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 墮仙(01)迷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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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泌出催情的yin液 和迷香,觸手從裙擺下伸出,將她的雙手縛上,高高吊起。 恰如章喆將她救下時的那副模樣。 只不過沒有三角馬的調教,她愛液泛濫的yinxue只為了那一個人而準備。 男人推開門,帶來熱騰的飯菜,驅散了房中的冷意。 「……主人……青鳶一想到你……就忍不住……請……請享用青鳶吧……」 他坐在一切就緒,只待情郎的鳶鳥身旁,用勺子舀起一勺炒飯,送到她嘴邊。 舌尖探出,托住勺底,青鳶張開魅軟的櫻唇 ,將食物咽下。 「好吃嗎?!?/br> 「好吃?!?/br> 或許是心知單純的魅惑不會起到作用,話語中青鳶又帶上了曾經作為仙人時 的冷淡,風月的酥軟中夾雜著遺世的古雅,那嗓音一鉆進章喆的耳中,就像調皮 的雀鳥一樣,似乎是在輕吟,又像是在挑逗,呼吸都忍不住粗重起來。 「主人……青鳶,好看嗎?!?/br> 第二勺炒飯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樂于見到對方局促的模樣,那會讓她發自內心地感到愉悅和滿足。 就在魅藍的氣氛中,被緊縛的鳶鳥吃完了飯,又用凈水漱了口,她看章喆放 下餐具,便又欲張口,唱起誘惑的音聲。 「主……唔……」這一次,堵住她檀口的不再是食物,而是一根guntang的roubang。 濃烈的雄性氣息灌進嘴里,讓她思考不能。 「你這婊子,挺會啊?!棺プ∷念^發將她整個腦袋都按向自己的胯下, 「聲音那么sao,是不是我要是不回來,你就要在我床上泄得到處都是?」 動作和話語都異常粗魯,但是青鳶卻感覺心中的空虛在慢慢被填補,舌頭雖 然因為檀口被堵住而有些不太能動彈,卻也小心移動著,挑逗那根在口中進進出 出的陽物下端。 溫熱,充滿彈性,又堅挺得恰到好處。 「婊子仙人,你這嘴和口活倒是挺棒……準備好,要來了!」 什么?什么要來了? 嘴中的roubang深深插進喉中,似乎輕輕顫抖著,有一股液體順著roubang涌過,直 接射進喉嚨里。 章喆拔出陽莖,一邊從嘴里退出來,還一邊在射,在那美妙的口中留下一撮, 剩下的,從馬眼里一點一點滋出來,全部射在了那張魅惑的俏臉上和頭發上,甚 至連律者核心都被撒上了jingye。 這就是……jingye嗎? 濃烈的雄臭殘留在嘴中,青鳶半睜著媚眼,嘴唇閉上,咕涌了兩下,讓那又 腥又粘的淡咸jingye流淌過唇齒間的每一個縫隙。 慢慢咽下jingye,青鳶打了一個小小的,滿是jingye腥味的飽嗝,粉嫩的舌頭吐 出一半,上面還帶著淡淡的白濁,呵出的如蘭霧氣里,帶著具有強烈催情作用的 yin香。 律者核心上的jingye慢慢被寶石吸收,白濁的影子在寶石中游蕩,慢慢消解。 射完精的roubang沒有萎掉,章喆將青鳶兩只捆縛起來的手解下來,roubang捅進光 潔無毛的腋下,前后抽插。 「真是yin亂的身體啊,居然連腋窩cao起來都這么爽,真不知道你的yinxue是什 么滋味?!拱抢∪崛醯募绨?,再次射精的感覺讓章喆緊緊貼著青鳶的身體,那 身名為禮服實則為情趣衣裳的花嫁越來越能勾起他的欲望,忍耐了許久之后的爆 發暢爽又舒服,roubang在yin亂鳶鳥的身體上不斷高潮射精的快感慢慢地消磨著章喆 心中的積怨和不快,化作濃精全部射出,滯留在那姣好的身體上。 享受過了美妙的嘴xue和腋窩,章喆抓起青鳶的雙手,套在自己陽莖上,不停 擼動,白絲手套自動分泌出潤滑的粘液,舒爽得章喆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不知什么時候,鳶鳥似乎是恢復了力氣,主動掌握了節奏,用清冷的嗓音吐 出yin魅的詞句,「主人的roubang……真暖和,你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那字字句句都好像是湊到他耳邊,仿佛是撓癢癢一樣挑逗著他的神經。 白絲緊纏的雙手,一只上下擼動,另一只握住guitou,轉著圈圈揉弄,一邊用 喉舌吞吐著靡靡的調情咒語,當面前的roubang顫抖著射出jingye,四處噴灑,鳶鳥湊 上前,輕輕咬住guitou,用舌尖舔弄,溫柔地吮吸,將濃郁的jingye含在口中,盡情 地享受yin靡的雄臭,最后滿足地咽下,發出清晰的咕咚聲。 兩只手套上自然也沾滿了jingye,但青鳶并未舔去,而是讓崩壞獸一點一點吸 盡。 感受著自己眷屬滿足的情緒,看著章喆一臉疲態地坐在自己身旁,青鳶閉上 眼,將章喆的手臂摟在自己懷中。 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和濃稠的jingye。 