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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你這樣根本不是一個好朋友的樣子?!?/br> “可我以為自己解釋得很清楚了,偶爾也會想聽聽朋友的看法嘛?!?/br> “那意大利面重要?” “偶爾少吃幾頓,我其實也可以忍受?!?/br> “那還是太陽重要吧,要不然沒了光,什么都看不到,還寫什么劇本啊?!?/br> “你忘了嗎?我還可以開燈呀?!?/br> “混蛋,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根本是在戲弄我!” “親愛的盧克啊,好朋友之間有時候真沒必要把話說得這么清楚明白,要不然可太傷人了啊?!?/br> “夠了,阿爾!你是什么好朋友??!你簡直是魔鬼!” “你要是繼續這樣和我說難聽的話,那我就會更加喜愛意大利面了呢?!?/br> “滾??!” 作者有話要說: 【注】薩列里和莫扎特是同時代的音樂家,不過,和莫扎特過于個性且叛逆的風格相反,薩列里的音樂風格相對老派,所以在生前,反而更受人們的追捧。 PS.薩列里出于嫉妒,暗殺莫扎特的事是謠言,兩位音樂家的關系很好,莫扎特死后還將兒子托付給了對方。 再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沒打算拖劇情,可寫下來居然沒寫到我想要寫到的地方。 第23章 盧克:我帶你去給朋友看看 欺負傻乎乎的小伙伴,實在是繁重工作中一大解壓法寶。 阿爾在內心深處萬分感謝主動送上門來,時不時能幫自己緩解壓力的盧克,所以,每次都甜言蜜語地稱呼對方為“我的朋友,我的手足,我的太陽”,語氣情真意切,百分百真心實意。 于是,盧克經常陷入一種“你是不是又在戲弄我了?可如果是在戲弄我的話,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用那么親密的口吻,說出無比氣人話”的疑惑不解中,但又由于他實在喜愛這個綠眼睛小朋友,哪怕意識到被戲弄了,往往也沒什么辦法。 這樣次數多了。 盧克不免也會和其他朋友發幾句牢sao。 這部分朋友自然都是他們黃牛事業里的中堅人物。 其中,那個長得像黑熊一樣的小子,算是阿爾從街邊撿回來的,一向最護著阿爾,不容別人說他半句壞話,所以,對盧克的牢sao,根本連聽都不想聽;另一個穿了鼻環,總喜歡玩刀的黑發瘦小子,和盧克的關系倒是很親密,但他平時少言寡語,打架沖第一個,當知心jiejie還是算了吧。 最后,只剩下頗為精怪的貝斯特了。 也就是當初那個在劇院門口做生意,戴著報童帽的小少年。 他這人沒什么原則,天性喜愛搞事,有那么點兒損人不利己,外加唯恐天下不亂的勁兒。 見盧克苦惱,立刻興沖沖地上去充當狗頭軍師。 盧克終于逮到機會,自然好好傾訴一番:“阿爾不理我,阿爾認為劇本比我重要,怎么辦???” 本來暗搓搓想吃一口“黃牛組織內部,兩位大佬終于分贓不均,開始內訌”的大瓜,結果卻聽到了這么一番堪比深閨怨婦的話,貝斯特整個人懵逼了。 “見鬼!我為什么要攬這種無聊的差事呢?” 他暗暗想著,對此事失去了插手的興趣。 可盧克還站那等著呢。 這家伙可不是好惹的。 貝斯特眼珠轉了轉,便避重就輕地轉移了話題:“隔壁街蘇珊娜喜歡你的事,你知道嗎?” 盧克挺迷茫的:“蘇珊娜是誰?” “挺漂亮的一個妞??!上次一起出去玩,那個穿著一身黃色衣服,又套了件藍大衣,遠看色彩挺鮮艷顯眼的女孩?!?/br> “一身黃,披藍色,遠看色彩鮮艷又顯眼?啊,好極了!貝斯特,你真是太會說話了。若不是有第一句,我差點兒以為你在同我描述金剛鸚鵡了?!?/br> “去你的金剛鸚鵡吧!”貝斯特又氣又笑地罵了一句。 然后,他說:“哥們,那妞想要跟你睡覺呢,你去不去?” 盧克很是困惑:“等等,我們不是再說阿爾……” 貝斯特便信誓旦旦地說:“對啊,這兩件事也是很有關聯的。我同你保證,你同她睡了覺后,一定不會再有閑心去抱怨阿爾不理你了?!?/br> 還不知道自家小伙伴就這么快被人忽悠到天邊兒去了…… 阿爾的劇本進度還是很喜人的,可能是沒了“一步登天”的功利心思干擾,反而在創作上更放得開了。 米爾森先生之前的說法果然是逗他玩的。 盡管他現在既不去幫忙挑稿子,連勤雜工的事也不怎么上心,可每周三十塊依然一分不少地定期發到了他的手里。 于是,他便能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創作上。 每寫一段,都要一遍一遍地反復潤色、修改,不斷改進,直到實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寫法了,才徹底罷休。 又過了一個多月后,阿爾終于在一個清早,把完整劇本放到了米爾森先生的辦公桌上。 他長長松了一口氣,終于從廢寢忘食的工作中解脫,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 這時候,同在一個辦公室的愛麗絲小姐可能已經隱隱摸到了一點兒事情的真相。 畢竟,阿爾近段時間筆耕不輟的行為,看起來實在不像是在認真挑選什么稿件,反而更像是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