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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日報最新出爐:喬氏年輕女總裁平安歸來,阮氏總裁葉軒轅高調宣布完婚。 繼半個月神秘失蹤的喬氏美麗女當家喬悅爾安然回歸之后,阮氏的總裁葉軒轅首次攜手未婚妻出席公共場合,其情深意重,實難比喻。在場有記者問道其未婚妻失蹤的原因時,喬小姐猶豫半天終于潸然淚下,承認是因為家弟為了奪取阮氏的繼承權而臨時起意,好在最后良心發現安全放人。在此中間,這位美麗的女當家提起家人多次黯然掉淚,在旁邊的未婚夫葉軒轅總裁更是多次摟著未婚妻的纖弱的雙肩,以示安撫,兩人夫妻情深,實為外人羨慕不已。最后,這位青年才俊更是高調的公布了一周后的完婚儀式,又是激得在旁的未婚妻感動萬分淚液漣漣。好了,這次豪門的完美訂婚總算以好的結局收場,在這里我們謹祝兩人情比金堅,天長地久永永遠遠。本臺記者桃子報道。 “啪……”葉軒轅關掉電視機,瞪視了一樣旁邊笑得姿態全無的凌晟,“干什么?很好笑么?” 凌晟扶著沙發顫悠悠的勉強站了起來,指著電視,又是一陣大笑“什么情深意重,哈哈……還有夫妻情深……哈哈哈……對了對了……還有情比金堅,天長地久……永永遠遠……哈哈哈哈……這些報道還真是睜眼說瞎話得很呢!你看你們男的笑得一臉猙獰,女的哭的一副假象,明顯就是貌合神離,還情比金堅,笑死我了……”說著,凌晟又是不顧形象的笑倒在地。 葉軒轅凜著俊臉,“事情都安排好了?” 凌晟終于從大笑中收了心神,拍拍笑得發酸的俊臉說道:“一切盡在掌握中,只是我很好奇如果喬悅爾就此收手你會不會放她一條生路?” 葉軒轅溫柔一笑,“你說呢?” “呃……據我這么多年的了解,你寧可錯殺一百不會放過一個的性子,這種積善積德的事情你是不會做的,畢竟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的!”凌晟躺在沙發上,支起俊臉邪邪的說。 葉軒轅回了一個“你知道了還問!”的廢話表情。 凌晟歪歪頭,“我不是以為你和棉花糖在一起后會沾染一點她的善良氣息,哪知道……” “哼……”葉軒轅連連冷哼,“善良?這么多年了,你以為我們還有善良么?你不是教過我么,那一點點對敵人的仁慈足以讓自己死上千百次!怎么?殺人不眨眼的凌公子也心軟了?” 凌晟垂下眼,語氣意外的有些黯然,“我只是覺得和棉花糖在一起越久就會感到自己越臟……” 聞言,葉軒轅面色微微一僵,心里有些自己一直忽視的東西好像在蠢蠢欲動并要破繭而出。 “凌晟,你是不是喜歡了棉棉?” 凌晟身子一僵,隨即揚起俊臉哈哈大笑,“木頭,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容易產生幻想哦,我凌晟閱花無數,怎么會對一只胖乎乎的棉花糖動心呢!” 凌晟站起身,哥們好的拍了拍葉軒轅的寬肩,“兄弟妻不可欺,你也不是不知道勾二嫂在道上可是要凌遲處死的,你還開這種玩笑!好了,我去安排一下婚禮前的記者會,先走一步?!闭f完,凌晟再也沒看一樣葉軒轅的眼神,大笑著離開。 良久,葉軒轅撫額苦笑,果然,凌晟是愛著棉棉。一瞬間,眼里變幻萬端,最后歸于一片湖水般的安靜。 愛著又怎么樣,兄弟又怎樣,小圓球是自己的,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現實。 握緊拳,葉軒轅俊臉一片坦然的堅定。 *****我是分界線****** 一周后,婚禮的前一晚。 “錄影帶在哪里?”葉軒轅倚在更衣室的門前,問里面正在悠然上著妝的俏麗女人。 美麗女人站起身,走上前勾住葉軒轅的脖子,吐氣如蘭,“急什么,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了,婚禮之后我自會包成結婚禮物給你的!” 葉軒轅毫不憐香惜玉的甩開喬悅爾,“離我遠點,我討厭骯臟的女人!” 喬悅爾芙蓉玉面一僵,但馬上又露出嫵媚的淺笑,“怎么?我臟,我們的葉大總裁就不臟了,一夜御數女的男主角現在也和我談干凈談純情么?” “你——”葉軒轅似是氣急,甩袖忿然離去。 喬悅爾見那高大的人影消失在門后,才軟下身子坐到椅子上。父親,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么?我不過是想為您報仇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想好好的嫁給一個男人,可是他現在連看我一眼都是滿眼的厭惡與惡心。