「主人,青鳶的侍奉可還滿意?」將臉上的jingye擦在章喆裸露的皮膚上,yin 仙冷聲問道。 「滿意極了?!顾涣哔澴u,「尤其是,明明是一個yin亂的娼婦婊子,你還 能用風霜高潔的仙子聲音調情,這真的太棒了,我太喜歡了!」 心知這是對方的羞辱,但青鳶心里依舊感到病態的愉悅,滿臉羞紅,不知如 何自處,便只好伸出舌頭,輕舔jingye涂抹過的皮膚。 就像是在討好飼主求夸獎的雌犬。 自己已經,墮落得不像樣子了,色情,yin亂,入魔,為奴……但只要章喆還 陪著自己,還留在她身邊,就怎么樣都沒關系了。 發梢上,魅藍 的核心旁淡青的羽飾上,隱晦地閃過一絲漆黑。 「那么,我的青鳶,你想要,什么獎勵呢?」他湊到yin仙的耳旁,像魔鬼一 樣誘惑地發聲,「就算……是重歸自由也可以哦?!?/br> 數百年來,怨氣本就不剩幾分,如今一泄而空,自然也不需要繼續靠奴隸游 戲來泄憤了。 青鳶忽地不說話了,手臂似乎慢慢在收緊。 「可以……一直陪著青鳶嗎?」 「只是這樣嗎?」 「嗯?!?/br> 「噠」章喆輕叩響指,加諸在律者核心上的命令和控制一并散去,「如你所 愿,今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br> 奴隸的契約有時候并不需要靠契約媒介。 至少章喆是這么認為的。 【讓我看看吧,你是復歸常人,還是會墮落進更黑暗的深淵?!慨旇F鏈和監 牢被拆除,重歸自由的鳶鳥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 「是有些不習慣嗎?」摟著對方纖細的腰肢,章喆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少女小 腹上摩挲,「不用擔心,我說話算話?!?/br> 「但……你確實太漂亮了,我實在是有些忍不太住?!箍吭谒难┘缟?,章 喆嗅著那醉人的花香,「所以,今晚就留在我這里過吧?!?/br> 「你是想要……」 「性交,zuoai,洞房,男性和女性之間繁衍后代的性行為……怎么說都可以?!?/br> 「那你還說,你要放我自由?」她無奈地垂下了頭,咬住男人的肩膀,舌尖 撩過皮膚。 「你跑的掉嗎?」將媚軟的姣好身體輕輕放倒在床上,章喆的眉毛像是彎成 了兩道月牙,「不過時間還早,你我也都有些疲累,所以,你先睡吧,我再去看 會兒資料?!?/br> 「什么資料比我還吸引你?」 「蒼小玄的能源已經接駁好了,電池也充滿了,還差最后一點調試,今晚就 能讓她醒過來?!拐聠刺媲帏S蓋好被子,坐回了椅子上,「你當前幾天我都在干 什么?」 「而且……」瞥了眼懸在空中的金屬球,「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剛才做的 事情,她全部都看在眼里哦,只不過暫時沒辦法對外輸出信號而已,但是接受信 號和進行簡單的邏輯思考是完全沒問題的?!?/br> 「你……哎……」認命一般地閉上眼,青鳶干脆用被子蒙住臉,不去看章喆。 淺睡是朦朧美好的,對于青鳶而言也是如此,往往閉上眼睛之后好一會兒, 你覺得自己還很清醒,但是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了。 「機體自檢完成,人格單元讀取中……」 「人格單元讀取完畢,儲存單元讀取中……」 她聽到耳旁傳來聲音。 「榆木腦袋……睡著了?」慵懶但是熟悉的聲音慢悠悠的飄過來,「我也好 想睡一覺啊……」 「我記得電是滿的吧?」 「以前缺電缺習慣了啦……」 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鉆到自己身邊,暖乎乎的,只是有點硬。 「我不會……讓你繼續……啊~~~……欺負榆木腦袋的……」 明明自己都困得不像樣子了,一邊說話,一邊都還在打哈欠,卻依然大言不 慚地說要保護她。 睜開疲憊的眼睛,用手,輕輕抱住困倦的人偶?!感⌒镁貌灰姟?/br> 「榆木腦袋……你醒啦……」 「被你們吵醒的?!?/br> 「誒嘿?!?/br> 仙人是打架的,不是搞研究的,所以對蒼玄之書逐漸失去能量的情況無能為 力。 當量子計算機徹底變成死寂的鋼球的那一刻,即便是古井無波的她也覺得悲 戚。 「榆木腦袋,我睡了很久吧!你們都用上電了,你也被壞男人拱走了!」 「嗯……很久很久了?!?/br> 「也幸好她的儲存單元給勁,死機這么久,也沒有損耗,不然,就算喚醒蒼 小玄,也只能得到一具沒有記憶和人格的機器?!拐聠蠢^椅子坐下,撐著下巴, 看著重聚的兩人?!笗r間和地方留給你們了,我去洗個澡?!?/br> 既然說了要吃掉她,那就絕不能食言,就算有人看著也沒關系,只要他不尷 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那萬一蒼小玄也不尷尬呢? 那不是更好? 「等一下……」青鳶叫住了章喆。 「怎么了?」 「我也……想去洗?!顾吐曊f道。 