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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鸞面無表情道:“不勉強……” 只要他不說得她好像是個拋夫棄子的薄情負心女子就好。 等玉鸞也收拾好后,他二人用過早膳,秘密帶了十幾個護衛去往猖狼山時,卻正是大好晨光。 郁琤騎著玄君將玉鸞攏在懷里,一路上又與她道:“孤打小便擅長騎射,往日獵下的猛禽無數,虎豹狼狐更不在少數?!?/br> 他這話倒不是吹噓,便是玉鸞也撞見過那么一回。 郁琤今日所攜帶的弓亦是他一人專用,且異常沉重,尋常人都不能輕易拉開。 他拿在手里讓玉鸞試了試,玉鸞果真也不能拉動分毫。 “我見過的男子當中,還當數郎君臂力過人?!?/br> 玉鸞在這方面倒是毫不吝嗇贊他。 郁琤心說那是自然,即便不拉弓,便是在榻上時,他掐著她的腰換姿勢時亦是輕輕松松,不在話下。 乃至到了一片林中,郁琤指了指那片草叢讓玉鸞看去。 玉鸞見那草叢晃動弧度頗大。 她瞧不清是個什么東西,但周圍皆是寂寂無聲,令她心口頓時也漸漸提起,恐怕也只有猛獸才有這等威懾之力才是…… 玉鸞不敢發出聲音,郁琤漆眸閃過一抹鋒芒,將那大弓拉緊,但見箭矢如流星,“嗖”地扎進草叢,似乎射中了什么。 郁琤帶著玉鸞過去,將那草叢撥開,里頭命中的卻是一只灰毛野兔。 郁琤沉吟片刻說道:“這個時節又是這個時辰,能獵到一只兔子已是不易?!?/br> 玉鸞陷入沉默。 但凡他拉弓之前不一個勁兒地向她吹噓,她也不至于會臆想出那么多不存在的事情。 大抵是今日出師不利。 郁琤帶玉鸞出來的半天功夫,愣是沒有再碰見旁的動物。 便是因天冷的緣由,運氣未免也太不湊巧…… 只帶著一只兔子回去郁琤亦是覺得面上有些掛不住。 偏生樹上卻還有一堆鳥雀嘰嘰喳喳,好似在嘲笑他。 郁琤丟了手里的大弓,拉著臉從馬袋里掏出一只彈弓,倒是撿起石子兒射翻了不少鳥雀。 他繃著臉道:“今日孤便烤了這些小鳥給阿鸞吃吧?!?/br> 玉鸞:“……好?!?/br>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能獵到猛獸這件事情,玉鸞覺得還有待商榷。 白日進展頗是不利。 郁琤自然也不敢期盼玉鸞對著只能射兔打鳥的自己說出傾慕之辭…… 只是晚膳過后,恰好叫他發覺玉鸞換了消遣的書集。 他隨意瞥上一眼,里頭出現的主角終于不再是酸腐書生,而是些孔武有力的武士屠夫之流。 郁琤便又目光微閃,對玉鸞道:“孤向來都很是欣賞這些充滿陽剛之氣的男子……” 玉鸞溫聲道:“郎君也看過這書?” 郁琤含糊地“唔”了一聲,這時恰好宮人們將熱水備好。 郁琤心思微動,便想要玉鸞一起去浸泡湯池。 玉鸞聽到這茬便已經能預料到腰酸得抬不起的畫面,自然連聲拒絕。 郁琤微微失望,但也不好勉強她非要在水里行事。 待他二人各自沐浴,郁琤上了榻去,似尋到了新的思路,又朝玉鸞瞥去。 他拿來藥罐,令玉鸞褪下衣褲。 起初玉鸞還百般不愿,他卻道:“今日騎馬阿鸞必然磨到了腿側細嫩皮rou之處,若不提前上藥,只怕明日又要淤青疼痛……” 玉鸞遲疑,被他哄著到底還是分開了膝,叫他在腿側細細涂抹上一層藥膏。 便是與他好過不止一回,她仍是避免不了羞赧,只叫他一上好藥,她便立馬要放下裙子,他卻又掐住她的腰將她抱到懷里。 他倚在床頭,俯唇去親吻她的耳畔,身下固然渴求萬分,但仍是嗓音隱忍對她說道:“替孤解開上衣可好?” 玉鸞臉頰guntang……她垂首不敢多看他一眼,到底還是伸出手指輕輕替他解開上衣。 他的身體線條起伏,肌rou壁壘分明,撲面而來盡是陽剛之氣,叫她眼角都羞紅幾分。 她的手指貼在他健壯的身體上,唯恐他又提出什么羞人的要求,只將自己靠近他的懷里,正要乖乖配合他這一回…… 只是她才一靠過去,卻立馬被他推開幾分。 玉鸞茫然抬眸,但見這大畜生眼眸透亮地看著她,撫了撫自己的臂膀語氣暗示:“阿鸞覺得孤臂上這塊精壯肌rou可有阿鸞書里看到的好?” 玉鸞:“……” 她這一天的好脾氣真是都給他耗光了。 她看著他的手臂僨張的肌rou,忽然彎唇笑得極甜:“……郎君可真是厲害?!?/br> 郁琤見她說完就翻身睡去…… 他沉著眉看著她今夜分外顯得冷淡的背影,不免陷入沉思。 所以他在她眼里已經夠陽剛了是么…… 那她怎還不立刻與他表明情意? 第65章 她要假裝懷孕騙他嗎?…… 郁琤第二日便沒了閑暇哄著玉鸞向自己表明心跡。 時下一些縣城出現輕微旱情, 許久都不曾降下一場大雨,以至于多地百姓出現糧食緊缺的情況,一旦處置不當, 只怕帶來的后果更是饑骨累累, 瘟疫爆發。 郁琤身為天子,對此不敢懈怠半分。 玉鸞這邊自然也不閑著, 念及薊蘇還水深火熱的, 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 直接讓青嬌去將薊蘇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