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兩個生日
昏暗潮濕的密室內,人影攢動。兩名身份和地位一看就很高的身影,簡短的交流著。 “這一批,人數很多。都準備好了嗎?”老者習慣的詢問著。 “嗯,沒任何披露?!遍L者依舊那樣答復著。 幽暗的燭火無風話動,幾位佝僂枯槁的老人在密室的燭光下忙碌著,帶著瘦長的影子閃動。 他們統一的身著灰白的長袍,腳踏著的“木屐”在這漆靜的房間里踩踏出“咔塔、咔塔、咔噠~~的回音——永無休止。 衣服的背后還是那個熟悉的樣式,“日向”。忙碌,直到—— 天,亮了起來。 清晨,早早就起來的日向源撕掉了昨天那頁日歷,只見新的一頁上書寫著兩個大大的漢字“六年”。那種字體是被日差稱之為簡體的漢字,從小就教兒子識字的日向源一看見就知道是自己調皮兒子的杰作。 看著那工整漢字日向源很想問問“為什么寫的不是‘六歲’而是‘六年’?”這個兒子在自己教他啟蒙識字的時候就對日語中的漢字一學就會。但是,總是發音讀錯,還非要倔強著說自己讀的才是最正確的??! “呵呵”回想起兒子的可愛,日向源翹起了嘴角舒心的笑了起來。 “嘶嗤!”。 隨著昨天那頁寫著七號的日歷飄落,清晨的陽光從廚房哪口舊的窗戶外照耀進來,此時的光線還很溫柔。 木葉二十四年,寅月八日。 新的一年正式開始了,今天是兩個“小寶貝”的生日“小家伙們似乎又被自己養大了一年,什么時候才能收獲呢?”。 回想著這幾年的點點滴滴,早已經成為一個合格母親的日向源隨即開心的轉到廚房,準備做一桌豐盛的早餐。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特別的開心,因為“嗯”寶貝兒子又長大啦。 “啊,日差他們過完今天可是已經到了“六歲”啦,終于可以滾出去上學啦~~呵哈哈??!”。 為了慶祝這個偉大的家庭婦女解放的日子,可要好好的展露一下自己的廚藝啊。 乒乓嗙腔??! 鍋碗的磕碰聲,好似充滿了一種音樂的節奏感。似乎,掌勺之人此時的心情很好很好很好好! 炊煙裊裊! 伴隨著木葉的微風各種悅動,應和著廚房的音樂感跳動飄散。似乎映襯著日向源此時的心跳,他抖了抖手柄——讓菜肴來了個轉體360的后空翻。 這一瞬間,刀叉在砧板之間飛舞。壽司盡然可以卷成了愛心的形狀。著了色的面點繞成了一個一個的圈,筷子準備了“四雙八只”。各種精美的戰利品,在后勤人員日向源的手里逐漸完成。 廚房,永遠都是女人的戰場。 “呼~~!”。 日向源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后說到“啊,又提前完成了,小懶蟲們似乎還沒起床!”。 于是,自我剛覺良好的她看著眼前開開心心準備的食物點評道“嗯,99分”。 隨后又自語“可惜,不會做蛋糕。那么決定了,明年的今天我一定要學會蛋糕的一千種做法??!”。 金燦燦的晨光下,面對著面前的“十二道‘源’味”,日向源左手叉著腰高高的舉起了右手的叉子,信誓旦旦的宣誓著。 那把銀光閃閃的叉子上,還叉著一坨“皮皮蝦”它靜靜的甩了一下尾巴,啪啪??! 分針,又拐了45度 難得起了個大早的日差今天終于比日足早到正廳,靜靜地看著立柱上的日歷“六年”兩個字。 那是此時依然幼小的日差需要墊著椅子才能寫的上去的,似乎是為了提醒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經歷過的時間,還有這具身體一點一點來臨的命運。 兩世為人的日差心里年齡早已不是童心未泯的少年,平時開小車和偷懶也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更多的獨立時間。