「想洗的話,就跟我來啊……」 青鳶掀開被子,先是在床沿坐了一會兒,像是緩解暈眩,然后才慢慢站起來。 但才邁出一步,就膝蓋發軟要跌倒。 「榆木腦袋!」蒼小玄立刻反應過來,扶住了青鳶無力的身體?!改氵@家伙, 怎么也不扶一下!」 「這不是你在么,若是你沒醒,我是一定會扶 住她的?!拐聠磾[了擺手,想 要接過青鳶,但蒼小玄卻扶著魅藍的仙人繞過他,搖搖晃晃地朝門口走。 「哼,榆木腦袋,我們不理他,我帶你去!」 章喆也不惱,只是翻出來換洗的衣服,笑著跟在一大一小二人身后。 「你跟著我們做什么!」 「因為洗澡的地方只有一處啊,以前我和她都是錯開時間洗的,這次她要和 我一起,你難道聽不懂嗎?」 「聽……聽懂什么!」 「你家仙人……想要被我拱啊……」 一旁的青鳶早已是羞憤不已,但卻又沒法拒絕,方才的性事她并未獲得幾分 快感與滿足,心中積壓了不少的yuhuo。即便是現在這般被人用話語調戲凌辱,也 能讓她感覺到一絲絲快感。 「欸——!」小玄的眼睛瞪得老大,但聲音聽上去又很傷心,「榆木腦袋… …你……你不會丟下小玄的對吧……」 「別瞎想?!骨帏S伸手敲了敲小玄的腦袋,「不過……一會兒小玄你也回避 一下吧?!?/br> 那羞人的感覺與模樣,實在是不愿露出在友人面前。 「不要不要!」半人高的身子抱住青鳶的手臂,「我不會離開榆木腦袋的!」 青鳶本想稍加訓斥,但最終也沒有開口。 一股溫熱的感覺從身后靠過來,驅散了夜里的寒冷。 嗅到熟悉的男性氣味,身體就好像又一次陷入了情欲的泥潭,萬般掙扎不得 逃脫,在一陣天旋地轉后,已經被章喆抱在了懷里。 「仙人……」面前的男人微笑著,笑得像個魔鬼,「你有些忍不住了對吧?」 他說出的話原本沒什么感覺,但就是在腦海里不停地回蕩,青鳶拼命想要忘 記,但越是想要忘記,就越是記得清楚,身體好像也跟著那抹不去的話起了反應。 不過片刻,下身就止不住地分泌出愛液,青鳶緊緊夾住雙腿,目光帶著三分 憤怨三分情欲看著章喆的眼睛。 說是說不屑于使用下三濫的手段,但此刻用起催眠暗示的話術卻不帶絲毫的 猶豫。 「你這……嗯啊……混蛋……」明明帶著盛怒,可說出去后卻變得又酥又軟, 愛意仿佛要滴下來,青鳶嗅到自己逐漸發情的花香,意識也在快感和暗示的雙重 侵襲下慢慢模糊。 小玄坐在魂鋼球上飛到青鳶身邊,有些擔心,又有些疑惑,「榆木腦袋…… 你沒事吧?!」 「我……噢……沒事……」 她用雙腿將手臂緊緊夾住,白絲覆蓋的手臂在夾縫中慢慢挪動著,美眸緊閉, 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得快要不行了。 「噢……噢?。?!」伴隨著曼妙身體的顫抖,青鳶按捺不住呻吟,粘稠的愛 液從私處涌出,染濕了裙擺和柔白的輕絲手套。 輕吻失神的柔軟嘴唇,品嘗口中淡淡的津甜,章喆忍不住露出笑容,緊了緊 勾住腿彎和腋下的手臂,感受青鳶緊緊抱著自己,在自己懷中高潮時散發出的甜 美氣息。 對方半睜著眼,露出幽怨的神色,卻又難耐眼中的愛意。 蒼小玄飄在章喆身后,鼓著一張可愛的包子臉,似乎是非常生氣。 走到了散發著熱氣的溫泉邊,章喆將青鳶的身體緩緩放入水中,感受對方的 重量在自己手中越來越輕,最后就像捧著一塊泡沫。 身上白色的禮裙慢慢蠕動,縮成一只圓滾滾的崩壞獸,蹦入水中,在池底慢 慢癱軟下去。 赤身裸體的仙人僅?;宜{色長發上魅藍的寶石和羽裝裝飾,當纖長的發絲一 根一根在水中散開,青鳶也慢慢睜開眼。 「欸——!原來那是崩壞獸嗎!」小玄驚訝地看著池底圓滾滾的,像是糯米 團子一樣的史萊姆,「我居然沒有看出來欸!」 「還有一件事你沒看出來哦?!姑撊チ巳硪挛锏恼聠匆才葸M池子里,舒爽 地躺下,「看看你家仙人腦袋上的是什么?!?/br> 「這不就是……」小玄飄到青鳶旁邊,伸出手摸了摸那魅藍色的寶石,慵懶 的神色陡然間變得銳利起來,「……這是,律者核心……」 「不要看我……」章喆擺了擺手,「你家仙人變成律者跟我關系不太大的?!?/br> 言罷,便用毛巾仔細擦洗起身體。 稍稍恢復力氣的青鳶從池子里坐起來,招了招手,軟乎乎地在池底趴下的崩 壞獸便響應自己主人的召喚,變作一根纖長的毛巾,落到青鳶手里。 「是我自己定力不夠……被崩壞能侵蝕了心智,還差點失去了記憶……是章 喆把我拉回來的?!固搫ι竦氖褂每倸w是有代價的,全方位虛弱下來的仙人根 本意識不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魂鋼球上的人偶猶豫了片刻,最終輕輕吻在青鳶的臉龐上,隨后輕輕抱住了 仙人,「 榆木腦袋……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陪著你的?!?/br> 「嗯?!谷嗔巳嗌n小玄可愛的腦袋,仙人終于展露出舒心的笑意,「我相信 你?!?/br> 另一邊的章喆已經洗凈了身體,在水池中,三兩步走到青鳶身旁,絲毫不遮 掩眼中的欲望和獸性,「要我幫你擦擦背嗎?」 仙人的臉上飄起紅暈,點了點頭。 