我做錯了么,我不過是照您的教導,不擇手段的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這難道也錯了么? 喬悅爾垂下臉,一顆晶瑩的淚滴沿著光潔的臉頰慢慢滑下。 晚上八點,凱悅大酒店門前。 水果日報現場報道:今晚是喬氏阮氏的婚禮前夕的記者招待會。因為明天的婚禮時對外保密的,所以應廣大媒體的要求,喬阮兩家決定在我身后的凱悅大飯店回禮廣大的媒體觀眾。我現在還沒正式的進入會場,但是就單單在外面的媒體就已經超過百家,足以看出此次婚禮的隆重與繁華。水果日報桃子現場報道。 晚上八點半,凱悅大酒店里面。 水果日報現場報道:依然是桃子現場為你報道,現在是北京時間二十點叁十分,市中心的凱越大酒店。我們現在可以看到現場媒體云集,晚會的男主角葉軒轅已經攜手我們美麗的喬大當家喬悅爾緩緩的步入會場。今晚一身桃紅晚禮服的喬悅爾總裁更是美麗非常,萬分的奪人眼球,當然在旁邊甘當綠葉的阮氏總裁葉軒轅也是器宇軒昂,俊秀非凡。報道在現在準新郎已經正式的宣布了兩人明天的婚禮,在這間葉總裁小小的開了個無關大雅的玩笑模擬教堂神父笑問在場人有沒反對,惹得現場笑聲不斷。 晚上八點四十五分,凱悅大酒店。 水果日報現場報道:晚會進入高潮的時候,這時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意外。傳言中綁架親姐的喬氏大少爺喬振宇這時來到了會場,阻止了這場婚禮。此時是現場已是一片sao亂,我們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原因導致這位曾經姐弟情深的喬氏姐弟反目成仇呢。桃子將為你做進一步的報道,請繼續關注水果日報。 會場有一片刻的安靜,隨即剛剛那個狂妄又得意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們沒聽見么?我說我喬振宇,喬氏的真正當家反對這場婚禮!” 片場依然一片靜默,靜的好像針尖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可以聽到,眾人張口結舌,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好半天,喬悅爾最先回過神來,扯開嘴角,勉力一笑,“振宇,你是要把這個玩笑當做jiejie的結婚賀禮么?jiejie收下了,快入座吧,玩笑就開到這里就行了?!?/br> 頓時,片場一陣呼氣聲。眾人紛紛笑笑,原來只是弟弟給jiejie開的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哦!沒事沒事,大家繼續歡歌笑舞。 喬振宇嗤笑一聲,大聲道:“誰給你開玩笑了?你這個賤女人,你以為你的陰謀詭計能得逞么?今天我不會讓你春風得意的!我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轉過身,喬振宇撤下頭上的大帽子,脫下臉上的大墨鏡,一張臉全部暴露在燈火明亮之下。 眾人倒吸一口氣,這是一幅什么樣的慘狀??! 只見,來人臉上右臉一片坑坑洼洼,貌似是藥物腐蝕所致,有些地方還泛著粉紅的血rou,有些地方又是滲出深深白骨,看起來甚是惡心與猙獰。在觀左臉卻是一點瑕疵都沒有,光潔俊秀如昔。在這張美丑分明的臉上,男人的右眼也已經完全空洞。之所以不說是已經瞎掉,是因為那大大的眼眶已經看不到一絲血rou,黑乎乎的一片,似乎還可以聽見呼呼風聲從黝黑的眼洞里呼嘯而出。 現場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弱的女記者已經止不住的嘔吐起來,喬悅爾的美麗臉上也甚是難看,猶自掙扎著,關切道:“振宇,你別鬧了,你這樣嚇到人了!” 喬振宇狂笑叁聲,“你說我嚇人,我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不是拜你所賜!喬悅爾,我告訴你,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今天我就要揭穿你yin蕩惡毒殘忍的真面目!” 這時,喬悅爾再也維持不了完美的笑容,張開嘴就要大聲呼叫保安,“啊……”怎么回事,怎么說不出話來? 葉軒轅輕輕的湊到喬悅爾如玉的耳垂,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以后,別隨便喝那些沒有安全保障的果汁?!?