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女不尊26
云玉軒拍了拍孟白安的手,“乖,帶著宋少爺回去躲躲,任端靜發瘋了,我怕她又做出什么蠢事?!?/br> 孟白安點點頭,帶著宋自怡回到了后院。 男士都已經回避,云玉軒也就不再收斂,上前給了任端靜一個耳光,“今天是我成親的好日子,你居然來搗亂?是不是不想活了?” 任端靜用仇恨的眼光盯著云玉軒,“你成親的好日子?你不過就是撿了我不要的破鞋罷了!孟白安,誰想要就要!他不過就是我家的一個……” “啪!” 云玉軒又扇了一巴掌上去,“你是不是沒挨過打?” 任端靜當然沒挨過打! 她是村里的天之嬌女,在書院成績也一直非常不錯,要是她能下場考試,絕對會考個好成績回來! 可是! 不應該是這樣的! 到底哪兒做錯了? 為什么她會走到這一步? 云玉軒冷哼了一聲,一腳把任端靜踹翻在地,“你家的一切都是白安伺候的,你想要進京趕考,都要入贅去宋家才能成行!你以為自己真有多厲害?” 云玉軒挑了一下眉,“你怕是不知道吧,咱們這小地方,教育水平本來就不行,你在咱們這兒考第一,去了京城,說不定就落榜了!還真以為自己能考個狀元回來?白日做夢!” 任端靜打了個哆嗦,“不是!才不是!我這么有才學,絕對能考個好成績回來的!” 云玉軒嗤笑,“誰騙你的鬼話,你都信?讀書讀傻了吧?” 就這,還能當女主? 這個小世界到底是怎么判定的? “主人,這么多小世界,都這么沒節cao,你還沒有習慣嗎?” 哎! 算了,習慣了。 反正男女主都三觀不正,思路不清。 總的來說,腦殼有問題! 宋自怡的護衛又去保護宋自怡了,大平幾個人現在壓著任端靜在院子中間等衙役過來。 大平還抱怨了一句,“這個任端靜也太不是東西了!趁著大姐成親的時候搞事!” 云玉軒倒是不怎么在意,很大概率她成完親,這個小世界就結束了,想搗亂就搗亂唄,反正也影響不到自己。 不過,這也確實是她見過的最沒節cao的這世界了,男女主都能撕逼打的不可開交,差點殺人。 “小智,官配都能你死我活的?” “不是……這個小世界是很多因素導致女主心態崩了,這才做出這樣的事情的?!?/br> 云玉軒摸了摸下巴,“所以說,要是以后的小世界我也讓男女主自相殘殺,是不是也可以?” “……”小智都被自己的主人機智壞了,“別吧?整男女主又不能推進任務進度,是不是有點浪費?” 這倒是也對! 衙役來的不慢,宋家是鎮上的大戶,衙門一聽說居然有人敢殺宋少爺,一個個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幾乎是一路小跑來到云玉軒家的。 來到云玉軒家里,幾個衙役看著被壓在地上的任端靜,都很是無語。 任端靜,他們認識啊! 這不是前幾天剛死了爹的嗎? 怎么的?這就受刺激,要殺人了? 帶頭的衙役走到任端靜面前,皺著眉,“誰報的案?就是她意圖殺人?” 云玉軒站出來,“我報的案,今天我成親,宋少爺來給我送禮,然后任端靜就不知道怎么的受了刺激,想掐死宋少爺?!?/br> “啥?”衙役都驚呆了,轉頭問任端靜,“真的假的?” 任端靜怎么可能承認,瘋狂的搖頭,“不是不是!我只是跟夫郎吵架,真的沒有想要殺人!” 云玉軒哼了一聲,“你都下狠手掐了,還沒想殺人?你說你只是吵架,誰信??!” 任端靜氣的站起來,想要沖上來,“云玉軒!你就是想害死我是不是?我跟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么說我?” 云玉軒一攤手,什么仇什么怨? 她是女主,自己的任務是救反派來的,天生不同陣營好嗎? “我只是說出事實罷了,你也不用狡辯,混淆衙役的視線,衙役隨我去看看宋少爺的情況,不就一清二楚了?” 任端靜心里恨的不行,卻也明白,千萬不能讓衙役跟宋自怡見面! 不然的話,以宋自怡剛剛的態度,肯定會把自己打入獄中的! 任端靜就想沖上去,拖住云玉軒。 云玉軒翻個白眼,也不知道任端靜怎么想的,她一個文弱書生,自己的人設是個混混! 書生想跟混混打架? 她怕不是在做夢吧? 云玉軒一腳把任端靜踹回去,“這么多人,你還想殺人滅口?還是說,你連衙役都不放在眼里了?” 任端靜癱坐在地上,“不是!我沒有!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不能抓我??!那我以后還怎么參加科舉?” 呵。 科舉? 做夢去吧! 這輩子都別想了! 衙役見自己在這兒站著,任端靜都敢沖上來打架殺人,更是信了云玉軒的話。 這個年代可沒有什么精神病犯罪從輕發落的規定,管她是什么人,殺人和意圖殺人,都應該被抓起來! 衙役幾乎已經給任端靜定了罪,不過,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 轉頭對著云玉軒,“帶我們去見見宋少爺,我們問幾句話?!?/br> 云玉軒點了點頭,“嗯,跟我來吧?!?/br> 走到了屋門口,云玉軒敲了敲門,“白安?我來了?!?/br> 孟白安聽到云玉軒的聲音噠噠噠跑過來,整個人緊張的不行。 打開門看到云玉軒身后站著的兩個衙役,這才松了口氣! 衙役來了,就安全了! 云玉軒上前拉住孟白安的手,帶著兩個衙役進了門。 屋內是宋自怡和兩個護衛。 宋自怡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完全沒有了剛剛驚慌失措的樣子。 他長這么大以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荒唐事! 第一次自己的護衛真的起了作用! 想想,宋自怡就氣的不行! 抹著眼淚,把自己的脖子露出來,“官差大人看看呀!這就是剛剛任端靜掐的痕跡!她是真的往死里掐??!我差點就被掐死了!” 脖子上的印記現在無比明顯,衙役都吃了一驚,任端靜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多大仇? 會對著自己的夫郎下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