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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們要不要和崽崽比賽?” “比賽?”大人們都沒想到一個小奶娃要和他們比賽,紛紛來了興趣:“比什么?” “比射箭啊?!膘`貅嚴肅臉:“贏了的有獎勵,但不管輸贏都要交,交……” 忘詞兒了,傳音給鏡子:“鏡子,那個叫什么來著?” 鏡子也不知道小貔貅要搞什么鬼:“報名費?” “對,報名費!” 聽她這么一說,眾人都笑了,他們沒當真,但靈貅可不是說笑的,她可是有目標的小貔貅,十分有行動力地召喚爸爸:“爸爸,上花瓶!” 你當我是工具人?凌邵工具人心里腹誹,身體卻很誠實,順著靈貅的意思把那古董花瓶扛來了。 他那個家里古董生意的朋友還當起了解說:“金子自身價值,工藝,寶石,算上磨損損耗,加在一起價值大概400萬,只多不少?!?/br> 射箭館的眾人一看,都是一驚,應該說果然是凌家的手筆么?隨便一個小孩子說著玩兒的而比賽,就能把幾百萬的古董花瓶當彩頭? 也只有凌邵的那些朋友知道這彩頭是怎么來的了,嘖,還沒洗干凈,上面還有一股子海鮮味呢! 心里這么想的,他們也都沒說破,紛紛站在一旁看熱鬧,就等著看小奶娃到底要干什么。 靈貅還真的挺一板一眼,認認真真地說,想要參加的要交報名費,和她比賽,贏了的人就有花瓶,但她是小孩子,所以距離要短一點兒(其實根本用不著,但是鏡子說一樣會遠會嚇到人),限時半小時。 只是她這么說了,其他人卻沒把她的話當真,紛紛看向凌邵。 “看我干什么,我們家崽兒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對外人的時候看起來一向高冷,還護短:“我家崽兒說要比,那就比,她說什么獎勵就什么獎勵?!?/br> 他還配合地問靈貅:“崽兒,你要多少報名費?!?/br> 靈貅想了想,她中獎一次就是十萬:“十萬?!?/br> 周圍的人都是一驚,這小孩年紀不大,口氣不小,陪她玩兒一次就要十萬,應該說真不愧是凌邵的種么。 “行,十萬就十萬?!绷枭圻€覺得這太小兒科了呢,又添了個新花頭:“我賭我家崽兒贏,再壓300萬?!?/br> 這個界面的夏國對賭有限制,但高檔會所里都有資質,有合法賭局,就是設了上限,凌邵就是直接壓在了這個上限上。 “有沒有人跟,沒有我就當你們都不是我家崽兒的對手了,小孩都不如,嘖嘖?!?/br> 這話說的那是十分的拉仇恨,要不是他是凌邵,別人肯定想呸他一臉。 不過正因為說話的人是凌邵,會所里的人都才相信這真不是玩笑。 他們再怎么也是這里的老玩家了,怎么也不可能比不過一個小孩。 凌邵有錢,愿意送錢,還有古董和三百萬做搭頭,玩兒,不就是陪個小姑娘玩兒游戲么?贏了白賺。 當即這賭局就開起來了,3只箭定輸贏,最后誰的成績最好,誰贏,如果三支箭沒分出勝負,就加一只,沒分出來繼續加。 和靈貅一起比賽的人也從一個,變成了一次10個,前后竟然人還報的不少,連射擊館的人都來了,一共二十幾個,一起算成績。 人多了弄得倒不像是陪小孩兒玩兒,反倒像是一場業余組正規比賽,賭局都干脆重開,二十幾人的親友團分別下注,堪稱會所難得的盛況。 凌邵也沒想到一下子就搞出來這么大個陣仗,不過他本來就愛玩兒,其他人也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貨色,一會兒功夫,又填了十來個人報名,這局是越開越大。 就連有錢的人都心動了,這年頭難道還有人嫌錢燙手? 因為人越來越多,規則也變了又變,后來干脆變成了小組晉級式,都快要趕上正規的弓道比賽了看著越來越開心摩拳擦掌的小貔貅,鏡子憐憫地看向那幫人,想贏一只財運逆天的小貔貅,人啊,你們還真是太嫩了點兒。 想到這它難免惆悵,想想當初,小貔貅跟著易平的時候還要省吃儉用,靠著撿錢過日子,買個彩票還怕改人命數,現在……就開始天道的底線玩兒蹦極了!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管怎么說,靈貅提議的比賽,就這么隨隨便便的順利舉行了,她站在最醒目的C位,拿著把小弓,站在全套裝備的大人中間,看起來別說多喜感了。 凌邵就看得挺樂呵,他現在和那種看自家孩子熱鬧的家長也沒多大區別了,一邊笑得欠抽,一邊還給自家崽崽加油:“崽兒,贏了爸爸獎勵你吃好吃的?!?/br> 靈貅用她那無奈的小表情回頭看了他一眼:“爸爸,你放心,雖然你不會過日子,但我一定賺錢養你的?!?/br> “哈哈哈哈哈?!笨吹竭@一幕的人都笑翻了,凌邵已經從之前的窘迫進化成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們羨慕???嫉妒???沒用,這是我家的!” 然而讓所有人跌掉眼鏡的是,第一回 合,靈貅就大獲全勝,成功晉級。 “你女兒這也太天才了!”凌邵的朋友們拍著他肩膀羨慕嫉妒恨,就算她用的小弓箭和距離都差了大人一大截,可對比她那年紀,這準頭也太逆天了。不會是打從娘胎起就開始練了吧? 凌邵也沒想到,他就是不差錢,單純陪靈貅玩兒,沒想到第一回 合就大獲全勝,不過他這人就是愛裝,哪怕心里樂翻了天,嘴上還是說:“嘖,這才哪兒到哪兒,我的崽兒,那肯定是最好的,之后你們看好了?!?/br>