/br> 喬悅爾大眼圓睜,卻是怎么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狠狠的瞪著葉軒轅。 “我早就說過,惹到我,你最好有承擔起后果的勇氣?!比~軒轅溫柔的笑意一閃而過,隨即換上一臉震驚的模樣,不解的眸光投向了臺下正一臉激憤的喬振宇。 “你們不知道吧。喬悅爾先是誣陷我母親殺死父親,然后又篡改遺囑得到了公司的繼承權,前段時間還自導自演一場無聊的失蹤案嫁禍在我頭上,順便也騙取了葉總裁的兩億的贖金與懸賞金。到最后居然喪心病狂找人毀了我的臉,弄瞎了我的眼睛,就這樣毀掉了我的一生!”喬振宇愈說愈悲愴,到最后,完好無缺的左眼邊,一絲淚跡慢慢的滑下。 在場的人大驚失色,紛紛的把目光投向了臺上的話題女主喬悅爾,希望在對方身上可以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卻見臺上的喬悅爾一臉土色,搖了搖手,張嘴卻是什么也沒說出來。 這樣的一幅表情看在眾人的眼里,不就是做的事被揭穿后想辯解卻無從辯解的心虛模樣么。 卻聽這時,喬振宇繼續說道:“大家看看我現在這副樣子,就算是以后回到了喬氏也只是廢人一個,我之所以要在這里說出這些事是希望大家不要被這惡毒的女人表皮所迷惑,也不希望葉總裁一輩子蒙在鼓里!” 眾人在這時才想起臺上還有一位剛剛還沉沁在幸福中不料短短的幾分鐘卻是如墜地獄的可憐的男主角。 只見葉軒轅跌跌撞撞的奔下臺來,扣住喬振宇的雙肩就是一猛烈的搖晃,“什么蒙在鼓里,你說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呵呵呵……”喬振宇大笑出聲,“葉軒轅,枉你一世聰明,卻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你知不知道喬悅爾一直在利用你,先是利用你奪取了我母親在喬氏的實權,隨即又假借完婚想謀取你阮氏的財產。還有,你精心呵護疼愛的骨血也不過只是她給你戴綠帽的最有效證據。你不知道吧,這女人肚中的孩子根本就不會是你的……” 葉軒轅好像恨不能接受現實,厲聲吼道:“你撒謊,你撒謊……” 喬振宇同情的拍了拍葉軒轅的肩,安慰道:“我說,葉總,你不要太傷心了。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完全的相信我,來,我給你看看這個你就不得不相信了?!眴陶裼钤捦?,會場的前方的大屏幕已經開始放起了一段影像。 葉軒轅抬頭看了一眼屏幕,最終大手頹然的垂下,再也沒有看一眼已經癱在臺上的喬悅爾,只是解開禮服上那朵嬌艷欲滴的粉色玫瑰朝旁邊的垃圾桶扔去,隨后搖著步子,往門口走去。 眾人紛紛以同情的目光注視著這位深情卻備受欺騙的男人,四周也逐漸讓出一條道來,讓他黯然離去。 為什么這樣多金又深情的男人卻是得到這樣的欺騙,大家又看了看臺上哭得梨花帶雨,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的喬悅爾,紛紛的投向鄙視與厭惡的一瞥。都到了這樣的時刻,這樣yin*蕩又惡毒的女人還想歡裝成一臉可憐樣騙取同情,真是惡心。 葉軒轅慢慢走出會場,徑直來到了地下的停車場。打開門,凌晟已經笑意綿綿的坐在了駕駛座上,面前放著一排小小的筆記本,正直播著會場的情況。 筆記本精致而小巧,但是每個筆記本都把會場的眾人的表情與話語直播的清清楚楚,包括喬悅爾的無助可憐的搖頭否認,喬振宇猙獰又狂妄的大笑聲,以及現場權威電視,雜志的記者一臉凝重同情樣或者鄙視樣都直播的一清二楚。 “木頭,演技不錯!”側過頭,凌晟笑著打趣道。 葉軒轅抽出旁邊的紙巾,慢悠悠的擦起了修長的手指,說道: “ The game over!”男人俊雅的臉上滿是得逞的笑意,哪還有先前一臉黯然情傷的悲愴樣。 扔掉手中的紙巾,葉軒轅止了笑意,“安排喬振宇的消失。至于喬悅爾嘛——”葉軒轅面色一寒,“送她去島上好好療養著!” “你小子真不是一般的殘忍,不過話說回來那島上倒是很久沒有活物進去了,這俏生生的大美人能吃的消么?” 葉軒轅溫柔一笑,“不是還有你么?以你凌家的本事,想要一個人活過五更就絕對不會讓她叁更被閻王帶走!” “得得……我保證她肚中的孽種下來前的生命安全行了吧!你老是這樣夸獎我,人家會害羞的!”凌晟嬌笑著倚上葉軒轅的寬胸。 葉軒轅微微側身,躲過凌晟的毛手毛腳,“回家,我要帶棉棉回家!” 凌晟一僵,然后嬌笑著領命。不一會兒,一輛銀白色的保時捷從凱悅的地下停車場飛快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