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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鸞嚇了一跳,等她掙扎起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對方按在了合緊了的門板上。 玉鸞胸口起伏不定,抬眸便瞧見了郁琤那張布滿陰影的面龐。 他咬著牙,活似個上門尋債的債主一般。 第12章 太他娘的rou麻了 玉鸞心里來氣,在他手掌下拼命掙扎,他倒也不弄傷她,只是偏跟她對著來,將她牢牢地控在掌心,就像是逗弄獵物一般,他有的是耐心陪她玩。 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少力氣同他使。 果不其然,她又掐又咬最終力氣還是給用完了,仍是被他結實地抵在門上。 他垂眸看到她頭上那根男式的發簪只覺得礙眼至極,索性從她發間拔下來丟在地上。 那簪子很不結實,“啪嗒”一聲就裂成了兩半。 玉鸞的頭發徹底散亂,落滿肩頭。 他見著此景,忽然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 玉鸞氣惱道:“你笑什么?” “沒想到,你穿男人的衣服竟然也別有風情……” 他掂了掂她的頭發,手指又伸進她的衣服里,“不過是幾日沒有幸你,你就這么饑不擇食……” 他說著便俯身去吻她,卻被玉鸞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疼地“嘶”了一聲,嘴唇當即便滲出了血珠。 玉鸞喘息,仰眸望著他說:“薛公子為人清雅,對著他只有高攀,何來饑不擇食?” 郁琤沉下臉,卻不想過了片刻察覺到了什么忽然就緩和了眉心,“嘴上說不要身體卻還算是誠實……” 玉鸞發覺他的手指那般不規矩……登時面紅耳赤,她抬手推他,觸碰到他手臂僨張的肌rou只覺滿掌的堅實。 她上回掐他這里,指甲反而還折了半片,這回她還是下了狠勁去掐。 他卻毫不在意,整個人像頭發/情的獅子,直接就朝她碾了過去。 事了,郁琤饜足知味得很,頗是大方地對玉鸞道:“這次就算了,只是你以后再敢服侍別的男人,莫怪我下回不能饒你?!?/br> 他知道她幫桓惑私底下干什么勾當,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況且他覺得她人還可以,等他弄死了桓惑那個老賊以后,到那時想來只要他還肯接納她,她必然也能感激涕零,改邪歸正了。 玉鸞掀起眼皮瞥了一眼他那被她撓得血淋淋的后背,也不知道他得意個什么勁兒。 “那真是對不住,我以前也是這樣服侍別的男人的?!?/br> 郁琤聞言冷嗤一聲,他回頭看著玉鸞,那雙眼睛里分明什么都清楚得很。 “頭一回的時候你便說那血跡是月信,可不久前你卻在另一個日子里來了月信?怎么,你一個月要來兩次?” “況且……” 他睨著她,語氣甚篤,“就算你有過別的男人,難道他們比我更加威猛不成,你剛才還夸我厲害不是么?” 玉鸞臉又漲熱起來,不是他逼的嗎! 他卻親了親她的唇,理所當然道:“上回的事情我不怪你就是了,看在你這么誠懇認錯的態度上,我原諒你了?!?/br> 玉鸞被他氣笑,心說她干什么了,就誠懇了? 她發現這個大畜生不僅sao,還很會給自己加戲。 這廂薛荏等了許久都不見郁琤人影,便派人出去看看。 結果他身邊伺候的小童卻紅著臉從外面跑了回來。 小童囁嚅道:“那鎮北侯同妖女在另一個屋子里呢……” 他也就是好奇貼著耳朵過去聽了聽,可他萬萬沒想到,他們光天化日之下……那動靜簡直叫聽見的人都想自盡。 小童委屈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薛荏。 薛荏見他一副純潔的心靈受到了戕害的模樣,笑著安撫道:“少安毋躁,男歡女愛乃是天倫人理,不必自盡?!?/br> 待郁琤回來之后,薛荏卻發現他的臂膀處的布料裂了個口,剛好能露出一道女人嬌小的齒痕。 薛荏眼角一抽,心想著該不會是他自己故意撕了個口子給自己看的吧? “真是抱歉,我方才帶來的一位小友招呼都沒打一聲,便不辭而別,棣之該不會介意吧?” 郁琤挑了挑唇,“不介意,可巧的是我方才去更衣時,半道上也遇見了你那位小友,還與對方暢談了一番?!?/br> 薛荏微笑,“沒想到棣之這樣的人竟然也能與她投緣?!?/br> 郁琤微垂眼瞼,“也說不上是投緣,只是她一直纏著我說話,其實我心里不耐煩得很?!?/br> 他說著又看向薛荏,“想來她往日這樣纏著你時,也讓你沒少受到困擾吧?” 薛荏摸了摸鼻子,無奈一笑,“竟有此事……可惜我沒這等福氣,她可從來沒有這樣纏過我呢?!?/br> 郁琤閑散地沖茶,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是么,我竟不知她只對我一個人這樣?!?/br> 旁邊的小童臭著小臉撫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這個男人的得意快要從眼眶里溢出來了,太他娘的rou麻了。 離開了春風齋,玉鸞便回了祿山王府去。 只是她的馬車才走到了祿山王府門前,薛荏卻還是讓人將寫好的贊詞送了過來。 小童送來時,還對玉鸞轉述了薛荏的話。 小童一臉天真,語氣老成道:“我們家公子說了,他心服口服,嘆為觀止!他說話算數,還請玉女郎將東西收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