而有時偶爾在母親面前出賣自己的萌,也只是為了多體會一刻前那世未珍惜的感情。 “六年”! 今天、此世年齡滿了六歲的日差感慨著。 來到火影的世界匆匆六年了,似乎并沒有和前世的童年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只是兩世為人的日差更懂的珍惜,珍惜眼前的這份親情。 在每一次看著母親的時候都會狠狠的看著,然后更大聲的向mama問好 “哦哈喲,mama!”看著從廚房端著早餐出來的日向源日差喊道。 “呀,哦哈喲兒子,生日快樂??!”日向源似乎是“假裝”的被嚇了一跳的! “謝謝,mama辛苦了”。 日差“聞了聞”母親手上端的精心準備的早餐,竟然還有“愛心”形狀的??! “啊~日差怎么突然這么說??”對于兒子的感謝,“源子”mama還是很好奇的! “因為,嗯~六年前的今天是mama的受難日。謝謝了,mama一定很辛苦吧!” 日差將曾經那影藏了二十多年的話,在這一世的六歲說了出來。 “~~~~”??! 此時的日向源不知道說話什么、就靜靜的看著日差,眼眶都有些濕潤了,日差似乎長大了。 看了好久,突然將手放在日差的頭發上,狠狠的揉捏起來??! “日差明明應該萌萌的年齡,裝什么小大人!”想明白的日向源狠狠的搖著晃著日差的腦袋。將日差那一頭好不容易才縷順的長發揉變成了了“雞窩”。 “囧嘰~囧嘰~囧囧嘰嘰??!” “~~”被老媽搖的好暈啊,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這樣5555~~??! 上一輩子直到二十多歲,日差才漸漸明白自己生日那天其實應該是母親的“受難日”。然后才不是期盼著父母給的的“蛋糕和紅包”,生日那天的早上才開始主動給mama打電話說一聲“mama辛苦了”。 我清晰的記得mama聽見后的回答是“生日快樂,怎么突然說這樣的話”? “嗯~沒什么,今天是你的受難日??!”第一次,我的眼睛已經濕潤了。 而這一世,在這個還沒有變得血腥的忍界想早一點表達自己心情的日差,好不容易“醞釀的感情”就這樣被日向源的“搖頭揉”給破壞掉了。 “不應該啊,為什么老媽沒有感動哭??”我也就像早了幾年,好吧、十幾年向母親表達自己的感情。結果換來了一頓“爆頭揉”??! 似乎“六歲好像真的早了點??!”想了半天終于想明白了的日差得出了這個答案,這年齡果然還是應該裝“小正太”?!靶〈笕恕笔裁吹乃坪踹€是沒人信,親媽也不會好使! 還是被日差感動了的日向源端出一盤點心,看著依然還在那里呆愣愣整理著頭發的日差——簡直“萌翻了”??! 然后,突然好奇的對還迷蒙狀態的日差說道“日差,為什么你在日歷上寫的不是“六歲”而是“六年”呢?”她這個兒子什么都好,就是沒事喜歡少年早愁和發呆。為了制止日差的早衰必須揉一揉“嗯,真是卡哇伊死咧”??! 開動大腦,日差苦思著解釋道“啊~那是因為要紀念和mama在一起六周年啊,哈哈哈哈!”搪塞著的日差尷尬的撓著頭傻笑著。 “duang~~”又來! “回答錯誤!是六年十個月!”日向源輕輕的按住日差的小腦袋,然后再次狠狠的揉弄了著日差剛剛整理好的頭發。糾正著他那“男孩”常識性的錯誤,這是只有長大后的“女孩”才明白的經歷。 “嗚~~知道了,mama!”無奈的日差再次整理起頭發,看著比前世可愛很多的母親回答道。 眼前,看著今天突然“感恩”自己卻被自己逗弄傻了的日差,日向源輕輕地吻在了日差光潔的額頭上“波~~寶貝謝謝你~~生日快樂!”。 “嘭咚嘭咚、嘭咚嘭咚咚咚咚~~”心跳了??! 紅了! 窗外的朝霞紅透了。 日差的臉也跟著紅透了! 那心跳加速的感覺,兩世為人早已不是小孩的“老司機”日差都不好意思了。 “我天,我被我媽調戲啦~”??! 看著眼前的兒子日差一愣一愣紅彤彤蒙在那里的表情,突然調皮起來的日向源滿意的摸了摸那小腦袋“呀~撩撥兒子的感覺真好??!”。 就這樣帶著值得一生美好的回憶,日向源轉身繼續端起了自己精心準備的美味。小小的,真好! 幾息之后。 “擦啊,我被我媽給調戲了!”被整傻逼了的日差心里反復的糾正著自己的吐槽“怎么能叫調戲呢!那是我媽~那叫愛,愛愛愛!”。 突然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發燙,摸了摸。 “我去~”更紅了??! 日差猛地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然后拿起了水杯猛喝幾口降溫。 分針又拐了45度 終于,今天難得比日差起的晚的日足也來到了廚房! “日足醬,過來??!”看著姍姍進門的日足,日向源沖著長子也“勾了勾”右手的食指,壞壞的笑了起來。 “早母親,嗯??”一天的問早,看著今天格外高興的日向源,感覺哪里不對的日足苦著眉頭走了過去。 接著,迎接自己的就是一個“達波k哦”的吻。 “波??!” “嗯??”木頭的表情。 完全搞不懂狀況的日足明顯一愣,直愣愣的就像根“木頭”般瞅著今天明顯不正常的母親日向源問道“怎么啦,母親?有什么事嗎?”。 看著只是詫異卻依然板著跟他老爹那張臭臉樣的日足,日向源苦著臉。 “日足還是那么不可愛,真是和家里的老頭子一樣啊,一點風情都不懂。嗯,還是我的日差可愛,以后一定是個迷死人的小帥哥的,呵呵呵呵~”不覺笑出聲的日向源再次轉頭看向一邊的日差,一臉獻媚我看好你的樣子哦! 感覺自己又被盯上的日差縮了縮脖子,尷尬的對看著自己的母親笑著,雙手似乎防備性的放在身前擋著。 作者君,這樣的mama寫的好可怕! “嗚~不要,我不是柯南那樣的小孩?。?!”日差反抗著,然后在反抗中被母親日向源狠狠的摟入懷中一陣“揉搓”。 “ga”。 “卡哇伊??!”緊緊摟著自己兒子的日向源,完全不顧懷里兒子快要窒息的感受,仿佛回到了曾經那個“天真爛漫”的季節,“小日差”真是上天賜給自己“最好的禮物”。 這樣的場景,終于在家里的頂梁柱日向日政回來之后瞬間就收斂了! 看了看日歷上的“六年”作為族長的日向日政每天雖然很忙,但對于自己兒子的生日還是記得住的。妻子日向源昨晚就已經開始絮叨的聲音早已提醒他該準備什么了! 日向日政遞上了屬于兩人各自的禮物。 然后,兩兄弟同時打開了各自的禮物,那是兩雙一個樣式卻不同顏色的半指手套! 日足的是接近于日向服飾顏色的“灰白”,日差的則是“黑色”。 仔細的看了看,仿佛拳皇一般很不錯的款式。前世的自己似乎一直想要這么一雙,沒想到讓這輩子父親實現了曾今的愿望。 砂鐵的材質的半指手套一只約有兩斤的樣子,帶上后正好露出第一節手指尖。手背上的是日向一族的族徽,樣子還是非常不錯的。 不過,誰家過生日送兩砂鐵拳套?。?! “還真是,親爹?!边^個生日都不忘提醒自己修煉,簡直和前世的親爹有異曲同工之妙。過生日送本兩厘米厚250開的筆記本,十多年愣是沒寫完??! 日差裝作欣喜的收起了這份生日禮物,雖然已經過了憧憬生日禮物的年齡,但再怎么還是有一點小期待的。拳套,還是金屬內襯的拳套~~我了擦,真不愧是“望子成龍”的親爹! 這天,日向源笑著的臉,日向日政板笑的臉,日向日足木笑的臉,日向日差苦笑的臉。 這就是六歲那年的生日,最后一個完美的生日。 兩兄弟,最后一次以平等的身份一起過生日。 那天后, 宗家、分家,開始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