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騙你懷疑
“高湛這個小子,竟敢覬覦皇兄的女人!”高洋聽了高演的報告后,頓時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次日,水龍書人殿,高洋怒視著晉王高湛,勃然大怒,立刻下旨,廢黜高湛去鄴城! 惱羞成怒的高湛退朝后,突然瞥見一臉眉飛色舞的衛王高演,迅速攔在他的面前,盯著高演大聲咆哮道:“三哥,昨日在滴翠亭,是不是你故意去皇兄那舉報四弟我?” 高演怒視著高湛,立刻把高湛拉到朝房內,小聲道:“四弟,你瘋了,為了一個女人,差點給皇兄殺了?你心中的雄才大略,難道就要給這個賤人毀了?” “三哥,四弟知道,你也恨二哥,他高洋裝作一臉道貌岸然,暗中我知道他是個什么玩意,因為寵一個蘇云,就輟朝數日,今日又為了一個嫁給三個男人的賤女人,相煎同根,他高洋殺了多少人,娶了多少小老婆,當年他在父皇背后謀害大哥,暗中篡位,禍起蕭墻的時候,咱們弟兄都知道,幾年前,他為了當皇帝,收買我們兄弟,裝妖作怪地發誓要傳位給我們幾個弟弟,今日他控制了朝廷,立刻就立他和蘇云的兒子當太子,我們成了廢物,真是好人呀!”高湛目視著高演,胸中的怒氣立刻都釋放了出來。 “四弟,三哥日后要是當了皇帝,不止是這幾個殘花敗柳的賤女人,三哥日后的龍位都是你的,咱們兄弟一定要同舟共濟,高洋這個暴君,狗東西,皇位我們早晚要把他奪了,但是現在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四弟,聽哥的,現在要韜光養晦,立刻到養性殿,向高洋叩首請罪!”高演狡詐地眼睛一轉,對狡獪的高湛說道。 “皇兄,皇弟錯了,皇弟立刻向皇嫂請罪,以后永遠留在鄴城,絕對不欺負皇嫂!”養性殿,故意鬼頭鬼腦,跪在高洋面前的高湛,戰戰兢兢地向高洋叩首道。 “高湛,你這個畜生,你立刻去給你皇嫂叩頭認罪,日后給朕滾到鄴城,朕現在不廢黜你的王位但是朕告訴你,大齊永遠是朕的,你休想覬覦,更別想覬覦朕的女人!”高洋目光如炬地瞪著一臉諂媚的高湛,心中的火氣突然消了消。 洛陽城,駕馭著戰馬,突然勒轉馬頭的高湛,兇殘地眺望著城樓,暗暗一臉睚眥,咬碎銀牙道:“高洋,爾朱牡丹,你們給我高湛瞪著,日后,老子要你們不得好死!” 再說冬月宮,聽說高湛已經被高洋貶到了鄴城,寶鏡十分高興,樂呵呵地來到爾朱牡丹的面前,一臉很爽的對爾朱牡丹咬著朱唇道:“高湛這個畜生,你看他那張長瘦臉,老虎眼,就是個畜生!這個王八蛋還敢欺負小主,以后奴婢我見了這個臭小子,一定打得他叩頭求饒!” 爾朱牡丹目視著寶鏡俏皮的嗔怒樣,不由得莞爾一笑:“寶鏡,高湛這小子就是個欺負善良,以造謠虐待弱小之人為趣的衣冠禽獸,這種東西,我們不必理他,但是這次,我注意到了那個暗中告狀的衛王高演,此人才是老jian巨猾,日后皇上的后患,就是此人!” 爾朱牡丹喃喃說著,忽然又柳眉一皺,憂心忡忡地低下粉頸。 “高湛這個畜生,竟然在滴翠亭這么張牙舞爪地欺負爾朱牡丹,又被高演暗中告密,真是死了也該!”翊坤宮,聽說高湛一臉丟人地被貶到了鄴城,怒火萬丈的魯妃頓時鳳目圓睜,氣得青筋直爆。 “娘娘,晉王雖然是自己的陷阱自己掉,但是晉王去了鄴城,爾朱牡丹這個賤人不是更猖狂了?”齊妃也十分嫉怒道。 “齊妃,咱們不能讓這個賤人一天安寧,立刻派人,去冬月宮罵,鬧,就是要破壞這個賤人的所有得意,所有的快樂,咱們的人現在完全控制的宮中,一定要日夜派人監視,看著這個賤人的所有動作,找理由就罵,就狠狠地弄死她!”魯妃幾乎已經是歇斯底里了。 “娘娘,咱們這個搞,這么虐待,meimei思忖,還是不能讓這個賤人心理全部崩潰,咱們害她算個屁,jiejie要讓所有人都搞她,虐待她,要她死不了活不了,jiejie,要想要這個賤人死,jiejie就應該要嫁禍于人,挑撥這個賤人,讓這個賤人眼中的人,一個個都害她,讓她完全死心,日后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齊妃把腰一扭,一臉狡詐地對一臉陰暗的魯妃諂媚道。 “爾朱牡丹這個賤人,她眼中的人,除了皇上,還有她的異姓姐妹林七九,宮中的侍女寶鏡,還有她以為是朋友的柔然公主花不鳶,要想讓本宮真正高興,我們就要讓爾朱牡丹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認為這些人都在害她,更加重要的是,我們要注意挖坑,多用一些假象把這個賤人騙進我們的甕中!”魯妃jian惡的眸子一轉,yin毒地目視著鮮廉寡恥的齊妃。 “這個花不鳶是什么意思,明明是約了娘娘去后花園,今日她卻沒有來,說是陪皇上了!”次日,后花園,怔怔地等了一個時辰的寶鏡,憤憤地來到爾朱牡丹的面前,嘟著小嘴怏怏道。 “難道是皇上不知道今日花不鳶meimei約了我,所以下朝后,就去找她了?”爾朱牡丹心中十分奇怪,與寶鏡悻悻然從后花園步在回冬月宮的小徑上。 “皇上,今天晴空萬里鳥語花香,真是好呀,皇上,吃!”這時,在承乾宮的水榭上,突然傳來花不鳶銀鈴般的聲音。 “小主,花不鳶也是皇上的皇嫂,這怎么在水榭上跟皇上這么笑嘻嘻的?”寶鏡有些驚詫道。 “寶鏡,難道不是皇上在那?”爾朱牡丹心中糾結道。 就在這時,恰巧水榭內,又傳來了高洋樂呵呵的大笑聲:“公主真是柔然的掌上明珠呀,朕已經答應了,冊封公主為朕的貴妃!” 寶鏡見爾朱牡丹臉色一白,頓時十分慌張,立刻安慰爾朱牡丹道:“小主,什么姐妹,在皇上面前,也只是諂媚,小主千萬不要因為這些,自己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爾朱牡丹向著寶鏡努了努嘴,與寶鏡悻悻然回到了冬月宮。 躲在暗處的齊妃和冒充花不鳶侍女的八鳶,暗暗得意忘形地jian笑。 “賤人,下一個就是林七九,你們不是親姐妹嗎?本宮要告訴你,天下所有人都在玩你,都在出賣你!”