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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能,我在想的,你別打擾我!”阮星闌苦思冥想,忽問,“你倆有拂塵沒?” “什么?” “拂塵啊,就是那個帶手柄的,很軟的那個!” “有!在我的乾坤袋里!但……但我現在沒辦法拿!”開陽道。 “那你告訴我,你的乾坤袋在哪兒?”阮星闌上前一步道。 “在……在我懷里,啊,嗯,阮公子,請你快一點?!?/br> “好?!?/br> 阮星闌故意抬眸望著頭頂,假裝看不到開陽紅得滴血的小臉,抬手去掏他的衣襟。 開陽咬牙道:“阮公子,能往上來一些么,那是我的腰!” “哦,哦,好,得罪了?!?/br> 往上抬了抬手,把手伸進去掏。 開陽又咬牙:“阮公子!那是我的胸膛,請你往下一點!”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總把握不住尺度!” 開陽和搖光是年少成名,容貌似乎也停留在少年時期,身骨靈秀,一探進衣衫里,就燙得阮星闌的手指猛然一縮。 跟師尊完全不同,師尊的身上很冷,連皮膚都是冷白的。沒有少年的活力與陽剛,反而多了沉靜和內斂。 那手無論如何再也伸不進去了。哪怕不帶任何情|欲,他也探不得開陽的衣衫了。 開陽問道:“阮公子,你怎么了?為何突然收手?” “多有得罪。是我自己做不到。我另想辦法?!?/br> 阮星闌把手收了回來,下意識往衣服上擦了擦,暗罵自己不應該貪戀開陽身上那點人間的熱氣,師尊即便再冰再冷,情深時也能把他燙軟了。 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一堆。忽覺腰間一緊,腳下就離了地面,再一緩過神時,竟也被藤蔓吊了起來。 但比他們三個好些,藤蔓不曾對他動粗,一截宛如蛇頭的藤蔓,從他的后背繞過,溫順地搭在他的肩上,還輕微蹭了蹭。 不知道為什么,阮星闌竟然覺得這玩意兒在撒嬌,行為竟然有些親膩。 小鳳凰見狀,蹙眉道:“快想辦法逃出這里,不要拖延時間?!?/br> 可問題是,這些藤蔓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還跟狗似的,聞著腥味就上了。阮星闌怕稍微用個強的,開陽和搖光的后生就沒性|??裳粤?。 遂才不敢輕舉妄動的。 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時,一直在琉璃盞里的小狐貍醒了,爪子撓著瓶子。 阮星闌心生一計,手指一彈,一簇靈力將琉璃盞打開。眼前光芒大盛,等再能視物時,狐貍便出來了。 手里還攥著阮星闌之前給他的那根草。 “別管那東西了,狐貍,來,幫忙把這些該死的東西弄走,回頭,回頭我給你別的寶貝!” 小狐貍似懂非懂。見眼前有四個年輕氣盛的少年,一時不知先碰哪一個才好。猶豫頗久,還是選擇了阮星闌。 上前攀在阮星闌身上。神奇的是,這些藤蔓竟然不會傷害狐貍,紛紛從阮星闌身上退了下去。 才一落地,阮星闌就抓住狐貍的手腕,同他道:“好孩子,回頭我帶你去花樓里玩,現在不是任你玩的時候。乖,來,幫我把他們三個放下來!” 不等狐貍同意,阮星闌就抓著他的手腕,往纏繞著鳳凰身上的藤蔓上一觸,果真比任何法器都好用。 不費任何靈力就能逼退藤蔓了。等把三人都救了下來,狐貍才反應過來,約莫是知道自己幫了忙,雙腿夾住阮星闌的腰,在其身上蹭啊蹭的,發出嗚嗚嗚的可憐聲音。 鳳凰最看不慣這種浪|蕩東西,一揭身上的黃符,往狐貍臉上一貼,不悅道:“你能不能好好管管他?成天到晚像發|春的貓!” 阮星闌心道,那也沒辦法,誰中了海棠內丹都是這樣的,狐貍也是受控于此,自己也不能過河拆橋啊,于是就摸了摸狐貍的頭,溫聲細語道:“乖,先回琉璃盞里,好不好?回頭我帶你去花樓玩,你喜歡什么樣的,我都依你,好不好?” 小狐貍不信。抬眸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把臉往阮星闌胸膛處一貼,似乎在說,我就要你。 開陽緩了口氣:“這狐貍可真喜歡你啊?!?/br> 宋搖光道:“別說了,快些離開此地?!?/br> “慢!”鳳凰出聲阻攔,“大家沒有覺得奇怪么,為何這藤蔓不攻擊狐貍,只攻擊我們?!?/br> 開陽道:“同是妖物,惺惺相惜?!?/br> 宋搖光道:“狼狽為jian,同流合污?!?/br> 阮星闌驚訝道:“你倆成語說的真好!” 小鳳凰搖頭:“你們還記得玉衡長老說,神月再一次被天樞長老趕下山后,被一窩狐貍抓住,就在這么一座石洞里?!?/br> 幾人面面相覷。開陽連聲音都顫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這狐貍是人妖之子,人與狐妖,神月是人,那些狐貍是妖,難道說,狐貍是……是……” 之前阮星闌就是這么猜的,但沒證據,并且覺得,如果真是如此,那狐貍也太可憐了。 親媽是個男人不說,還是彩羽樓大名鼎鼎的頭牌。如果光是這樣,其實也沒什么,最怕就是神月是被那群狐妖糟蹋了,才有了身孕。 可能連究竟誰是孩子的父親,都無從得知吧,畢竟玉衡說,當時有很多狐妖都參與了。 “我也只是猜測,既然這里的東西不傷狐貍,那么不如我們試驗一下。如果這里曾經有狐妖住過,應該還殘存著氣息,也許能有意外發現也說不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