她乖巧地坐在章喆面前,將無暇的雪背露給章喆,潔白的藕臂拘謹地搭在腿 上,眼眸半閉,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期待著章喆的動作。 章喆撥開那如瀑布般的灰發,攏起來,盤成發包,又抓了抓崩壞獸,抓下來 一根發簪,將發包定住。 隨后,兩只手抓住雪白的肩膀,輕輕按揉。 「力道合適嗎?」拇指沿著肌rou的紋理,在皮膚上推過,他看見青鳶微微抬 起了頭。 「嗯?!?/br> 當按揉的位置慢慢下移,他的動作也慢慢放肆起來,手掌肆意地摸過雪白的 皮膚,甚至探索到身前。 蒼小玄已經躲到了遠處的石頭后面,探出頭看著逐漸進入狀態的兩人。 盡管胸部實在是很貧瘠,但是多多少少還是能看出些許形狀的,當粗糙的手 指在乳下劃過,青鳶便只能在快感中咬住嘴唇,身體不受控制地倒在章喆懷里, 慢慢喘著氣。 畢竟,性愛的快感從一開始就不是用來忍耐的。 至此,章喆也便不再裝模作樣下去,兩只手在纖細的腰肢上撫摸,劃過那分 明的肌rou線條。 「嗯……」在癢意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下,青鳶終于輕吐出呻吟。 章喆便將自己的頭伸到青鳶臉龐,讓她略帶迷亂的余光能見到自己的模樣。 口中吹出熱氣,撞上略帶涼意的皮膚,溫軟的少女嬌軀便小小地顫抖起來, 呼吸和心跳陡然間失衡,泄出淡淡的長音,像是受盡欺負的貓咪。 在腰肢上作亂的一只手自下而上摸索過來,從兩胸之間那淺淺的溝壑里撩過, 在她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呻吟之前,就托住白嫩的下巴,捂住嘴唇,讓臻首仰起, 指尖輕觸嫣紅的臉蛋,一撓,一撓。 眼角露出幽怨的目光,青鳶似乎是在抱怨,章喆也明了她的心意,另一只手 在小腹上淡淡的yin紋處撫過,伸向粉白的蜜xue。 無需更多的前戲,先前高潮過的yinxue里早已濕潤無比,當手指撥開蜜裂,在 粉嫩的陰蒂上撫過時,青鳶終于是忍耐不住快感,從章喆的指縫間泄出酥軟的yin 叫。 淡淡的受迫感讓身體變得愈發敏感,感受手指在yinxue里不受自己控制地搗弄 著,時而撩過敏感的g點,快感在身體里不斷積累,意識也慢慢泛白。 終于,快感如洪水般噴涌而出,白斑如雨點般敲打在自己的意識中,淹沒了 認知和思考。 章喆緊緊抱住高潮的仙人,任由她在自己懷里顫抖,挺起腰肢,他扭過她的 臉,吻住嘴唇,蜜xue里的手指并未抽出,而是迎合其中rou褶的蠕動和擠壓,幫助 她盡可能完全地享受高潮的滿足和快感,而不是在一瞬間的快意之后陷入深沉的 空虛中。 興許是經過了三分鐘,興許是更久,青鳶逐漸在高潮中平靜下來,慢慢開始 回應著章喆的深吻,彼此的舌尖互相舔弄糾纏,在口腔中作祟,癢癢的,心里感 覺帶著淡淡的酸意。他已將手指抽出,搭在小腹上,沿著已經顯現的yin紋輕觸光 滑的皮膚。 如果,如果那個律者所用的手段也是如此的話,自己或許根本無法堅持吧… … 靛藍的yin紋浮現之后,便再也沒有消減下去,甚至發著淡淡的光。 彼此的呼吸帶著濃烈的荷爾蒙信息,青鳶感覺自己的小腹時刻向身體里注入 淡淡的熱流,很舒服,很溫暖的感覺,就好像在將她拖入一場迷蒙舒適的淺夢, 而額上的花紋與核心也彼此交相輝映,輕霧附上身體,解離了發簪,讓長發飄落, 美得讓人窒息。 「想要嗎?!?/br> 臻首緊貼熾熱的胸膛,青鳶能聽見章喆強而有力的心跳,那仿佛是一種催眠, 能讓她的心逐漸與他同步,跟隨他的想法行動。 「想?!故稚熘聊腥说纳砗?,抱住他的肩膀,青鳶低聲呢喃?!赶霕O了?!?/br> 她曾經是決計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更加深刻的性愛,想要讓他的熾熱進入自己的身體,想要讓他 在自己的身體里泄下生命的種子……想要……再次變成他的奴隸。 這想法堪堪在腦海中出現,青鳶便驚醒了,卻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 章喆正抱著她走在山路上,蒼小玄迷迷糊糊地跟在后面,似乎有些困倦。 「是不是太累了,你突然趴在我身上 睡著了?!?/br> 她點了點頭。 「那……我等著你的答案?!?/br> 回了屋子,將困倦的仙人安置在床鋪上,章喆替小玄插好電,就熄了燈。 摸上床鋪,鉆進被窩,佳人香軟的嬌軀便近在咫尺。 黑暗中,那雙雖顯疲憊,卻依舊清冷的眼眸與章喆對上。 無人出聲,于是在黑暗中,彼此安心睡去。 …………………… 她很少做夢,尤其是成為融合戰士,掌握羽渡塵之后。 可如今,她卻夢見自己少時的友人深陷危機,被死士包圍,而自己也在救援 時受傷,手臂裂開一個豁口,往外涌著鮮血。 死士的鐮刀已經揚起。 bz2021. 下一秒,身強力壯的怪物便死于另一只怪物之手。 男人拍了拍手,掏出繃帶幫符華包扎。 「你是……誰?」她迷茫地問道。 「你的朋友……嗯,不記得我也沒關系,以后會認識的?!?/br> 夢境很長很長,她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卻又不受控制地墜入下一段回憶。 