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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喜可賀的是,小鳳凰被慕千秋教導的很好。正直善良,明辨是非,黑白分明。 阮星闌聽了小鳳凰這句話,覺得很動容,也很欣慰,如果不是因為場合不對,他不會吝嗇于一個簡單的擁抱。并且還會大力地拍拍鳳凰的后背,告訴他:“沖呀,小鳳凰!” 場上一度陷入了死寂,小狐貍被禁制和海棠內丹的雙重折磨下,發出了可憐的嗚嗚聲,又團成了更小一團。 開陽嘆了口氣:“除了這個烙印外,我沒什么線索可以提供了??傊?,這狐貍不是我們七星閣的?!?/br> 阮星闌才不信他這鬼話,覺得狐貍與七星閣之間的關系,遠遠沒那么簡單。 見外頭天也快亮了,幾個人坐屋里秉燭夜談,又耗費了一整晚的時間。 林知意的心情不太好,悄悄躲到了角落里,阮星闌想了想,決定去哄哄他,開導開導。 結果才轉過身,就看見小鳳凰也出去了。一時間不知道先關心誰才好。 小可愛性格軟,雖然狐貍不是他的族人,但人神之子的慘烈不比人妖之子強到哪里去,想來聽了開陽的話,有點同病相憐,唇亡齒寒的感覺吧。 至于小鳳凰嘛,父母老早就去世了,一個人留在世界上孤孤單單,連自己叫啥都不知道,單知道自己姓路。 要不是原文里的孽徒隨手救了他,墳頭草估計一年一茬。 思來想去,不知道該往哪邊走,究竟是哄小可愛,還是去哄小鳳凰。 索性兩個都不哄。 阮星闌還想套點話出來,知道開陽沒啥心眼,稍微嚇唬嚇唬,啥都說出來了,主要看宋寧這糟心玩意兒了。 于是就搬了個小板凳,湊過去坐著。 宋寧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阮星闌笑著說:“不做什么,就是打聽點事兒,你看,開陽都說了,你不說點什么,是不是不太好?” 宋寧沉著臉道:“想把臟水往我們七星閣上潑?癡心妄想!我們七星閣雖然不如劍宗實力強悍,但在整個修真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門派!怎會去殘害生靈?” 其實原文里,七星閣一直都是挺正面的形象,從他們的行為舉止中,多多少少能看出來。 修真界信奉的就是正邪不兩立,非正即邪,道不同不相為謀,驟然一聽好像沒什么問題。 可是阮星闌覺得,凡事都不能以偏概全啊,那長著兩條腿的惡人滿大街都是啊。 想了想,阮星闌很認真地詢問宋寧:“如果說,事情的真相最后水落石出,證明這事跟你們七星閣有關,那你怎么辦?” 宋寧道:“自然是清理門戶!等等,你是在懷疑我們的掌門師兄?你大膽!”阮星闌擺了擺手,隨手口:“我可沒說,是你自己不打自招了?!?/br> 眼瞅著天就亮了,眾人研究了一整晚,線索的確是有,但就是斷斷續續,根本接不到頭。感覺事情遠遠沒有那么簡單,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 帶領著幾個人下峰吃飯,偶遇金儒門的弟子,對方現在看阮星闌頭不是頭,尾不是尾,一直拿眼瞪著。 為了能早一點破了這勞什子命案,阮星闌這回算是豁出去了。 此前慕千秋查探了姓黃那小子的尸體,發現對方的元神都被人抽出來撕成了碎片。雖然說阮星闌不是什么萬能膠,沒辦法把那些元神碎片收集起來,再東湊湊西湊湊地黏起來,但他是海棠文里的大總攻??! 辦法總是最厲害的總攻大人想出來的。 這種方法其實說起來挺簡單,就是做起來比較復雜。 記得原文里說過一種方法,叫作“情景再現”。 怎么個情景再現,就是啟動一種禁術,在特定的場合里,重新上演一次被害者的死亡經歷,在這個過程中,需要有人扮演受害者死前做過的事情。 因為眾人的確不知道姓黃的究竟是怎么死的,最后見到他的時候,只知道他在欺負小狐貍。 如果說,把這段情景再次表演出來,也許能將姓黃的破碎元神召回來一些。 還有對方的法器,一直不見蹤影。按理說,主子受人迫害了,法器肯定會拼命護主的,就算召不回對方的元神碎片,召回法器也是好的啊。 可問題是……誰扮演那個姓黃的呢,還有,小狐貍難道還要再親身上陣一次? 阮星闌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大家,當即遭受到了四個人前所未有的態度統一,并且只有一個字:“滾!” 摸了摸鼻子,不是他思想齷|蹉,主要原文就是本海棠文啊,沒點嘿嘿哈哈的東西,怎么可能? 而且……而且這是阮星闌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眼瞅著三日期限就剩下一半了,總不能真把自己交代出去吧? 于是阮星闌糾結著道:“咱們不能用有色的目光去看待這件事情,人命關天的大事啊,要是找不到問題的答案,到時候不僅狐貍得死,我,小鳳凰,搖光,開陽,都得跟著一起死!” 小鳳凰當天晚上跟阮星闌一起出去了,所以也很有嫌疑,被連累也在情理之中。 開陽和搖光分外不解,這事跟他倆有啥關系,開陽便問了:“為什么我與搖光也得死???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阮星闌笑著說:“當然有關系啦,你倆輸給我了,我生你們生,我死你們死,怎么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