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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闌笑道:“多謝?!?/br> 開什么鬼玩笑啊,他穿書是為了做任務,解救清冷師尊的,又不是給這群人當兒子的。又不能真的把他們干到廢,口嗨一下不行嗎? 什么吃虧是福,讓別人吃去吧,啥沉默是金,這金子不要了,丟糞坑里吧。 人生難得幾回浪,能浪幾日是幾日。 阮星闌正色道:“出招吧!” 如此,宋寧也不與他廢話。 手里那條漆黑色長鞭子宛如巨蟒,嗖得一下打了上來,凌厲的風刮在臉上生疼。 阮星闌手無法器,看著對方的鞭子不斷吞|吐著靈力,心想,媽個叉,怎么把鞭子奪過來玩一玩。 宋寧一心一意想探究阮星闌是否吞食過妖丹,鞭鞭都毫不留情,一鞭子甩在高臺上,就是一道深坑。追著阮星闌狂抽。 林知意看得著急,萬一阮星闌情急之下,控制不住體內的神火,那豈不是要引起整個修真界的紛爭。又急又怕。恨不得沖上臺。 就見高臺上兩人纏斗,打得熱火朝天,沖天的靈力逼得臺下眾人不得不用靈力抵御。 翻涌的靈力在周身滾動,仿佛滾沸的開水,咕嘟咕嘟冒著氣泡,阮星闌置身于兩股靈力之間,衣袍獵獵作響,抬手擦了下唇邊的鮮血。 心想,不能玩了,再玩下去就得完犢子了。遂想快刀斬亂麻,活動活動腳踝,看看怎么能一腳把宋寧踢飛。 正遲疑間,宋寧眉心一蹙,提鞭指著他道:“你身上的妖氣很重,而且不止一種,阮星闌,你竟敢與妖為伍,該當何罪?!” 罪你媽個叉! 阮星闌心想,指個幾把,在他面前就不準有人更加會裝逼。腳下一動,一步閃現至宋寧身前。 宋寧揚手抽他一鞭,哪知撲了個空,阮星闌的腰肢柔軟得如同蛇一般,以一種常人根本無法辦到的姿勢,明明雙腿還在宋寧眼前,上半身已經歪至對方身后,一把將對方的發帶扯下。 再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宋寧的長發一散,怒起提鞭再抽,可又一次撲了個空,阮星闌的身形變化莫測,步法過于詭異。 扯了人家的發帶不算,還順手把對方腰間玉佩拽下,隨手往臺下一丟,繼而是腰帶,外裳,一件件扯開,往臺下丟。 臺下的絕美女修們紛紛捂臉,低聲說阮星闌好壞,實際上還露出眼縫,想看看宋寧不穿衣服是什么樣。 男修們各個氣惱不已,破口大罵:“比試就比試,脫人衣服做甚?這不是折辱人?誰想看男修不穿衣服,有本事脫女修的???” 旁邊那位說“石更”的修士舉手道:“不……不是啊,我……我挺想看的……” 眾人:“滾!” 這下宋寧徹底暴怒了,那鞭子在周身一圈,試圖將阮星闌困住,可又一次失策,阮星闌像條沒骨頭的魚,伏在宋寧的后背上,從對方的脖頸處探了只手,揚了揚手里的發帶,宋寧氣得反手一鞭子,哪知正中阮星闌下懷,反被鞭子綁了起來。 阮星闌的手里攥著對方的發帶和腰帶,得意地歪了歪頭,嘻嘻笑道:“來啊,打贏我,東西就還你!” “狂妄!” 宋寧被他逼得破口大罵起來,又不敢將鞭子松開。 如果鞭子一松,褲子肯定就要掉下來了。若是不松,被自己的法器纏繞住,簡直丟人現眼。一時間氣得臉色通紅,連牙齒都咬得死緊。 林知意愣了愣,忍俊不禁道:“不愧是大師兄,我服氣了?!?/br> 慕千秋始終神色淡然,不見喜怒,只是在看見傻徒弟歪頭取笑人時,手指不動聲色地蜷縮起來。 “你輸了,我不跟你打了。這個還給你!” 阮星闌隨手一拋,那腰帶又迅速系回了宋寧的腰上。他背著手,對在場所有人道:“還有誰對我或者是我的師弟們行事作風有不滿的,今日一并上來。既是名門正派,就不要背地里亂嚼舌頭,非議誹謗,別說阮某狂妄,修真界以實力說話!誰打贏我了,我就歸誰處置!” 不知道為什么,林知意下意識地往前走了一步,很快又立住了,覺得自己不該走這一步。 其實阮星闌不太想在仙門百家面前裝這么大的逼,可要是他不厲害一點,旁人欺軟怕硬,恐怕以后能指著林知意的鼻子罵。光是戳脊梁骨,都能讓林知意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小可愛還那么小,應該有很好的人生,阮星闌不希望林知意像那些人神之子一樣,出生即爐鼎,死亡則孤魂。 臺下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倒不好再說什么。像是宗主家主之類的,仗著年紀大,不好與晚輩一般見識。 偏偏同輩當中,阮星闌又打遍天下無敵手。雖然大家都不想承認這點,但也都希望自家的弟子或者孩子不要上臺挨打。甚至希望自家的子弟日后也能跟阮星闌一樣狂妄,不,得更加狂妄才行。 很好,這就是阮星闌想看見的。 他回身很客氣地對著宋寧拱手,笑嘻嘻道:“承讓,承讓,差點被宋公子打得下不來臺,承讓了!” 宋寧幾乎快被他氣得七竅生煙了。 打了半天了,阮星闌連個法器都沒用,就打贏了。 與人交戰不亮法器都能贏,豈不是奇恥大辱。 一口悶血猛然噴了出來。宋寧氣吐血了。 “師弟!” 自臺下又飛來一人,觀模樣是個貌美女修,一把攙扶住宋寧,急聲道:“師弟,你怎么樣?要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