當災難徹底爆發之時,寧靜平和的校園便在頃刻間成為人間地獄。 長空市在一夜之間化為死城,而千羽學院也變成喪尸橫行的樂園。 少女的拳腳無法對付成群的喪尸和死士,當她被包圍時,便察覺到有人從身 后抱住了自己。 「你也太笨了……打不過就跑啊?!?/br> 于是,眼前的死士群在頃刻間化成一地的尸塊。 男人抱起少女,大大方方地向外走去。 「等……等等,你……你叫什么名字?」似乎是第一次與異性如此親密的接 觸,讓少女無所適從,她拘謹而又不安地縮著,語氣帶著三分害怕。 「我叫章喆?!?/br> 「章喆……你是來做什么的,你知不知道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符華問 得似乎是太急了,以至于臉幾乎要湊到章喆面前。 章喆愣了愣,沒有直接回話,而是輕輕咬住了那稚嫩的嘴唇。 短暫的掙扎之后,少女便淪陷于溫柔的深吻中。本不該如此的,但總有種莫 名的熟悉感,讓她失去了掙扎的想法。 章喆將她放下,讓她背靠墻壁,一邊膝蓋伸進兩腿中間,讓她無法合攏雙腿。 但章喆終歸是沒有更進一步,在熱吻之后,轉而親吻柔軟的臉蛋和冰涼的額 頭。 「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父親請來保護你的打手,其他的,得等你自己想起來了?!?/br> 舔著那柔軟的耳垂,章喆輕聲說道。 「怎么會有你這種打手啊……」被一翻折騰擺弄得渾身無力的少女軟綿綿地 抱怨著,「突然出現,突然消失,還耍這么變態的流氓……」 「這是我的問題,不過請相信我的能力,以后,如果你遇見了無比絕望卻又 無能為力的事情,就請大聲喊出我的名字吧?!顾倨鸨鸱A,三兩下躥出陽 臺登上千羽學院的頂樓。 「看——」 符華的目光隨著章喆的聲音看向遠處,渺小的影子逐漸放大,是一架從未見 過的直升機。 「救援隊來了?!?/br> 當安穩的胸膛消失,少女才發現那神秘的男人突然又不知去向,她站在樓頂, 迎面吹來刺骨的風,只剩下耳旁那一星半點的溫熱。 他說……自己要想起來什么? 可能只是妄想癥的囈語吧…… 但是啊……以往的日子,是肯定回不來了。 符華心里無比地清楚。 …………………… 死之律者被消滅了,大家都在慶祝。 符華的老師說,她也應該學會開心起來。 大家需要這么一場慶功宴,哪怕勝利的代價無比慘痛。 但符華終究是接受不了,她開心不起來,也無法理解同伴的歡呼。 因為她還記得戰場上尚未死去之人的慘叫和哀嚎,她還記得鮮活的生命在自 己面前像麥子一樣倒下的情景。 符華獨自一人坐在宴場的一隅,仿佛格格不入的異類。 「喜歡喝酒嗎?」章喆將盛了紅酒的高腳杯遞到符華面前,通紅的酒液散發 出醇厚的香氣。 可少女只覺得那像是血。 「看上去是不喜歡?」他用紅布蓋住被子,手指在杯上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樣 顫抖,口中念著意義不明的咒語,「砰!」 揭開紅布,原本的酒水就變成了香甜的牛奶。 「給?!?/br> 并沒有穿著黑白色的燕尾服,而是一身質樸的清潔員工裝,男人向少女獻上 討好的飲品。 符華終于是伸出手,接過牛奶,一口,一口,慢慢咽下。 「打仗的時候,你為什么不來?」她問道。 「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才來?!箯纳砗笥秩〕鲆粋€杯子,章喆倒了一杯果汁, 小口綴飲。 想了想,還是不夠盡興,就捧起瓶子大口大口灌了起來。 「……你,節約一點……」她心疼地說道。 「節約個錘子,果汁比酒可便宜多了,你看看你的好戰友們,他們喝起酒來 有像是要節約的樣子嗎?嗝——」 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章喆放下瓶子。 「你呀,就是顧慮得太多——」他捧起符華的臉,扭向那些暢飲暴食起舞的 戰士們,「他們不是傻子,不是瘋子,他們和你一樣失去了戰友,失去了朋友, 失去了家人,他們和你一樣悲傷?!?/br> 「但他們之所以表現得像一群沒心沒肺的傻帽,是因為他們知道還有仗要打, 還有敵人要殺,不傾瀉自己的壓力,就只會被自己壓垮?!?/br> 「符華,災難是不會壓垮你的,只有你自己會?!箿惖缴倥纤p聲說道, 溫柔的語氣裹挾著熱流,吹進嬌嫩的耳廓里?!杆?,學著放松一下吧?!?/br> 「不要靠那么近!」少女在慌忙中想推開男人,但手掌抵在他胸口,卻怎么 也使不上力氣。 「你……做了什么!」那杯牛奶有問題! 她下意識想到。 章喆順勢將少女抱進懷里,手掌在她背后摩挲,「我什么手腳都沒做,那杯 牛奶也沒有任何問題,符華,你只是太累了而已?!?/br> 深沉的疲憊感和悲傷隨著暗示性極強的話語一股腦地涌上來,壓抑了許久的 身體和情緒終于是徹底垮掉了,少女緊緊抱住男人,在他懷里嚎啕大哭。 悄悄地,章喆將符華的后背靠在潔凈的墻上,等到她哭泣減緩,就悄然吻住 她的嘴唇。 這次,少女主動回應了熱吻。 