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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親耳聽見,親眼看見的,當時我正在拍照,摔倒的妹子就問這個小三,‘你是不是喜歡阿風,他是我男朋友,請你離他遠點’,然后這個小三很拽的說‘不可能’,接著妹子就求她,結果這小三居然如此歹毒,直接將妹子推了下去??!” 我聽著小姑娘義憤填膺的指責,只覺得非常搞笑。 如果這件事不是發生在我身上,我簡直想端上小板凳、磕著瓜子欣賞一下。 就在幾分鐘前,幾位男士對拍照興趣不大,一起抽煙去了,只剩下我跟沈佳佳站在土丘上,周圍還有一些拍照的游客。 當沈佳佳問出那個問題時,我想過要不要繼續隱瞞她,但或許是雅丹城太孤寂,我也躲累了,鬼使神差的就承認了。 我想過她可能會歇斯底里的打我、罵我,卻沒想到,沈佳佳來這么一出大狗血。 只能說,宮斗劇刷多了害人! 此時,在殘破的山丘下,一堆游客圍在一起,中間是掛著淚珠、腫了腳踝、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女孩,旁邊還有一個義正詞嚴的姑娘,以及……冷漠的我。 “怎么了?發生什么了?” 這是高天宇的聲音,伴隨著這句話,荊風也出現了。 男人甫一出現,沈佳佳就眼角帶淚,叫的可憐: “阿風,我好疼” 義憤填膺的小女生似乎沒想到事件的男主角這么好看,微愣了一下,隨即更加興奮起來。 她沖上前去,將剛剛看到的事情又講述了一邊,這次卻又多了不少腦補的細節,比如我眼角帶著兇光,嘴上不屑的冷笑…… 有一瞬間,我真的想笑,這個妹子想象力如此豐富,應該去寫小說。 我在腦海里拼命的吐槽,卻還是沒能讓自己放松下來。 我必須承認,盡管這陷害的套路如此狗血,我還是害怕了,不是因為輿論,在場所有人的謾罵和眼光我都不怕,從勾引男人的那一天起,我就想到了這些。 但荊風的反應,我卻沒法不在意。 他會信嗎 荊風皺著眉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上前,查看了一下沈佳佳的腳。 緊接著他抬起頭,掃視了周圍議論紛紛的人一圈,他身上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此時毫不收斂的表現出來,在場的各種聲音慢慢小了。 最后,荊風望向我,聲音聽不出喜怒: “怎么回事?” 他先問的我,這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松了口氣,果然,這種狗血小說的戲碼,聰明人都不會信。 哪個小三會這么蠢,當眾表演害原配,還如此愚蠢??我若真想對付沈佳佳,能有一百種不被察覺的方式,如果真的用這種方法,那可真對不起“心機婊”三個字。 我沒回話,而是看向沈佳佳,眼神如刀,語氣咻然嚴厲: “我推的你?” 說著我看那個打抱不平的小姑娘 “你看見了那你們兩一起說說,我推的哪里” 我的話剛說完,沈佳佳已經快速的接道: “手臂” 語氣極為急促,像是害怕什么一般。她說完后,小姑娘愣了一下,也立馬附和: “對,就是手臂” 如此明顯的心虛,我甚至覺得不用再多辯解什么了。 沈佳佳實在算不上多壞,她更像是個虛榮的蠢蛋,這種蠢不是智商上的,而是人性上的,她永遠,只將靶子對準同性。 在學校時就是如此,當有女生跟荊風表白時,當有傳言某某女生和荊風很配時,她從來不會去責問荊風,但也不是全然的相信他,她只會刻意的針對那些女生,一次當眾的哭訴,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語,看似大方不計較,卻總有一些單純的愛慕者被惡意中傷。 “我不怪她,她或許只是情不自禁吧,我相信阿風不會被她勾引” 這句話出現的頻率很高,但奇怪的是,謠言也永遠不會停歇。 這也是為什么,在感覺到威脅時,她屢次對我警告,甚至直接下手,那次高反,就是最好的證明。 怎么會那么巧,一本小說牽連出一次高反,還恰到好處的被荊風知曉。巧合?我更傾向于這是將錯就錯、借刀殺人,她未必發現我的意圖,卻也是早就準備好了“眼藥”,將責任推給一個有些許威脅的女生,百利而無一害。 沈佳佳的行為不算錯,卻絕不高明。 今天這場陷害,從情到理,都破綻百出,剛剛那一刻的心虛,我不信荊風看不出來。 如果他真的看不出來,那可真是對不起他的智商,也對不起我如此愛慕他。 我不再說話,更沒有興趣當眾撕逼,雖然我從來不是個光彩的人,但我最煩的就是在感情里瞄準女性,如果真要如此,我早就可以激怒沈佳佳,我可以像天底下所有的小三那樣,匿名發各種圖片、短信給原配,我還可以作為朋友給沈佳佳支招,讓她跟荊風鬧,鬧到兩人筋疲力盡,再乘虛而入…… 能做的太多了,可這有什么意思呢?我的目標,從來都只是荊風罷了。 此刻,我在等待,等待荊風的選擇。 如果你明知我無辜,你會如何選擇。 視線中,荊風的手緊了緊,隨即抬頭看向我,眼神晦澀不明,長久的沉默后還是開口: “那你,道個歉吧” 32.道歉嗎? 道歉? 盡管做好了準備,我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失落感撲面而來,有種意料之中的難過。 我在心中不停的分析,荊風肯定發現了,他或許是覺得虧欠沈佳佳,或許是不想將這件事鬧大,畢竟哪怕我不曾推她,可我確 實是小三。 可理智清楚,情感上卻難以接受。 我忍不住問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結果?要荊風的維護?要他在劈腿的同時無條件保護小三? 不,我比任何人都明白,我愛慕的這個男人不會這樣做。 一切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其實現在這個局一點也不難破,人們常言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但其實,群眾的眼睛也是盲目的,他們有時并不在乎真相 是什么,只是一味相信自己的判斷,只一味偏從弱者。 現在,我只用順著荊風的話道歉就好,我知道這是給沈佳佳一個信號,她不是傻子,沖動之下做了這么一個極差的陷害,其實 除了輿論,什么都得不到,可不論是我,還是荊風,都不是會被輿論影響的人。 但凡沈佳佳還有一分理智在,一定會在我道歉后說“自己頭暈,可能搞錯了”、“自己最近敏感,想多了”之類的話,到時 候,里外不是人的反而會成了為她打抱不平的小姑娘。 而且只要我道歉,荊風心中對我的愧疚會更深,他是個負責任的男人,我的籌碼會更多…… “籌碼……” “讓你道歉,你說什么呢?” 我抬起頭,發現所有人都看著我,每一個人臉上都寫著大快人心,說話的是那個小姑娘,她上上下下看了我一圈,冷哼道: “長得不怎么樣,心腸還挺歹毒” 我即將出口的道歉被堵在了喉嚨里,心里那個名為自卑的小人開始瑟瑟發抖,似 Pó18導魧棢祉:Pó━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