翊坤宮,聽了八鳶得意洋洋的報告后,幸災樂禍的魯妃鳳目一亮,像妖怪一樣,瞪著眉飛色舞的欺齊妃。 “皇后娘娘這次恐怕要氣瘋了,什么姐妹,呸,恐怕是石碑烤火一面熱,那個什么江湖上的女俠林七九,人家吹得口若懸河,怎么替天行道,怎么做好事,呸!” 辰時,爾朱牡丹剛剛從噩夢中醒來,鳳目一睜,窗外就突然傳來一些宮人似乎是竊竊私語的冷嘲熱諷,這些聲音似乎是那么的恐怖,欺騙爾朱牡丹仔細地聽著。 “女俠雖然是女俠,但是她也知道敵我吧,聽說這個林七九恨死皇后娘娘了,前些天突然進宮救娘娘,暗中是企圖借爾朱娘娘潛入高洋的身邊報仇,在外面,你沒聽人說?這個林七九罵爾朱娘娘罵得可難聽了,什么yin逸的女人,嫁給三個丈夫,殘花敗柳,厚顏無恥,當年就是因為她,害得林七九找不到甄寶程賀拔榮龐超等人這么多年,林七九暗中幾次想刺殺娘娘,皇上都讓人掩蓋著不給說!”突然那些好像就是對著爾朱牡丹說的聲音,用一種冷嘲熱諷的聲音,在得意忘形的嘲笑和譏笑! “咳咳咳!”爾朱牡丹頓時心如刀絞,突然朱唇內一甜,立即用帕子捂住了朱唇。 “娘娘,爾朱牡丹吐血了,這個賤人,終于相信了!”自鳴得意的八鳶,立刻得意洋洋地跑到魯妃面前,吹得天花亂墜道。 “好,咱們天天這樣弄,要這個賤人天天疑心,要是冬月宮的寶鏡鬧出來,我們就稟報皇上,說這個瘋女人瘋了!”魯妃心中大喜,得意忘形地仰面狂笑。 再說那高湛,在鄴城仍然做著他的晉王,一想起自己因為爾朱牡丹的花容月貌,差點被高洋打殘廢,就恨得發狂,午后,突然有司馬高府中的人秘密呈給了高湛一封信,高湛看了,頓時樂不可支,立即命令府里的斥候,化妝成平民,在鄴城內外到處傳播爾朱牡丹的謠言,四處傳播爾朱牡丹的黑材料,妄想把爾朱牡丹弄得身敗名裂,千夫所指。 “娘娘,晉王爺在鄴城也想報仇,現在已經派人在鄴城散布那賤女人的謠言了!”翊坤宮,一臉跋扈的齊妃,為虎作倀地來到魯妃面前,喜不自勝地稟報道。 “齊妃,我們要弄死爾朱牡丹,現在還有一步,就是把蘇云那個死去的賤人的兒子高孝也從爾朱牡丹的手中搶過來!”魯妃歹毒地瞥著齊妃。 后宮,爾朱牡丹穿著鳳袍,搖搖擺擺地來到了東宮,自從蘇云病逝后,爾朱牡丹就一直照顧著小高孝的生活,但是今天,小臉稚氣的高孝看到笑靨如花,一臉慈善的爾朱牡丹后,突然十分戰栗地怔怔看著爾朱牡丹,迅速回頭跑了。 “這個壞女人,害死了我的親娘,長大本太子一定要殺了她給親娘報仇!”當爾朱牡丹十分震驚地怔怔來到東宮門口時,突然寢宮內,竟然傳來了好像是高孝與小太監的笑聲議論。 爾朱牡丹頓時如同五雷轟頂,心中就像石頭下去了一般,呆若木雞地走到小橋邊。 “小主!”十分驚愕的寶鏡,立刻跑到了爾朱牡丹的面前,面容憔悴的爾朱牡丹,微笑著凝視著寶鏡,突然大聲咳嗽,用帕子捂著嘴。 “是血,小主,您吐血了!”寶鏡頓時嚇得失魂落魄。 “皇后怎么會吐血了?這些天,朕一直都在前朝,你們以為朕聽不到后宮發生了什么?到底什么人在暗中到處傳播謠言?”寶鏡悲慟地舉著帕子跪在高洋的面前,高洋痛心疾首地目視著帕子上的鮮血,頓時如同萬箭穿心,怒不可遏,厲聲大罵身邊的太監連貴。 “皇上,奴才聽說,那些造謠的,都是反賊!”連貴嚇得倒頭如蔥道。 “一派胡言,你們這個狗奴才,竟然把鍋全部背給別人,朕早就知道了,就是司馬高的女人司馬月!”高洋怒火萬丈道。 “賤人!竟然派寶鏡去皇上那告本宮的狀!八鳶,派人去冬月宮,把爾朱牡丹身邊的小賤人都給本宮打死!”聽說高洋在大殿龍顏大怒,惱羞成怒的魯妃,立刻對著身邊的人大聲咆哮。 “哈哈哈,不管你怎么說,都是真的,氣死你,林七九真的來了,就躲在窗外,要殺死你,你還相信她們?”冬月宮外,又傳來特別卑鄙的臭罵聲。 這時,爾朱牡丹正在昏睡,耳邊,就像魔鬼一樣,又聽到了窗外的臭罵。 “這些齷蹉無恥的禽獸!”寶鏡義憤填膺,怒視著窗外的翊坤宮走狗。 “魯月,別再裝了!”就在魯妃氣焰囂張,帶著宮人在冬月宮外大聲臭罵的此時,花不鳶突然帶著海棠,來到了魯妃的面前,輕蔑地怒視著魯妃,面若寒霜道。 “柔然公主,你也是嫁給父子君王的女子,前日,你和皇上在水榭,高興嗎?”魯妃喪心病狂地將那粉臉調過來,目視著一臉公憤的花不鳶。 “魯妃,不要再挑撥離間了,爾朱jiejie的親人,都在害她?但是本公主雖然不是爾朱jiejie的親人,但是蘇云jiejie囑咐過本宮以后誰敢害我牡丹jiejie,本公主就叫她沒有臉!”花不鳶柳眉倒豎道。 “呸!”齊妃和幾個妃嬪,暗中聯合地對著花不鳶吐了幾口口水,與魯妃得意忘形地走了。 鄴城,魯妃的哥哥司馬武昭,當了欽差大臣,在鄴城縣衙,花天酒地,日夜命縣令去縣里找花姑娘,這日,是上元節,縣里到處架了花燈,興高采烈,滿面春風的青年男女,一對對打扮得花容月貌,喜滋滋地看著一夜龍魚舞,那紈绔公子司馬武昭,帶著管家魏明,飛揚跋扈地坐著寶車,在上元爺中,在縣里尋花問柳。 “大人,你看,這小娘們長得不錯!”突然諂媚的管家魏明,窺視到人群里,有一名天真浪漫,蹦蹦跳跳,亭亭玉立的姑娘,穿著黃色衣服,頓時樂不可支,立刻諂媚地對司馬武昭指著道。 “這小娘們長得可人!”鴿子臉瘦身子,嘴上沒毛的紈绔子弟司馬武昭,一臉色色地聚焦著那個姑娘的柳腰,頓時一臉亢奮。 “知縣呢?”氣焰囂張的司馬武昭一拍手中的扇子嚎叫道。 這時,一臉馬屁的安陽知縣龐公子,躡手躡腳地來到司馬武昭的面前。 “龐公子,帶幾個人,把那小娘們的衣服扒了,給本大人抓來!”一臉登徒子的司馬武昭,殺氣騰騰地瞪著連滾帶爬的龐公子。 “是!”龐公子戰戰兢兢的回頭,立刻助紂為虐地帶著幾個侍衛,耀武揚威地沖到了人群里,來到了那個黃衣姑娘和她母親的面前。 那個老媼一見是縣令,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戰戰兢兢地對龐公子說道:“大人,我們家滿兒沒有犯罪呀,為什么要抓我們?” “哈哈哈,老婆子,這時好事,只要你家滿兒乖乖地隨著本官侍候司馬大人,本官讓你們鄭家榮華富貴!”一臉男盜女娼的龐公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