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歪理
但關于楚顏流產這件事,慕瑾寒沒有直接問她,她也沒有專門給慕瑾寒說過,所以兩人心里介意著,卻都沒啃聲。 楚顏還開朗的,以長姐姿態說:“這么大的事兒,檬檬也沒給我說,我好給小外甥準備些小禮物??!” 楚檬對著手指,像犯了錯的小孩兒一般,回答道:“我之前不敢確定我和蕭同能不能在一起,我怕我要這個孩子,你會罵我?!?/br> 經過那么多事,楚檬看起來已經很聽jiejie的話了。 楚顏真是無奈:“不管你能不能和蕭同哥在一起,孩子是小生命,我怎么會罵你呢!” 慕瑾寒搭茬:“對,就是蕭同不要他的孩子,也多著人想當現成的父親呢?!?/br> “滾!”蕭同沖著慕瑾寒出言不善,“你當爸爸我死了嗎?” 蕭同過來挺好的。 氣氛比之前更活躍了,楚檬也想說話了。 雖然就是不知道,蕭同怎么會現在過來。 而這個問題,慕瑾寒也問了。 蕭同坐下,喝了口水緩和了些許后,才解釋說:“之前那些事這段時間一直在審,我他媽的就一直被關在了看守所?!?/br> “本來老許他們把我弄出來挺難的,但從你醒過來,可幫了我個大忙?!?/br> 慕瑾寒不解:“我?” “是啊?!笔捦c頭:“你不是瑾聿給叫醒的嗎,你從帝都回來錦城后,他去了一趟獅城,同行的還有谷千夏的弟弟沙然和易遲,他們三個找到了慕唯念還有安遇?!?/br> “瑾聿想救他們三個,而且,他在你堂弟面前發了誓,一定能讓他們三個活下去,不出意外的話,再過七八天,瑾聿會帶他們去圣宜醫院,開始臨床研究吧?!?/br> “話再說回來,本來安遇不想回夏家的原因,就是怕她活不到二十歲,回去徒增悲傷,不如就讓她父母以為她早就死了,但能活下去了,夏家再有問題,也終究是安遇的親人?!?/br> “然后安遇決定回去見見父母的時候,清川站了出來,你知道他丫的是在海外倒騰文物,而安遇你知道她是干啥的?” 慕瑾寒也點了點頭:“有所耳聞,專門負責盜取海外那些涉及我國珍寶的非法拍賣場上的國寶?!?/br> 楚顏也附和:“國外那些強盜就該死,當年從我們國內強取掠奪,現在又把從我們這里搶到的東西,在他們人手里倒騰抬價,再讓我們同胞拍賣,這套錢的手段簡直是可惡又可恥!” “是該死,所以安遇做的事兒上不了臺面,但也不能說是錯的,有些東西,明面上拿不過來,只能使點別的手段?!?/br> 蕭同拿過一瓶啤酒,以牙開了蓋兒,邊喝便說,“你說安遇一18歲的黃毛丫頭,就算她因為d.s那基因實驗,能力比一般女孩兒強,但在國外干那種事,危險系數也不小啊,且萬一被抓住,那就性命不?!?/br> “你堂弟那個悶葫蘆在這一塊兒又保不了她,所以這后面,誰保她干內檔子事兒的,她盜取的那些國寶,又給了誰了,又該怎么洗白白放在咱國家的臺面上?” 頓時,在場所有聽的認真的人,都有了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案。 “黎清川???” “對。他三年前就和安遇有聯系了,但根本沒給我們說過,安遇一回來,就假裝他的人質,和他一起去了一趟夏家,夏家心疼安遇,有些松口了,但還不想收手?!?/br> 慕瑾寒聽到這里基本明白了,“所以你就逃了,直接斷了夏家尋找對策的路,然后黎清川那邊,再利用安遇和他們周旋,這樣一來……就把你保住了?!?/br> “就是這樣?!?/br> 蕭同承認他這是從看守所逃出來,又馬不停蹄的來到的錦城,本來和他排排坐的慕瑾寒,默默的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說:“總之呢,你到了我家,也沒什么危險了,你去洗洗澡換身衣服再過來,今晚大家都在,你們想喝可以多喝點?!?/br> “又不睡覺,洗什么澡?!?/br> 坐在一堆就像從消毒柜鉆出來的人中間,蕭同絲毫不覺得他的確半個月沒洗的衣服味道難聞。 頓了頓,他又對慕瑾寒說:“瑾聿的聯系方式你有沒有?” 慕瑾寒:“你要干什么?” 蕭同先是摟住渾身香噴噴,身子軟蠕蠕的楚檬,然后義正言辭,臭不要臉道:“問問他,楚檬現在這月份兒,我能不能睡?!?/br> 剎那間,全場寂靜。 楚檬趕緊把頭扭向了一邊邊,第一次嫌蕭同丟人。 但一看美男子胡子拉碴的還是美男子,就有悄悄的把眸子瞥過來看他。 雖說她聽了這話是挺害羞,但她也想和蕭同一起睡。 慕瑾寒差點一口血沒上來:“聿兒又不是婦科醫生?!?/br> “總是醫生吧?!闭f完,蕭同的眼睛忽然瞄到了王可君。 只見男人眉梢一挑,直接問景嶸,“景嶸,你是不是有經驗?!?/br> 驀地,景氏夫婦齊齊的紅了臉。 景嶸一下子舌頭都捋不直了:“你……你你,你胡說什么呢,我老婆……可……可是雙胞胎!” 蕭同擰起眉心:“所以你們就是有夫妻生活,什么時候開始的?” 慕瑾寒:“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有姑娘呢?!?/br> 蕭同還不樂意了:“我又沒說葷話,再說一個個的都是得生小孩兒的小媳婦兒了,啥不能聽?!?/br> cao他媽,這話還真有道理,旁人無言以對。 景嶸端起一杯酒,以酒掩飾他羞澀的心,然后嘟囔道:“我老婆四個月胎才算穩,就那個時候……” 本來蕭同問的時候旁人還不覺得有什么,景嶸這么一說,幾個性子比較開的男人們樂了。 “景嶸禽獸??!” “是啊,禽獸??!” “太兇殘了!” 旁人打趣著景嶸,蕭同陷入了惆悵。 他是一臉認真的,在想夫妻生活這回事的。 慕瑾寒有點看不下去了,“最近接二連三發生了那么多事,先休養休養,別下作?!?/br> “瑾寒,你這話就對我有偏見了!”蕭同很是不開心,“啥叫下作,正是因為心里受了傷,才得親近親近,互相安慰,促進夫妻感情不是?” “你摟著你老婆睡覺,和你自己摟著枕頭睡覺,哪個更睡的香?何況睡前活動活動,還能促進血液循環?!?/br> 能把那回事兒搬到臺面上,還說的如此神圣而極具使命感的人,大概只有蕭同一人了。 然后,慕瑾寒瞧了楚顏一眼,好吧,他被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