她的動作很生澀,像是未經人事。 待到唇舌分離,白皙的俏臉已然浮現羞紅。 「愿意做我女朋友嗎?」他問得非常小心翼翼,像是懼怕少女強硬的拒絕。 「不要……你一直莫名其妙不見,我才不要你當我男朋友……」 「是在害怕我有一天突然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 符華別過頭,漠然。 「那就,得快點想起來我是誰啊?!拐聠吹南ドw悄悄抬起,頂在少女的腿間, 「等你想起來我是誰,我就能一直留在你身邊了?!?/br> 「嗯……」敏感處受到刺激的少女羞憤地扭過頭,生氣地看著章喆,她伸出 手,抓住章喆的臂膀,指甲狠狠扣著那身工裝,「流氓,放開……嗯啊……有人 耍流氓??!」 輕輕咬住符華的耳垂,少女反抗的力氣在莫名的刺激下迅速消減,她的呼喚 并沒有引來他人的視線,仿佛兩人從熱鬧的宴場里被隔離進了另一個次元一般。 「你這……嗯……混蛋……」少女緊咬著牙,目光中的怒意在快感的消磨下 慢慢褪去,慢慢蒙上情欲的迷霧,鼻息間,嗅到男人的氣息也愈發明顯。 「我說謊了哦……那杯牛奶里,確實是加了些東西的?!拐聠摧p輕往符華耳 孔里吹了一口熱氣,感受她的身體在自己的挑逗下逐漸淪陷的觸感,聽著她拼命 壓抑但愈發酥軟魅惑的呻吟?!笣舛葮O高的費洛蒙物質,一旦開始起效,就是你 也抵抗不住吧?身體違抗大腦的命令,自顧自地發情,感覺是不是很棒?」 「不要以為……哈啊——」她想要反駁些什么,但章喆的手指已經伸到她的 兩腿間,在黑色的作戰緊身褲上輕輕摩挲。 「下面已經這么濕了啊……」章喆看著少女近乎癱軟在墻壁上的身體和依舊 帶著三分倔強的臉龐,仔細感受著少女私密處yin亂的濕意,「而且……里面一件 也沒穿對吧……我還當你是個矜持的戰士,沒想到居然是個喜歡真空上陣的姑娘 啊?!?/br> 「不是……嗯啊……」秘密被人道破的符華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想要出聲狡 辯,但章喆突然間加大了力氣和動作,酥麻酸軟的感覺一下子像電流一樣麻痹了 下半身的其他知覺,口中也控制不住地漏出呻吟。 「我懂……我都懂哦……只是意外,只是突然忘記了,然后一個人坐在角落 里,用手指隔著衣服扣著自己的saoxue,在熱鬧的人群里忍住呻吟的聲音,然后小 心翼翼地高潮,對不對?」嘴上一刻也不停,章喆并不打算只在身體上刺激眼前 的少女,而是連同那稚嫩的自尊一起,用他的手指挑逗,最后輕輕戳破,以此將 她身上所有的壓力和憤懣全部發泄出去。 「是不是啊,華……?」指腹用力,往柔軟的蜜裂深處摁去,作戰服的質感 極佳,柔軟又充滿彈性的布料緊緊貼合少女曼妙的曲線和溝壑,章喆一邊撥弄著 符華敏感的陰蒂,一邊抓著 她柔軟的臀部,揉動手指體會絕妙的手感。 身體在挑逗中瀕臨極限的少女依舊能清楚地聽見章喆的言語,害怕,委屈, 羞憤,五味雜陳的情緒在胸中憋悶,吐出口的卻不是謾罵和指責,只有一聲又一 聲無力屈從的呻吟。 「哈啊……嗯……你……呀?。。?!」她的身體倏地緊繃,一只手緊緊扣住 章喆的肩膀,另一只手攥著章喆挑逗著自己的那只手的手臂,也不受控制地握緊。 積蓄的快感最終一股腦地從yinxue里xiele出來,濕熱的yin水在黑色的短褲上彌 漫開來,甚至滴下來,落在地上,飄出淡淡的花香。 在高潮中,臻首緊緊靠著章喆胸膛,隨著余韻漸消才逐漸放松,靠著墻微微 仰起,眼睛半閉著,嘴唇張開,吐出淡淡的霧氣。 膝蓋失去了力氣,身體幾乎要靠著墻壁滑下,卻被章喆托住,輕輕安置在座 椅上,讓她依著桌子趴下。 「姬子說得不錯,你是該找個時間和機會好好放松一下了?!拐粗せ瑈in水 的手指在光滑的臉蛋上輕輕撫過,伸進柔軟的嘴唇里,讓符華品嘗自己泄身的愛 液,「但是一定要記住啊,如果遇見了絕望卻又無能為力的事情,就大聲呼喊我 的名字,我就會現身,來幫你的?!?/br> 昏昏沉沉的少女已無力回應,困意上涌,耳旁的聲音和眼中的景象像是泡了 水,變得又黏又軟,將她逐漸拖入更深層的夢境。 等到意識清醒時,她已經被人架著,走在冰冷的鋼鐵走廊中間。 鮮紅的發絲在眼前飄蕩。 「你學得很快嘛?!故煜さ穆曇魩е室庹{戲的音調,「雖然是因為喝醉了, 但也千萬要注意節制呀?!?/br> 「隊長……」自己的聲音帶著深沉的虛弱感,還有難以抑制的悲傷。 「不要逞強了,我帶你回宿舍吧?!挂庾R到被自己架著臂膀的少女想要獨力 行走,紅發的戰士拍了拍她的后背,「華……你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少女愣住,猶豫了片刻,搖了搖頭。 「那就是有了對吧?是誰???」 「才沒有……」可虛弱的辯駁,聽上去就像是因為心虛而不敢大聲說話一樣。 「那好,沒有就沒有,但是啊,老師我想說,如果你真的有喜歡的人的話, 千萬不要藏在心里不說,萬一等到那一天,那個人再也聽不到你的聲音了,就會 后悔的啊?!?/br> …………………… 【萬一到了哪一天,那個人再也聽不到你的聲音了,就會后悔的啊】她摔在 guntang的土地上,嘴角淌著血,耐熱的纖維作戰衣承受不住零下的極寒,被凍成一 片片碎片。 