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久釀相思意(3)
顧景予將安柔輕輕地放在床上。 臨近夏季,衣服穿得薄,三下五除二地,安柔上身脫得只剩一件胸衣和內褲。 胸衣是白色的,邊上綴著蕾絲,襯得她皮膚愈發白皙誘人。 安柔緊張到,死命地閉著眼、夾著腿。整個人完全緊繃著。 顧景予利落地將褲子脫了,放出昂首的怒龍。 “寶貝,睜開眼?!彼T哄著。 以前,他也在插科打諢時叫過她“寶貝”,但從來沒用如此語調說過。低沉的,喑啞的,撩人的,藏了千萬說不盡的情欲和愛念。 安柔眼睫毛顫了顫,率先入眼的,便是他那根面目猙獰的家伙。 rou黑色,直翹翹的,長且粗,青筋虬結。 雖說沒有性經驗,可長到這么大,要說不知道男人那玩意長什么樣,那不是單純,是愚蠢。 但這確實是安柔第一次見實物。 她不覺得丑,反倒愛屋及烏地覺得可愛。 她眨著眼,這樣煙視媚行的姿態,落在顧景予眼里,愈發將心底邪念盡數勾出來。 那些潛藏數年之久的邪念。 顧景予忽然不太能承受得住她那樣的眼神,雙手插入胸罩,攥住她的胸,揉著,乳rou從指縫溢出去,乳尖抵著掌心,似軟似硬。 久遠記憶里,她的奶子并無這樣大。 人長大了,胸也變大了。 軟倒是一樣的軟。 安柔拱起腰,手折到背后,解開搭扣——雙乳被釋放,更加盈滿于他掌中。 除羞澀外,她也嘗到了歡愉。 初嘗禁果,感覺多是如此。 當年未成年,對這種事,總是害怕、擔心的。而今,也無需再顧及什么了。 男歡女愛,是情至深處的本能。 顧景予先親了親她兩邊的乳兒,再是含住一邊的乳尖,咂吧咂吧品著。 安柔迷蒙著眼:“顧鯨魚,吻我……”她微微抬起下巴。 顧景予唇向上移,吻住她。唇齒交融之時,他的手也順著她的腰肢,滑到了內褲上。 微微凹陷的中央,有了濕潤的痕跡。那是她動情的象征。 他曲起手指,隔著布料,抵了進去。感覺到異物入侵,安柔悶哼一聲。他又摁著她的陰蒂,細細地捻搓。通了電般,安柔遍體酥麻,難以動彈。 男人對這事似乎很無師自通,幾分鐘便用手指把她送上了高潮。 高潮過后的安柔,渾身都泛起了淺淺的粉色,是熱熏得,也是情欲催的。 顧景予趁著她的高潮余韻,大刀闊斧闖了進去。 一瞬間的痛,讓她攥緊了手。她意識到,她抓住的,是他的臉。他早料到她會有何反應,選擇了他身上最柔軟的一處rou,讓她緩解痛楚。 安柔松了手,改抓被單。 她忽然想哭哭啼啼地撒嬌。 雖然這不是她的性格,但女人在床上,可以變得矯情點,不是嗎? 于是她嬌聲地喊:“啊啊,好痛,你快出去?!?/br> 顧景予多懂她,痛是真的痛,但“出去”是喜歡的意思,只是叫他慢點,輕點,溫柔點。 顧景予一點點地擠入,一點點地抽出,小心翼翼地。 安柔卻覺得身體內的空虛、渴望在擴大,出爾反爾地希望他再快點。 可真當他有節奏地頂動起來,她反而在享受中,擠出了淚。 “很痛?”顧景予這回是真擔心了。 安柔誠實地點點頭,又搖頭,斷斷續續地說:“有點……不過也很……舒服?!?/br> 顧景予笑起來。床上的他,笑起來,也與平時不同。 安柔被他笑得心旌蕩漾,沒留神,夾緊了他。 一報還一報似的,顧景予也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相反的是,安柔不但不疼,反倒快感疊加。 顧景予奮力抽插了數十下。 房間里,有rou體撞擊的啪啪響,有床腳的吱呀聲,還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嬌吟。 安柔快受不住了,連連求饒:“顧鯨魚,你好了沒呀?快點給我嘛?!?/br> 她覺得她快被他做暈了。 “好?!鳖櫨坝枳约阂部斓搅?,做最后沖刺。 真就好像中學時的賽跑,前面都是積攢力量,全等著這最末的幾十米。 這場性事,既是一時興起,又是圖謀已久,但確實沒有準備安全套。 臨了,顧景予抽離而出,激射在她大腿側。與此同時,安柔也到達了極致。 安柔沒經歷過這樣極致的快感,好半晌都沒能緩過神來。躺在床上,像拔出土的花枝,既艷冶,又無力。 然而,顧景予食髓知味,把她翻個身,就著未干的濕潤,再度滑了進去。 安柔掙扎了下,于顧景予不痛不癢,只能任由他擺布。 * 月光如水,薄被裹身,浮起的汗洇濕了被。 窗戶半掩,寒涼的風入屋。房間的窗簾沒拉嚴實,隱約聽見噼里啪啦,雨滴砸落的聲音。 沒有芙蓉帳暖,卻是春宵一度。 潮濕的初夏,臥室里如同漲了洪水,沖垮了最堅實的堤壩。 又一場歡愛結束。 顧景予腦袋挨近她,輕聲細語的:“還好嗎?” 她頭擱他肩窩邊,呼吸輕輕的,仍舊guntang,是方才那場歡事的后遺。 安柔疊壓著顧景予,使他呼吸受限,胸膛一起一伏。她像一艘泛于湖面的小舟,隨著水流波動蕩漾。 聽他詢問,她動了動腳趾頭。因為貼得緊,那修剪整齊的指甲,輕悄悄地瘙撓著他的小腿。 顧景予呼吸一滯。 顧景予沉沉地吐著氣,心思慢慢歪了,想到那句“皓體呈露,弱骨豐肌。時來親臣,柔滑如脂”。 他的思想卻無法純正。 …… 燈熄著,陷入一片漆黑,靜謐的房間里,像蟄伏了千萬頭猛獸異怪,不見邊緣棱角。 安柔口干舌燥,又乏困不已,拿開顧景予搭在小腹上的手,翻個身,綿軟無力地踢他:“鯨魚,我渴……” 聽她如此親昵地喊,顧景予又是憐,又是愛,想著,只要她這么一糯糯地叫他,真要鯨魚,他也給捕一頭去。他吻了吻她的額頭。 到底不是自己家,對環境不熟悉,他摸索了會,把燈按亮。 安柔被乍亮的燈光刺得瞇睜起了眼,顧景予正起身落地,那駭人的東西在她眼前一晃而過,熟悉的氣息和熱度,仿佛有實質地撲面而來。 雖已見過其真面目,可再次見到,仍能羞得面紅耳熱。 —————————————— 特殊事情,多更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