對方的兩.腿.之間,慢慢地掀起歐陽曉蕾的上衣。 歐陽曉蕾發覺了對方的行動,既害羞又期待,這套內衣是昨天和李倩去泯州的時候特意買的,花去了六百多呢,顏色近乎rou色,蕾絲半透明的。 第二更送到,求收藏、打賞! 第047章 縱欲后果 這段時間兩人都沒怎么在一起,主要是顧忌朱一銘的身份,歐陽曉蕾其實也是異常期待。一個成熟的女人經過幾年禁錮,內心的性意識一旦被喚醒,簡直與洪水猛獸無異,所以剛才進來脫大衣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她竟然打開了空調制熱。 朱一銘終于解除了歐陽曉蕾上身的武裝,一個近乎膚色的乳罩出現在他的眼前,并且還是透明的,隱隱約約能看見里面的兩個粉紅色小突起,頓時只覺得一陣熱流涌向小腹,胯間之物立即昂起了頭。這樣的感覺,比完全脫光了還要更吸引人,朱一銘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兩座山峰上溫柔地撫弄。歐陽曉蕾滿面潮.紅,雙眼半睜半閉,兩片紅唇不斷地努動,身體不停地扭動,充滿了期待。朱一銘自然沒有令對方失望之理,右手慢慢地向下,輕輕地挑開對方的褲扣,直接插了下去,下.身的顯然和上身的是一套,一樣如絲般柔滑,并隱隱已有濕潤之感。朱一銘迫不及待地褪去牛仔褲,緊身的看上去漂亮,動手脫下來的時候,可就費功夫了。一番忙碌以后,朱一銘終于見到了廬山的真面目,和自己猜想的一樣,確實是一套。在那充滿巨大誘惑力的薄絲下面,一片朦朦朧朧的黑色直在眼前晃悠,朱一銘猛咽下一口唾液,再也忍不住了,右手果斷地插進蕾絲.內.褲,里面一片泥濘,并且比自己記憶中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濕潤。 朱一銘再沒有多做任何停留,迅速地解除兩人身上僅剩的遮羞布,然后握住自己的長矛,用盡腰力,直刺而下。歐陽曉蕾也早有準備,只是發出了兩聲低低的呻吟,就把臀部上迎,全力配合起來。 也許是受了剛才視覺的刺激,也許是好久沒做的原因,朱一銘顯得異常的勇猛,只殺得歐陽曉蕾連連敗退,一連兩次丟盔棄甲。朱一銘卻還沒有任何鳴金收兵之意。又一番沖殺以后,在歐陽曉蕾竭斯底里的喊叫聲中,朱一銘渾身一顫,積聚許久的精華,噴射而出。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久久都沒有分開,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精疲力竭、渾身癱軟。 休息了大約半小時,兩人恢復了體力,一看時間已經將近六點了,連忙從床上下來,手忙腳亂地穿衣。由于剛才的一番折騰,歐陽曉蕾只好重新換了一身內衣,朱一銘隱隱有失望之感,剛才那身的沖擊力真是太強了。難怪聽說南方那邊情趣內衣銷售得異?;鸨?,下次要有機會過去的話,一定要帶幾身回來,不過貌似價格不菲,管他呢,應該也算物有所值吧。 朱一銘和歐陽曉蕾趕到紅梅酒家的時候,肖銘華和李倩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朱一銘連忙掏出香煙來打招呼,肖銘華接過香煙,仍然不依不饒,說道:“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不是就說已經到泯州了嗎,怎么一直到現在才過來?” 朱一銘聽了這話倒沒什么反應,歐陽曉蕾畢竟是女人,臉皮比較薄,頓時臉上一片桃紅。李倩敏感地意識到了點什么,連忙催著肖銘華去點菜,歐陽曉蕾這才如遇大赦,向李倩投去感激地一瞥。李倩乘兩個男人不備,用食指刮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羞歐陽曉蕾。歐陽曉蕾又是一陣臉紅,假裝把頭低下去看手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菜很快就上來了,四人都是酒中豪杰,此時又沒有外人,于是都放開了量,兩瓶酒沒費事,已經底朝天了。肖銘華剛準備張羅服務員再拿一瓶來,李倩瞪了他一眼,也就訕訕作罷了。歐陽曉蕾讓服務員上了一大瓶雪碧,四人繼續吃喝,權當漱口之用。 李倩起身去洗手間,歐陽曉蕾也跟了出去。一路上,見四下無人,李倩低聲說:“大白天就偷吃,真是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