渾身浴火的律者已是強弩之末,即便擁有能在七天之內將野火燒遍整個大陸 的強大力量,也最終只能在融合戰士和鋪天蓋地的武器的雙重打擊之下飲恨。 啊,還有她自己——就在不久之前,曾經的隊長還和往常一樣摸著她的頭, 問她有沒有找到自己喜歡或者喜歡自己的人。 「章喆……」淚水剛一流出眼眶,便已經凍結成冰。 「章喆?。?!」 喧鬧的世界,安靜下來。 巨大的冰凌已經扎向律者,卻當空停下。 不曾熄滅的赤焰也停止了涌動。 就像時間被人摁下了暫停。 「你的呼喚……我聽到了?!鼓腥松斐鍪?,拉起傷痕累累的少女,臉上掛著 燦爛的笑,「來迎接這份力量吧,我賜予你的力量!」 他的身體撞向符華,兩人交融在一起,從裂開的皮膚中,如同光粉一般的血 液短暫地溢出,迅速修補了身體,華的身軀變成璀璨的光芒,仿佛神明降世。 在靜止的時間中,她一步一步往前走,所有人的目光都靜止不動,唯有凱文 和姬子的視線在短暫的間隔中跟上了她的步伐。 她手刀劈下,堅固的冰凌一動不動。 但當時間開始流動,喧鬧進入耳朵,那寒冷而又巨大的冰凌在瞬間變成齏粉。 【他是在遙遠的時間與多重的意外中失去了姓名的光之戰士,你可以稱呼他 為——迪迦之影?!縿P文并沒有因為這一招被破而停止進攻,純白的大劍上凝起 冰霜,劃過空氣,山呼海嘯般的冰浪向著沐浴光芒的神秘之人掀去。 纖細的光絲掃過冰墻,在一瞬間揮動千次萬次,整塊的堅冰變被切成雪花般 的碎屑,撒在地上。 「是……華嗎?」炎之律者問道。 「非也?!构饷⑾麥p,露出淺灰的金屬身軀,黑色的紋路糾纏在身上,紅色 的條紋從胸口的藍色計時器下長出,繞過肩膀延展到身后,淺藍的鵝蛋眼讓人看 不出情緒,銀灰色的腦殼上,深灰的兩道溝壑讓她看起來邪氣凜然。 雖是偏向女性化的纖細身材,但胸前出奇的平整,金屬 般的身體上也盡是結 實的肌rou紋路。 「只是一個求索真相之人?!?/br> 但律者相信自己不會聽錯也不會看錯,眼前的神秘生命肯定是那個堅強的少 女。 凱文保持著攻擊的架勢,盯著將死的律者和來路不明的人形怪物。 「真相早已被淹沒在時間的亂流里了,如今再來問,還有意義么?」 「有?!顾龜蒯斀罔F地回答。 「祂只需要一個載體而已……是不是我都無所謂?!?/br> 「……明白了?!?/br> 律者聽到自己的隊員如此回答。 「那就請……殺死我吧?!?/br> 金屬的人形怪物將手臂縮到腰間,璀璨的光芒匯聚在雙拳上,與鐵拳一同被 推出。 光彈命中了律者,與她身上的崩壞能中和反應,巨大的光圈拔地而起,在極 短的時間里將那金屬怪物也一起吞沒。 光芒強到凱文都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 當光芒散去,熾紅的律者核心懸浮在那個怪物掌心,緩慢地轉著圈,展示那 完美的棱角。 淺藍的鵝蛋眼睛看向凱文的方向,精干的身體隨之轉過來,視線橫掃過逐火 之蛾的第一位融合戰士,還有不斷靠攏過來的士兵。 「……真好,真好啊……」 凱文聽到himeko疲憊的聲音從那人形怪物的手掌里傳來。 而那怪物從腳底逐漸分散為顆顆光粒,變回了衣衫襤褸的少女。 她雙手捧著鮮活的律者核心,神色滿是溫柔。 「朋友……還是敵人?!?/br> 符華捧著寶石,張揚地甩了甩頭發,看向如臨大敵的凱文。 「這取決于你了,凱文?!闺m然衣服破破爛爛地快要失去遮擋作用了,但少 女卻不見半分窘態,那神情自信張揚的像是攀登上了世界之巔?!改阌X得我是朋 友,還是敵人?」 「凱文!凱文!聽到請回話,聽到請回話!」 通訊器里傳來焦急的呼喊聲。 「這里是凱文卡斯蘭娜,炎之律者……已經伏誅?!?/br> 「剛才你們那里的通訊被強電磁波干擾了,有發生意外情況嗎?」 他看向符華。 「一切正常,可能是律者死去時的沖擊波干擾了設備,我們已經回收了律者 核心,狀態完好?!顾潇o地回答道。 「好,請盡快歸隊?!?/br> 將通訊器放回腰間,他的眼神盯著衣衫襤褸的少女,和她手中的律者核心。 「剛才那個人是……梅博士對吧?!狗A優秀的聽覺讓她分辨出了嘈雜的電 流聲之后的女聲。 但并沒有更多的調笑,衣衫襤褸的少女從律者核心中取出亮紅色的光團,將 能量豐沛的寶石扔給了凱文?!改萌グ?,我對破石頭沒興趣?!?/br> 即使她已經找回了神智和記憶,但夢境并未結束。 事情正在變得愈發詭異起來。 熾紅的光團沒入掌心,符華皺了皺眉,封閉了自己的記憶,閉上眼,身體仿 佛在瞬間失去了力氣,癱軟在地上。 「就讓你再欺負久一點好了?!?/br> …………………… 等到神智清醒,她已經睡在昏暗的病房里,章喆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著 個蘋果,用小刀削去果皮,再切成一口一口的小塊,送至符華嘴邊。 「你的原隊伍番號被撤銷了?!顾f。 「嗯?!钩韵绿O果,符華輕輕點頭。 「逐火之蛾的心理醫生判斷你不再適合前往正面戰場,所以把你安排到了后 勤部隊里?!拐聠茨闷鸬诙K。 「嗯?!?/br> 「等傷好得差不多了,我就帶你去組織里報道?!?