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你們偷情有多久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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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影寒看著男人從玄關進來,一步一步靠近她,是她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壓制感,氣溫瞬間降到了零下,她手有些失控的撐到樓梯扶手上,“解釋什么?”她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南山東路,29號樓?!绷帜谅曊驹谒媲?,只是壓低聲音報了一串數字。 林影寒一瞬間如遭雷劈。 他知道了,他為什么會知道?林影寒腦子很亂,剛才在車里的疲倦感也被嚇的煙消云散,思維頓頓的,不知道從哪里理清。 “你們在一起待了多久?5個小時,還是6個小時?這么長的時間,你們都做了什么?”林牧聲壓著她往后退的腳步,一步一步往前,始終沒有給她機會遠離自己。 林影寒嚇得腳軟,身體幾乎靠手臂的力量撐在樓梯扶手上,腳已經忘了要往上邁。 “所以你告訴我,你要去復學,你要去打工,全部都是騙我的,你們兩個這樣的偷情關系維持多久了?或者說你們已經決定好什么時候一起私奔了?” 林牧聲質問她,每一句話都讓林影寒喘不過氣,她根本不需要解釋,他知道了,然后誣賴她,都無所謂了。 沒什么好說的,就當他看見的都是事實好了,她也抵不了賴,她就是要走,想方設法也要走! 林牧聲伸手揪住她的衣領就往樓上拖,林影寒哪里被人這樣對待過,被扯的踉踉蹌蹌,腳也慌亂跟不上林牧聲步子,幾次絆倒在樓梯上,她始終抿緊嘴唇不求饒,林牧聲看她樣子執拗,自然也沒有放松,拽著她衣領往上拉。 他確實跟蹤她了,可他并不是故意的,其實對她的懷疑,從那天她說要替王芹代班就開始了。他那天打電話說要去接她下課時,人早就已經等在了學校門口,可她卻用替王芹做借口沒有出現,可他是認識王芹的,只需要在校門口等一等,遇見王芹本人就問了個大概。 王芹當時差異的表情,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沒有啊,我今天本來就沒課啊。影寒今天也沒課呀,會不會是她弄錯了課程時間?” 他知道她沒有弄錯,肯定是有其他原因,但他不想逼的她太緊,所以縱使心里有再多情緒和疑惑,他也選擇相信她,沒有去問,以為只此一次,就不會再犯了。 可今天他第一天去學校報道,中途接到保險公司電話,讓他趕去處理一下林遠航意外身亡的理賠手續,他的車才從學校開出來,遠遠就看見前面那個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從學校出來,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跳了上去。 他想也沒想就跟了上去,直到來到那條不起眼的老街區,她下了車,他也找位置停好車,看著她上了樓,不一會兒功夫那個叫趙政博的年輕男人也來到了樓下。 他就那么盯著他,直到他也上了樓,之后整整5個小時,他不知道是怎么度過的,腦子里翻來覆去想了多少樓上兩人糾纏的畫面,她一定很快樂吧,和自己選擇的男人在一起歡愛,把他當傻子一樣來騙。 林牧聲甚至忘記他當時是否流了眼淚,只是握著方向盤的手無法自控的顫抖,他看著那個男人消失在單元門口,但他沒有追上去,是給女人留下最后的體面。 