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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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吉羅娑雪山,白雪一望無際,雪山等待著它的主人,蒼茫肅穆。 伽梨緩緩打坐了下來,開始不停的念誦祈禱咒。 須彌山的毗濕奴也捕捉到了這一縷音尾,急急的呼喚迦樓羅王,向雪山飛去。 伽梨摩挲著西瓦手里的那朵金色蓮花,將困在其中的那人釋放了出來。 “蘇摩,還好嗎?”伽梨淡淡的語氣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西瓦救了我”蘇摩看了看還未完全長出肌rou的腿骨。 “是的,他一向是仁慈的?!?/br> “你?”千言萬語都不知該怎樣說出口。 伽梨擺了擺手,“你幫我護法?!?/br> “你要去那里救他?” “是的” 還未等她走出山洞,她就看見白色的護持之神毗濕奴降臨在了吉羅娑。 伽梨垂下了眼,看向洞口的身影,“那羅延(毗濕奴的另一個名稱),好久不見?!?/br> “你們把拉克希米怎么了?”毗濕奴跳下了迦樓羅王,焦急的心情不言而喻。 “她的靈魂被抽走了?!?/br> “你說什么?” “她被封在熾寒劍里,”她雙手朝他呈上那柄閃著寒冰火焰的武器?!拔椰F在沒空跟你詳細解釋?!辟だ婢従彺蜃跐衿诺纳磉?,慢慢進入了瑜伽的狀態。光影隨著伽梨漸漸遠去,毗濕奴看了眼蘇摩,緊隨其后,化成了一道藍光。 “你怎么這么胡鬧,進入這個夾縫很可能就灰飛煙滅了?!迸衽谫だ娴纳砗?。 “那你不也一樣?” “你那么在乎他嗎?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 伽梨沒有回答,往前走了幾步后說道“在黑鐵之城的地底我感應到這個夾縫的空間里還有其他人?!辟だ鏀n了攏濃黑的秀發,“其實,你不必跟來的,若是我死了,你剛好可以將拉克希米的靈魂再放進我的身軀?!?/br> 毗濕奴沉默著,卻并未放慢腳步。伽梨的身上飄起nongnong的杜鵑花的味道,這是她原初的形象,在這個夾縫的空間里,沒有人能使用任何法術或者兵器。 “是他?!辟だ婵匆娨粋€遠遠的模糊的身影,便奔跑起來。 “等一下?!迸衽话牙∷?,“他不是西瓦?!?/br> “明明就是他?!辟だ嬲A苏Q劬Α白屛胰フ宜?/br> “不,那只是他最原初的形象,還不是你的西瓦?!迸衽慕忉屩?,“那是樓陀羅,他那時還是獸主和荒野之神,你仔細看他的裝扮?!?/br> 的確,他的皮膚是褐色的,著著金色的裝飾,有發辮,手持弓箭。微風吹過,還帶來他身上藥草的味道。 “西瓦”伽梨忍不住輕叫了一聲,在黑鐵城的地底她就已經恢復了前世的記憶,心里那近乎本能的愛戀充斥著她的心。 毗濕奴趕緊捂住了她的嘴,沒讓她的聲音傳過去。柔軟的紅唇摩挲著他的手掌,他心中萬道熾熱瞬間涌起。 伽梨撥開了他的手,卻在此時看見一個女子朝西瓦的原初——樓陀羅走去。 夾縫的空間里飄起了細雨,落在了伽梨和毗濕奴的身上。那冷冷的冰雨砸在兩人的身上,卻寒進了她的心里。樓陀羅牽起女子的手,一起走進了不遠處的一間小木屋。 伽梨的眼里涌起了一陣酸澀。 毗濕奴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耙路紳窳?,我去生點火?!?/br> “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去找他?”伽梨低著頭,有些沮喪。 “等那個女人走了,她是摩那娑,蛇女。如果和她碰面,會很麻煩?!?/br> 她的紗麗被雨淋過緊緊地粘在身上,露出優美的曲線。 毗濕奴靜靜的看著她,星眸里的情緒慢慢地翻騰著…… “冷嗎?”他朝她伸出了手“靠過來會比較好。這里的夜晚會冷到無以復加?!?/br> 伽梨裹緊了自己潮濕的紗麗,搖了搖頭。 “總是那么倔?!迸衽α?,一把將她拉了過來,伽梨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一個趔趄,撲倒在了他的身上。半裸的身體此時正貼在他的胸前,令她羞紅了臉。 片刻,他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火熱的氣息輾壓在她的唇上,將她的唇瓣也燒成了火焰。 她劇烈的抗拒著,可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橫行無忌地侵略,唇舌狂亂而急促。慢慢地,他寬大的手從她的衣角里伸了進去,沿著她光滑的背部輕輕地撫摸。 “不要”她想要掙脫他。 “噓,聲音太大會被蛇女聽見的?!彼袷亲プ×怂娜觞c,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我不是拉克希米?!彼÷曊f道。 “我知道?!彼拇綆е鴿褚饩従徧蜻^她的耳垂,大掌撫上她胸前高聳的雙峰輕輕揉捏。 “唔,別”伽梨抗拒著,卻不敢發出更大的聲音。 “蛇女此刻正和他交合呢?!彼p輕松開她的小嘴,微微支起身體,引導她看向那個遠處的小木屋。 “不,不會的?!辟だ嫖孀‰p眼,輕輕的抽泣。 “真的哦,想不想去看看?”他依舊蠱惑她。 “不,不要?!彼K于掙脫了他,面色羞紅的跌坐在山洞的地上,“我不是拉克希米”。 寒冷的夜變得尤其漫長,她靠著冰冷的石壁,腳尖都已經結了冰,看著遠方那個小木屋里的光,心頭更是添了幾層寒霜。 黎明之光緩緩升起,小木屋里的燈光熄滅了,蛇女摩那娑走出了木屋。 “我們走”毗濕奴拉著還在發呆的伽梨,朝木屋快步走了過去。 毗濕奴輕輕敲了敲門。 “你們是?”樓陀羅詫異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你是荒野之神,我們來帶你回去?!迸衽[著他的蓮花眼,上下打量著他。 “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為什么要和你們回去?”樓陀羅警覺的盯著他。 “西瓦,你不認得我了嘛?”伽梨焦急起來。 “抱歉,我從未見過你?!?/br> 伽梨委屈的看著他那雙寒冰色的雙眼,不知該說些什么。 毗濕奴微微一笑:“你每天都做些什么呢?” 樓陀羅指了指他們身后的竹簍,“我每天都得上山采藥?!?/br> “為何每天都要去呢?” “摩那娑讓我白天去采藥,晚上休息?!?/br> “你不想知道她每天白天在你采藥的時候都做些什么嗎?”毗濕奴依舊面如春風。 “她告訴我,白天的時候不能靠近這個屋子?!?/br> “看得出,你很喜歡她?!?/br> “你知道?”樓陀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你更應該多了解她啊?!迸衽男σ飧鼭饬恕澳沁叺纳缴嫌须[身草,你何不摘些來放在自己的身上?” 樓陀羅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背上竹簍,默默的朝山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