/br> 「嗯?!?/br> 一個蘋果吃完,章喆也沒再說話,而是走到陽臺邊,拉開窗簾,夕陽的光線 從窗外照進來,照在虛弱少女的臉上。 符華看著床對面的男人,陽光照亮了他一半的臉,剩下一半藏匿于黑暗中, 視線看著手里的書本。 「在看什么書?」 「你的同人本?!顾痤^,短暫地展示了一下那上面糟糕的畫面,赤裸的 曼妙身體擺出色情而又渴求的姿勢,在雄性的器官下敗北,臣服——她只希望自 己的視力在此刻不要那么好?!甘澜缟先四敲炊?,總有幾個性癖比較奇怪的,正 常?!?/br> 「惡心?!顾?。 「嗯?!挂蝗缢讲诺幕卮?,章喆也沒有過多的表示,只是沉默地靠在椅背 上,看著手里的書。 疲憊之中,少女閉上了眼,胸前的紅寶石吊墜里發著微微的光。 夜半,唇舌的異樣感讓符華睜開了眼睛。 當章喆意識到身下的少女已經蘇醒,他只好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嬌軟淡香的嘴 唇。 初醒的低血壓讓她發愣了好 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紅著臉,用被子蒙住頭。 「你的色情本子看得有些太多了,就沒忍住?!顾牭奖蛔油獾恼聠慈绱私?/br> 釋。 「那你是不是還對著昏睡的我打手沖?」她冷漠地問到。 「這個沒有?!拐聠吹幕卮甬惓9⒅?,「但你這么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這還 是個名場面來著?!?/br> 當符華把腦袋探出被子,就看見章喆的臉近在咫尺,還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 氣味——混著非常淡非常淡的香氣,但是她的鼻子卻完全無法忽視那氣味。 自從那次慶功宴之后,她就學會用自慰發泄消極的情緒了,但不管在什么情 況下,腦子里總是會忍不住想起章喆。 男人再次吻上來,符華沒有抗拒,順從地張開貝齒,兩條溫軟的舌頭糾纏在 一起。 這一吻尤其長久,直到符華覺得有些呼吸不暢時,章喆才松開嘴唇,在黑暗 中,兩人的口水絲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線。 「能做我女朋友嗎?」 「為了侵犯我?」 「侵犯你我難道還需要你同意嗎?」章喆覺得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情緒一下 子就散光了,反而只有下半身的邪火沒跟著散掉。 少女側過眼神,沒有搭話。 但目光里的「kimoi」都快要溢出來了。 章喆憤然掀開了符華的被子?!负眉一?,老子白送你力量不要半點報酬,老 實本分伺候了你兩天,幫你擦身體換尿布,擱這兒跟我表演痛苦面具呢?」 她的身體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管是外傷還是內傷,只是有些虛弱,不 太能動彈身體。 但作為一個變態人渣的泄欲工具卻是完完全全沒有問題了。 「既然你這壞脾氣在這么年輕的時候就有了,那就讓我來教教你怎么區分友 情贈送和無息貸款吧!」 白色的棉被之下是身穿寬松病服的虛弱身體,少女一手遮住私處,一手遮住 胸口,不去看章喆。 但這樣虛弱卻可有可無的抵抗只會讓她看上去更為誘人。 扔掉被子,章喆低下身,從床底下取出一件漆黑的連體衣裳。 然后將符華身上的病服剝了下來,剛換上不久的紙尿布也脫了,在少女不安 的抗拒中為她換上了漆黑的緊身衣。 仔細一瞧,還能從這件衣服的表面看出幽幽的暗藍。 「為你量身定做的衣服?!拐聠礉M意地看著床上的少女,昏暗的光線下,漆 黑的嬌柔身軀躺在雪白的床單上,灰色的長發束在一旁,她別著臉,用看垃圾的 眼神看著章喆。 緊身的衣裳剛穿上時還有些許褶皺,但因為那出奇光滑干燥的皮膚,很快就 被撫平,完美地貼合符華的身材。 「難道這樣會讓你更興奮嗎?」冷漠的問詢從符華口中探出,伴隨著她鄙夷 的目光,「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垃圾?!?/br> 她已不再期望醫院的呼叫設施能叫來天降神兵把眼前的人渣帶走。 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少女,章喆三兩比帶她來到陽臺,同時捎上了一個帶著 紅色按鈕的遙控器,大紅的按鈕上寫著大大的SOS.那是醫院專用的求生按鈕,當 病人出現緊急情況時,就可以通過這個緊急按鈕發出求救信號。 「你是想羞辱我嗎?!?/br> 她問道,因為章喆將遙控器塞到了她的手里。 「這只是一個求救按鈕而已,如果你覺得身體不適,就按下來,我就會停下 來,急救人員也會來檢查你的身體情況?!拐聠茨托牡亟忉?。 可再怎么溫和的話,在符華聽來也只不過是讓她逐步墮落的一道道枷鎖。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