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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你別不理我嘛,你理一理我嘛,師尊?師尊,師尊,師尊,師尊,師尊,師尊……” “嗯?” “沒什么,我就是想叫叫你。師尊,你能不能喊我一聲兒小心肝兒?” “什……什么?” “小心肝兒,就是心肝寶貝的意思,我想聽,師尊,好不好嘛,就喊一聲兒?!比钚顷@撒嬌癡纏,在師尊背上打滾,“師尊,喊嘛,喊嘛,喊嘛,師尊?師尊,師尊!” “好,喊?!蹦角锷詈艨跉?,耳根子火辣辣地燒了起來,薄唇蠕動了許久,才啞著聲兒道:“小心肝兒?!?/br> 等二人回到客棧時,天色已經很晚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店小二還在大堂里等著,見二人回來了,剛要過來迎接,哪料一看見阮星闌手里的東西,立馬尖叫一聲。 客棧本來就不大,立馬將整間客棧的房客都驚醒了,一時間罵罵咧咧的。紛紛推門。慕千秋一揮衣袖,隨手設了個結界。 阮星闌把邪祟一劍釘在石柱上,這才笑問:“怎么,是不是震驚壞了?別人抓不住的邪祟,我一出馬,就將邪祟抓來了?” 店小二臉色煞白,哆嗦著道:“公子,這……這跟那夜抓我的邪祟長得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你仔細講講?” “就是不一樣,那邪祟穿的黑衣服,不像這個,黑漆漆的一團。而且……而且我還記得,那邪祟應該……應該……” 阮星闌追問:“應該什么?” “應該是個男人啊,當時,當時我被抓住了,邪祟跟我緊緊粘在一起,我……我雖然沒看見正臉,但邪祟身上那股熱騰騰的感覺,是個男人都……都有?!?/br> 阮星闌惱了:“那你怎么早不說?” “公子也沒問我啊,況且,況且我要是說了,那邪祟本來不想殺我的,會不會覺得我告密了,然后非殺我不可了?” “你說呢?”阮星闌恨恨地磨著后槽牙,“別說邪祟了,我現在都想給你一刀!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把店小二轟上了樓,抬眸瞥了一眼釘在石柱上的邪祟,又道:“我說這邪祟怎么這么容易被我抓著,原來不是那采花yin|魔?!?/br> 慕千秋:“不論如何,這邪祟必不能再留在此地?!?/br> 如此阮星闌便一張驅魔符送邪祟上了西天。 折騰了一整晚,天色也亮了。 林知意照顧了小鳳凰一整夜,臨到天亮鳳凰才醒。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師尊,把阮星闌摁住了,別讓他胡來!” “師弟,大師兄怎么可能會胡來,你昨夜發燒了,師兄還替你出去抓藥?,F在感覺好點沒有?” 小鳳凰的臉色還略顯蒼白,一聽說阮星闌昨夜替他出去拿藥,微微愣了一下:“你……你替我出去拿藥?那藥呢,我怎么沒喝到?” 藥自然是沒了,阮星闌摸了摸鼻子:“這個不是重點,你沒事兒就好了。昨夜我抓了個邪祟,本以為就是那采花yin|魔,結果并不是,看來那采花yin|魔可能知道我們在此,遂不敢再……” “不好了,大家快來看啊,不好了,不好了!” 樓下傳來驚呼,眾人一愣,互相對視一眼,阮星闌一馬當先,飛身下樓,就見大堂里擠滿了人。 “不好了,那邪祟又殺人了!扒了皮,就……就吊在城墻上,大家快去看??!” 阮星闌一聽,又順著人群尋了出去。 遙遙就見一具血淋淋的尸體被吊在城墻上,底下圍聚著一群百姓,各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就是沒人敢上去把人放下來。阮星闌一邊喊著讓一讓,腳尖一點,輕輕躍上墻頭,見城墻上并沒有想象中血淋淋的腳印。 第124章 咱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略一思忖, 便將尸體放了下來。 一落地就聽周圍的百姓道:“又死人了!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居然遭了邪祟毒手!” “是啊,每次都被扒了皮, 太可憐了?!?/br> “諸位,這尸體你們可知是何人?家住何地?可有親人在場?”阮星闌探了尸體的脖頸, 連尸體都涼透了,估摸著早就死了。 周圍的百姓道:“不認識,不認識。你又是何人?竟然敢來管閑事兒?” “我是何人不重要,最近有哪家的姑娘無緣無故的失蹤,你們也不清楚?” 百姓們紛紛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沒辦法了,這邪祟剝皮, 從臉皮開始剝的。壓根看不清尸體原本的模樣, 哪怕是親爹親媽在此, 一時半會兒也認不出來。 圍觀群眾甲道:“小兄弟是玄門修士吧?看你年紀輕輕的, 是哪個門派的弟子?要知道,這剝皮邪祟,就連常家的人過來, 都抓不住,普通的人還是算了吧, 年紀輕輕的, 可別把命搭上了?!?/br> 群眾乙道:“就是說啊,從第一起命案發生,城里但凡生得周整些的女子,都知道自毀容貌保命,此女竟舍不得自毀容貌,怕不是花樓里的妓?” 其他人也紛紛應和。 阮星闌被他們吵的腦殼子痛, 起身道:“要么幫忙,要么滾蛋!” 一句話,原文圍得水泄不通的大街,立馬空蕩起來。 慕千秋道:“可有發現什么?” “沒有,這邪祟剝皮的手法高超,師尊你看,這尸體雖然血淋淋的,但并沒有遭到破壞。一般來說,剝臉皮,或者身上的皮都容易??尚八罹箤⑹种干系钠ひ餐暾膭兞讼聛?,手法高超,想來熟能生巧,都干出經驗來了?!比钚顷@捏著下巴暗暗琢磨,見林知意攙扶著鳳凰來了,想了想,同二人道:“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來,一人說一條,鳳凰,該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