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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靈萱努力睜開眼睛想看清到底是什么活動的采訪,但夢將醒未醒時最是難受,秋靈萱喊了一聲“飛飛”,就驚醒了,整個人渾身汗透。 “你怎么了?做噩夢了?”韋雅儒用手探她額頭。 “沒、沒有?!鼻镬`萱后縮欲躲,但她躺在床上,躲無可躲,只好任韋雅儒探她體溫,給她擦汗。 秋靈萱:“我剛才沒嚇著你吧?我是說,我沒說夢話吧?” 韋雅儒搖頭,見秋靈萱不信,笑說:“怎么,難道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心事怕被我知道?” “沒有,當然沒有?!鼻镬`萱矢口否認,伸手接過韋雅儒的帕子,“我自己來吧,不敢勞煩皇后娘娘?!?/br> 韋雅儒手一揚,躲開她的手,笑說:“你還有什么不敢勞煩我的?!?/br> 秋靈萱汗顏,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讓她煮粥的事,看向旁邊桌上,上面果然放了一碗蓮子粥,莫名有點不好意思,問:“你、沒受傷吧?” “沒有?!表f雅儒一愣,很快恢復如常,“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的肩膀沒有兩三個月好不了?!?/br> 秋靈萱聞言動了動,瞬間疼得“嘶”地一聲,臉色蒼白,冷汗直冒。 “別亂動?!表f雅儒溫柔地按住她,站起來說:“我聽朱大人說設計害你的幕后主謀查到了,是柳貴妃,你打算怎么辦?” “柳貴妃?”秋靈萱并不意外,后宮想害她的人不少,敢動手的不多,不是柳恩淑是誰?問:“皇上知道嗎?柳貴妃現在如何?” 韋雅儒:“皇上還不知道,朱大人似乎想等你醒來再做決定?!?/br> “那就好?!鼻镬`萱松了口氣,顧不得韋雅儒在場,掙扎著撐起身體讓人給朱吉勝傳話,說此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查下去,但話還沒說幾句,就咳得氣都喘不過來。 韋雅儒連忙又扶她躺下,“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說,小心傷口又裂開?!?/br> “不行,一定要阻止朱大人,咳咳,皇后娘娘,能不能幫meimei一個忙,托人告訴朱大人,此事到此為止,不要再查下去?!?/br> 韋雅儒頗為不解地看著秋靈萱,似乎想說:你會這么好心? 秋靈萱見她那個樣子,想笑,卻狠狠地咳了兩聲,有氣無力地說:“怎么,你不信我???你是不是覺得我這種人就該心狠手辣,妖言惑眾,恨不得害死所有人?” 韋雅儒不答,秋靈萱接著說:“對,我這種禍國殃民的狐貍精怎么會發好心呢?那天救你是想騙取你的信任,你還不快在蓮子粥里下毒毒死我,省得我禍國殃、咳咳……” “你……唉,你慢點說,小心傷到自己?!表f雅儒面無表情的臉上慢慢轉為無奈,“你別這樣說,我沒有那個意思?!?/br> “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在騙取你的信任,你可別被我騙了,咳咳……哈哈,你真可愛?!鼻镬`萱本來想逗逗她,沒想到喉頭一陣腥甜,血水上涌,真吐了一口血。 “悅兮,太醫,太醫……” 系統:【宿主,你真的用生命在皮?!?/br> 秋靈萱:“我以為將痛感設置得比較低就沒事,沒想到傷得這么真情實感,柳恩淑下手夠狠的!” 秋靈萱醒后幾天,皇上、太后、柳恩淑及各宮嬪妃陸續來看望她,秋靈萱應付得精疲力竭,偏偏朱吉勝還來問她為什么不對柳恩淑窮追猛打。 “霍妃娘娘,如今您正是受寵的時候,應該利用這個機會扳倒柳貴妃,否則圣意難測,哪天您不受寵了,柳恩淑卷土重來,你哪還有還手之力?!?/br> 秋靈萱:“朱大人所言甚是,只是江中亭的陷阱本是大人所設,我們若抓了柳貴妃,柳貴妃為自保一定會說出設計陷阱的另有其人,她不過是將輕木板換成了石頭,一切不過我自導自演,到時候怎么辦?何況后宮之中,除了柳貴妃還有一個比柳貴妃更厲害的角色?!?/br> 朱吉勝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突然問道:“可我怎么聽說霍妃娘娘和皇后娘娘親如姐妹甚好,形影不離,娘娘別忘了,當初是誰送你入宮的?!?/br> 秋靈萱笑了笑:“悅兮自然記得?!?/br> “那就好?!敝旒獎僬f:“再有三天就是太皇太后仙逝一年的日子,皇上和皇后……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事?!?/br> 秋靈萱當然知道是什么事,只是還有三天這也太快了,她現在正受著傷,什么都做不了,怎么辦? 秋靈萱想了一天也沒想出個辦法,晚上韋雅儒來看她,順便給她送蓮子粥,秋靈萱動不了,韋雅儒只好親自喂她,秋靈萱喝一口粥就看一眼韋雅儒,永遠看不夠似的。 韋雅儒:“你為什么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秋靈萱:“我經??粗銌??哪種眼神?” 韋雅儒不答,系統:【宿主,你看她的時候還少嗎?】 秋靈萱感覺耳根發燙,很不好意思地瞥了韋雅儒一眼,不知是不是自己錯覺,韋雅儒似乎也有點不自在。 什么情況? “嗯,那個…皇后娘娘,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你……有沒有喜歡過誰?”秋靈萱不是省油的燈,見到機會當然抓住不放。 “沒……”韋雅儒說了半個字“沒”字,發覺不妥,眼睛一瞇,危險地看著秋靈萱:“你什么意思?我是皇后,當然喜歡皇上,怎么,難道你另有喜歡的人?”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鼻镬`萱瘋狂搖頭,心想我隨便問問嘛,用得著這么嚴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