干凈卻狹窄的馬路上人群行色匆匆,不問歸處,也不知來路,熙熙攘攘從他車窗邊路過,出現又消失,林牧聲就像一座失去了方向的孤島,孤獨的漂浮在人海中… 他兩眼一直鎖定著那個單元的入口,直到看的兩眼有些發干才頹敗的垂下頭,那種心臟要被撕裂的痛感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似乎渾身都被疼痛侵蝕,連骨髓深處都在微顫,恨不得奪去他的生命…… 可他還活著不是嗎?還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抵在車椅靠背上艱難的大口呼吸,想要把那種瀕死的痛苦絕望吞下。 一切深入骨髓的折磨直到林影寒從樓梯口出現時才得以緩解。 他眼睛緊跟著她的身影,迅速發動車輛跟上去,距離不近不遠,握著方向盤的手還有些微顫,不敢去想她在樓上發生了什么事,可好像只要看到她,他也就像吃了救命藥一樣…即使那只是短暫續命。 直到林影寒的出租車停在了別墅區的門口,他也迅速把車停進了地下車庫,跟著林影寒的腳步回了家。 林影寒被他拽著衣服領子扯到樓上,她用手死死扣著林牧聲的手,想讓他放開自己,林牧聲根本沒有看她,直接拖她進了自己房間,兩人都不愿意主動開口,只在沉默中進攻與抵抗,林牧聲一把就把林影寒搡到了床上,他力道太大,差點讓她摔到床下,砸的林影寒一陣頭暈,骨頭都碰的床梁悶響。 林影寒明顯被摔疼了,眼花花的坐起來,還是不肯開口辯解一句,人剛立起來,就被沖過來的林牧聲壓倒在床上。 林影寒第一次見到這種狀態下的林牧聲,宛如毒癮發作的癮君子,又好像春天里犯病的失心瘋,根本不受人控制的撕扯她的衣服,林影寒從頭到尾咬著牙不去求他,只是和他拉拽衣角,不想讓他得逞。 可她只覺得頭皮突然一緊,林牧聲直接揪住她過肩的長發,讓她一瞬間痛的紅了眼眶。 “怎么了?有了他就不要我了?”他扯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抵在自己面前?;ハ嗫梢愿惺艿奖舜说谋窍?。 “你為什么不解釋?是被我全部說中了嗎?”他想要她說話,求他也好,叫他哥哥也好,撒謊騙他也好,無論她說什么,他一定不會發瘋,可她就是不出聲,無論他做什么,她就那么死死的看著他,眼神里充滿了恨意,好像是在告訴他,只要有機會,她就會飛走,哪怕對面是煉獄,她也要飛過去。 林影寒被他抓著頭發,痛的根本沒機會出聲,她反過手去觸碰他的手,想要緩沖頭皮的痛感。 林牧聲卻示威一般把她頭發扯的更緊,空出的另一只手摩挲到背后解開了她胸罩的扣子。 “你在我面前做貞潔烈女,在他面前是什么樣子?你答應我不拋棄我,卻偷偷趁著上課的時間跑去幽會?我抓到了是第一次,沒抓到是不是就永遠沒有?!” 林牧聲像個神經病一樣胡亂猜測,揉弄林影寒的手力氣重了很多,她實在受不了了,開始哭出來,“我沒有和他發生什么!你別這樣!好痛??!” 她終于開口了,可林牧聲似乎更加不買賬了,他什么都看見了,她還要抵賴?大方承認不好嗎?騙了他第一次,就還會騙他第二次,他才不會信!他用手指掐住被他揉的硬挺的rutou問,“很痛嗎?有破處那天痛嗎?你跟我講一講破處那天你是什么感覺?好不好?” 林影寒哪里受的了這樣大力的玩弄,扭動身體想要摔開他的手,“你放開我,我真的沒有,你弄的我好痛…” 林牧聲本來就在氣頭上,可她哭的傷心,他松開抓著她頭發的手,林影寒趕緊打著哆嗦往往床邊縮,腳腕卻被林牧聲一把抓住,用力一扯她就整個人躺平滑倒在床上,林牧聲直接跨坐到她身上,從床頭拿出一把尼龍束扎帶,把她手鎖在了床頭。 林影寒竭力反抗,可腳已經被林牧聲抬了起來,兩條長腿架在他左側胳膊上,裙子順著大腿的傾斜直接滑到腿根,林牧聲根本不在意這些,直接解開自己的褲子,還來不及徹底脫完,就掏出他早已挺翹的yinjing對著林影寒下體沖了過去。 他要的粗暴,并沒有脫她的裙衫內褲,小小的蕾絲褲被他胡亂扯到雪白的屁股瓣上,用最怪異的體位尋找到幽谷洞口,幾次試探后就一頭扎了進去。 沒有任何愛液的潤滑,就這么生生闖進一根如小臂粗的rou棍,痛的林影寒眼冒金星,一聲尖叫后半昏迷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