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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什么好生生的孌|童不叫,非要叫陰童,那是因為修□□要物質能量平衡,怎么才算平衡,就好比說滋陰補陽。 沒誰聽過滋陽補陽的吧,為了能在少年身上滋陰補陽,這就須得將男子的陽氣完全轉化為陰氣,讓他們像女子一般在男人身下承寵。 可由陽變陰的過程,又很不可描述。 阮星闌不太想啃這段劇情,覺得太惡心了。簡單來講,還是啪啪啪,各種不可描述,一直把陽氣放光,然后填補上其他修士的元陽,以玉蠟封xue,一直待人斷氣為止,方為陰童。 可又由于蛇類本身就偏陰冷,遂未成年的蛇族少年就容易遭毒手,不知道要經歷過多少次折磨,才能徹底放光陽氣,氣斷而亡成為陰童。 “陰童本是死物,真要算起來,其實是兇尸的一種,可卻遠沒有一般的兇尸力大無窮,血腥殘暴,應該是有人在背后控制了,所以這些陰童才敢出來?!比钚顷@捏著下巴,眉頭皺得緊緊的,“可又被人割了舌頭,如果不是什么特殊癖好,怕就是還有什么秘密了?!?/br> 慕千秋點頭表示贊同:“嗯?!?/br> 阮星闌可憐陰童們的生世可憐,都還沒來得及長大呢,就受到此等虐待,越發想一腳把那兇尸傀儡踹上西天。 “師尊,回頭我把他們拉出地宮,全部埋了吧?” 他低頭看著滿地的尸骨,很神奇的是,剛才明明害怕得要命,現在知道他們是陰童后,反而鎮定多了,甚至還說,“不敢勞煩師尊,我代勞便可?!?/br> 說著,便取出乾坤袋,把地上的殘肢斷骸收攏起來,之后就把乾坤袋往腰上一掛,氣勢洶洶地要去對付兇尸傀儡。 可有了方才被人頭嚇到的經歷,阮星闌這回學聰明了,拉著慕千秋一起氣勢洶洶地走上前。 慕千秋低眸瞥了眼弟子膽大包天的狗爪子,微不可尋地勾起了唇。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劍將裹在兇尸傀儡上的黑布挑開,就見到一張面目全非的臉,看來是死了很久了,皮rou都風化的厲害,眼窩空空的兩個大洞,青面獠牙,可不難看出生前應該是個美男子,因為骨相很不錯。 斷魂一劍穿心而過,將兇尸傀儡死死釘在了地上,一劍便斷了生氣。 阮星闌當然不會指責心肝寶貝慕千秋出手過重,只是很好奇這玩意兒怎么控制陰童的。 按理說應該會有什么特殊的法器才對。 抬眸望著地上碎成齏粉的鞭子,搖了搖頭,應該不是。踢了踢兇尸的手腕,手里沒攥著什么法器,用劍劃開兇尸的衣領,也沒看到什么特別的。 一定要說有啥特別的,可能就是這兇尸的骨相是真的很不錯,即便都成這種鬼樣子了,還有深陷精致的鎖骨,八塊腹肌和精壯的腰…… 慕千秋抬眸冷冷瞥他一眼。指尖一動,一張明火符嗖得一下貼在兇尸身上,剎那間熊熊烈火燒了起來。 “啊,師尊!你怎么連聲招呼都不打!” 阮星闌嚇了一大跳,猴子一樣往旁邊一竄,跺腳惱道:“師尊!你怎么把兇尸燒了啊,這東西可以為我所用啊,以后再遇見什么邪祟,這玩意兒就能派上用場了??!” 他是這么想的,出來一趟呢,啥寶沒尋到,還差點失|身,不得順道摸點東西回去?這兇尸厲害著呢,不畏懼生人畏懼的一切事物,可是出門在外降妖除魔的一大利器。結果慕千秋說燒就燒,一聲招呼都不打。 “救人要緊?!蹦角餄M臉正色道:“此物陰邪,你掌控不住?!?/br> 阮星闌是萬萬不能贊同他這話的,這個世界上至陰至邪之人,不就是魔君了?自己身為魔君的轉世,怎么連區區一具兇尸都控制不了,說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啊。 可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小聲嘟囔:“師尊瞧不起人!” 邊說邊往棺槨附近溜,用劍逐一把棺槨撬開,在場所有棺槨都空無一物。 阮星闌捏著下巴道:“師尊,我知道了,這些棺槨應該就是存放那些陰童的,因為數量對得上??墒菐熥?,之前遇見的水鏡,上面出現過的少年應該也是陰童罷?” 慕千秋點頭:“嗯?!?/br> “可我們進來時,這里是空的,兇尸在我們來之前,到底牽著陰童去了哪里?還有,師尊,兇尸應該不懂,咳咳,不懂那個那個的,到底圈|養這么多陰童作甚的。最后……”阮星闌撓了撓頭,伸手指了指身后的那張床,“弟子想邀請師尊去那里躺一躺?!?/br> 慕千秋眉頭緊蹙:“你再說一遍?” “師尊別誤會,弟子不是那種意思,弟子就是覺得有張床放在這里,肯定不簡單?!?/br> “十里之內有張床,你除了上去躺著睡覺之外,就沒有別的想法了,是么?”五指蜷縮在寬袖中,慕千秋盯著阮星闌略粉的唇,低聲喚,“星闌?你在想什么春秋大夢?” 作者有話要說:推一個小朋友的預收文案,有興趣的可以康康哦,也是古耽修真文 《全地府只有我在工作》by鴉陳紙 從表面上看,白練秋只是冥府一咸魚修羅,任勞任怨毫無志向。沒人知道,他其實是三界爭先恐后尋了千年的天帝遺子,最后一位神祗。 天界期望他引領復興,冥界忌憚他法力無邊,人界害怕他興風作浪。白練秋匆匆路過:沒時間折騰那些個,冥府就我一人干活,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