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節
“不用擔心,客人牙掉了,去醫院了?!?/br> 田恬風輕云淡,說的跟真的似的。 梁榮膺邊倒茶邊點頭附和,一點看不出在顛倒黑白。 “收拾一下?!?/br> 梁榮膺先給田恬一杯茶,然后對白樺淡淡的說。 白樺手腳麻利,幾下就收拾干凈。 田恬越喝茶越覺得無味。 想起上次應聘的女的,見到梁榮膺就和她敵對,沒事找事,給她惹了一肚子火。 這回還是這樣。 都是因為梁榮膺,她才受這無妄之災。 田恬越想越來氣,重重放下手里的茶杯。 “啪……” 梁榮膺看著一臉怒容的田恬,不明所以,保持抬手喝茶的動作。 “怎么了?生氣了?為這樣的人不值得。乖,我們不氣?!?/br> 說著非常好脾氣的給田恬又倒了一杯茶。 “來,喝口茶消消氣?!?/br> 茶杯湊近田恬嘴邊,被她躲過。 “梁榮膺,這事都是因為你才引起的?!?/br> 田恬說著就一臉生氣。 梁榮膺聽著也一臉懵圈。 他回想一下事情經過,覺得很冤枉。 “我什么也沒做!” 梁榮膺為自己辯解。 “你什么都沒有做,引得她把我當仇人一樣。你要做點兒什么,她還不得殺了我!” 田恬說著就來氣。 “我還是覺得無辜?!?/br> 梁榮膺說的可憐兮兮,跟真的一樣。 見他還沒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田恬很不高興。 “你就是個禍水,藍顏禍水?!?/br> 這話倒點醒了梁榮膺,也讓他開懷大笑。 “藍顏禍水,你哪來的這些新詞兒?” 梁榮膺說著,忍不住摸了摸她的發。 “不許摸我的頭,你真應該好好檢討一下。就知道給我惹事兒,這都第二次了?!?/br> 田恬一說,梁榮膺才想起,以前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兒。 “可我也是受害者?!?/br> 梁榮膺開始裝可憐。 “我才是受害者,受委屈不說,還好好被人罵,你說我招誰惹誰了?” 田恬越說越來氣,忍不住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 梁榮膺被擰的滿心甜蜜。 怎么看田恬,怎么像受委屈了委屈,和丈夫撒嬌的小妻子一樣。 他滿心歡喜任她擰掐,一臉癡漢笑容。 “好好,都是我的錯,讓我們恬恬受委屈了!不生氣了,乖!” 他這么一說,田恬覺得更憋屈。 “你真討厭,老是給我惹事,還專惹這些花癡女?!?/br> “是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br> “你以后不能再給我惹事,我討厭麻煩?!?/br> “好,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br> “那你以后乖乖的,要不就不能出現在我店里?!?/br> “好,我乖乖聽話,只聽你一個人的,再也不惹事?!?/br> 梁榮膺態度端正,承認錯誤也誠懇,這才讓田恬消了氣。 待在店里無所事事,兩人干脆回家。 梁榮膺驅車,一路載著田恬到梁家老宅。 這邊兩人悠閑,可凌家卻亂套了。 凌蘿被盧青影送進醫院,然后通知凌家。 不到一會兒,凌家到了好幾人。 “蘿蘿,醫生,我女兒怎么了?” 凌夫人看著嘴巴腫的不像樣女兒,一臉心疼,追問醫生情況。 醫生一臉為難,最后還是如實相告。 “凌小姐……上門牙掉了兩顆,下門牙掉了一顆,嘴唇破裂,其它沒什么大事?!?/br> 醫生說完,凌蘿一臉恨意。 不明所以的凌夫人則一臉心疼。 看著漂漂亮亮的女兒,想著她沒門牙,以后可怎么辦? “我的蘿蘿,這可怎么辦?怎么就沒了門牙?” 說起門牙,凌家人才想起問盧青影。 “阿影,出什么事兒了?蘿蘿出門好好的,怎么一會兒就成這樣了?到底出什么事兒了?” 凌夫人眼淚汪汪的問盧青影。 凌老板和凌蘿的哥哥,也就是凌志,兩人也盯著盧青影。 盧青影一臉羞愧和害怕,遲遲不肯開口。 主要是她不知道怎么開口。 因為這件事由凌蘿挑起的。 哪怕最后吃虧的是她,可盧青影也難以啟齒她的樣子。 “阿影,不要擔心,事情經過完完本本說出來,叔叔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經過?!?/br> 凌老板嚴肅的看著盧青影,一副不知道事實不罷休的樣子。 “阿影,你照實說就行,我們聽了自有定論?!?/br> 凌志也催說。 至于有沒有定論,現在還不好說。 “我……我和蘿蘿今天去找法藍介紹的服裝設計師做衣服,進門后……” 盧青影慢慢講述事情的經過。 她是個清楚明白的人,連凌蘿范花癡也沒隱藏,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躺在床上的凌蘿聽她這么說,臉上閃過一絲心虛,羞愧。 可最后都被怨恨取代。 而且是無盡的怨恨,就跟她掉了的大門牙一樣。 “你說是藍藍介紹你們去的?” 凌夫人哭著問。 “沒錯,而且法藍再三交代我們,要對田恬客氣,可……” 盧青影有點兒說不下去。 她也是被豬隊友帶害了。 “你說那個裁縫姓田?” 凌老板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然后又搖頭否定。 “對,而且是個很漂亮的小姑娘,比我們還小?!?/br> 盧青影說完,凌老板的眉頭又深深的皺起來。 他覺得這事兒不簡單,所以也不敢下定論。 要是別人,哪怕知道自家女兒有錯,他也要討個公道。 可這兩人他有點兒拿不準。 第478章 凌老板畢竟見過世面的人,把凌夫人的哭求放在一邊,冷靜考慮這件事。 “這事你們不用管,我去法家走一趟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