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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闌原本很生氣的,覺得不管當師尊的怎么樣,最起碼家主把常陵一把屎一把尿地喂長大,呸,拉扯長大。 常陵怎么能喪盡天良地折辱自己的師尊呢,雖然說家主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哪知家主卻嬌聲啼哭,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海棠文里天生爐鼎受應該說的話。 說什么好徒兒,師尊錯了,師尊是你的。 還有什么,師尊是徒兒的爐鼎,現在是,以后也是。 阮星闌:“……” 常陵聽了,又是好一頓龍精虎猛地噼里啪啦,生嚼硬啃,將人連湯帶水吃了個干凈。 然后這還沒完,常陵約莫覺得玩得不夠盡興,不知道打哪兒尋了個破麻袋,然后把半死不活的人往袋子里一裝,之后就將人扛走。 等再反應過來時,眼前的發帶已經被解開了。阮星闌透過家主的眼睛,看見常陵手里拿著金色的鏈子,滿臉獰笑著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還聽見家主幾乎恐懼到魂飛魄散的聲音:“不……不要了,我……我錯了,真的不要了,啊,不要!求求你,常陵,師尊錯了,師尊知道錯了,?。。。。。。。。。。。。?!” 鏈子拴在了脖頸上,常陵用千斤符貼在家主的雙腿上,然后家主就不堪重負,直接跌跪在地,鏈子的一頭就在常陵手里。 “我常常偷見師尊這般折磨爐鼎,這次我也讓師尊感受一下?!背A晔掷锖莺菀蛔?,將人往前拖拽,呵斥道:“爬!你給我爬?。?!” 阮星闌都不知道,這個常陵突然之間發什么瘋病的。之前還像個人,現在完全就是個畜牲嘛。 你情我愿難道不香嘛,非得整這種鬼||畜的東西。 雖然……雖然自己跟慕千秋雙修時,也這么玩兒過,可他們是自愿的,也是在愛情的基礎上。 頂多就是個人愛好,在道德和律法允許的基礎上,怎么支配自己的身體,關別人屁事。 可很明顯,這個家主不愿意了。 也不浪|言浪|語了,也不喊寶貝徒弟親親相公了,直接破口大罵,盡是些“孽徒”“畜牲”“孽障”“狗東西”“敗類”等等。 不罵還好點,一罵更不得了了。阮星闌能清晰的感受到背后簌簌的風聲,啪的一下,一鞭席卷而來。 先是一麻,而后排山倒海一般的疼痛在腦子里炸開,滿腦子都是:“疼疼疼疼疼,我日|你大爺敢打老子!” 常陵噼里啪啦抽打他,家主被迫,逼不得已地在林間野地里學小狗爬,衣衫不整,披頭散發,哪還有個家主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個花樓里跑出來的呢。 “賤人,賤人!全部都是賤人!” “打死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讓你再出去尋歡作樂,我讓你再出去!” 家主被毫無章法的一頓亂打,抽得哭聲不止。常陵沒有絲毫憐惜他的意思,扯住他的頭發,舉起一面銅鏡,罵道:“你看看現在的樣子!把自己弄得這么臟,誰收拾?” 阮星闌借著家主的眼睛,抬眸一瞥,心里臥槽了一下。 鏡子里的人,怎么看也不像個老家伙,模樣俊不說,長得還有點可愛,但不是林知意的那種可愛,是有一點點嫵媚的調調。 怪不得連慕千秋都說他頗有姿色,這這這,阮星闌也覺得這種長相,朝夕相處下來,很容易讓人把持不住。 被拽著頭發,頭皮都麻酥酥的疼,阮星闌暗暗磨著后槽牙,心道等共情結束,一定要拽著常陵的頭發哐哐撞大墻。 “你看你現在這副yin|蕩的賤人樣,哪里還像個家主?就是從青樓里跑出來的妓!” 之后,省略一千字臟污不堪的話。 阮星闌覺得常陵這狗東西,很有當海棠攻的潛質啊,原文里孽徒上他的時候,可是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 可見,孽徒還是比常陵技高一籌。而且在那方面相當會玩,手法也相當有水平。 不過瞬間家主又被自己的狗徒弟丟在地上,四肢著地,衣衫破碎,然后就在林間野地里,行了些不可描述的事。 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家主被折磨得不夠凄慘,阮星闌覺得這次的共情,沒上次的感觸強烈。 而且在行那種事的時候,甚至有點被麻痹的感覺,他很木然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覺得人與人之間的繁衍,還挺丑陋的。 不過自己與慕千秋之間,卻是極好看的。 家主不堪受辱,估計活了一把年紀了,睡了那么多人,從來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栽在自己的徒弟手里,更加沒想到,還被徒弟當成狗一樣羞辱。 經驗所得,阮星闌覺得家主與常陵之間,必定有什么不可言說的二三事,一定還是那種很狗血的往事。 誠如他所料,常陵開口道:“師尊,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吧?我本以為,你是真心愛我,寵我,所以才收我為徒,把我當兒子一般撫養長大!結果我發現,是我錯了,你從來都沒愛過我,從未愛過!” 阮星闌默默掏出小板凳,坐等狗血戲碼。 “我待師尊猶如圣賢,把師尊當成父親一般敬重,可是師尊呢,在外衣冠楚楚,背地里如此放|蕩!師尊玩過多少男人,又玩過多少女人?師尊的身子臟成這樣,師尊自己知不知道?” 常陵說著,狠狠抓過家主的頭發,迫他與自己對視,“我的父親不過就是師尊玩弄過的其中一個爐鼎而已。你喂他吃下孕靈丹,逼他產子,還殺了他,最后將我丟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