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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蓮嘆氣:“哎,好想去看看盛會呀,也不知道百年后我們能不能考上仙官,有沒有機會參加天后的壽誕?!?/br> 那邊慕蓮和葛谷還在嘰嘰哇哇感嘆無法參加天后壽誕之事,這邊軒瑤看著她完全搭不起來的臭牌皺眉,啊,今天真倒霉! 她摸了摸癟癟的荷包,欲哭無淚,看來得打欠條了。 陸甜,再讓她蹭一次心愿吧,一夜暴富,一夜暴富! 仲蕪傳音道:“想不想去 * 參加壽誕?” 軒瑤點頭:“想是想,可我們沒有邀請函呀,進不去天門,什么都是白搭?!?/br> 仲蕪故作高深:“想入天界,并非只有從天門而入這一條路子?!?/br> 軒瑤聳肩搖頭:“算了,若是被天界之人發現你身上的魔氣,豈不是羊入虎口?” 仲蕪心中一暖,指節翻轉,趁葛谷和慕蓮不注意,悄悄將未摸的麻將調換位置。 他把“鎮魔”給了白芨,就這么上天界也確實沒有十足十的把握,若軒瑤想去他定當舍命陪君子,可既然她沒那么強烈的欲望,他也便就此算了,只盼她今日打牌能心情好些。 至于葛谷與慕蓮如何,與他何干? 軒瑤摸牌放入牌堆中,轉而把不要的“東風”丟掉,眉眼之間滿是笑意:轉運啦,轉運啦! “叩叩叩!”院門被人敲響。 仲蕪一抬手,院門自動打開,是一位從沒見過的同學。 那同學沖進來就找軒瑤:“仙府門口有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說要找你?!?/br> “渾身是血的人?誰???”軒瑤納悶,不過想到對方可能受了很重的傷,她還是跟著那位不認識的同學往仙門而去。 仲蕪自是不放心軒瑤單獨行動,也跟著一起過去。 來到仙門,當真見到一位滿身是血的人躺在門口,守門的小仙問:“軒瑤你可識得這人?” 他們職責所在,為了學府學生的安全考慮,不能讓不認識的人進學府,所以每一位來找人的都必須要問清楚。 軒瑤快跑兩步,卻發現倒在地上之人竟是奚黃,她忙跑過去查看他的傷勢,渡仙氣給他:“奚黃,你醒醒!” 奚黃費力睜眼,他不??人裕骸袄噬綄W府遭妖魔大軍聯手合擊,妖魔揚言,天神殺妖市幾千妖,他們便屠殺朗山幾千仙?!?/br> 如今學府里的仙師都不在,幾千新生法力低微,根本無法抵御妖軍與魔軍聯手攻擊。 奚黃咳出一口血:“如今朗山同學們四散逃命,我怕你有危險,過來看看?!?/br> 奚黃說完暈死在軒瑤懷里。 他與軒瑤一同長大,青梅竹馬,軒瑤如何能放任他不管,自是與守門的小仙打過招呼后,帶奚黃回學府療傷。 忘仙學府不同于其他學府,作為天界第一學府自帶護山結界,上神修為以下的妖魔無人能將結界打破。 “這些妖魔也算聰明,知道忘仙結界堅實,無法打破,轉而去欺負弱小的朗山,當真可惡!”軒瑤憤憤不平,重重拍擊地面。 抬眸,卻見仲蕪面色有異,她忽然意識到方才的話語太過偏頗,解釋說:“我說的是那些攻打朗山的妖魔可惡,不是說所有的妖魔都可惡,仲蕪你別多想?!?/br> 他淡淡一笑:“我知道,你有何打算?!?/br> “等壽宴結束仙師回學府怕是晚了,我這便去天門報信,上神造的孽,就該由上神自己承擔,憑什么連累無辜小仙?!?/br> 軒瑤將奚黃交給仲蕪:“你別跟著一起去,你體內的魔氣實 * 在危險,幫我照顧奚黃,我去去就回?!?/br> 仲蕪應下:“好,那你路上小心?!?/br> 軒瑤點頭:“我明白?!?/br> 以她的實力去朗山是送死,那么她只能去搬救兵,軒瑤對自己非常有自知之明。 送人頭的事情,她從來不會做。 跟著昭錦去過一次天界,軒瑤熟門熟路來到天門。 守門的仙兵卻不是那日見過的幾人,軒瑤心道:今日換人輪值了啊,那可有些難辦了。 沒見過就說明不能拿昭錦當擋箭牌,她恭恭敬敬行禮:“眾位仙長,小仙乃是忘仙學府學生,有緊急要事相奏,可否請仙長通融,通報昭錦殿下,讓他親自過來一趟,十萬火急!” 守衛們面無表情、目視前方,就好像完全沒有看見軒瑤一般,也全然不像聽得見她說話的樣子。 既然如此,軒瑤眼珠微轉,她干脆直接往里走。 兩柄明晃晃的大刀橫在她面前,攔住她去路,冷聲道:“戰神吩咐,今日乃天后壽誕,沒有請帖的無關人員一律不得入內,為防有詐,尋何人都不得通傳?!?/br> 軒瑤:“……” 她氣得牙癢癢,好,有種,通傳都不行,怕她是賊人,有毒。 妖魔來犯將信使拒絕門外,今日之后看昆布上神如何收拾殘局。 軒瑤細數守天門的仙兵,足有百人,若想從這些仙兵手下安然無恙的通過基本不可能,愁死了。 忽然手上一緊,將她往旁邊拽去。 她順勢看去,仲蕪與她僅隔一人距離,此時他使力一拽,她直接跌入他懷里,被他帶走。 她本是做好了反抗的準備,發現來人是他,身子軟了下來,問:“去哪兒?” 兩人轉息之間已遠離天門,仲蕪道:“你方才莫不是想闖天門吧?!?/br> 軒瑤一本正經的回答:“實不相瞞,正有這個打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